眼泪很轻,但放在阳光下却能折射出美丽的彩虹;眼泪很轻,但放在心中,却代表着一种永恒。朋友离别时的一滴眼泪,诉说着彼此的不舍,诠释着友谊的珍贵;成功时的一滴眼泪,是我们多次努力,多年汗水的结晶,它鉴证了我们无数次跌倒后再站起来的勇敢,坚强;久别重逢的亲人相见时的一滴眼泪,凝聚了他们多少个夜晚望月思亲的痛苦。是的,眼泪并不重,但透过眼泪,我分明看到了友谊的珍贵,生命的坚强和亲情的无价;透过眼泪,我看到了永恒,看到了无法用金钱衡量的永恒。
是选择壮烈的死去,去证明自己的高贵,清白;还是选择生,做一个不完全的男人。司马迁落泪了,他知道,如果选择生,那将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如果选择死,中国就少了一本真实的史书。从他的眼泪里,我看到了司马迁的无奈与心酸。但最后,司马迁选择了生,为了全中国的人,为了让大汉留下一本真实的史书,他选择了生。在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刹那,两滴清泪在他的脸颊上滑落,从他的眼泪里,我看到了他的坚强;从他的眼泪里,我看到了他人格的伟大;从他的眼泪里,我看到了他生命的永恒。
分居在海峡两岸的亲人约有30多年不能相见,在他们彼此探亲的那一刻,他们落泪了。泪水浸透了他们的脸颊。30多年思亲的痛苦全部都融进了这眼泪中;千言万语,都化为了这饱含深情的眼泪。从他们的眼泪里,我看到了骨肉分离的痛苦;从他们的眼泪里,我看到了亲情的无价。
奥运场上,当中国运动员获得冠军,走上领奖台的那一刻,伴随着微笑,他们落泪了;杨利伟,费俊龙,聂海胜,当他们飞向太空的那一刻,他们落泪了;当杂交水稻研制成功的那一刻,袁隆平落泪了。我知道,这是他们激动的泪水,是情不自禁的泪水,更是成功胜利的泪水。这眼泪凝聚了他们多年的汗水;这眼泪,包含了无数中华儿女对他们的期待。从他们的眼泪里,我看到了坚持与坚强,看到了一种永恒的精神。
不,眼泪并不轻,眼泪凝聚了太多太多的辛酸,凝聚了太多太多的永恒,眼泪并不轻,眼泪的重量是无法称量的!透过眼泪,我看到了永恒!
我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一张满分试卷,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而我已热泪盈眶……
小时候,我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上了小学后,总是看着那些学生轻而易举地考满分,而自己却连试卷的题目都看不懂,就这样一个学期结束了,期末试卷不堪入目。
开始放寒假,回到老家,外公,外婆,姑姑,婶婶……她们都问我期末成绩怎么样?我却不知怎么回答,她们看我不回答便知道不好,看着她们失望的神色,我很悲伤,偷偷在房间里哭了好久,从那时起,我开始努力:早晨八点半起床,手里捧着一本书,使劲地读。九点写字,练到十点,为了锻炼我口算能力,我专门找来姐姐以前的练习册,擦掉上面的答案来写……
后来,一个学期又过去了,期末成绩仍不理想,但我没有以前那么伤心了,却比以前更努力了,我早晨六点半起床,读书写字,有时我也会想:这样做真的有用吗?可每次当我想放弃时,心里又会冒出一句话:有用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于是,我就更加努力。因此,别人还沉浸在美梦时,我已起来读书写字;别人写作业,想着要怎么偷懒时,我在想,要给自己布置什么附加;别人在课上开小差时,我在认真地记笔记……
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期末考试双百!我第一次因为成绩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渴望已久的满分卷子,陶醉在掌声中,激动的眼泪也掉下来了……
一
天空不情愿的下起了小雨……
我行走在这条不知自己已经走过了多少遍的道路上,步履沉重,心,凄清而冷漠。爷爷,你累了吗?
爷爷走了,在一个孤独拧成的日子里,他悄悄地孤独地走了,告别了奶奶,告别了我们,告别了他一辈子相依相伴的农田,也告别了这个他爱过和怨过的世界。
悄悄闭上的眼,闭上的不仅是一个久爱的世界,还有亲人们脸上微带期盼的泪滴。
归乡,仿佛遥远的路径在回首眺望的目光里渐渐瘦去,路上,我不断地想象着那个悲凉的场景,昏黑的灯光,空荡的灵台,那个熟悉而又遥远的身影,无力而又安静地躺着,旁边只有鬼哭阵阵,婉转,哀鸣,悲凉,穿透一切的悲凉,把一切都无情地带走……
天空阴沉沉的,天,你想说些什么,难道你也要哭了吗?
二
天空被一片阴云染成灰色,好似亵渎,无情地看着这场闹剧。
等我回到老家的时候,爷爷已经去世有三天了,院子里正办着热闹的“白喜事”。大大的棚子下,飘扬着亵渎又低俗的歌声,把人们悲伤中的心灵都吹地柔软了。
三跪与九拜。
在灵堂的中央,静静地摆放着爷爷的照片,照片上的爷爷,笑的有些拘谨,就像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这照片是今年春节爸送给爷爷的礼物,没想到,一下子就摆到了这里……
我的额头在爷爷的面前沉重地叩响,“冬、冬、冬……”
奶奶对我说:“看,爷爷在看着你笑呢。”我不语,对着奶奶苦笑。
我转身,离开。
几天的时间,爸爸的眼睛却已深深地凹了下去。
几天的时间,奶奶黑白相间的发思一下子被“染”成了全白。
生命,竟会如此地脆弱,在死神的面前,一切都是如此的无助。
病床上微握的手失力地荡了下来……
三
为爷爷守夜。
昏黑的烛火幽幽地流淌在爷爷阴冷的灵堂里,不灭的香火忧郁地点着一片黑暗,田间的蛙声带着哀鸣与恐怖从远方传来。
没有别人,一个也没有。
我依着烛光小心地掀开盖冰棺玻璃的黑幕,无声地望着自己无比熟悉但现在却十分陌生的爷爷,我想再靠近些,但却被什么东西,像一道看不见的光幕,挡住了,无法再向前。
棺内的爷爷穿着寿衣,身体出奇地瘦弱。那张熟悉的面孔静静地躺在灵堂深处的冰棺里,表情还是病床上那急促呼吸的模样,但是却干枯了,失去生气,空洞,凄冷。
我无言了,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一个自己至亲的人,在短短的仅仅6天之内就从健康到失去了,一切,尽有如此地飘零吗?
无情的岁月,抹去了他。
四
悼念祭文的晚上,大伯,双腿跪地,眼神里空洞似无物,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里,安静地闪烁。
原本寂静的灵堂里突然传来了奶奶招魂似的'哭声,她口中不停地吱呀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凄惨刺骨,像是一只半夜里被重石压住尾巴的猫的嚎叫,世界好象顷刻间寒冷了下来,我的心一下子被刺伤了。
第二天上午,爷爷生前所用过的所有的东西,在亲人们充满哀伤的目光中,在无情的熊熊大火之中,化作尘灰。其中还包括爷爷一辈子都爱戴在头上的大毡帽和那件补满了补丁的兰色粗布革命外衫。
燕子从门外归来,飞回巢中,一眼看见它,我的心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剧痛,泪水上冲,我冲出了门,跑到远离了爷爷的竹林里,痛苦了一场“爷爷!我的爷爷啊!”
五
满天的纸幔化成圣洁的白花,纷扬落下,长长的送葬队伍,缓缓前行,天空中飘荡着悲哀幽鸣的乐曲,就像地狱在召唤……
奶奶,她没有跟来。
人们披着麻布,手里持着白花,带着香烛。队伍的前面是不尽的花圈的营垒,爷爷安静地躺在一口红漆木棺里,在儿女们的簇拥下,行进在队伍的中间。我缓慢地走着,紧跟在爷爷身后。
天空向这世界撒下一层淡淡的灰白。
不该走的人走了,不该去的人去了。
在木棺入土的那一刻,一切的一切都停止了。
爷爷,你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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