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参观的是大名鼎鼎的卢浮宫,它与美国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并称世界三大博物馆。我已经去过大都会博物馆和大英博物馆,而且还看过好几遍《卢浮魅影》和《博物馆奇妙夜》,所以我们对卢浮宫充满了期待。
一进博物馆,我们首先要找的就是卢浮宫的三大镇馆之宝——《胜利女神》雕像、《蒙娜丽莎》油画和《断臂的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最出名,我在很多书上都看到过这幅画,我们在油画展区寻寻觅觅,终于在一个非常拥挤的大厅找到了这幅画。为了看得清楚一点,我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屁股堆里终于挤到了最前面,但是说实话,我有一点失望,因为那镶嵌在玻璃下的画比我想象得小多了!
由于博物馆展出的东西实在太多,而我们的时间却非常有限。来不及欣赏数不胜数的油画和雕像,我们又去寻找我最感兴趣的埃及馆和中国馆。在埃及馆,我最想看的是木乃伊,但是我们在卢浮宫只找到一具放在角落里的木乃伊,感觉有点失望,没有大都会博物馆的多,更不如大英博物馆,那个木乃伊还带着头发呢!
三大博物馆都有中国馆,在这里我看到了很多来自中国的奇珍异宝,大大小小、各种类别、历朝历代的都有。妈妈小声告诉我,这些宝贝大多是从我们中国抢来的,这让我想起了圆明园,想起了故宫里那些满是划痕的铜缸,真让人痛心!等以后我们国家强大了,一定要让这些宝贝回到中国去。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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