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生病时,是谁在我身边守着我,是我的妈妈;当我遇到困难时,是谁在我身边支持我,也是妈妈;当我伤心难过时,又是谁在我身边安慰我,都是妈妈。每一次,都是妈妈在我身边给予我无尽的爱。我真想对我那亲爱的妈妈说一声:“感谢你,我亲爱的妈妈。
小时侯,我是个极之调皮的小孩,给了妈妈惹了不少麻烦,而妈妈总是无言地替我撑下这一切的麻烦。甚至连那一次,她也没有丝毫怨言。那天,我爬上了人家刚建好的工棚,正好让买菜归来的妈妈碰见了,看见小小的我爬到那么高,便急忙地喊我下来。我向妈妈摆摆手,示意我并没事,却来了一个重心不稳的麻烦,结果整个人都“飞”了下去。在昏迷前,我看见妈妈泪流满面的抱着我,接着就失去知觉了。在朦胧中,我隐约听见妈妈的声音,她正叫我赶快醒来呢!于是,我睁开了双眼,发现原来已经身处病房了,“哎呀!好痛哦!”我下意识地叫出来,很明显地,我的额头被缝了几针。咦?妈妈在椅子睡着了。我正想靠过去看看,妈妈却张开了眼睛。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原来明亮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乌黑发亮的头发竟增添了不少白的色彩,整个人显得瘦了一圈,“好啦!终于醒了,饿吗?”直到妈妈关切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惭愧、内疚的心理促使我的鼻子不由得一酸,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往下掉。看到我这般模样,妈妈又以为我有什么事,还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摇摇头,抱住妈妈,泣不成声的喊:”妈,我没事,对不起,对不起!”那时,妈妈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似乎包含着什么韵意。
妈妈啊!身为儿子的我,现在还不能为您做些什么事,只能深深地对您说一声:“感谢您,我的好妈妈。
——题记
沉眠在地下百年,你是否还有年少时的轻狂与浪漫。是否,你的那颗独立在红尘中晶莹剔透的心也已蒙上了世间的尘埃,抑或你早已在灵魂脱离肉体时,早已飘然成仙。
你可知在你逝后,那东山顶上升起的是一轮相思的红日;那潺潺的流水整日流淌的是你遗留下来的诗篇。而那秀丽的山峰上,是满满的,你与玛吉的回忆。而在此之外,是世人对你的诸多褒贬不一的评论。有人说你是门教中的异类,满心世俗的叛教者;而有人则评论,你是一名成功的活佛,把自己的感情融入庄严、肃穆且缺少人情味的佛教。
而我,却找不到词语去形容你,正如你为爱情与佛法的矛盾苦苦思索而不得时说的那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一样,我既肯定你的执着也尊重庄严肃穆的佛门。他们都没有错,只是事情发生在佛门,而这错就是由于这两者的矛盾而引发的,而你却竭力去平衡这两者的关系,却不料,你既负了佛门,又负了佳人。
似乎这与你与生俱来的浪漫有关系,你热爱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因此想陪伴着它们,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你的浪漫,既为你招来了***身之祸,又为你带来了垂青千古的美名。在那个政局动荡的年代,你成为统治者巩固政权的一个工具,以你的死亡换取吐蕃的安稳。而在你死之后,你所写的都变成世人心中的珍藏。仿若一声箜篌的声音从万里之外传来,涤荡尽心中的无相愁恨,以清澈的诗词点染出一抹异域的哀伤。
记得你曾经说过“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你可知,那个曾对你笑靥如花的'佳人吗?她为了你的那句承诺而生生世世经历着寻找不到你的痛苦。她的美丽在生生世世的回眸中,经历着枯萎和衰亡。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只因佛曰:四大皆空。
那日的东山顶上,一轮红日美的刚刚好,而你则凝神远望,似乎在说:那天边的美丽,好像是乔达摩额头上的朱砂,可是又像玛吉脸颊上的绯红。
最后,淡淡一笑,一首诗,便这样悄然流淌出来。
请允许我为你诵读:
那一刻,我升起马风,不为祈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香殿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职位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飘然成仙,不为求长生,只愿保佑你平安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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