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了最美丽的湖泊——罗布泊。那时,绿洲缭绕整个湖泊,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湖面如镜,一排排胡杨林似一条绿色的长带,各个屹立在湖泊周围,为罗布泊系上这条绿色蕾丝带,遍地绿洲,牛马成群,夏熟时节,翻滚的金色麦浪袭来……这些郁郁青青的胡杨林,波澜不惊的湖面,华而不实的麦浪,彻彻底底的勾起人类的贪婪。
这样华丽的一面当然是好景不长,人类欲将把塔里木河改造,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又开河,又打坝,没有休止的意思,就这样永无天日的动工,满足他们奢侈的***,无奈之下,罗布泊断了流血的经脉……
那会儿,胡杨林再也抵挡不知风沙的狂澜,终于怨恨的倒下。你问我为什么罗布泊会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唉,那时的人类无知,只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生态环境的知识,就因为他们的无知;就因为他们的自私;就因为他们的贪婪,罗布泊才会被他们扫的空空荡荡,不珍惜眼前,到现在怀念过去?我的心也随即被他们推向了黑暗的深渊,看着一个亮点在渐渐的合拢,我仿佛看见门口有一个挥着六根白色羽毛翅膀的天使,她在对我笑,想要抓住她,却凭空消失。
“如果不是当时的.大力开采,罗布泊也不会从我眼里溜走”想想那时的这一句话,真是痴人说梦……
那成片的的胡杨林顷刻倒下,走向了消亡。我心疼,走过变成黄沙的罗布泊,蹲下早已直不起来的腰杆,捧起一把如黄金的黄沙,眼里含着萧瑟的泪,对着天空的灼热太阳说,对着无知的人类说:“你们想不到吧,八十年前,这里!曾是我童年的乐园……”
11月5日,上海歌舞团的舞剧《永不消逝的电波》在西安开演,本剧是为纪念李白烈士的事迹而做,由于疫情的原因,这部本该在10月上演的剧作一再延期。今年春晚,该剧的片段《渔光曲》在主演朱洁静老师的带领下在春晚舞台上大放异彩,吸引了无数观众前往剧院观看,我也是其中一员。
虽说是本着领略李白烈士的传奇故事的敬意来到剧院,可在演出开始前,我还是有些怀疑,只靠肢体语言的演出要如何讲述这一段惊险刺激的谍战故事。带着一丝怀疑和好奇,演出开始,紧张的背景音乐响起,主要人物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幕布上依次亮出他们的身份介绍,普通而又平凡。当他们转身混入身后的人潮时,字幕幻化成一串串电码投射在男女主角身后,故事就此开始。
一次隐秘的接头,一张掉落的照片,敌友身份呼之欲出,随后便是一场场惊险的追***和躲避。随着剧情的推进,共产党人被一一屠***,男主人公李侠也陷入危险,裁缝店的小伙计赵晓光为了保护李侠,毅然抢过他的红色围巾引开追击的国民党特务,最后壮烈牺牲。当舞台投影上标示出:赵晓光,中共华东分局情报员,牺牲时年仅十五岁,入党仅7天,此时,安静的剧院里响起一阵低声的抽泣。李侠看着战友的遗体悲痛欲绝,妻子兰芬的安慰和开导让他再度站了起来,继续投入战斗。面对死亡的威胁,逃过一劫的李侠并未害怕逃避,而是毅然冒着生命危险去寻找那份尚未传递出来的情报。剧情最后,一路患难与共相互扶持走过来的夫妻生离死别,李侠送走兰芬,坦然发出了最后一份电报,慷慨赴死。剧中并未展示李侠的结局,然而电报的内容已经说明一切。“同志们,永别了,我想念你们……”,何等凄凉又何等悲壮。据资料记载,李侠的原型人物李白烈士没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他在发出最后一份情报后被国民党特务逮捕,牺牲于上海解放前夕。
走出剧场,我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不停地问自己,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这些先烈们前赴后继的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是忠诚于党的信仰,还是为人类谋求幸福的大爱。舞剧《永不消逝的电波》告诉了我什么才是共产党人的信仰,选择自己的信仰不难,而在坚持信仰的路上,却是荆棘遍布。在共产主义奋斗的长路上,无数革命先辈们用一道道电波做画笔书写青春,用鲜活的生命换来民族的独立,人民的解放。烈士虽已牺牲,电波永不消逝,长河无声奔去,唯爱与信念永存。
上海这个大都市,整天演奏着忙碌的曲调,马路上车水马龙,但是这些如此忙碌的旋律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和谐的乐章。“现在的上海人真会斤斤计较!”这是许多外来者对上海人的评价。的确,现在经常会看到这样的现象:邻里之间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争吵起来;别人损害了自己的利益,而因钱的事争吵起来,甚至打斗……为什么城市发展得越来越快,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渐渐疏远了呢?
记得父母提起过以前的上海市区,是非常热闹与和谐的。那就要回到上海的老弄堂时代了——
那时候的上海,随处可以听到叫卖声和吆喝声:“栀子花,白兰花……”“修洋伞……”而如今,这些都已成为了老上海弄堂的象征罢了。以前每天傍晚,大家就都搬出了家中的藤椅、板凳,坐在门口乘风凉,就这样三三两两地,大家都出来了,挤满了整个弄堂。爷爷奶奶们就都聚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爸爸妈妈们就在一起拉拉家常,小孩子们则聚在一起玩一些我们现在连提都不会提起的弄堂游戏,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还听父母说过,以前他们小时候吃一顿饭要跑好几家呢!每当晚饭时间,小孩子们就端着饭碗去串门,去东家搛点青菜,去西家挑点肉。不一会儿,饭碗上的菜就堆得像丰收的小山似的`了。
以前邻里之间还互相帮助。下雨了,帮邻居家收被子、收衣服,所以你永远不用愁自家的衣服会被淋湿。看到邻家门前很脏乱,也会帮忙清洁。
而如今,这些和谐的情景被一扇又一扇坚固的防盗门给隔了起来。人们信奉“自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原则,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处处提防着别人,生怕别人会损害自己的利益。那消逝的风景——和谐的老上海弄堂去哪了呢?城市的发展越来越国际化,而这个城市以前的风景呢?这些城市之前的风景已慢慢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不和谐的因素,或许再过不久,老上海弄堂会彻底的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
这些老上海弄堂的风景真的消逝了……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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