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和英语老师,不仅是我们班的班主任,还是我最最最喜爱的老师。陈老师像我们的妈妈一样细心的照顾着我们班里的每一个同学。陈老师她个子较小玲珑,脸蛋尖尖的,常常梳着的两根辫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陈老师说起话来的声音特别好听,就像百铃鸟或者是小黄莺在唱歌一样。妈妈常说浓缩就是精华,这话用在陈老师身上最合适。
陈老师是一年级到现在我最最最喜爱的老师。一年级时,她对我们的要求很严格,但每一次听她讲课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因为她的课上的十分生动。她会在学校课堂上给我们讲天马行空的事。还会组织家委给我们班里购买好多的课外图书。让我们班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小图书馆。每次下课以后或者是放假前,同学们都会挤在那边把自己喜欢的图书给借回家阅读。这大大提高了我们的阅读量和课外知识。陈老师不仅关心我们的学习还关心我们的课外生活。她经常利用自己的休息天,组织一些很有意义的活动让我们参加。比如有爬山、参观消防队,带我们去做志愿者,去吴山广场捡垃圾等。让我们可以痛痛快快的玩,容入大自然的怀抱。
陈老师对我来说,她更像我的妈妈。我妈妈整天对我很凶,而陈老师却不一样。她像另一个妈妈一样耐心的教我。比如一年级时我B这个音不会发不出来。陈老师就很耐心的一遍遍地教我,让我发出这个音。
陈老师谢谢你,你是我心中最最最喜爱的老师没有之一。我多想叫你一声陈妈妈!你是我心中的最美老师!
我,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塌塌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我就是姜伊莉,酷爱文艺。我最喜欢看书、画画、音乐。
我识字以后,妈妈就经常带我去书店买书。一开始,我只能看那种带有拼音的图书绘本。后来,我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也可以看那些经典名著了。说起我是书迷,还真为看书做了不少傻事呢!记得有一次,我洗漱完毕后,妈妈让我看下书就睡觉,妈妈自己有事。我随手拿了一本摆在书架上的书看了起来。哇!没想到这本书这么好看,我一定要看完它。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回来了,一看钟表,都10点了,妈妈说:“为什么还没有睡觉?”“因为看书入迷了。”我答道。妈妈听完,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臭骂了一顿。
妈妈听别人说,美术能让人静下来,学会独立,妈妈就帮我报了美术兴趣班。谁知道,我一学就喜欢得不得了。第一节课回来,我就到处找报纸,找不到我就到瓷砖上画。妈妈回来,看到我这只“小花猫”和地板上“美丽的图画”,笑得合不拢嘴。经过几年的练习,我的画终于画得很好了。我很感谢妈妈,如果不是妈妈给我报了兴趣班,我的画也不会进步得这么快。
除了爱看书、爱画画,我还酷爱音乐。妈妈说我在小时候就爱听音乐,长大了,我虽没报过兴趣班,但人家都说我唱的好听,我听了可高兴了。
这就是我,一个酷爱文艺的女孩。
在我们寝室别晓凯最爱耍滑头。
就拿前天夜里来说吧。在寝室里住宿的同学都睡着了。别晓凯却在被窝里说悄悄话。把我吵醒了。我走过去,掀开他的被子,拉着他的耳朵说:“起来,穿上衣服去见管寝老师。”他恳求地说:“饶了我吧。寝室长大人,我知道你铁面无私,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绝对保证不说话了。”我看他有改正错误的决心就饶了他。可是我刚回到床上,他便笑眯眯地说:“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是一个真正的铁面无私的大公鸡。”“哈哈哈……”同学们都被他的笑声惊醒了也跟着笑。“笑什么笑,还不睡觉!”我一说话同学们都不笑了,只有别晓凯还在被窝里偷笑。我顿时火冒三丈,走到别晓凯床上使劲地踢了他两脚,他哭了。
第二天早上,他站在门口说:“郝洋呀,我的.寝室长上司啊!你真笨啊,我昨天夜里是假装哭,是逗你玩的,你却信以为真。再说你也打不过我,你的寝室长也该让贤了吧。”说完拔腿就跑。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上他,揪住他的耳朵,又狠狠得奖励他几个“大栗子”。他才哭丧着脸说:“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我见他说话很真诚,就动了善念又饶了他。可是他刚跑出十来米远,脸上又阴转晴了,做着鬼脸说:“郝洋,你就是铁公鸡,哈哈哈……”
“ 哎,你这个爱耍滑头的别晓凯,你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一定要领你去见管寝老师的。”
每每周日去见到外婆时,她那一头银丝,总是让人格外瞩目。
几乎每周日我和母亲都得开展一次无谓的争执——
“你今天去不去看你外婆?”
“不去!”
“不去?不去也得去!”
我总是垂头丧气地听着母亲与外婆说着家常琐碎,心中不自觉魂游天外,当我又回过神来,视线自然而然又看向了坐在我前方的外婆。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端详这个为儿女辛劳一生的女人。她很瘦,瘦得全身只有骨头的重量,像纸片似的。他已经松弛的面部显现出我这个年纪不会有的安详,还是无法忽视她的白发啊,似雪般不见一丝杂色。
只听得母亲又在数落我了:“您看她,每次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我拽到您这儿来看您;她怎么也不想想您以前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
外婆打断母亲的话:“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她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要不怎么会放着大好时光不出去玩而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呢?”
然后外婆好像对我比了个手势,似在咨询我的意见:“你说是吧?”
我条件反射似的连连点头,情不自禁地开始回想外婆从前为我付出的种种——
她的身体一直不好,我仍记得那个冬天的早晨。以往我中午总在她家中吃饭,为了我中午放学归来能吃上一顿香甜可口的饭菜,她每天都早早地出门买菜。
那天是因前日中午将作业本落在了她家里,于是大早上便要去拿回来。清晨的寒风刺骨,似乎不将人吹得瑟瑟发抖便不作休;尽管裹着厚厚的棉袄,寒风依旧一阵一阵地灌进来,双手像冰块一样毫无知觉。
终于走到了外婆家楼下,但一个身影却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她一手提着菜篮,一手扶着栏杆,一件件大衣掩盖不住她羸弱的身躯,她步履蹒跚,一步三喘艰难地向前走去,那单薄的背影啊,我穷尽一生也无法忘却……满头白发在冬阳下泛着耀眼的银光。
如今她已经不能走动了,走一小段路都不堪重负。当我结束了冥想后,母亲也终于与外婆谈完话了。她招呼我离开这儿。
回头看外婆,她的脸依然平和安详,她朝我轻轻地挥手,不长的白发在摇曳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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