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亲情是什么。是那一次游戏提醒了我。
那天,汤老师说玩“感受亲情”游戏,起先,我们不知道汤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听汤老师说:“同学们,现在拿出白纸。”既然汤老师这样说,我们只能乖乖的拿出白纸,接着她让我们写上十个最亲的人的名字。我不假思索地写上十个我比较亲近人的名字。
没想到汤老师又让我们划去其中五个名字,我毫不犹豫地划去了五个。接着老师又让我们划去两个,我便犹豫不决起来,脑子里做着思想斗争。
是划去表姐?哎!不行。表姐教我弹琴,每星期会带东西来看我,还带我去城市广场,西施故里,或去爬山,再或者在酷热的暑假去游泳……我实在不忍心划去她。
划去表哥吗?这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位电脑高手,每星期都会过来和我玩电脑,还经常买米米卡,cf充值卡,cso充值卡给我。每来一次,都会和我玩qq飞车,cso,cf,战地之王等等。难道我要划去他吗?
划去爷爷?更加不行。是爷爷在小时候教我画画,画水墨小鸡。我有什么事不高兴,还可以向爷爷诉说,让他帮我做主。爷爷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跟我分享。爷爷是心理咨询师,也是我儿童时代启蒙师,我怎么忍心划去爷爷呢!
划去爸爸?更不可能。爸爸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们家的`经济来源,都是靠他那双长满硬茧的双手在扶持。爸爸不仅要辛苦工作,还经常因为我的调皮而操心。我想也没想,爸爸是不可能。
划去妈妈?是最不可能的。是妈妈忍着疼痛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养了我XX年,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和关爱,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以后可要报答妈妈。我不可以背着良心划去他。
难啊!每个人都这么重要,都让我难以割舍啊!
一晃荡,我在城里已经住罢了二十年,但还未写出过一部关于城的小说。越是有一种内疚,越是不敢贸然下笔,甚至连商州的小说也懒得作了。依我在四十岁的觉悟,如果文章是千古的事--文章并不是谁要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的--它是一段故事,属天地早有了的,只是有没有宿命可得到。姑且不以国外的事作例子,中国的《西厢记》、《红楼梦》,读它的时候,哪里会觉它是作家的杜撰呢?恍惚如所经历,如在梦境。好的文章,囫囵囵是一脉山,山不需要雕琢,也不需要机巧地在这儿让长一株白桦,那儿又该栽一棵兰草的。这种觉悟使我陷于了尴尬,我看不起了我以前的作品,也失却了对世上很多作品的敬畏,虽然清清楚楚这样的文章究竟还是人用笔写出来的,但为什么天下有了这样的文章而我却不能呢?!起来,往日企羡的什么词章灿烂,情趣盎然,风格独特,其实正是阻碍着天才的发展。鬼魅狰狞,上帝无言。奇才是冬雪夏雷,大才是四季转换。我已是四十岁的人,到了一日不刮脸就面目全非的年纪,不能说头脑不成熟,笔下不流畅,即使一块石头,石头也要生出一层苦衣的,而舍去了一般人能享受的升官发财、吃喝嫖赌,那么搔秃了头发,淘虚了身子,仍没美文出来,是我真个没有宿命吗?
我为我深感悲哀。这悲哀又无人与我论说。所以,出门在外,总有人知道了我是某某后要说许多恭维话,我脸烧如炭;当去书店,一发现那儿有我的书,就赶忙走开。我愈是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在谦逊。我谦逊什么呢?我实实在在地觉得我是浪了个虚名,而这虚名又使我苦楚难言。
有这种思想,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来说,我知道是不祥的兆头。事实也真如此。这些年里,灾难接踵而来,先是我患乙肝不愈,度过了变相牢狱的一年多医院生活,注射的针眼集中起来,又可以说经受了万箭穿身;吃过大包小包的中药草,这些草足能喂大一头牛的。再是母亲染病动手术;再是父亲得癌症又亡故;再是一场官司没完没了地纠缠我;再是为了他人而卷入单位的是是非非中受尽屈辱,直至又陷入到另一种更可怕的困境里,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而来……。我没有儿子,父亲死后,我曾说过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该走的未走,不该走的都走了,几十年奋斗的营造的一切稀里哗啦都打碎了,只剩下了肉体上精神上都有着毒病的我和我的三个字的姓名,而名字又常常被别人叫着写着用着骂着。
这个时候开始写这本书了。 要在这本书里写这个城了,这个城里却已没有了供我写这本书的一张桌子。 在一九九二年最热的天气里,托朋友安黎的关系,我逃离到了耀县。耀县是药王孙思邈的故乡,我兴奋的是在药王山上的药王洞里看到一个"坐虎针龙"的彩塑,彩塑的原意是讲药王当年曾经骑着虎为一条病龙治好了病的。我便认为我的病要好了,因为我是属龙相。后来我同另一位搞戏剧的老景被安排到一座水库管理站住,这是很吉祥的一个地方。不要说我是水命,水又历来与文学有关,且那条沟叫锦阳川就很灿烂辉煌;水库地名又是叫桃曲坡,曲有文的含义,我写的又多是女人之事,这桃便更好了。在那里,远离村庄,少鸡没狗,绿树成荫,繁花遍地,十数名管理人员待我又敬而远之,实在是难得的.清静处。整整一个月里,没有广播可听,没有报纸可看,没有麻将,没有扑克。每日早晨起来去树林里掏一股黄亮亮的小便了,透着树干看远处的库面上晨雾蒸腾,直到波光粼粼了一片银的铜的,然后回来洗漱,去伙房里提开水,敲着碗筷去吃饭。夏天的苍蝇极多。饭一盛在碗里,苍蝇也站在了碗沿上,后来听说这是一种饭苍蝇,从此也不在乎了。吃过第一顿饭,我们就各在各的房间里写作,规定了谁也不能打扰谁的,于是一直到下午四点,除了大小便,再不出门。
我写起来喜欢关门关窗,窗帘也要拉得严严实实,如果是一个地下的洞穴那就更好。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每当老景在外边喊吃饭了,推开门直感烟雾笼罩了你了!再吃过了第二顿饭,这一天里是该轻松轻松了,就趿个拖鞋去库区里游泳。六点钟的太阳还毒着,远近并没有人,虽然勇敢着脱光了衣服,却只会狗刨式,只能在浅水里手脚乱打,打得腥臭的淤泥上来。岸上的蒿草丛里嘎嘎地有嘲笑声,原来早有人在那里窥视。他们说,水库十多年来,每年要淹死三个人的,今年只死过一个,还有两个指标的。我们就毛骨悚然,忙爬出水来穿了裤头就走。再不敢去耍水,饭后的时光就拿了长长的竹竿去打崖畔儿上的酸枣。当第一颗酸枣红起来,我们就把它打下来了,红红的酸枣是我们惟一能吃到的水果。后来很奢侈,竟能贮存很多,专等待山梁背后的一个女孩子来了吃。这女孩子是安黎的同学,人漂亮,性格也开朗,她受安黎之托常来看望我们,送笔呀纸呀药片呀
那段藏在心底的回忆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
那是一段甜蜜又悲伤的回忆,那是一段让我刻骨铭心的回忆,那是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生与死的距离原来只有一不之遥的回忆。
记忆中的爷爷永远都是那么爱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伟大的,因为他不像常人那样用喜怒哀乐来表达感情,而是用笑来表达一切。尽管已经掉光了牙,但永远都是那么的乐天派。我的爷爷,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用微笑来遮盖心灵的创伤,用微笑来传递心情的豪放,用微笑填补内心的迷茫.
还记得那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任凭岁月的足迹爬上脸颊,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像是饱经风霜后的伤痕,牙齿一颗颗的往下掉,仿佛要把老字的标签狠狠地贴在他的脸上。
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也从来没有落过一滴泪。也许他已经表达不清他的意思,也许他的大脑已经退化。可我知道,他只想和我们多说几句话,他想让我们多陪陪他。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开始了倒计时。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爷爷,是那么的安详,脸上看不出一点悲伤。他知道,他要走了,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最后再看看这一切,然后给这个世界说再见。
梦中的爷爷,依旧微笑着,张改塔姆满老茧的大手,和蔼的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要好好学习,千万不能没出息,长达以后要报效祖国。
如今,爷爷离开我已经两年多了,每次想起他,我的心就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我不会忘记爷爷的笑容,更不会忘记和爷爷相处的往日时光。
亲情永不下岗!
大家知道我的朋友是谁吗?是我的姐姐,她叫卢玉柯,在她们班里她是班长,关键时刻都是她给了我力量。比如背书,我有点不想背,或者背不下去的时候总是能听到她那温柔的话语:“加油卢渊宏,你一定能行的!”总是听到这句话,我就背的格外快速。
有一天我正在背书,姐姐就在旁边听,有时候都忘记了写作业,一句一句的指导我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现在想起来还想说声:谢谢姐姐!姐姐在我背书的方面上起了很大的作用,妈妈一看到姐姐在教我背书,情不自禁的笑了。
不仅在背书上姐姐给了我很大作用,在学习上也给我了很大的帮助,我那天有一个题不会,在打草纸上写了一大片也没做出来,幸好姐姐走过我写作业的桌子,看见了打草纸上的数字,就知道我遇到难题了,她便坐下来问:“卢渊宏,你哪里遇到难题了?”我便把我做不出来的那个题指给她,姐姐哈哈一笑,就几句话把我给教会了。
姐姐还在饭桌上说过:“像卢渊宏这个品质,每个妈妈见了都会想生一个这样的孩子。”又看看我,说:“穿着这么好看的衣服出去绝对迷倒一大片。”原来姐姐的爱是对我的鼓励。
我和姐姐也很亲,比如我买一只小兔子都要和姐姐一块分享,当然不是吃的,而是玩。昨天晚上我刚给我姐姐打电话报告了我买兔子的事,姐姐好高兴啊!
今天中午就要把兔子带到奶奶家和我姐姐玩!
我是个山里的孩子,在小时候,我就被养在爷爷奶奶身边,幼时关于父母的记忆实在是少之又少。自小学开始,我才开始和爸妈一起生活。
爸爸很忙。他不是大老板,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也不是育人灵魂的老师,他是一个工人,但他很忙。一年之中我很少见到他,见面的日子加起来不过寥寥半月。他有一次答应带巧克力回来给我,但过了很久也没有兑现,加之我也不太爱吃巧克力,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有一次我无意中提起此事,他没过多久就带了一盒巧克力回来。
爸爸总是会忘记很多事,忘记请假回家,忘记我的生日,忘记他的生日,甚至忘记他的肩上有毛病,不能过于劳累。他很努力,她努力地想为妻子儿女营造一个幸福的家。他也会很孩子气,早上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生活如果有太多重担,他一个人都已承担,父亲的爱沉重如山。
妈妈很唠叨。她永远叮嘱我过马路时注意看车,下雨时要记得带伞,天冷了多穿些衣服。她的唠叨让我有点烦,唠叨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所以我抗拒,我似乎已经练成了“闭耳神功”。妈妈很节约,她不爱吃,不爱穿,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追电视剧。她不会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但她舍得为我花钱,几千块的学费眼都不眨地交。我爱看书,家中的书架都快被我堆满了,买书的钱都是妈妈给的。厨房是母爱的煲制地。我小学还没有寄宿,每天中午回到家第一句话就是“今天吃什么?”,妈妈每次都变着花样做出各种菜,有个会炒菜的妈妈真有口福哦!
一生之中总有些人在疼爱你。妈妈像右手,你总是使用它,它一直无私地奉献;爸爸就像左手,用的不多,但同样重要。一双左右手支撑我们成长,帮助我们度过风风雨雨。
爱不说,但一直在。
我是个外表看起来泼辣,但内心忧愁的小女孩。不愿意去刻意改变什么,但出于爱,我宁愿放弃我执着的心。也许只有星辰知道我的忧愁--我爱我的家,一个需要众多人支撑的家。
家,就像一个万能的能量宝库。它,是我精神大寄托,是我快乐的源泉,是我永恒的信念。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悲凉,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艰辛,我伟大的生生父母,是他们的爱让我长的,让我明理。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看清世间的丑与恶。在这大千世界,没有人会注意到这对善良的父母,没有人为他们哀伤叹息。
忙忙碌碌,也许是对乡下来的人的不公平。但亲人的避弃,使爸妈的心更加悲凉。刚来这个大城市时,我们家穷的连饭都吃不上,只好借住在老奶奶家,每逢过年我们都会去老姑家拜访,但每一次都是冷眼相待。有一次,我在老姑家抓糖吃,谁知道大姑家的儿子一脚把我踹在地上。我知道那时妈妈的心都碎了,妈妈咬着牙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我年幼的心好难过好难过。也许你不相信,哪有这么狠心的姑姑,是的,我可以确信的告诉您,有。那是因为爷爷和奶奶年轻时丢的人,才使爸爸抬不起头,任他们欺负。想起那一幕,两行凉凉的东西从我的脸上滑过。
这就是亲情,亲情值几个钱,事态炎凉,墙头草随风倒。爷爷和奶奶给爸爸的爱是悲哀,可是我知道爱是什么。父母给我的爱就是真爱。它传递着血液,滚滚奔腾,像黄河,像潮汐,像山峦,那就是爱,是血液的凝铸,是海水的涨潮,是沙土的堆积。
爱和亲情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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