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我的话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抠门儿鬼”。
别的先不说,先让我说说他的样子吧!他的鼻子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鼻梁向上翘起,看起来挺斯文的,其实,是一个馋鬼,当然也是一个抠门儿鬼(两鬼全占,还是人吗?)我就介绍一下他的两件“英雄事迹”。
终于,我报复的机会来到了。一天,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就知道一定没有好事儿,就悄悄的跟着他。到了小卖部,我看见他买了一包辣条,就拍了他一下,这可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就说:“哥们儿,被我逮住了吧!”他说:“有事儿吗”我说:“我要报复了,你给我辣条吧!”说着,就伸出我的“爪子”去抢。他阴险的说:“好好,我给你!”没想到,他竟然只给了我一根。真是气死我也。我又默默的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过了几天,老师让我们为地震的人捐款,谁知,他竟然捐款了五十元钱,真是令我们大吃一惊,后来,我渐渐觉得他其实也挺好的,只是有一点儿抠门儿,但它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学生,
我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向他学习,学习他助人为乐的好精神,让我的红领巾更加光彩!
哦,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他叫什么吧!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可以来我们学校看一看,你一定会发现,他又在做好人好事儿了,不信,就来看看!
学习的目的是要让学到的知识与技能在脑子里随时待命,这样你才能在以后遇到问题时,思路清晰,并抓住解决问题的机会,让知识成为条件反射。首先,要学以致用,就必须记忆;其次,我们要坚持不懈的学习并记忆,终生不怠;再次,学习本身是一项可以获得的技能,最有效的策略往往和我们的常识截然相反。
人,不可貌相。有的人,穿着精致,却看不起那些为他人打工,靠劳动的乡下人,有些人,恰恰相反,尽管自己再贫穷,却愿意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为世界献出了真情。这两种人,第一种人居多,第二种虽然少,但不代表无。
他刚进城,对这个陌生的地方丝毫不感兴趣,可是他与众不同的打扮又不得不让人注意顶着一头土黄而又乱蓬蓬的短发,身着一件沾满泥巴污渍,看不清本色的破衬衫,穿着一条不知被他母亲打了多少补丁的裤子,双手把一个灰色的装满重物的麻布袋扛在肩上,他咬着牙,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一般布满脸上,可炯炯有神的双眼表明了他的志向并不小,他在人群中走动,与这座繁华的大城市显得格格不入。
叮咚,一粒冰凉的水珠从天而降,从他的脸颊滑落到地面上下雨了。前一秒还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的大街变得冷冷清清,人们全都一齐涌进了大商场。
他随着人群来到了屋檐下,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忽然,他眼睛一亮,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你干什么!”身旁一个贵妇人打扮的人不满的大吼了一声,他连声道歉,那妇人看着他张嘴还想说什么,他却一头闯进了倾盆大雨之中。
只见他疾步冲向一个大树旁,温柔地抱起一只到处乱吠的小狗,不住地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小狗杂乱无比的毛。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语,脸上的笑容是多么温暖。
雨停了,小狗变得格外乖巧,一动不动地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而他,浑身湿透,可是脸上却是最灿烂,如太阳一般有感染力的温暖的笑容。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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