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先把我们所有人分成三组来玩游戏。第一组由阴昱翔出战,第二组派出白锦润,第三组派出的是杨瑞廷。激烈的“大战”终于开始了,我全神贯注的看着黑板,心“砰!砰!”直跳。阴昱翔首先画了几个大圆圈,在画出第一块东西的时候,我可以认定他画的是“小苹果”了。后来,他又画了一个太阳和三块东西,下面还画了三个小人。我想:应该不是吧。时间到了,没有想到的是“天之大”。我一直搞不懂他画的三个人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画三个人更能衬托出天的大。”
后面一轮我们猜的非常顺利,同时其他两队也不甘示弱,我们队猜出徐晓雅画的歌名《烛光里的妈妈》;第二组猜出了白锦润画的歌名《让我们荡起双桨》;第三组猜出了杨瑞廷画的《春天在哪里》。该我画了,我非常激动,于是我画了一部电影《美人鱼》。这个怎么画呀?我先画了三个圈,表示三个字,再把美人鱼的尾巴画出来,主要是身子我不会画,时间1分1秒的过去,我还是画不出来身子来,我真是后悔极了,不应该上来,我还在鱼尾上画了一个方框,乱乱的划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被猜到,我的画没有抓住重点来画,所以大家没有猜出来。
这个游戏考验的是绘画技术和语文知识的积累,当然,合作也是不可忽视的。
沁一手抱九弦琴,一手撑着油伞,独站畔头,目送小舟悠悠荡去。打在地面的雨水渐渐地,渐渐地敲打出了心中的期望:何时,才能遇见真正的知音! 不远的山头,一农夫直起腰杆,望着浓密的山林,心中也燃起同样的期盼。
静坐亭中,沁轻启琴盒,抚着那陪伴他在皇宫里的日子的琴。指尖便扫弦而过,一声凄凉的琴声响彻天际,离愁、悲凉、无奈都一一包含其中,无不动人。
一阵鼓掌声响起,沁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似是在等待着他的答案。“是何事引得君子如此哀愁?”彬一脸的兴趣盎然,眸子里透出兴奋的`神情。“君子当真听出我的心境?”沁试探地问道。“当然。”彬眉开眼笑地说道。“君子可否学过琴技?”“未曾学过。吾乃一介草民,何来学琴一说?”两人说说笑笑,一路上谈了许多。当沁听闻彬的贫穷家境时,深表同情。很快两人便上了船。
正值深秋,寒风瑟瑟,湖面透着一股神秘的清凉。彬刚踏上小舟,便浑身一颤,咳嗽声接连不断地传来,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无力,双唇也干皱,似一盏即将熄灭的灯,微弱又坚强。“彬兄是否有大碍?”沁见此急忙问道。“不碍事,只是一时的咳疾而已。”
一月之后,沁赴约来此,又坐在一月前他与彬兄畅谈的小舟上,静等彬兄。半个时辰后,沁仍未见彬兄来此赴约,不禁心生疑惑。“客官留步!”正当沁要下船时,船夫的呼声便响起。沁转过身,一脸不解地看着船夫。“我想起来了,那日客官走后,未过多久,另一位客官又折回来递给我一封信笺,并嘱咐我一月后把这封信交给你。”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沁。
“抱歉,沁弟,我在与你相见之日前早已病入膏肓,我想我是不能再来赴约了,以此来代替我的心声,望能原谅。——彬兄”沁手中的纸滑落,将琴扔进江中,含泪而去,细雨染湿了发际,悄然滑落,分不清是泪或是雨……
喜欢玉兰。
从花季那年开始。
从她的花蕾开始。
初次相识,是在中药铺子里。
不大的诊室,常常是人满为患。门前拥挤的小巷,车水马龙。一个李姓的郎中在此行医问诊。
记得进得门来,第一眼就看到那个白发白须的老人被簇拥着,神情专注,面容和善,一只手轻轻搭在病患的手腕上,用中间三个手指,像弹琴一样交互着起落。一时竟看得我痴呆了。似乎,缠绕多时的苦痛也顿时随之减轻了不少。
等候的时间,似乎总是漫长。大概正处在蓬勃生长期的少年,总是闲不住的,就算生病中也还不例外。整日操劳的母亲实在是太累,加上为我的病痛担忧,难免着急上火。所以本该坐等的她,手里捏着排队号码,一边看着叫号的人,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忙不停点儿的大夫。
而我,则在满是人的屋子里左顾右盼,东张西望。
看年龄不一,服装各异的大人,小孩,男人,女人。看墙上悬挂的一个个红底白字带黄色穗边儿的锦旗。看漆成大红色,泛着油光,带有好多小方斗抽屉的中药柜子。也看柜子前面那个花容月貌,着方格子棉布旗袍,始终面带微笑,身手极为麻利的姑娘。看一个个装有各种中药材的小方抽屉,在她那纤细修长的手里飞快而优雅地开开合合。
看她将左手所持的带有金黄色明亮光泽的铜质小镫子里的药材,熟练而轻巧地分别倾倒在事先准备好的土黄色草纸上。
然后,右手指着面前的方子,与一堆儿一堆儿整齐地摆放在纸上的药材逐一核对,确认无误,方才用双手将四角依次叠起,左手四指在下,拇指在上按住固定好,抬头,一扬右手,在空中划一弧线,顺手拉下一根土色的纸绳来,左绕右绕,拉紧,打结,掐断多余的长线,只留可以一个指头手提的线头在外。
回到家,打开纸包,看着这些枝枝叶叶,花花草草,眼前还总是浮现出抓药姑娘的影子。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忍不住一个个捡起来,用手摸着,用鼻子闻着,总也不舍得把它们丟到药锅里边去。
其中有一味药,甚是奇怪。外形如毛笔头模样,淡绿色,外被以细细密密的白色绒毛,可爱极了。乍看,甚是喜欢。情不自禁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心里暗想,如此可爱之物,怎么可以入锅和其他土头土脸的草药们一起闷煮呢?就算是另包共煎我也替她有点委屈。
然,尽管心里多有不情愿,但药终归是要治病用的,光看自然无济于事。当把这些小可爱依依不舍地放入药锅,眼看着小小的.白布包慢慢地随着水温不断升高而上下翻滚,心中竟掠过丝丝疼痛来。
就此,与辛夷的初遇便在心里生了根,时过境迁,星移斗转,那种喜爱却丝毫未减。
后来上班了,工作在医院,自然多了和辛夷接触的机会。案头也常常会珍藏一些从药房精挑细选出来的一粒粒上好的辛夷。每每晚间夜读时,便独自拿出来欣赏一番。
再后来,因工作调动,单位院子里种植有几株玉兰。每到早春时节,乍暖还寒,在阵阵料峭的风中闪烁着清辉的枝头,亭亭的玉兰便自由舒展,艳而不俗地一朵一朵竞相绽放。我便更是痴痴呆呆地在树下仰望良久,不肯离去。上下班之余也总会穿过错落有致地生长着各种植物的园子,径直往玉兰而去,一个人在树下呆上一段时间,静默地享受着和她相处的美妙时光。
甚至只要哪里有玉兰,哪里就有我痴心追随的影子。白色的高洁,紫色的雅致,总之那种美,总令我陶醉不已。那种喜欢,似乎已经慢慢渗透到我机体的细胞里面,和我的生命难分难解。
而这,是否与早年我与辛夷的那次神奇邂逅有关呢?
还是,在我红尘中凡俗的生命里,本该就有和玉兰的这次机缘?
偶遇辛夷,只是一个隐约的牵引,让我从她的花蕾开始,慢慢培养和她这份至深而缠绵的痴恋?
今晨上班,路过玉兰树下,看到叶子间又有朵朵紫色的玉兰,零零散散地缀在其间,正好有明亮的阳光,从叶的间隙照射过来,有些耀眼。
在树下凝神仰望,看朵朵玉兰,或初绽,或待放,或盛开,各自妖娆着,娇而不媚,鲜艳而生动地在繁茂的绿叶间抖擞着精神,张扬着韻致,散发着醇香,不由得醉在其中。
心里,开始告别荒芜的症状,告别这个因连日来的紧张忙碌产生的副作用。突然的,竟有了一种似乎久违的温暖,一点一点,慢慢涌起来。慢慢地,涨满了整个心海。
哦!此时此刻,我想真正的幸福一定来自于心安。来自于内心的自由,欢喜,淡然。
于尘世之中,于繁事之间,于得失之内,不计较,亦不放弃。不迷途,亦不懊悔。
从容应对万化千变,微笑走过万水千山。清清浅浅,简简单单。
我的小幸福,来自玉兰花开。
卫伟。2016年8月11日。于兰心阁。《玉兰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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