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妈妈带着我去菜市场买菜。今天的气温很低,感觉特别冷。我跟在妈妈身边,紧紧拉住妈妈的衣角,这才觉得暖和了一些。
走进菜市场,我发现买菜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特别热闹。卖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有蔬菜,有鱼肉,有鸡鸭,看得我眼花缭乱。
穿过一排排摊位,我们来到蔬菜区,老远就看见那一堆堆鲜红的西红柿,好诱人。还有那一朵朵新鲜的花菜,一棵棵绿油油的白菜……真是应有尽有,数不胜数。
我和妈妈来到一堆绿油油的蔬菜前,妈妈买了几个像手一样的菜。我奇怪地问:“妈妈,这菜叫什么名字呀?”妈妈笑眯眯地说:“这种菜叫佛手瓜。因为它长得像佛祖的手哦!”我仔细一看,嗯,真像人手一样。不过,比我的小手可大多啦。
买好菜,我和妈妈走出菜市场。我想:哈哈,今天可长新见识了。现在我要回家享受美味喽,真开心!
刚来到菜场,只见各摊位前都是热闹非凡啊。叫卖声,讨论声,此起彼伏。或许因为我的个子小吧,竟然引得很多人的注意,是呀,我今年才11岁,独自一个人来买菜,总免不了吧。于是我挺了挺胸,加入到买菜的人流中。听别人说,人多的地方小偷也越多,我得加紧提防才行。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拽紧了手中的`钱。
菜市场里的菜真多啊!有紫得发亮的茄子,有胖娃娃似的冬瓜,有小灯笼似的西红柿,还有又细又长的豆角……真是应有尽有,看得我眼花缭乱,真不知道挑什么好了。这时候,我才想起,出门急忘了问妈妈买什么菜了。既然妈妈不在身边,那就只好自己拿主意了。突然想起妈妈常说,多吃蔬菜有营养。对,就买些新鲜的蔬菜吧。
我首先挑中了一位叔叔家的大白菜,它又鲜又嫩,妈妈一定喜欢,我想着。于是我走上前,问道:“叔叔,请问您的大白菜怎么卖?”叔叔笑着说:“7角钱一斤,你要买多少,小弟弟?”我怕叔叔“敲竹竿”,就学着大人的口气讨价,“六角一斤卖吗?”叔叔也爽快地说:“你这小弟弟真厉害,还学会讲价了,好,那就卖给你了。”我见讨价成功,便挑了一株,一过秤,刚好一斤,我付了钱。后来,我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还买下了自己最爱吃的青椒和冬瓜呢。
走着走着,发现手中的塑料袋已是沉甸甸的,可我的脚步却是如此的轻快,瞧我,嘴里还哼着小曲呢。
今天星期六我在家,妈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带着我一起去买菜。
妈妈先买我最喜欢婆婆家鱼丸。以前我问;“妈妈为什么多家鱼丸你要这家的啊?”
妈妈说:“你看看这个老婆婆应该有六七十岁了,怎么老了还在这里做这种小生意肯定很穷,反正你喜欢吃我们就买婆婆的帮帮她,早点卖完她早点去休息。”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妈妈买的是婆婆家的鱼丸,味道特别的好!
从前,有个人开了一家药店,专卖治脚茧的药。他为了招徕顾客,便想了个欺骗的方法,做了一块横匾招牌,上面写着“供御”二字,意在向人炫耀自己的药是供皇帝用的,因为这“御”字即是与帝王有关的称谓。
他这一招还真灵,果然许多长脚茧的人都来买他的药。有一天,来了几个读书人,走到这药店门口,看到这“供御”二字的横匾,甚觉好奇,其中一人径直走到柜台前问:“请问卖的什么药?”那卖药人回答道:“治脚茧的药。”那读书人回头朝同来的几人笑着说:“这就奇怪了,皇帝从不自己走路,怎么会长脚茧,又怎么会用他这治茧的药呢?”几个读书人边议论边讥笑这个卖药人的愚蠢把戏,走开了。结果,这家药店的骗人“广告”被戳穿了,那些有脚茧的人也都不来买他的药了。
过了些时候,皇上知道了卖药人打着皇帝招牌行骗的事,便派人来传唤他,并要对他加罪。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小的怎敢斗胆欺骗皇上呀!只不过是想借皇上的.威光招引顾客罢了!”皇上这次总算慈悲为怀,考虑到卖药人只不过是为了谋生罢,于是并未治罪就把他放回去了。
卖药人回家后,立刻把店门上挂的那个横匾摘下来,在原有的“供御”之上,又增加了4个字:“曾经宣唤”,依然想借此招徕顾客。
这卖药人虽然一再企图用欺骗的方式招引顾客,可他那愚蠢的招牌内容,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暴露了他的愚昧。更可笑的是他还死守愚蠢执迷不悟。
很久以前,外祖父还是一个小孩。他戴红帽穿红衣,腰上系一块纱巾,帽子上***一根羽毛。因为在他小的时候,要把小男孩打扮得漂亮,就得这样穿戴,和现在算是大不一样了。那时街上常常有欢聚游行的场面,这种场面现在我们看不到了,给取消了,因为太过时了。可是听外祖父讲起这些事,是非常有趣的。
那时,在鞋匠们因换公会馆所而搬迁他们招牌的时候,那种场面才真是算得上热闹。他们的绸旗在飘扬;旗子上画着一只大靴和一只双头鹰。年纪最轻的徒弟捧着招待宾客的食品什物,衬衣袖子上飘着红色和白色的缎带;年纪大一些的伙计拿着出了鞘的剑,剑尖上插着一个柠檬。此外,有一个完整的乐队,最美妙的乐器是外祖父称之为“鸟”的东西。那上面系着一个弯月和各种会丁当响的东西,是地地道道的土耳其音乐。它被高高地举起,摇来晃去,发出清脆的丁丁当当的声音。太阳照在那些金的、银的或者铜制品上,真叫人眼花缭乱呢。
跑在队伍的前面的,是一个化妆成小丑的人。他穿着用各种颜色的小布块缝起来的衣服,脸涂得漆黑,头上戴着好些小铃,像一匹拖雪橇的马。他用演戏用的薄木板敲打着队伍中的人,这东西打起人来有响声但并不疼痛。人们挤成一团,有的想往前挤,有的想后退。男孩和女孩踩进路边的水沟里,摔倒了;老妇人用胳膊肘推推搡搡,一副酸相,嘴里还在骂人。有人大笑,有人闲聊。台阶上站满了人,窗户前也挤满了人,连屋顶上也都是人。太阳照射着,虽然下了些雨,可是这对农民是好的`,要是真把大家浇得浑身湿透,对土地来说还真吉祥呢。
哦,外祖父多能讲啊!他小时候见过这种热闹非凡的场面。同业公会最年长的成员总要上台去讲一番,台子上挂着招牌。他的讲演还押韵,就好像是作诗一般,的确也是这样。他们一共三个人在作诗,事先还喝上一大杯混合酒,好让写出来的东西漂亮。台下的人都为演讲欢呼。但是当小丑登台做怪模样的时候,大伙儿的喝彩声更高了。小丑把傻瓜相表演得淋漓尽致。他用烧酒杯喝蜜酒,随后又把杯子投向人群,让人们争先恐后地抢它。外祖父就有这样一只杯子,是一位泥水匠抢到后送给他的。这真有趣。新同业公会的会馆挂起了牌子,牌子上缀着花草。
不管你活了多久,这种场面你是永不会忘记的。外祖父这么说,他的确丝毫没有忘记这种场面。尽管他看到过许多其他的场面,也讲起过其他的盛况,但是最有趣的依旧是听他讲首都搬迁招牌的故事。
外祖父小的时候同父母去过那里,他以前从来没有到过我们国家的这个最大的城市。街上到处是人,他以为要搬迁招牌了,要搬迁的招牌太多。要是把这些有画的牌子挂在屋子里而不是挂在外边的话,那招牌准能装满一百间屋子。裁缝画了各式各样的服装图样,都是他可以为顾客剪裁缝制的式样,并且粗料细料一应俱全。烟草铺子的招牌上画着小男孩在抽雪茄,就像真有其事;有的招牌上画着干酪、咸鲭鱼;有的画着牧师的硬领;还有的画着棺材。此外还有的写着字,有的介绍自己的生意。你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在街上逛来逛去,光看招牌就很累,这样你马上可以知道店铺里面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因为他们把自己的招牌挂了出来。外祖父说这很好,很有教益,让人知道在一个大城市里的屋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可是,就在外祖父到城里的那天,关于招牌却发生过这样的事。这是他自己讲的,他的耳朵后面没有那个鬼东西①。当他想让我们相信他的话的时候,母亲总说他耳朵后面有个鬼东西,他的样子很让人相信。
他来到这个大城市的当天晚上,天气可怕极了,从来没有人在报纸上读到过这样的坏天气。那晚的天气在人们的记忆中不曾有过。满天屋瓦乱飞,旧栏栅被连根拔起。一辆手推车只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便自个儿在街上乱跑起来。天空里一片呼啸声,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风暴就这么可怕。运河里的水一直涌到了岸上,它不知道自己该呆在什么地方。风暴刮过这座城市时,把烟囱也吹跑了,不止是一个教堂的塔尖被吹弯,而从那时起,它们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那位德高的老消防队长的门前有一个哨所,他总是乘着最后一辆救火车出发的。风暴没有放过他那座小哨所,它被连根拔起,在街上滚来滚去。可是,怪极了,它滚到一个寒酸的木匠学徒住的屋子前便立了起来,站在那里。这位木匠学徒在上次发生火灾的时候,救过三条命;可是这哨所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理发匠的招牌——一块很大的铜盘子,也被刮走了,落到了司法参事的窗洞里。这简直是恶作剧,邻居们说,因为他们以及最亲密的女友都管司法参事夫人叫做“剃头刀”②。她精明极了,她知道别人的事比别人知道她的事多多了。一块画着干鳕鱼的招牌,飞到了一位给报纸写文章的人的家门口,这是狂风开的一个不大漂亮的玩笑。它显然记不住,它不该和为报纸写文章的人开玩笑,他是自己报纸之王,是自己意见之王。
风信鸽飞到了对面屋子的房顶上面,站在那里,像是最令人难堪的恶作剧,邻居们说道。
箍桶匠的桶被吹起来,挂在“妇女饰物店”的招牌下面。原来挂在门旁的镶在结实的木框里的饭店菜单,被风刮到了从来没有人光顾的戏院门口,成了一块很滑稽的海报“萝卜头汤,白菜头包子”。不过这样一来,有人来戏院了。裘皮商的一张狐狸皮子——他诚实的招牌③,被吹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门铃索上。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一柄收拢起来的伞,总是做晨祷,总是追求真理,是一个“楷模”,他姨妈这么说他。
写着“高等学府”的招牌被搬到了台球俱乐部,学府这边挂上了一块“这里用奶瓶喂养孩子”的牌子。这一点儿也不算卖弄文笔,而是淘气。但是,这是狂风***,谁也管不了。
那一夜简直可怕极了,到了早晨,想想看,全城的招牌都换了地方。有些地方受到的重创连外祖父都不愿说它。不过,他暗自发笑,我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这很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耳朵后面有什么东西。
这个大都市里的可怜的人们,特别是外来人见到的人完全不是他们要见的人。他们按照招牌去找,结果只能这样。有人要去参加处理重要事项的长者聚会,可是却跑进了乱哄哄的男童学校,这儿的孩子们都蹦到了桌子上。
有人把教堂和剧院搞颠倒了,那真是可怕!
这样一场狂风我们时代没有发生过,那是外祖父经历过的,那时他还很小。这样的狂风说不定不会在我们时代发生,而会出现在我们孙子的时代。我们真心希望、衷心祈祷,当狂风刮起的时候,他们都呆在屋里。
①丹麦谚语,说一个人的耳朵后面若是爬有什么东西,譬如说小精灵,那他讲的便是谎话。
②丹麦把狡猾尖刻的人称为剃头刀。
③这是一句讽刺话。丹麦人把狐狸皮看成是欺诈的代表。
有一条毒蛇因咬死了人,被阴曹地府的官吏抓到,送到判官那里。判官指着毒蛇喝道:“你伤害了一条人命,依照法律该判你重刑!”那条蛇向前爬了几步,申诉道:“判官,我知道我的确有罪,但是我也有过功劳,我的功劳足以赎我的罪过呀!”
判官问道:“你一条毒蛇,有什么功劳?”
蛇指指自己的身体说:“我身上有蛇黄,蛇黄可以治病,我的蛇黄已治活了好几个人,你看我不是功大于过么?你不应判我重刑。”
判官四处查访核实,证明蛇所说的是真话,便对蛇从轻发落了。
一年后,地府官吏又抓捕一头牛来审判。判官问过抓牛的原因后,斥责牛说:“你依仗个子大,用犄角触死了人,应该将你处死!”
牛连忙请求说:“判官,我身上有牛黄,牛黄可是宝啊,它能治病,曾经治活了好几个人,我的功劳难道不能抵偿一些罪过吗?你不能判我死刑啊!”
判官经过调查了解,证明牛所说情况属实,于是牛也得到了轻罚。
又过了一年多。一天,地狱官带上一个人来,对判官说:“这个人活着的时候***过人,可是在人世间他侥幸免死,现在也应该偿命了。”
那人一听,吓得直发抖,他连声说道:“判官,我的身上也有‘黄’啊!”“什么?他的身上也有黄?”几个地狱官七嘴八舌议论开了。这一下,激怒了阴曹地府大小官员,判官大怒,指着这个人责问道:“蛇黄、牛黄都可以入药,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是个人,哪有什么黄呢?”
于是判官命左右官员交替着仔细查问,那个人狼狈极了,他无可奈何地说:“实不相瞒,我身上没别的黄,只是羞愧惶恐而已。”
那个人企图混水摸鱼、蒙混过关,假称自己像蛇、牛一样也有“黄”,可是假的毕竟是假的,他的欺骗、狡辩还是掩饰不了事实,在认真仔细的盘查之下,他也终究难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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