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老师把我和他调在一起,他的名字叫张家祥,他的头圆圆的,眼睛像两颗明亮的珠子,总是认真地听讲,鼻子非常灵敏,什么味道都能闻出来,他的嘴巴小小的,耳朵很大,我听老师说:“耳朵大有福气”。
他非常爱护公物,我记得有一次,有几个坏同学把石头扔进花园里,张家祥看见了,连忙把那些坏同学赶走了,中午放学后,他回家拿一块木板来到学校,把木板xx花园里,上面写着:“请爱护花朵,爱护花朵就等于爱护我们的家园。”这时老师过来了,老师看见了亲切地对他说:“你真是个爱护公物的好孩子,到了教室我会给你加一颗环保星。”他说:“谢谢您老师。”老师笑了。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非常爱护公物的孩子,非常懂礼貌的孩子,我一直认为他是我们班的榜样。借物喻人的200字 第七篇:我的“修辞”妈妈
我妈妈虽然不是语文老师,但她很会用修辞手法,他最会用的修辞手法是夸张。
有一天我去上英语课,妈妈把我接到家门口,说:我在这等你,你上去拿下书包,要快,现在已经4:30了,5点上课,然后把他的手机给我看,果然是五点了,我连忙跑上去,迅速找到钥匙开了门,急忙拿起书包就往外跑,到了楼下,妈妈说:快下来,已经四点五十了。“啊”我大叫一声,连忙上了车。一到那里,才四点四十。
还有一会,我十点的时候休息十分钟,可五分钟还不到,妈妈就对我大哄大叫:都休息半个钟头了,你还不去写作业去,没办法,我只好去写作业了。
你说我妈妈搞夸不夸张?
松树它没有春天里桃树的争妍斗艳,也没有夏天里梧桐那硕大的叶片,更没有秋天里银杏树的一身金色的外衣。它只是冬天里,穿着朴素绿色外套的松树。
松树的叶子象针一样,一簇簇向外伸长着,每一个都尖锐有力好象有一种精神支撑着它们。松树的果实也很有特点:它是一个椭圆形的,分成一层层的花瓣。果实躲藏在由“稻草”摆好的家里,就好象是保护房子的战士和风雨的遮阳伞、挡雨棚。还是那种力支持的它(门)们的信念,去保护果实。
桃树把所有力量都通过春天的桃花得以展现,梧桐把所有的希望留在夏天,它那肥肥大大绿绿油油的叶片上:银杏树以秋天金黄金黄的“蝴蝶”来展示它的美丽。而松树只是在冬天里默默无闻地为我们站岗。在冬天里当我们看见全是光秃秃的树时,我们会感到凄凉和悲伤。如果我们在许多光秃秃的树中看到了一棵松树(是)时,就会充满(一遍茂盛景象的)希望。
松树是笔直的,不论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下,仍然耸立地生长着。别的树以旁出虬干为美,它却以正直、朴素、坚强为美。这种内在美要比只在表面上的美和在温室中娇生惯养的名贵树种要高尚的多。
人和树一样,做像松树一样有内在品质坚强的人,要比在“温室”中生长的花朵要伟大的多了。因而我们要学习松树的正直、朴素、坚强的许多内在品质,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自古以来,多少人都赞颂过松树,把它作为崇高的象征,我对松树总是怀有敬仰之心。你看,他不管是在悬崖的缝隙里,还是在坚固的土地上,只要有一颗种子——-不管你是有意种植的,还是随意丢落的,也不管是风吹来的,还是从鸟的嘴里落下来的,总之,只要有一粒种子,他就不择地势,不畏严寒酷暑,随处茁壮的生长起来,它既不需要谁来施肥,也不需要谁来灌溉,狂风吹不倒它,洪水眼不没它,严寒冻不死它,干旱旱不坏它,它无忧无虑的生长,松树的生命力真强,松树要求得太少了!
白杨是种奇特的树,其实他也很平常,只不过是他身上的块块伤疤,在日夜闪动着光辉。
伤疤又名节疤,人们若想让他们成为栋梁,必须毫不留情地把旁枝杂干砍掉。创伤留了下来,就成了节疤。
白杨定是委屈,他有他的自由,凭什么让别人干涉。他想反抗,但无济于事。手起刀落,刀不认人,人类象切除肿瘤一样砍去了本属于他的树枝。
ròutǐ的痛是暂时的,区区小伤不会要了白杨的命。虽然他很伤心,但由于没有了旁枝,他一心向上生长,最终成为一棵栋梁。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对于人,外伤不久便会复合,有时甚至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对于白杨,就没有那么走运了。节疤仍会顽强的留在他的身上,留在他的心里。
人和白杨是有区别的,如果人遇到这种情况,他就有可能认为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怨天尤人,日渐消沉,甚至会懦弱到轻生。但白杨不懂这些,他就不会像人类那样做蠢事。就算他懂,他也没有能力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也没有能力使节疤消失,任凭他留在自己心里……
待他再大一些,他就会明白,其实,他比人强的多:
他没有人类的羁绊,所以他能一直生长。
他没有人类的懦弱,所以不会去想放弃生命。
他没有人类的自私,所以能坦荡地望向远方。
其实他可能没有注意,他拥有一样东西:节疤。
现在,我们可以不叫他节疤了,叫白杨的眼睛更为合适。惨痛过后,伤疤其实只是存在于他的肌肤。而心理的节疤转变成为一颗颗明亮的眼睛,默默地欣赏着这个世界。
成为栋梁的白杨,不见累累伤疤,但见颗颗慧眼。无需点化,白杨顿悟:最难得的经历是受伤,最明亮的眼睛是伤疤。
后记:白杨问了问成为栋梁的老白杨:“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恣意生长呢?”老白杨笑而不答,因为他知道:只有经过岁月的洗礼,那些伤疤才会真正变为白杨的眼睛。
我的老师姓张,已经40多岁了,张老师看起来为人亲切,本人也是那样,她很喜欢小孩子,爱护我们就像爱护自己的孩子那样,除非我们真个惹怒了她,她是不会对我们发火的。
记得前些天,同学们一起出去上体育课。回来时,顾航宇突然说难受,我回头去看:他的脸已经白的不成样子了。老师一听就飞似的跑了过去,握着顾航宇的手,亲切的问:“怎么了?”谁知,平时一向严肃的顾航宇竟哭了起来,声音也变小了,对着老师说了几句,没人听清说的是什么。说完,张老师让同学叫来我们的副班主任:于老师,让于老师和她一起把顾航宇扶到办公室,同学们都用敬佩的目光目送着她们三人。
张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我们就像妈妈对孩子,我爱我的老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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