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一潭湖水,水草在潭底招摇着,摇曳出满湖的绿色,它就那样绿着,绿着,绿得那样澄澈;一排排杨柳,低垂着,风吹过,枝条舞出满树的绿色,它就那样绿着绿着,绿的那样纯净。我喜欢这种玉石般无瑕的颜色,让人忘却了世界,忘却了自我,陶醉在深刻的思索中。
我们的生活逃过忙碌,学习工作,每天像个陀螺,悲哀地旋转着,知道自己都变得麻木了。于是,那些灰黑色,占据了回顾起来就会觉得空虚的生活。累了,就躲起来,继续待在四壁灰暗的房间里。何不在自己的心中种上一片青草,绿绿的,油油的,把那当做是净化心灵的伊甸园?我们原本就拥有绿色的希望,绿色的心灵世界,只是忙碌,才遗忘。绿色,绿的深刻。
你的心中,是否还存留着一片绿色?在那片纯真的草地上,添上文学作为养料,饰上真实作为阳光,让绿色成长,并在心底扎根。用这种不虚伪的、纯净的绿色,用这种柔和而深刻的颜色,冲破禁锢着心灵的一切。我们需要这种颜色,去填充残破的思想。绿色。绿的永恒而深刻。
单纯,这一感受到底丢失了多久。我知道,孩子么的笑脸,叫做单纯,在父母面前的幸福,叫做单纯,可又该如何找回那种绿色的感受。墙上的爬山虎又绿了一季,我的思索斑驳了叶子间细碎的倒影,我看见了小时候,那个无所顾忌的自己,肆意地用绿色勾画出快乐的轮廓。
平日里的笑脸堆满了虚伪,于是,我在窗前种了一朵无瑕,等它开出绿色的花,在阳光下,感受一种叫做纯真的快乐。绿色,绿的无瑕而深刻。
我爱上了这种颜色。因它的天然。草坪上的绿色,那是深刻的思索。微风拂过,一种清新的味道,吹醒了思绪,让人从幻想中,这风是绿色的,因它是真实的。我爱上了这种颜色。柳枝舞出的色彩,打醒自己,脱下虚伪的外壳,感受真诚的'心灵。
我心中那一抹绿色,是无瑕,是纯真,是永恒的情感。
我愿在心底种下绿色,累了,就回到绿色的世界,净化那些虚幻的、麻木的、劳累的感受。
绿色,这种永恒的颜色,让心中充满真诚与纯真,让绿色再多一些,让心灵再美好一些
———题记
一个秋日的黄昏,我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尽情享受这乡间的秋色,日薄西山,在晚霞的映照下,真可谓是“满目青山夕照明”啊
秋叶
我沿着小路缓缓前行,夕阳将我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路边一湾池塘,秋风徐徐拂过,水面上漾起道道涟漪。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波光粼粼,金光闪闪,满地生辉,真美啊,我不禁感叹。
又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枝头的黄叶应声落地,我弯腰拾起一片落叶,只见黄叶上的页脉更加刚劲,我轻轻一捻,叶片便成了碎屑,从指缝中滑落。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红如此,落叶亦然,相信明年的枝头,绿叶会更加茂盛。
秋风
秋风不像春风那样和煦,不像夏风那样热辣,也不像冬风那样冷涩,但他凉爽宜人而又富有诗意。一阵秋风吹过,送走了夏的炎热,带来了秋的凉爽,秋风劲吹,吹出大地的金黄,吹开农民脸上的笑脸,吹开一个天高云淡的朗朗乾坤。此时,我才真正领会到刘禹锡“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万丈豪情,感受到“一年一度秋风劲,不是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的无比豪情。
此刻,又一阵秋风吹来,吹皱一池秋水,吹出一池生动,唤醒一树黄碟,在风中飞旋,飘舞……
秋雨
秋雨没有春雨那么缠绵,下个不停,让人心烦:也不像夏雨那般恶作剧,来去匆匆:更不像冬雨那般刺骨,要么夹着冰晶,要么夹着雪粒。它轻柔而潇洒,淅淅沥沥的落着,洒在人的脸上,带着丝缎般的凉意。
黄昏时分,坐在窗前,放眼眺望,远山在暮雨中隐去身影:凝神细听,秋雨在芭蕉叶上弹奏着舒缓的古筝曲,树叶被雨洗的锃亮,在窗外哼唱着惬意的歌谣:看窗外的路灯在秋雨中闪着昏黄的光,一切都那么诗意,一切都那么朦胧……
时光匆匆离去,可我始终忘不掉你对我的爱。
蝉似乎不知疲倦地叫着,当你向绿葱葱的草中望去,却怎么也发现不了它。“它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我充满疑惑地问奶奶。奶奶满脸慈祥,笑着说道:“这蝉呀,就像你一样,跟个小机灵鬼儿似的,找也找不到。”就是,每次与奶奶玩捉迷藏,她都找不到我。
我朝奶奶笑道,奶奶用她那粗糙的食指刮了一下我的鼻梁,说道:“走,回家去,奶奶给你做最爱吃的红烧肉去。”奶奶的.手上已经充满了褶皱,老年斑无声地暗示着他的年龄。
由于长期的洗衣做饭,奶奶的双手已经干得裂口了,鲜红的肉清晰可见。顿时我的心不禁颤抖了一下。我急忙从房间拿了一盒创口贴,然后小心翼翼地帮她贴好。奶奶满脸笑容地看着我,并用她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现在我依然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手的质感,犹如一张干裂的皮,印在我的脑海里。
夏天总是这么热,阳光直射进我家的院子,我总喜欢把洗完手剩下的一点儿水甩在院中,一转头的工夫,它就被太阳公公给吃了。
我无比怀念那个夏天的晚上,月亮在院子的斜上方,年幼的我特别喜欢躺在奶奶的躺椅上看月亮,耳畔不时传来遥远的狗叫声。
蚊子就像***不完也打不死似的,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嗡嗡叫,不时还送我几个“红包”。正当我准备起身反击时,一阵清凉的微风从我的头顶拂过,然后流遍我的全身,顿时安抚了我焦躁的心情。原来是奶奶。奶奶手里握的还是用竹子编制而成的扇子。这还是奶奶年轻时候做的那把。
她轻轻地为我扇着风,驱走了蚊群,也驱赶走了我心里的杂念,慢慢地,我坠入了梦乡。
奶奶让我获得了无数的安全感。可当时年幼的我不懂得珍惜,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后悔莫及。和奶奶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永远也体会不到了,我会将它永远封存在我的记忆里。
层层叠叠的高楼大厦,如天空的袋子中无意洒落的无数星子,在阳光下闪着零碎而凌厉的光,比夜晚的星空还要美,是属于时空错乱的绚烂色彩,如果,此刻你能在我身后看到窗子上倒映着的我的眼,那么,你一定会看到我眼中的流光。
这就是我宿命中注定与上海这个城市结下不解的缘,那样一抹色彩,多年后我游历过无数以车水马龙著称的大都市,却再也没有见到。
所以,当我看到榜单上只有无数陌生的姓与名纠结在一起,却没有我名字的丝毫踪迹,我的眼就立马黯淡了下来,如一颗坠落的流星。我不能去上海比赛了,这个消息重重砸下,没有预见,我不知那时我沉默了多久,就像被抽去了意识的鱼,飘荡在深潭中,毫无斗志,失去气息。
我徘徊在深秋的夜里,抬头不让泪的苦涩顺着嘴角流入心里。
今夜的星空,很美呢,一颗、两颗,不知为何,却在眼中汇成了上海的那一幕惊艳我的风景,可又在我的意象中,忽然,每一颗星都开始燃烧着它最后的美丽,然后下坠着经过我的生命,荒芜了我相信的曾经,我无力又无助地停下脚步蜷缩在那茫茫星空中的一角,用手抹去泪水,可指间的腥红又一次点燃思绪。
近半年的练习,无数次的和音,无数次忍痛忽视手指上老茧堆积的血红,这一次,却是躲不过冲撞了视线里的泪光,我还想再试一试,我不能辜负自己。
我跌跌撞撞冲回家,眼角的泪痕此刻被风吹得快要裂开,我在母亲的目光中拿出乐器,说了一句话:“妈,我要参加复活赛。”那是我听过最透明而坚定的声音,妈妈欣慰的神情在脸上浮现。
三天后,我参加了又一次比赛,以绝对的优势拿到了去上海的机票。
当飞机跃过上海的界限,金色的阳光跌入我的眼帘,空姐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欢迎来到上海。”
一年前,我来到上海,那时我还只是漫无目的成长的人,遇见了属于梦想的那样一抹色彩,用了整整一年,终于又一次站在了这片土地上,拥抱了梦想,无数次仰望的星空,指间的血色,泪光的流金,与眼前在梦里重复了千万遍的景象重合在一起,好美,如同时空错乱般绚烂。
你好,上海!你好,我的梦想!你好,那一抹惊艳了时光的色彩!
任时光荏苒,岁月流转,我都忘不了寒冬之中默默坚守,孜孜以备的那抹色彩。
小时候……
院里有两棵树,盘曲嶙峋的枝干十分相似,我误以为它们都一样。
春暖花开,草长莺飞。这其中的一棵树上绽放了桃色的笑脸,一朵朵微笑的小花,装点着曾嶙峋的枝头。我开心极了。
“那是桃花。总算是开了呀。”爷爷说。
正当我与桃花结伴玩耍时,我看到了另一棵树,那树上寂静无声,丝毫没有春意盎然的气息。它静立一隅,或许在沉思,或许在悲叹。
“爷爷,它不开花吗?”我问。
“孩子,等着吧。”
“等”。“等”。“等”——日日在等待中度过。
我日日翘首以盼。桃花谢了,叶儿绿了,麦子熟了,燕儿走了……我添了一件又一件衣裳,每天清晨醒来便去看那光秃的枝丫,我在脑海中构想着有那么一天能发现那么一点点小芽。日日夜夜的等待,朝朝暮暮的期盼,我依旧天天醒来,依旧等待。
天越来越冷,冬天了。我疑惑:它还会开花吗?爷爷告诉我:继续等。
于是我怀着那颗执着的心,待到了下雪。雪下了,光秃的深棕色树干被白雪覆盖。第二天清晨,我依旧去看那棵树。
开花了!开花了!开花了!
那一抹色彩,在深棕色枝头渲染;那一抹色彩,在冰天雪地中怒放;那一抹色彩,在我的血液中流淌;那一抹色彩,在我的心中狂舞。
它是那样得耀眼,闪烁在一片雪白中。轻盈小巧的花瓣飞舞着,一朵朵花儿簇拥着,相互推挤着,争芳斗艳,猩红色的花蕊微微颤动,那么可爱,那么俊美。整棵树在冬日里如惊鸿一般热忱地舞动,将自己的色彩,芳香,雅致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浑身都震悚起来,被这一抹奇丽的色彩震慑,我转身,发现爷爷正站在那,微笑着看着我。
“是梅花,总算是等到了。你做得很好。”
“嗯!”
“雪落时,梅自开。”爷爷说。
那时,我只是觉得兴奋,时至今日才明白爷爷话中的深意:不知是梅花按捺了四季苦,作为观赏者,我们应该学会等待。那是年幼无知的我竟做到了。如今我不得不惊异那话从没有文化的爷爷口中说出。
经得四季寂苦,换得一身绮丽。
有那样一抹色彩,即使天寒地冻,终会迎雪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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