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嘉靖三年,七月,戊寅。父亲的执意离去让我迷惑不解。父亲明明可以坚持,与坐在皇位上的那个工于心计的少年斗争到底,却为何突然选择放弃?面对疑惑并气恼的`我,一直被我视为榜样的父亲笑了笑,淡淡地说:“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但我还是认为,一定是昏庸的皇帝作祟,让父亲被迫离去。此仇不报非君子!
公元1521年,“大议礼”事件拉开序幕。首辅杨廷和因意见不合,造嘉靖排斥。1523年,杨廷和致仕,其子杨慎对嘉靖进行反击。
(二)
明,嘉靖三年,七月,戊寅。“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跪在左顺门前,我与身后所有义愤填膺的大臣一起,朝皇帝,朝那些佞臣,爆发出我们愤怒的,压抑已久的呐喊……
公元1524年,杨慎约集群臣于左顺门前列宫大哭,抗议非法逮捕朝臣,声彻宫廷。
(三)
明,嘉靖三年,七月,戊寅。正义在这个黑暗的朝廷终究得不到伸张。带着满身的伤痕,我被流放到了穷乡僻壤。但这对我也是一个净化心灵的契机。游山玩水、吟诗作对,不再关心朝政的我渐渐找到了生命的乐趣。但是心中的那个疑团却一直无法解开。父亲为何不坚持己见,而是主动放弃首辅的职位,致仕回乡呢?
公元1524年七月,杨慎被捕,廷杖两次,后充军云南。
(四)
明,嘉靖八年,癸未。父亲在家乡去世了,得到了安息。跪在父亲的坟茔前,回忆起父亲入葬前那从容的笑,我忽然找到了一直在寻找的答案。数十年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对父亲来说,已经到头了。没有人是最终的胜利者,谁都无法逃过铩羽的命运。那些峨冠博带、冠盖竹笏,终不过称为汗青上的断章残篇。仰望天上云卷云舒,我不禁一声长叹。父亲,想来你早已厌倦了吧。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历古千年,勾心斗角,是是非非,不过如此!
放弃,也是一种美。
我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在学习上,我从来都不甘落后,希望每次都可以考出好成绩。对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从不马虎,每天作业都做到很晚。有一次期末考试,卷子有六面,我由于一时慌张和马虎,错了不少题。做完后,我也只是随随便便地检查了一遍。
期末考试成绩一出来,我只考了八十几分。我非常伤心,几天都是情绪低落。直到奶奶说了好多安慰我的话,我才稍微好了一点儿。对,我经常感到很难写,但我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儿,有不好写的,请向老师和同学请教,现在,我的作文也进步了不少呢!
我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对班干部工作特别认真负责。我在班里当小组长,这虽然是一份不起眼的工作,我却做得有声有色。对老师布置的任务,我向来都是一丝不苟地完成。每次收作业,我会一个不漏地收起来。当检查作业的时候,我会一题一题地检查,生怕漏掉了一个问题。
如果有同学的作业没做完,我先要他补上来,再给他扣分。假如是听写没报,我会帮他再报一次。在我和全组同学的努力下,我们组从来没有拖过班里的后腿。
我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在家里,妈妈宠着我,爸爸护着我,哥哥让着我,这让我多少养成了一点骄横的性格。有的时候,我也会耍一点大小姐的脾气。记得有一次,爸爸买来一个大西瓜,他用刀子把西瓜切成两半,一半放进冰箱,一半当时吃。我和哥哥拿来4个勺子,我们一人一个勺子。
哥哥用勺子挖了一大块西瓜,而我,只挖了芝麻大小的一小块西瓜。看到哥哥大口大口地吃着西瓜,而我,只有那么一点点,我便对妈妈喊:“妈妈,我也要吃那么多!”妈妈便哄我:“你看他等会儿拉肚子!西瓜不能吃多的。”哥哥便装着肚子疼了起来。看到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我从冰箱拿出西瓜就要吃。爸爸叫道:“你敢吃!”我一时气不打一处出,举起西瓜就砸在了地上。西瓜碎了,我被爸爸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现在,想起这件事,我都会忍俊不禁。我知道,我错了!
我是一个要强的女孩,跟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我也心地善良、充满了爱心。这次玉树发地震,看到灾民们的痛苦,我很伤心。我真希望灾区的孩子们能和我一样,早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读书。
我是一个要强的女孩,我希望自己早日成材,为祖国的富强出一份力!
看到这句流传千古、使人过目难忘的诗句时,第一个浮现出你脑海的,是父亲?是母亲?还是呕心沥血教你育你,却隐在暗处白了发的敬爱的老师?
数学老师是个干练爽快的人,不喜拖拉,爱搞突击。课堂上,当你被她那犀利的眼光扫射上的时候,你就该有准备站起来回答问题的知觉。有时,幸运的人还会有荣幸被请到讲台上做黑板上的例题。
我就是一个如此幸运的人,课堂上偶尔的闪神就成了我上讲台最有效的“入门票”。我总会被不计其数的`、充满“渴望”和“羡慕”的眼光目送着,直到我站到讲台上,那炽热的目光仍久久驻足在我的身上,徘徊不去。
第一次上讲台解题,浑浑噩噩地在黑板上写下过程和答案。偶然间一低头,居然发现抓着粉笔的手指上白了一大片,几根指头互相摩擦,说不出的粗糙,就跟磨砂纸一样,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竟能听到轻微的“嚓嚓”声,还隐隐传来刺刺的痛。忙不迭地把粉笔往粉笔盒里一扔,也不管进没进,就飞也似的冲回了座位上,拿纸巾稍微沾了点水,一寸一寸地拭擦着手上的粉笔灰。
周而复始,上讲台前我都会自动自觉地用纸巾把手指头密不透风地包裹好,所谓有备无患嘛。
看着老师在讲台上如蝶般翩飞的身影,和拿抓着粉笔不知疲惫地在黑板上誊写着解题过程的灵动的手指,我不禁想到:没有纸巾的保护,老师的手,是怎样的呢?
一次课后的辅导,让我解开了心中掩埋已久的困惑。
老师的手通红的,手上的掌纹就如老树那虬***枝条,蔓延在手上,泛着阴森森的白色,显得异常突兀。不经意间,老师触碰到了我的手。那种感觉硬硬的,有点干燥,却让我倍感温暖和窝心。
这样的手,多美啊!
当我厌倦了枯燥的数学题时,老师美丽的手总会在背后轻轻地推着我,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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