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梅花园作文100字一年级)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梅花园作文100字一年级)

首页抒情更新时间:2022-09-25 16:22:57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梅花园作文100字一年级)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一】

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随风飘舞,像鹅毛;如柳絮;似玉屏,为大地铺上了洁白绒毡,给远去的圃山穿上了如玉的锦衫。多久没下这么大的雪了啊?

打开窗户,凛冽的寒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冷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我朝窗外望去。原来是院里的梅花开了。

我迫不及待地冲进风雪中,跑到梅花树旁。看,赭色的枝杈上落满了雪,晶莹剔透,像一根根水晶条。这些水晶条上缀着的,是一簇簇的花朵和花蕾,正含苞待放,跃跃欲“开”,像是急着展示它们迷人的身姿。

这或怒放或含苞的梅花,让我想起了陈毅的诗句:“隆冬到来时,百花迹已绝。红梅不屈服,树树立风雪。”对呀,百花斗艳时,它不争春;百花调零时,它傲霜雪,迎风绽放,迎接新春的到来。

我久久地凝视这朵朵梅花,寒风已不再凛冽,因为我似乎看到春正向我们走来。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二】

顾子砚去西苑那日清晨,落了一场薄雪。天色阴沉,唯有积雪映出稀薄的光。风有些大,他紧了紧领口,便突然记起了沐之湄。

他记得沐之湄是顶不喜欢下雪的。那时候他们感情正好,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也算是这帝京里的佳话。每逢下雪天,她就窝在他怀里撒娇,磨得他没了半分出去的兴致。沐之湄同他提过缘由的,她说娘亲过世的那日,便是个雪天。

他恍惚想着,停下步子时方察觉已经到了西苑。顾子砚叹了口气,摒退了宫人,一个人推开了宫门。

西苑已经废置许久,纵是而今住了人,院子里也是杂草横生。一层薄雪覆着,连个脚印也没有。唯有院子左边的那株梅花,被主人打理得很用心。顾子砚叹了口气,轻不可闻。

殿内传出剧烈的咳嗽声,顾子砚几乎是控制不住步子走进殿内的,待看清殿内景象,倏然顿了呼吸。

装水的瓷碗碎成几片,沐之湄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却紧闭着双眸,呜咽着哭泣。

顾子砚知道她是害怕的。沐之湄素来心肠恶毒,不怕人只怕鬼。那天他下旨的时候还同她说:“皇后不是素来怕鬼吗?那便关去西苑吧。”西苑闹鬼的事情,皇宫里人尽皆知。他很满意地看到沐之湄苍白了脸。

他一直觉得,他是恨沐之湄的。他的姊妹兄弟,多数折在这个女人手里。甚至于他未过门的妻子,也被她害死。

顾子砚没能想下去,沐之湄咳嗽得厉害。他走到床边,才发现她脸颊酡红,应是害了病。

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沐之湄于梦里也不安稳,艰难地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声音,尔后轻轻唤了声“阿砚”。顾子砚听得分明,心下微颤,又听她继续道:“你别不要我。”

顾子砚锁了眉头。几日不见,沐之湄削瘦得厉害,原本饱满的脸颊也陷了下去。他伸出手想要抱抱她,可伸至一半又僵住。他们之间已隔了太多东西,多得他连抱抱她都不能够。

那句话沐之湄从前也同他说过。顾子砚记得,那是在他们大婚之夜,他挑起沐之湄的鸳鸯盖头,便看到她盈盈笑着的眉眼,嗔着语气同他说:“夫君,你可不能不要阿湄啊。”当时他握紧她的手,说了声:“好。”

他是真想着要同她一生一世的,可是被她亲手破坏了。

雪花落在地上静寂无声,映着窗边那株红梅愈发好看。顾子砚抱起沐之湄出了西苑,吩咐外面的宫人去传太医。

他终究舍不得她死。哪怕他恨她,他也希望她活在这世上他知道的一个地方。

顾子砚皱紧了眉头,将沐之湄放在未央宫内的软榻上后,转身出去。未看到身后的沐之湄缓缓睁开了眼,脸上的笑容苍白凄艳。

她看着未央宫内的器具摆设,忍不住悲哀地想:阿砚,我们之间,怎么就总是欺骗。

从初始到后来,她同顾子砚之间,从来没能少了谎言。

太医离开不久沐之湄便睁了眼,顾子砚捧着一卷书坐在床边,只是看着她,未发一言。

沐之湄也不说话,歪着脑袋看他。顾子砚样貌生得好,身上一股子书卷气,举手投足间意气风发。从前还在东宫时,他们也常如此。顾子砚习惯早起,她每每醒来时总能看到他专注的样子。

她总是看不够的。当年丞相府里惊鸿一瞥,她就已经把自己输得干干净净。

顾子砚伸手抚着她颊边乱发,阖上了眼睛:“阿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那些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沐之湄仍是看着他,半晌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是我做的。可是他们,他们……”

顾子砚忽然笑了:“沐之湄,你怎么这样恶毒?”

沐之湄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顾子砚摔门离开,沐之湄盯着帐顶,恍恍惚惚睡去。

前尘种种入梦来,她睡得不大安稳,迷迷糊糊梦到她初入东宫的时候。那是她这一辈子,为数不多的想要永远记住的时光。

淳化二十五年三月初三,京都的桃花开得格外好,她穿着大红喜服,忐忑地坐在花轿里,手里的喜帕被捏得皱皱巴巴。她方及笄,就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却是以姐姐的身份。

当朝太子同丞相府嫡女大婚,十里红绸挂满长街,若非姐姐生了急病,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的。

她这一生,生于富贵却未能长于富贵。妾室所出,母亲早逝。她的日子同府里下人无二,甚至还常常被下人欺负。有朝一日能嫁给当朝太子,她连想都不曾想过。

两年前她见过顾子砚,在丞相府的后花园。彼时也是三月,长姐走在他身侧,不知同他说了什么,逗得他温软了眉眼。当时她便想,怎么会有人生得这样好看?尔后,她便做了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她跪在陆贵妃面前,目光灼灼:“民女愿誓死追随太子。”

陆贵妃当时捏紧她的脖子问她:“若是要你的命呢?”

她睁大眸子:“我给。”

往后的两年里,她远离京都,在陆贵妃的安排下做了隐居山林的前丞相大人的关门弟子,日日读书习字。她常常想起顾子砚的样子,那人在梦里照例温软了眉眼朝她笑,她恍惚觉得,如此甚好。

两年后陆贵妃发来密函,说是皇帝赐婚太子同沐清湄,要她回去,取而代之。

沐之湄怔了许久,拿起密函细细又读一遍,才敢确定,她要做顾子砚的妻子了。纵然顾子砚不喜欢她,她也是不大在意的,只要陪在顾子砚身边的,是她沐之湄就好了。

拜堂的时候沐之湄在盖头之下几乎哭出声,她看不见顾子砚的样子,可她想,她离顾子砚这样子近,近得几乎触手可及。

夜里顾子砚掀开盖头的时候,沐之湄甚至是有些惊惶的,她颤着声音说:“夫君,你可不能不要阿湄啊。”

顾子砚看她良久,把她揽在怀里,轻轻说了声“好”。

他是真的待她好。

沐之湄幼时受了苛待,身体一直不好,那一日半夜突然犯了腹痛,往常都是硬挺过去的。可那一日不知为何,疼得厉害,她忍不住出了声,吵醒了顾子砚。

顾子砚看着她的脸色皱了眉头,喊人传太医、上热汤忙得不可开交,熬好了药又亲自喂她。等到吃完了药,又帮她揉着肚子。沐之湄半扬着脸:“夫君,你待我真好。”

过世的娘亲她已经记不大清楚,那这世上待她最好的,便是顾子砚了。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废皇后被皇上从冷宫里亲自抱出来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前朝后宫里引起轩然大波,沐之湄不知道,而顾子砚,似是不大在意。

沐之湄挣扎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被换成新的里衣,有些宽大,应是顾子砚的。未央宫里烧着地热,她赤脚踏在地上也不觉着冷。倒是顾子砚听见动静,快步跑了过来,皱着眉头将她拦腰抱起,轻声斥责:“胡闹些什么?”

沐之湄看着顾子砚的眼睛,极缓慢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顾子砚僵了身子,终究没有推开她。

他们许久未能这样亲近,两个人之间,生生隔了血海深仇。顾子砚一直知道生在皇家,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也难能像平常百姓家里,兄友弟恭。可那总是他的手足啊,一个一个都被他爱的人***死。每每他问起,沐之湄总是看着他,明明都要哭出来,却还是不肯说一个字。他甚至偶尔骗自己,沐之湄是有苦衷的。可他骗不过啊。

他最小的弟弟顾子清,过世的时候只有十三岁。

那时他已经登上皇位,父皇子息本就单薄,兄弟姊妹一共不过六个。到了天光元年,只剩下了他和子清。

顾子砚幼时便被封为太子,同弟兄们其实不大亲近,唯有子清黏他,得了好东西也总记得过来送他一些。他受了父皇责罚在未央宫外长跪的`时候,也只有他的小弟弟去哭着恳求父皇。因而顾子砚继承大典之后,对子清,格外厚待。

只是沐之湄啊,连他的幼弟也不肯放过。

顾子砚记得那日也下了雪,他正在宫里批折子,听得宫外一阵吵嚷。推了门出去,便见伺候子清的太监扑通跪在他面前:“皇上,小王爷……小王爷他……去了。”

这消息太突然,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做何反应,他的幼弟子清毫无征兆地,去了。

他几乎是疾奔过去的。冬日天冷,虽然宫中供暖得当,待他赶到清风殿的时候,子清的身子已经凉透。

太医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说子清是中了毒,毒性太猛,太医甚至都来不及施针。那太监说,王爷今日,只吃了皇后送来的糕点。

站在沐之湄面前的时候顾子砚有些失神,沐之湄踮着脚尖拂去他发上的雪花,嗔怪道:“怎么这会儿来了?”

他捏着沐之湄的手腕倏然用力道:“是你***了子清吗?沐之湄!”

沐之湄脸色骤变,忽然又笑了:“阿砚,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不待顾子砚接话,又接着道,“是我做的。顾子砚,祥王、睿王、永乐公主、永夜公主都是我***的,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应该是沐清湄,我的长姐。可是我想嫁给你啊,我想做皇后,所以,我把她也***了。”

她说着说着突然就哭出了声:“阿砚,我从来没有想骗你,只要你来问我,我都告诉你。”

一年前父皇病重,顾子砚常在未央宫伺候,连东宫也不常回。只记得那年他失去了许多亲人,却没有想到,罪魁祸首,竟是他的枕边人。

顾子砚想,他这辈子,最爱的人不过沐之湄,最恨的人亦不过沐之湄。

他看着沐之湄看了很久,蜡烛泪尽,晨光熹微。他方开了口:“带皇后,去西苑吧。”

他终究,舍不得***她。

沐之湄在他耳边幽幽开了口:“阿砚,你恨我吗?”

顾子砚拥着她单薄的身子,心里涩得发疼发胀。他想说他是爱她的,可他张了张嘴,终究发不出声。

两个人分明拥着彼此,却又好像,隔了亘古光年。

沐之湄便在未央宫里住下,顾子砚那日终究没能回答她。两个人似是突然之间有了默契,都不再提。每日夜里相拥而眠,像在东宫时一样。

第五日清晨,陆太后宫里来了人。

顾子砚去上早朝,沐之湄正倚着软塌看书,那人恭敬跪下:“听闻娘娘又得了宠,太后差小的来请娘娘过去一叙。”

沐之湄闻言,右手轻颤:“我知道了,稍后便去。”

未央宫距离太后所居宁乐宫其实并不算远,沐之湄却觉得,每一步走下去,都分外艰难。雪后的风景其实很不错,积雪压着树枝,仿若一夜之间,梨花陡开。沐之湄未乘凤轿,地上未清干净的积雪化成水濡进鞋里,沐之湄并不在意,她只是觉得,她同顾子砚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恐怕要结束了。

沐之湄屈膝跪下,竭力平复着心情:“参见太后。”

陆太后端着仪态坐在凤椅上,并不叫她起来:“皇后多久没来过哀家这儿了?”

“太后说笑了,年前皇上已经废了奴婢。”

陆太后起身下来,停在沐之湄面前:“记得便好,哀家还以为,你这两天得了皇上宠爱,都忘干净了呢。”

沐之湄不答话,顿了些许忽然直起腰身,对着太后行了个大礼,叩首道:“太后,从我跟着您那年,到现在,已经六年了。”

“是啊,已经六年了。”陆太后忽而轻轻叹了口气,“这六年里,你一直做得很好,可是,你不能忘了当日你说过的话。子砚,他是一国之君。”

沐之湄终是没能忍住,大滴眼泪落在地上。她怎么能忘了,阿砚是帝王。他有他的家国天下,有他的黎民百姓。可是她也记得啊,她只有顾子砚了。她只有,偷来的顾子砚了。

太后又开了口:“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往后哀家都不会再要你做什么了。这一次之后,哀家同你的约定,也结束了。”

沐之湄怔愣着抬头,太后又道:“你***了哀家吧。”

沐之湄瞪大眼睛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陆家如今势力大了,有人心野了。哀家如今老了,治不了他们。子砚是个好皇帝,可败在心慈手软。哀家舍不得儿子,可也舍不得母家,若是哀家死了,我哥哥定然不敢轻举妄动。便是出了乱子,哀家也看不见了。哀家有些怕疼,你的刀子,记得快些。”

那一年,太后也是这样同她讲的。沐之湄记得那天是个大晴天,荷花池中红莲白莲争相斗艳,陆贵妃倚着栏杆皱紧眉头:“现下皇上病重,京中势力难以控制。子砚心软,可这宫中虎狼之地,哪里容得他手软!他既然狠不下心,只能你来替他狠心了。”

她跪在荷花池边,身上出的冷汗把衫子都打湿了。良久,她叩了头,声音轻而坚定:“好。”

太后把一把镶了宝石的贵重匕首塞进她的手里,朝她微笑:“沐之湄,我不能容忍我的儿子有任何危险,沐丞相虽然败落,可难保以后。子砚喜欢你,是对他最大的威胁,我的儿子,要活到寿终正寝。”

话音未落,便撞上了匕首。沐之湄尖叫一声,突然扔下匕首,蹲下身子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口里喃喃道:“阿砚会讨厌我的,阿砚会恨我的。”

顾子砚得到消息赶来宁乐宫时,陆太后的尸身已被简单清理过了。沐之湄仍蹲在原地抖着身子,衣服上沾了血。顾子砚疾奔过去抓住陆太后的手,哑着嗓子喊了声“母后”,半晌才颤着手为陆太后阖了眼。

然后起身,走到沐之湄面前,反手一个耳光打得沐之湄跌坐在地:“我怎么能忘了,你沐之湄向来心肠狠毒啊,***了我的姊妹弟兄,又***了我母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吗?”

“你回去西苑吧,往后,朕再也不想见你。”短短的一句话,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沐之湄被宫人拖着往西苑去,不吵不闹。顾子砚看她离开,终于脱力一般跌在了地上。这天下之大,他的血亲,一个也没有了。他爱的人,怎么狠得下心伤他至此啊。

西苑自闹鬼之后,已有二十多年无人造访。沐之湄不过几个月,却来了两次。头一次,因她***了顾子清,顾子砚废了她的后位;这一次,因她***了陆太后,顾子砚再也不想见到她。

夜风从破败的窗户里灌入,吹得沐之湄一个激灵。天色已经黑透,西苑里却连根蜡烛都没有。她以为在西苑的三个月里,她已经习惯。可是顾子砚把她接走,又把她扔了回来。她怕得要哭,她想抱抱顾子砚,哪怕顾子砚对她不好,打她骂她,她都愿意。可是啊,顾子砚再也不会来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哀,顾子砚知道她怕鬼,却不知道,她为何怕鬼。顾子砚不知道,她沐之湄怕鬼是因为***孽太重,***孽太重是为了他能活着。

当年沐之湄得了陆贵妃的旨意,却并没有轻举妄动。她不算是个坏人,便是当初在丞相府里受尽侮辱,她也从没想过要***了谁。

直到那次顾子砚自苏州回来,在路上遇到刺客,九死一生。沐之湄看着浑身是血的顾子砚才终于明白,若不***人,便只有被***。

那个夜里顾子砚一直昏迷,她在床边一遍一遍帮他擦去身上渗出的血。太医说顾子砚伤得太重,若是熬不过今晚,恐怕凶险。沐之湄一辈子都没有那样害怕过,她看着顾子砚,连眼睛都不敢眨。唯恐一眨眼的工夫,就和顾子砚天人永隔。

所幸后半夜的时候,顾子砚睁了眼,哑着嗓子喊了声“阿湄”,沐之湄看着他苍白的脸颊便落了泪。她想,她不能让顾子砚死,就算她百年之后堕入十八层地狱,她也要护得顾子砚一生安稳。

沐之湄***的第一个人,是祥王顾子苓。陆贵妃后来说过,刺***顾子砚的人使的是江州杜家的暗器,而杜家素来同祥王交好。

跟着师父的那两年里,她学过***人。可她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用手里的武器保护顾子砚。剑尖指着顾子苓喉咙的时候,她想,阿砚,我能保护你了。

凡事起了头往后总归不难,再有伤及顾子砚的人,她一个都没放过。

而顾子清,她本不想***的。那是顾子砚最疼爱的幼弟,她怎会不知道。可是,顾子砚不知道,他最小的弟弟,***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那时候顾子砚初登帝位,江南水涝,灾情严重,不得已下江南视察。顾子清一直住在皇宫里,年纪不大的孩子,没事便喜欢瞎跑。沐之湄没有弟弟,同姐姐也不大亲厚,因而对顾子清也十分疼爱。那日顾子清离开后,沐之湄便觉得腹痛难忍,她初始不大在意,以为又犯了老毛病,可是过来的侍女突然一声尖叫,沐之湄低头一看,衣服下摆都染了血。

那是她同顾子砚的第一个孩子,在她还不知道他存在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她。太医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等得陆太后来时才开了口:“娘娘身子不好,摄取麝香的量又太大,往后,往后怕是再不能有孕了。”

沐之湄怔了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她再也不能当娘了?她再也不能有顾子砚的孩子了?

陆太后带来的人从她的长乐宫里搜罗出不少含有麝香的东西,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顾子清。

陆太后说:“看到了吗,这就是皇宫,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善类。”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顾子砚。

那日沐之湄去了清风殿,把带来的糕点一样一样摆在了顾子清面前,她笑着问顾子清:“你知道嫂嫂今日来做什么吗?”

清俊的少年扬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皇嫂是来找我讨债的,我***了皇嫂的孩子,所以,皇嫂来***我。”

沐之湄又问:“你怎么狠得下心呢?他还那么小。”

顾子清笑得流了泪:“那皇嫂***我哥哥姐姐的时候,怎么狠得下心呢?就算我不动手,嫂嫂你会放过我吗?”

沐之湄一怔,顾子清已将那糕点咽进了肚里,看着沐之湄道:“皇嫂,对不起。”

沐之湄起身,摇摇晃晃地出了清风殿。夕阳西下,染得云霞血似的嫣红,沐之湄安静地闭上了眼。

六月荷花开的时候,皇宫里传出了顾子砚新封的梅嫔有孕的消息。沐之湄听送饭的公公提起,手下一松,碗碟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那公公叫得阴阳怪气:“哎哟,您这是干吗呢,摔了碗碟皇上也记不得您了。”

沐之湄不语,拿着一个碎片走到左窗下的那棵梅树下,恨恨地划在了树干上。耳边恍恍惚惚想起那年顾子砚说:“阿湄,这些梅花好看吗?”

他曾亲手为她栽下一园梅花树,可是如今,他顾子砚把另一个女人封了梅嫔。沐之湄记起来东宫里那一园影影绰绰的红白梅花,手下用力更甚。手掌被划烂,鲜血顺着手腕滑下。沐之湄想,她终于连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

日头高高挂在空中,毒辣得厉害。沐之湄委顿在地,身上都被冷汗浸透。

沐之湄并没想过,梅嫔会来找她。

她们俩不该有交集的。一个遭了嫌弃的废后,一个圣眷正隆的宠妃。梅嫔带着宫人太监进来西苑的时候,沐之湄以为,梅嫔是来笑话她的。

沐之湄看着她并未施礼,她盯着梅嫔的脸看得很仔细。梅嫔穿着云纱制的单衣,发髻高绾。眉梢挑着,颇显傲气。

梅嫔摒退了宫人,伸手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冷笑了一声:“沐之湄,你猜本宫今日来这儿,所为何事?”

沐之湄垂着眼睑,听梅嫔又道:“你晓不晓得,本宫并不姓梅,本宫名字里也没有梅字。可是那日皇上看到本宫,连名字都没问,便把本宫封了梅嫔。”

梅嫔眼神愈发怨毒:“宫人都说,本宫生得一副好样貌,不偏不倚,正像了前皇后你。皇上待本宫很好,可是他每每喊着本宫的时候,都叫本宫心焦,他虽一声一声喊着“阿梅,阿梅”,可是本宫知道,他喊的是谁。所有人都以为你失了宠,再不会有翻身的机会。可是本宫放不下心,沐之湄,本宫容不下你。”

梅嫔径自倒了杯茶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包,打开洒进了杯子里,幽幽叹了口气:“这杯子里的,是堕胎药。本宫听闻你***了皇上许多血亲,如今再加上一个孩子,不算过分吧。”

沐之湄没有反应,梅嫔仰头喝下一半。腹中疼痛难忍的时候,她听到沐之湄说:“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子清***了我的孩子,太后逼着我***了她,现在,你也来逼我。我对你做过什么?为什么连你,都不能放过我?”

梅嫔弄出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宫人,沐之湄坐在椅子上,目光幽幽地越过窗外,却又不知落在何处。直到顾子砚的身影出现。

顾子砚顿了步子,两个人隔窗相望,却无言。

沐之湄眼泪滑过眼角的时候,顾子砚终于回过神来,大步进了屋子,将倒在地上的梅嫔拦腰抱起。要离开时,沐之湄轻轻叫住了他:“阿砚,你爱我吗?”

她终究是想求一个答案的,太后说顾子砚爱她,可她不敢确定。她一辈子折在一个情爱上,她想知道,她沐之湄所爱之人,是不是也爱她。

顾子砚僵着身子,怀里的梅嫔虚弱地抓住他的衣襟。他闭上眼睛,背对着沐之湄说:“不爱。朕爱的阿湄,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抬步离开,未看到身后的沐之湄泪如雨下。

那是顾子砚同沐之湄的最后一面。

第二日清晨,往西苑送膳的宫人叫了许多遍也没人应,探了鼻息,沐之湄竟去了。

淳化二十三年,沐之湄追随陆贵妃的那一日起,便服了毒药。陆贵妃说,她最多,只有十年可活。沐之湄是愿意的,她用她未知的一生去同陆贵妃做了交易,只求一个跟在顾子砚身边的机会。

疯狂这般,不过一个心甘情愿。

这些年来她腹痛难忍,不过是毒药作祟。在西苑的那次重病,是沐之湄故意的。她晓得自己活不长了,她想要陪着子砚,在仅剩的这些时间里。

只是陆太后,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等死的时候想,现在她便是死了,顾子砚也不会难过吧。毕竟,他那样恨她。

沐之湄又觉得难过,这些年来,她明明那样喜欢顾子砚,却好像都没来得及同他说一句喜欢。

时光蹉跎,岁月成歌。她和顾子砚之间,便是长恨歌。

长恨造化弄人世事坎坷,长恨变故迭生君心非昨。

顾子砚知道消息的时候,怔了许久,墨点子大落地滴在宣纸上,晕开了一片。而后他起身,去了东宫。

这些年里他没有子嗣,东宫一直空着。陈设都未变,他没有犹豫地走到了梅园。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沐之湄问他的时候,他没有说爱她。

年轻的帝王终究倚着梅树落了泪。弦月东起时,顾子砚吩咐宫人拿来蜡烛,亲手烧了梅园。

这浩浩天下,即便如诗如画,可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三】

水路草木之花,可爱者甚番,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独爱牡丹,周敦颐独爱菊,而我独爱梅之“凌寒独自开”的不畏严寒;“不用人夸颜色好,只留香气满乾坤”的秀雅气质;“欲传春信息,不怕学埋葬”的坚强不屈的精神;“万花敢向雪中开,一树独先天下春”的凛然特立的气节;“独立风前唯素笑,能超世外自归真”的超凡脱俗的神韵。

寒冬腊月,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也悄然离开了;那世人甚爱的牡丹也失去了原来的娇艳;那称为“花之隐逸者也”的菊花也失去了原来的风采;惟有梅不畏严寒的生长在冬季,有着“梅花香自苦寒来”的美称。

莲虽“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但却出于污泥,以污泥来衬托自己的高尚品质。梅虽没有莲的袅娜多姿,没有莲的清香、异馥,但它以雪来衬托它的纯洁,它的秀雅气质,有着“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称赞。

梅在刺骨的寒风中,那白里透着粉的花瓣,犹如一位害羞的少女,但“她”不是软弱的,“她”是坚强的。在凛冽寒风的吹打下,无数种植物憔悴的低下了头,无数种颜色的花都像生命垂危的老人无精打采,惟有梅站在凛冽刺骨的风雪中,毫不犹豫,毫不低头,敢于与严寒作斗争。

我为梅而骄傲,我为梅而自豪。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四】

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有着许许多多的植物。在这些植物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岁寒三友之一——梅。

梅花是一种十分顽强的植物。它的花不像桃花,开在姹紫嫣红的春季,也不像荷花,开在烈日炎炎的夏季,更不像菊花,开在充满诗意的秋季。它是最独特的花,它开在冬季,开在滴水成冰、风雪交加的冬季。它不畏严寒,在冷冽的寒风中,争相吐艳,为这枯燥的冬天带来生机和活力。

梅花,是那么的美丽,是那么的鲜艳,又是那么的有气节。是啊,除了梅,又有哪一种植物能在冬季中开花,而且开得那么茂盛呢?它用自己顽强的毅力告诉人们,怎样战胜困难,打败困难。它像我们国家历史上出现的苏武、文天祥、史可法、谭嗣同等民族英雄,他们的在困难面前、民族危亡时刻舍生取义的气节,正是梅花的一团团红色,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光明!

它常被世人赞叹,有数不清的文人墨客在梅花面前吐露心声。但是梅花,并没有因此而骄傲,它谦虚地在冬日微小的阳光下成长,谦虚地在白雪皑皑中开花,谦虚地为冬日点缀上一点点生机。

我爱梅花,爱它的高尚,爱它的美丽,爱它的顽强!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五】

在一个风和日丽[注:和风习习,阳光灿烂。形容晴朗暖和的天气。]的下午,我去爬南山。我爬了一会儿就闻到了一阵清香,我赶紧加快脚步顺着香味儿爬了上去,原来是梅花发出的香味呀!

山上的梅花已经开了不少。梅树挨挨挤挤的,像一个个头上戴着花的人儿。梅花从枝干里钻出来,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儿展全开了,露出嫩黄色的花蕊,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爱,是那么的嫩美。

这些梅花,有好几种颜色。红色的艳若桃李,灿如云霞;粉红的如描似画,柔情似水;白色的冰肌玉骨[注:冰:晶莹。肌骨如同冰玉一般。形容女子肌肤莹洁光滑。],清白脱俗。如果把眼前的一山梅花作一副活的画,那画家的本领可真了不起。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朵梅花,穿着雪一样白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过来,整山的梅花都在翩翩起舞[注:形容轻快地跳起舞来。],各色的“衣裳”随风飘动,风过了,我也停止了舞蹈,默默地站在那儿,我静静地听着人们对我的赞语,靠在人们抚摸我的手上……

过了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梅花,原来我是在看梅花呢!

家乡的梅花树小作文100字【六】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就是宋代闻名远扬的大诗人王安石写的一首赞美梅花勇敢、自信、独立的诗。

在这寒冷的冬季里,大多数的花儿都在“冬眠”,唯有你,在这儿冒着寒冷的寒风,挺立在一旁,虽然你没有玫瑰的艳丽,没有百合的高贵,可你却有着铁一样的品质,你虽然如雪般素净,却总是把一缕缕幽香奉献给人们。

在我家的院子里,挺立着一棵高大的腊梅花。那棵腊梅花是我3岁时爷爷亲手栽种的。它已伴我度过八个春秋。每年冬天,腊梅树枝上就会开满了许许多多的花朵。几朵,几十朵,几百朵?每到周末,我都要回家去欣赏腊梅花。

只见小腊梅主干弯曲,枝杈稍长,浑身长满了小刺一样的枝条。每根枝杈上都绽开着七八朵淡黄色的小花,每朵小花由蜜桃形状的花瓣组成,中间长着两三根细细的黄色花蕊。一阵微风吹来,一缕缕幽香便扑鼻而来,真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冬去春来,腊梅花便纷纷凋落,枝丫上却钻出了两三片椭圆形的嫩绿小叶子。在春雪的滋润下,这些叶子绿得那么新鲜,看着非常舒服。一阵微风吹过,树上的叶子便纷纷摇动,似乎在向我招手,好看得很!

我喜欢腊梅花的清香,但我更赞赏腊梅花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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