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科技迅速发展,教学设备愈来愈先进,学生们的学习条件越来越好。但很多学生的学习态度却不容乐观。
现在电力发达,大部分地区都能晚上供电,学生读书不必再像孙康、车胤那样照雪聚萤,匡衡那样凿壁偷光;现在学生的饭食也是追求健康营养,不再像宋濂说的那样“无鲜肥滋味之享”;随处都有学校,随处都有知识渊博的老师,不必像程颢、程颐的程门立雪,宋濂的“俟其欣悦则又请焉”;现在也能够让学生亲自动手做试验学习,不必再像以前那样纸上谈兵……
虽然学习条件优越,但现在很多的学生缺少了些宋濂的“勤且艰”,失了积分水滴石穿的刻苦耐心,缺了几丝孙敬、苏秦悬梁刺股的精神,丢了那愚公移山的决心与信念。
现在的很多学生,只是一味的追求物质上的需求,忽略了精神上的需求。坐在温暖舒适的教室,心里想的不是怎样学好各个门课,而是CF,QQ;父母给的买书钱,却给游戏充了值;上课不是津津有味地听老师讲课,而是想着游戏指南;有着丰富的教科书却不想看,只是在想穿名牌,吃零食甚至比阔炫富,谈情说爱,打架斗殴……
当今学生心性浮躁,对学习敷衍塞责。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我们祖国的花骨朵必将因缺少营养,而不能绽放美丽的花朵,散发迷人的香气,展示自己的魅力。
最后,我还想说一句:学习态度决定你的现在,你现在的表现决定你的未来。你如果想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就请你培养一个好的学习态度,且让真对待学习。
人人常说:“胆小如鼠。”我在妈妈商店里养了一只仓鼠。
这只仓鼠十分胆小。我刚把它放进纸箱里,它立刻缩成了一个“毛球”。我用手上的细纸卷碰了碰它,它却把纸筒当成了敌人,伸出头来向我手中的纸筒施展了“牙牙功”咬了起来。
第二天,别人把我养仓鼠的箱子当成了垃圾箱,往里扔垃圾,它毫不在乎,在里面悠然地睡觉。
一周、两周、……五周后我来看它。它竟然六亲不认,看见我,又缩成一个球,而且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箱子咬了一个洞,飞快地逃了出去,藏在商店的角落里,不想出来了。
我很想念我的仓鼠。
我又去商店看它,可是没能找到。哎……看来它已经安家,不打算走了。听阿姨说,每当清晨和午夜的时候,还能听见它吃东西的声音呢!
我便以文章中谈到的父母对孩子生命的态度为例。
妞妞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而子尤的母亲坚持手术,最后的结果是妞妞死亡,而子尤活了下来。我们如果仅从这个结果来分析,就有可能得到与子尤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妞妞的父母不是真的爱妞妞,他们对待女儿的生命采取了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而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这是十五岁的'子尤想要说明的逻辑。然而像周国平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该以成败论善恶”,爱与不爱也同样不是根据结果来判断的。
周国平在文中说到的一点我认为非常准确:“同为患癌症,生命的境遇千差万别,不是用癌症就可以划一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要挖去她的眼珠,这无疑是残酷的,她将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度过一生;而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对生命的眷恋,她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希望她能够没有痛苦的离开人间。甚至从另一个角度说,妞妞的父母并未放弃妞妞的生命,他们请了很多气功师试图为孩子治疗,子尤认为这是一种迷信,这不可否认,但试想那对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绝对冷静甚至冷酷地选择挖眼珠治病?妞妞的父母也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哪怕一线不算希望的希望也不想放弃。我们不应该去指责。
我在读过周国平的文章后又查找了子尤发表的原稿。站在子尤的角度思考,他害怕被人抛弃,所以把妞妞当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一点可以被理解,但我无法给予认同。事实上,在读子尤的这篇文章时我的第一感受是心寒,这里面当然有我先读了周国平文章的原因,但也不尽然,我只认为对于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和安慰而绝非嘲讽和批判。我暂且不分析子尤的言论是否岑在偏激,因为我们可以允许一个孩子的评判不公正,但站在人性的角度,我们不需要怀疑也不应该怀疑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一种来自血脉中的难以磨灭的爱,怀疑是对它的不尊重。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孩子,绝大多数已经或将会成为父母,理解父母是我们应该学会的能力,而子尤的观点恰恰与之相悖。子尤潜意识里忽略了父母再作决定时的挣扎痛苦,忽略了父母的一切努力,单单抓住最后的结果,这是一种不公平。
接着我们来谈谈子尤,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一个尚且年轻而且身患症的孩子,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偏激和不公正,但对于大人来说则不然。我本来认为虽然他的言论可能对妞妞的父母造成一定伤害,但介于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这些都值得被原谅,如果子尤还活着,或许这者观点早已被他自己改变,那么我的这篇感悟也可以结束了。然而看到周国平文章的最后一节,我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子尤的文章是他身为一个癌症患者的下意识的反击和挣扎,周国平的书所表现的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极大痛苦与忏悔,而在某体眼中这些全部只是一个热点话题。我们一直在谈论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实际上这些炒作的媒体才是真正对生命不尊重。周国平说:“媒体需要制造事件和话题,我不想予以配合。”这在一定程度上没有让女儿的生命完全成为谈资,这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弥补。
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说子尤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年幼无知和病痛中的心理脆弱,那么那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子尤在自己的文中说:“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是的,这是子尤想要表达的,哪怕说法并不公正,至少出发点没有极大恶意。然而大人们把他的文章发表出来引发无数人对周国平的谩骂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替子尤表达,那么也可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番炒作的目的竟是为了子尤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作铺垫。我相信这不是子尤自己的意愿,“子尤只是写了文章,‘事件’是大人们的杰作”。如周国平自己所说,那些出版商“根本没有观点也不在乎观点”,这本厚透出的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这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对生命的态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牛牛当成一个生命来看待,只是一个新闻话题而已。
我在网上查了关于子尤的简介,其中有一句:“发表于《南方周末》上的长文《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痛斥周国平虚伪的‘父爱’,文笔的犀利和见解的独特更是世人对这个患病少年刮目相看。”原来妞妞的生命到最后只成了让世人对子尤刮目相看的引子。如果子尤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所表达的只是对妞妞的同情和对周国平的愤满,即使不够公正,把它变成新闻也是一种层次的降低。
说到这里,我可能要偏离题目一些了。如周国平所说:“子尤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纯粹,可惜遭到了某体时代的扭曲。”我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每个孩子倒是单纯的,改变他们的是时代,是社会,是包围在他们身边的大人。我曾想过,如果在子尤写过这篇文章后,他身边的大人,那些出版人和策划人,包括子尤的母亲,如果他们教育子尤如何包容不同的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非用他的文章进行炒作,子尤的想法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不明白这些道理吗?他们当然明白,十二岁的嘟儿都知道“上帝是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学会如何想问题,如何做事情,如何宽容别人”。
子尤最终还是离开了,死于十六岁的年纪,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再有“如果”。然而我还是想推测,如果子尤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始终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的错误,他会变成怎样的人?我无法给出结论,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进行责备也是不尊重的。我只想对那些故意炒作的人说,其实最不懂得如何对待生命的人不是子尤更不是周国平而是他们,生命本身应是纯粹的,不该沦为工具。他们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更没有资格妄谈生命对生命的态度。
回到最初的话题,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应该如何?再伟大的哲人也无法给出一个绝对标准的态度。我只希望所有人相信,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在最初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不同的方式才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包容。“在热爱生命和执著生命的同时,也能够博大地宽容其他对生命的看法和”,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从容和平静”。
最近,我家新添了两名小成员——两只小仓鼠。刚到我家的它们是那么的胆小,总是钻来钻去,生怕看见我们。可过了几天,它们渐渐跟我熟了,不再躲躲藏藏,而是整天在笼子里爬上爬下,可活泼了。 我给这两只小仓鼠分别取了名字:一只叫小瘦,另一只叫大肥。小瘦,顾名思义,长得又小又瘦,它活泼好动,有着芝麻般大小的眼睛和小巧玲珑的嘴巴,一身棕黑色的毛,很喜欢在转轮上运动。相反,大肥就不爱运动,经常躲在一个角落里恪守着“沉默是金”,它的毛又厚又长,摸起来很舒服,它的须犹如“雷达”一般,一有什么动静就立刻有反应。
不过,它最大的特点是那丰满的身材,卷起来活像一个“球”,大肥有时也爬一爬笼子锻炼一下,不过这只是偶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睡觉或是在吃东西。 每天下午放学,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两只可爱的小仓鼠喂东西吃。它们也吃米,不过是没煮熟的米才会吃,其次就是吃它们的“饲料”。 两只小仓鼠给我的生活带来了许多乐趣!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