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神童,最厉害的就是写作文了。我眼睛一睁一闭,就能构思出一部长篇小说,至于短篇小说、、散文什么的,想写多少就能写多少。别人是文思如泉涌,我这是文思如海啸。
有一次,我正在埋头写作文,突然覺得脚下很不舒服。低头一看,呀,写满的稿纸纷纷飘落在地上堆积了起来,已经没过我的脚踝了!可我的灵感来了就刹不住车,我继续写啊写啊,稿纸没过了我的膝盖、腰、脖子……眼看就要被稿纸活埋了,我赶紧掏出一根长长的吸管,伸出稿纸堆,像潜水员一样,一边通过吸管呼吸一边继续写作。当我终于完成了这部旷世杰作,爬出稿纸堆时,才发现出大事了——稿纸堆早就冲破了屋顶,越堆越高,高度超过了珠穆朗玛峰!为了不撞上这座稿纸山,飞机被迫修改航线,卫星也不得不改变轨道,一到刮大风的时候,城市里到处都是我的稿纸,清洁工人差点儿x工……
哎,真是对不起大家了。等这部杰作出版的时候,我一人送一本签名本!
“史上最聪明的魏教授来啰……”一听, 不用多想,一定是家中号称“魏教授”的大哥又在自夸了。
大家别看他一副弱不禁风又呆头呆脑的样子,其实他真的很厉害呢﹗就像是一位万事通的博士,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长大以后可能成为出名的教授呢!他也很爱改造许多物品,如果他如愿当上了一位科学家,他一定会制造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还记得,有一次他将两只自动铅笔给改造一番,使这两只笔变得更轻便、更好写,原本我还担心他会失败呢!其实我有“魏教授”这个哥哥还是不错呢!
虽然他经常搞得大家不愉快、不高兴、不舒服,搞得家里乱七八糟,让全家人伤透脑筋,但他总是可以让事情以开心的方式收场,这就是我的天才老哥。
从第一次读《师从天才:一个科学王朝的崛起》(以下简称《师从天才》)这本书至今,已经过去近10年了。2002年在生态中心做实验期间,曾去西单图书大厦闲逛,在不经意间看到了这本书,便与此书结为了朋友,至今已经看了4、5遍,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收获。
这本书从二战期间一直写到20世纪80年代,描述了在医学领域(生理学、药理学、神经学)一个具有师承关系的团队(从香农→布罗迪→阿克塞尔罗德→斯奈德→珀特)如何一代代地传承研究风格,获得了一个个开创性的重大发现,并获得了一项项Nobel奖、拉斯克奖等重大奖项。以此师承链为案例,阐述了科学界的一个非常奇怪现象:师承关系在培养科学顶尖人才方面具有强大作用,“一种特别的东西、关键性的东西,在若干代科学家之间,代代相传”。也正因于此,对92名在物理、医学、化学领域的Nobel获奖者进行考察,有一半以上(48人)曾是更年长的Nobel获奖者的学生、博士后或助手;许多世界顶尖科学家有一个惊人的特点,通常都在其他顶尖科学家的实验室里工作过,然后依次成为下一代顶尖科学家的导师。
《师从天才》以朴实的语言,试图探讨并回答科学研究过程中普遍面临的几个问题:1)我们应该做什么样的研究?2)我们应该怎样做研究?3)我们应该如何指导学生?
我们应该做什么样的研究?《师从天才》中的主人公所从事的研究工作,从本质上说都是做基础研究的。但是,我们却发现,他们所做的工作都具有非常明确的终极应用目标。抗疟新药的研制来源于二战期间“美国陆军被疟疾搞得失去战斗力”,“要打败日本人,就必须首先治住按蚊传给人体的寄生物——各种疟原虫(Plasmodium)”,而疟疾被称为“二次大战中的头号医学难题”。同样,斯奈德与珀特对XX受体的研究也源于20世纪60年代后期美国的重要社会现实:“在越南的美军士兵中有1/4吸食海XX”,“在美国国内,毒品问题导致了街头犯罪率的惊人上升”;而“只有在分子水平上更好地了解了毒品成瘾机理,世界各戒毒中心才能真正地解决毒品问题”。1960年Nobel生理学医学奖获得者曾经说过:“任何科学家无论年纪多大,如想做出重要发现,就必须研究重要的问题”。因此,无论是基础研究还是应用研究,在科研选题时我们都应该仔细思考,什么是重要的问题?国家社会需要我们做什么?有什么重大问题需要解决而还没有解决?我们的研究工作能够给国家和社会带来什么?只有这样,我们在选择研究课题时,才不会盲目跟风追踪所谓“国际热点”,才不会无奈地选择某个容易争取到经费的课题,才不会由于自己在某一研究点比较熟路而继续做下去,满足于做些简单的修补性工作。曾有人说,“科研是拿纳税人的钱满足自己的特殊兴趣”,我宁愿相信最初说这句话的人是为了强调“科研必须具备并遵循自由探索精神,不必拘泥于他人的想法或社会的影响”,而不是在突出研究者“闭门造车”、“事不关己”的思想。我本人是做饮用水方面应用研究的,应该围绕我国当前许多水厂面临的实际问题与技术需求开展工作,为我国饮用水安全保障问题尽一份微薄力量。
我们应该怎样做研究?诚然,每个人从事的研究课题不同,每个人的知识背景与学习经历不同,每个人的做事风格不同。例如,由于微粒体酶的重大发现而获得Nobel奖的阿克塞尔罗德做所有实验“仅用一支移液管”。事实上,在研究方法上国内外也不存在某些统一的标准、规范可循。但即便如此,可能仍存在一些普适性的法则可供我们借鉴参考。布罗迪说“开始干吧,大胆地试一下”,珀特“总是愿意尝试不容易成功的科研项目”;布罗迪传下来的“基因”是“有那么多有意思的问题要研究,干嘛浪费时间去研究没意思的问题?”阿克塞尔罗德在谈到自己的科研方式时说“去做一个明显简单但会给你一点重要信息的试验……,在合适的时候提出重要的问题。晚些提,问题就显而易见了”,珀特“如果你聪明,你可以做一个简单的试验。干嘛非要花很多天做实验去得出它呢?”,斯奈德说“我喜欢3小时完成一个实验,而不是3天或3个月”;阿克塞尔罗德说“光设想做什么学不到东西,还要靠进实验室搞实验”,斯奈德的态度是“去做实验,找出答案”,珀特谈到斯奈德的风格时说“别去想它,你就疯起来,动手去实验”。事实上,他们强调的非常重要的思想是,做重要的而不是平淡无味问题、做简单的可直接获得重要信息的实验并快速找到结果、疯狂地做令人激动的实验而不是仅仅冥思苦想,如此等等。顶尖科学家中几乎无人主张要“过于关注研究的精确度”,要“永远关注重要的事物,而不要去研究无尽的细节”。我们生态中心目前绝大多数研究人员仍属于书中所述的“一般科学家”,而不是所谓的“顶尖科学家”。尽管如此,我们也应该在自己的科研工作中,培养自己对科研问题的直觉,尽可能积极发现并提出“重要的问题”,并设计简单而本质的实验去获得在我们层次领域内的重要发现。同样,我们也不能仅仅满足于科研中的简单修修补补的工作,“不要去碰那些常见的科学课题”,“让别人去解决它们”。
我们应该如何指导学生?当一名硕士或博士入学的学生跟着我们从事科研工作时,我们应该思考,这接下来的几年中应该让学生学习到什么?诚然,在目前大背景下,老师与学生一起合作完成科研项目,学生学会了实验与研究技能,取得一定科研成果(论文、专利等),学生能够顺利毕业并能因其丰富的科研成果而顺利地找到理想的工作,这是最现实也是最基本的。但是除此之外,学生是否还会有更多的期待?我们是否能够给学生更多的东西?《师从天才》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什么东西在代代相传呢?”或者说,什么东西可以代代相传呢?当然,科研上的新发现、新知识、新技术是可以传承的,但是“具体的知识和技术,确实,这可能是最不重要的部分”,“徒弟从师傅那里获得的东西中,最重要的是‘思维风格’而不是知识或技能”。事实上,培养学生“发现问题”的能力与解决问题一样重要,也就是说,学生受到训练之后获得了对“重大、重要或适当的问题有了鉴别力”,知道什么工作是重要的、值得做的,这些素质对于学生在毕业以后的研究工作中具有重要意义。在具备重要问题鉴别力之后,应该培养学生的直觉力,即判断应该从哪条路往下走;在往下走的过程中,学生应该学会凭借直觉判断该如何及时调整研究思路;在遇到困难失败过程中,应该具备积极面对失败乐观心态与坚韧的性格;在科研过程中,还应该学会善于与他人交流协作,尤其对于从事应用型课题的学生,应该具培养其与他人沟通协调能力。此外,阅读《师从天才》过程中还让我到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科研是一件充满乐趣的探索,这可能也是我们应该让学生在科研过程中体会到的,而不能让学生感觉到科研是应付项目、论文、专利的索然无味的体力劳动。
《师从天才》用朴素平实的语言,记录了一群热爱科学并执着于此的著名科学家的科研生活,描述了一个科学王朝的崛起与科学风格传承的过程,探讨了科学与科学家的本质以及科学精神的核心。我从此书中受益良多,也希望能学习并领悟到更多的科研精髓。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手上戴了个手镯,手镯上有一个按钮,我很好奇,按下了那个按钮,之后我到了一个周围全是迷雾的地方,慢慢的,我前面出现了一个跟我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他的身体像幽灵一样飘在空中我大叫起来:你是谁?有什么企图?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样?那幽灵说:你不是想有一个天才级的'大脑吗?我来成全你。话音刚落,出来一群白大褂,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到手术台上,然后进行换脑手术。
经过了两个小时,手术终于做完了,下来手术台时,我好像对人生了解了一个大概。幽灵说:你可能还对自己有点不满意,等你不满意的时候,就按下手镯上的按钮。说完就消失了。一瞬间,我又回到了我的房间里,我还有点懵懵懂懂,刚才是一场梦?还是真实的?可就因为这样,我的生活发生了极大变化早晨,阳光明媚,我很早就到了学校。上课了,老师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试卷,说:这节课进行随堂小测试。说罢,全班人都叫苦连天。可拿到了卷子的我,却五分钟都不用就做完了——原来连题目都看不懂的我,竟然五分钟就做完了,还检查了三遍。老师看我停笔了,就拿起我的试卷批改起来,天啊,这位同学满分。全班人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接着老师又拿起一张奥数试卷给我做,没想到,也是满分。
下了课,校长在广播上说,今天有外国人来我们学校参观,英语好的同学多跟他们交流交流。可我,当然按耐不住了,冲上去跟他们交流,校长看到我这样,立即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接下来的生活,每次我都考一百,并且参加了县、市、省、全国的比赛,都是第一名,我是学霸的消息自然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个月后,有各种科学家来向我讨教问题,我被带进了科学院,每天都围着科学家研究。一天,我照照镜子,心里想:那戴着比玻璃瓶底片还厚的眼镜的人是我吗?我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突然,我有种想按手镯的冲动
在临近的一周,我开始疯狂地阅读各种课外书,从《普通生物学》到《编码的奥秘》。科学松鼠会的一份推荐书单,让我开始尝试了解每个领域的神奇之处。书单很长,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这是一种原始的渴望,我知道我要去做。书单的第一本,罗伯特卡尼格尔的《师从天才》。
昨天中午,在图书馆的社科文艺书库,我找到了这本描述科学史的书。书的破旧程度告诉我我不是第一个来访者。在书的内容提要中,我看到译者说这本书描述了“一个充满智慧、趣味、竞争和创新的奇妙的科研王朝”,让读者看到“观念的争执,实验的成败,对事业与关系的考验,学术荣誉的得失”,近观“那些科学实践中的深刻人性”,领略“令人难忘的探索者的精力和事业”。
书围绕着一条师承关系链展开。James A。 Shannon,Bernard B。 Brodie,Julius Axelrod,Sol Snyder和Candace Pert,这是师承关系链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他们是生物、化学、药理的集大成者。你也许在百度上完全搜索不到他们的信息,也许在维基百科上也只是寥寥数语,甚至会对这本书的真实性产生疑问。但是他们是的的确确是现代药理学特别是神经生物学的创始人。
我翻开了这本书。
对于书中科学人的伟大之处和奇特的人格我不愿意写。因为即使想在寥寥数语就概括数位伟大科学家的科研成果、科学素养、领导才能和独特个性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只想谈谈自己读完这本书的感受,这感受已经超出了这本书的主旨。
做一个建筑师,而不是砌砖工。这条师承关系链上的大师们,除去获得诺奖的Julius Axelrod,剩下的几位都默默无闻,他们虽然还频繁地出现在医学生厚厚的卷帙上,但还是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他们头顶的光环开始黯淡下来。但他们是建筑师,而不是砌砖工。Brodie在Shannon的影响下开始测量血液中的药物浓度,而不是仅仅注意到服药的剂量时,他打响了新药理学革命的第一枪。当Axelrod开始区分在神经元突触的事件之复杂顺序时,他已经开创了一个新的领域:神经药理学。这些科学家,他们不仅提出了新的问题,并且用新的方法解决了新的问题,还留下了一大堆问题让别人继续研究。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在从事一种革命性的研究。而反观现在的名人——并无贬低之意,仅仅是关心的方向不同——Bill Gates也好,Steven Jobs也好,也仅仅是科学殿堂的搬砖工,而不是建筑师。回头看看计算机领域,让一个大学毕业生简述最终状态机的原理或是在纸上画出一台计算机中的寄存器多路选择器内存的结构,也许他会犯一会儿难。现在的教育更多的关心上层建筑,而很少去关注底层基础——这样只能培养出搬砖工,也许是卓越的搬砖工,但永远也不能培养出建筑师。
有自己的风格。书中介绍了这些伟大科学家的研究方法,由于他们师出同门,所以实验风格也如此相近。他们推崇实验为先,认为一个实验比再多的论断有用。他们相信直觉——他们的直觉往往是正确的——所以他们成功。他们宁愿做十个“脏”实验也不愿意花大笔的`时间去做一个严格控制变量的实验——他们喜欢一目了然的结果。他们敢于尝试,不会被前人的思路禁锢。他们往往像孩子一样,对一些“公理”提出挑战,非要获得确切的论证才肯相信。他们喜欢与技师和学生交流,并且当他们取得进展时,不吝夸奖。他们的脑袋里总会有新想法,但只要新想法被实验否定就立即放弃这个解释,转而寻找其他的更合理的解释。他们事必躬亲,年逾古稀仍然在实验室抛头露面,并给自己的“徒子徒孙”提出中肯的建议。风格并无谁对谁错,但养成自己的风格,并坚持下去,也是这本书给我的启迪。
尊重自己的老师。这条师承关系链并不是十全十美,相反的,争执和绝交充斥其间。Bernard B。 Brodie,Julius Axelrod由于诺贝尔奖而起争执,Sol Snyder和Candace Pert因为拉斯克奖而互不理睬。原来认为如此伟大的人应该不会在乎利益名誉,但恰恰相反,他们孩子般的天真对于自己成果的保护超越一切。他们争执都是因为成果归谁而吵。但这完全没有动摇他们对于自己导师的尊重。在文章的作者采访他们时,赞誉与尊重充斥在他们的话语中,即使当时曾经恶语相向。其实,导师和学生之间是一个相互选择的过程。导师为学生指明方向、提供思路和研究设备,而学生往往是真理的见证人。在这里引用一段话——出自Daniel Levinson的Seasons of a Man's Life作为本段的结尾:
如一切恋情一样,导师与学生关系的进程很难顺利,并常有一个痛苦的结局……导师常常会剥削、压榨、嫉妒、文过饰非、强行控制;而学生则常有:提出贪婪的要求、依恋型仰慕、自我否定型感激及骄横型忘恩负义。至于谁有此类行为,为谁而为,则常常搞不清楚。关系结束后,双方常会怀有一些最强烈的感情:仰慕和藐视,欣赏和怨恨,悲伤、愤怒、痛苦及宽慰——正如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结束后一样。
《师从天才—一个科学王朝的崛起》一书深入讲述了科学界知名科学家与其门生的“生活世界”,以及这种师承链对科学发展的极大促进作用。作者向我们生动的展现了一个在美国国家卫生院(NIH)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著名科学家群体构筑的科学王朝。在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中,以后来NIH首任院长香农开始的一种创造性的研究风格,在四位男女科学家中师承相传。从斯蒂夫。布罗迪到朱利叶斯。阿克塞尔罗得,再到所罗门。斯奈德最后到坎达丝。珀特。这四位科学家均属本领域中最杰出的人才。他们每个人都曾做过里程碑式的贡献。人们认为,他们每人都做出了达到诺贝尔奖水平的科学成果,其中至少三人获得了诺贝尔奖的提名,一个人获得了诺贝尔奖。
1942年,在南太平洋地区作战的美军受到疟疾严重侵害,香农临危受命,主持抗疟疾药研制的紧急计划,布罗迪则被香农指定承担整个计划的最关键性实验。他们的实验是在一个医院的地下室进行的,条件虽然不好,“但地下室的空气中”却“充满着电光火花一样的昂扬精神”。在战争的危机之下,大家恨不得“第二天”就出成果,大家没有了常规的刻板仪式,团结一致、热情向上,不断交流信息和观点。在不到一年内,布罗迪和同伴解开了阿的平的秘密,使它成为一种强效抗疟药。布罗迪热情高涨地带着他满脑子的新想法,在随后的科研生涯中,向世界推出他自己创新的新药理学,后来他被称为药物代谢之父。他的热情、态度和学识影响了一批批来到他周围的人,其中包括后来的诺贝尔奖得主阿克塞尔罗德,后者在遇到布罗迪之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技师。在布罗迪的指点下,"阿克塞尔罗德开始真正地研究科学了"。阿克塞尔罗德本人也说“我比任何人都要感谢他,他使我走上了科研之路”。我们或许可以这样想,如果没有冥冥之中的指引让阿克塞尔罗德师从布罗迪,他这个性格谦和,只会“像个陀螺”一样在实验室忙来忙去的技师会与诺贝尔失之交臂呢?
在深刻的了解这些科学家们的科研工作经历后,名为“师承链”的一个章节给我触动尤为深刻。在以香农为首的这条历时漫长却又无比清晰的师承链中,尽管阿克塞尔罗德与布罗迪因为某些原因分道扬镳,斯奈德与铂特在XX受体研究发现权上产生了重大冲突,但科学研究的精髓思想无疑被这些门生们传承并进一步发扬光大,可见师承链影响至深。而“大师”与门生多年的密切共事和耳濡目染,更在不经意间使门生心领神会,突然感悟并长了许多学问和见识。师承链表面上似乎与一种游戏相仿(在这种游戏中,排队的人们一次讲一个故事传下去,最后一个人讲的故事与原故事已大相径庭),但本书所讲述的师承链根本不是这样,故事传下去时非常忠于原作。正如书中说言“师承链中的一或两人可能会坚持背离剧本原稿,但所有的人都显然已将其精华熟记于心。”更让我吃惊的是这样一些统计数字:有人对92名诺贝尔奖获得者1972年以前在美国做的获奖研究进行了考察,发现一半以上—有48人—曾是更年长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学生、博士后或助手。而师承链的坏处也是惊人的—“如果没有一个著名的导师,你就几乎永远进入不了顶尖科学家的行列”,所谓“科学的马太效应”。
读完此书,我不禁沉思:“天才”应该不仅局限于科学研究,大到政治经济,小到娱乐百姓,天才层出不穷。那么“师从天才”这一现象是否也应该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呢?
师承链的顺利传承,我认为有几个必要条件。为首的天才不可或缺,其在科学、产业等方向的敏感性和前瞻性判断是首当其冲的,这无需赘述。而传承的门生则是第二重要的条件。香农、布罗迪弟子众多,为什么将其科研精髓传承的如此清晰透彻的却是本书所介绍的这一条链?不必说,自然还会有其他链条在传承过程中背离了宗旨,最终将“大鹏展翅”变为“鸡飞狗跳”的也应该不乏其人。两种传承的结果显而易见,一个培养了诺贝尔奖的耀眼明星,另一个则应该是“枉与他人作笑谈”了。 除了拿“接力棒”的门生,大师对门生付出心血所进行的悉心培养和教导在师承链的传递中同样功不可没,在布罗迪,比较极端的表现则是无论半夜几点,他都可能会为某一个实验思路打电话给他的学生。在这里,大师与门生直接的沟通至关重要,绝妙的思路,往往都是在不经意的沟通对话中碰撞产生的。“看高手过招”,不仅要看,更在看过后思考和感悟,这才能在不断的学习中提升自己。
在一个急功近利的物质社会,人们经常听到和见到的是天才、成功者和幸运儿的故事。可这些人到底有多少?假如你不是天才,你就不活了吗?
活,当然还是要活的。而且还都想活得更好一些。可是,当今信息世界是透明的、扁平的,每个人面临的生存和竞争压力大同小异,如果你不是天才将怎样胜出呢?
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敬业。敬业精神,被视为现代社会最基本的处事之道。尽管你可能永远不会成为天才,通过敬业却可以使自己成为“专才”,成为不可替代的人,一个受人尊敬的'人。
媒体曾盛炒过一个惯偷的经历,他叫刘金华,偷偷摸摸大半辈子,监狱、拘留所经常进进出出,快60岁的时候看到大墙外有一个孩子走过,心里猛然一动,自己都这般年纪了,白来世界上走一遭,最后连自己的骨血都留不下。于是幡然醒悟,洗心革面,要重新做人。
他最后一次从监狱被放出来,找不到工作就拣破烂。拣破烂竟拾金不昧,几次拣到居民丢失的贵重东西,千方百计都要归还到失主手里,并捎带着清理卫生和维护治安。时间一长,被物业公司招为保安。
一个贼竟当了保安,居民大哗,纷纷抗议。物业公司却力排众议,为他打保票。岂知,有他当保安就最懂得怎样防盗,贼们也不敢再光顾那个居民区。后来他成了各小区争抢不上的保安,原来的居民区为了留住他,将闲房给他住,还有人热心在为他张罗对象……刘金华可算是当今社会最底层的一员,更遑论他人。
任何人,通过敬业都可找到实现自己价值的平台。凭这个口碑就可以走遍天下,成为个人的护身符、无价之宝,永不会失业。这是因为,敬业者都善于发现学习的机会。这是无需交学费、不必有多高的级别就可以得到的学习机会。
那就是在干中学,学中干,为干而学,为干得好而学。而学习的机会中,就常常包含着发财的机会、成功的机会。说得更直接些,在这个竞争激烈、淘汰神速的商业时代,现代人的工作“已经成为一个继续学习的过程,是个人为提高自己的工作市场价值而进行的投资。未来唯一持久的优势,就是有能力比你的竞争对手更快地学习。”
学习就是最好的管理智慧和工作智慧。智者无不是工作学习化,学习工作化。每一天至少有一个对某个人是有用的机会,每一天的某个机会就可能是前所未有的、也绝不会再来的机会,当你精于算计,事事计较,把多干活、干好活的机会推给他人的时候,也就把学习甚或是成功的机会让给了他人。
相反,“当一个人把敬业变成一种习惯,在多干活、干好活的过程中学到更多的知识,积累更多的经验,体验到干活好的乐趣,从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从思想与业务同进的过程中享受快乐。”
假如我是一位天才发明家,我要发明许多非常有用的产品。
首先,我要发明一台只是吸收器。有了这台机器,我不再有学习上的难题。上课时,只要开启这台机器,老师所讲的课文都会尽收进去。然后通过一个转移扭,机器的知识全都会牢牢的记载脑海里,那多好呀!
接着我要发明一台功课测试器。老师给的任何功课对我都不再是问题。只要把练习本子放进机器里,就能替我完成。而且本子上的字迹和我的自己一默一样。这样没有说明就没有人会知道。
我是个小馋嘴,所以我要发明一台食物显现机。想到哪种食物,只要脑静一动,一盘盘可口的食物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大饱口福了。
我也要发明一台时光隧道机。当我不快乐时,就会乘着这台机器回到曾经带给我快乐的日子,也可以带我回到童年的时期,再次感受童年的欢乐。
假如我是发明家,那该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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