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让一点路,它能拓出整片天空。
——题记
记得家后院有一片空地,是我幼时的乐土,可以和伙伴玩耍,可以和小猫捉迷。别院有颗枣树,悄悄探出一枝树干,我也毫不介意,因为每到微风吹过,我便坐到枣树下,欣赏“夕阳渐下,花瓣飘零”的美。
但是唯独一个,是我绝不允许我的乐土的——那随地都在,毫无妙趣或是美感的杂草。在我看来,那是毫无用处的,不仅如此,还会吸收我喜爱的花的。
养分。于是,每年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我就一点不留情地将杂草除去。
又到春天,枣树花开,淡淡的粉,令人赏心悦目,我欢悦的欣赏着,突然就瞥到了墙角的一抹绿,又是那丛草!我皱着眉头准备过去将它清除,妈妈却伸手拦住了我,“何必那么在意,它也是个生命。”我倔强地扭过头去,不说话。妈妈叹了口气,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那株草拔出来,“把它的根拔了,就不会再长了。”便悠悠地走了。我竟莫名的有些伤感。
到了夏天,我竟看见有株绿叶伸出了妈妈的窗外,我有些惊异,便过去看看,竟是那株草。它长的那么茂盛,漫出花盆,卷袭整个窗台,妈妈不厌其烦地修建着,“幸好我没有养它。”我有些幸灾乐祸地想。
随后我便后悔了。秋季,妈妈的窗台上大片大片的花开,那窗台似最好的舞台,让美丽肆意绽放。回到我的乐土,那常令我垂涎三尺的枣再也勾不起我任何***。满脑都是那盛开的花。这时妈妈也找到我,在我手上放几粒种子,说:“我猜你很需要这个。”我看着她的眼睛,握紧了手中的花种,那花种似要在我手中绽放。
来年秋天,我也收获了大片惊喜。
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放下绝对,给它让一点路,让它有展示的空间,你便会出乎意料,它竟能这么好。
从荷花的外表一直到荷花的灵魂。这一切慢慢在我脑海中生根发芽,怎样也抹不去。荷花有结伴有嫩的花板,一条条清晰的纹路,实在难以让人忘记,在配上修长的枝干,翠绿翠绿的,是这荷塘之中一道美丽的点缀。这枝干不仅如此迷人,似乎还从未弯曲过,挺拔而不是唯美,这难道不也象征着那人不屈服不放弃的品质吗?
荷花的外表只是让我为之倾倒的一个方面,而最主要的则是她那灵魂深处的高贵品质。品质和精神才能经得起风吹和雨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其实外界纷争不断,乌云弥漫,她也能够成为点亮一方天地的流星。洁身自好贞洁自守的品质使多少历代文人墨客,倾洒过多少笔墨赞美。哪怕是娇艳的'玫瑰,哪怕是国色天香的牡丹,又怎能与她相提并论。她是乱世之中的一股清流,她不同流合污,能时时刻刻保持自身的高雅,这是一种能力,是一种崇高的灵魂。
我爱荷花,她带给我做人的道理,立足于天地之间的做人之本。
父亲是一个很平凡的庄稼汉,个子不高,浑身皮肤黝黑。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给了我巨大的影响。初学书法,是出于好奇,自然没写多久便想放弃了。然而父亲却认为: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书法,就应该坚持到底。于是他每天将字帖中的运笔过程用水笔一笔一划勾出来,让我临摹。我无法逃避,只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练习着。每天,他回到家都要检查,如若我不认真,字写得潦草了,他便要大声训斥一顿,说:“你这点小事都不认真去做,以后怎么能去做大事?”就这样,在枯燥无味的练习中,我也逐渐喜欢上了这项具有独特魅力的艺术,而父亲的态度也起到了不小的变化。
以前要有一天不练字,他便会怒目圆睁,不断地责骂。现在,两天不练,他依旧骂,可语气中却明显多了丝平静与慈爱。每当我有了进步或写了一个极好的字,他便会止不住地表扬。开始,我不敢写对联,怕出丑,可是他却说:“没事,就算写坏了也没关系,这样才能更直观的看到自己的不足。”就这样,我从写对联开始,到自己创作,再到参加比赛,直至获奖。在这一路上,都有他的严格要求与鼓励陪伴。而我也不忘他的陪伴——在前年的父亲节,我创作了一副至今为止写过字数最多,难度最大的作品《饮酒》送给了他。
上了初中,他就更像我的朋友、兄弟。每天茶余饭后都要聊聊天,说说生活、学习中的趣事,聊聊国家大事。每当我有了困惑与委屈,他总是在一旁仔细聆听,帮我仔细分析,个我建议与忠告。当我遇到挫折,他又给我鼓励,给我勇气。他又像一个老学者,告诉我许多朴实的道理。
世人都赞颂母爱的无私,却极少有人歌颂父亲的'伟大。其实两者的本质都相同,只是一个表现地比较直接,而另一个则比较含蓄,对于我来说,两者缺一不可。
岁月洗刷着父亲的容颜,他的背也开始弯曲。可在我心中,他的身躯永远如山般高大雄伟,他的爱也如山一般伟大。大山不会老去,父亲的爱也不会老去。他的爱会伴随着我的一生,令我的成长永恒!
那年暑假我在乡下渡假,没事边去田野里散步,至今我还记得那次在田野里发生的事。
一天我在田野里散步,一头母牛带着小牛走上了田埂,把路堵死了,我很着急。
我一直挥手想试图赶走着母子俩,但它们对次此视若无睹。我进退不得,进不得是因为前面有那两只牛堵死了路,何况我也不敢太靠近它们,因为把母牛惹急了那不就属于找死吗?退不得是因为我不知道路的那边要从那里回家更何况已经快要天黑了,我更不敢独自一人走在连人影都没有的树林。我还在思考时那两只牛也停了下来,我害怕的蹲了下来,旁边的看牛的老人见状,好心的走上前说:"其实只要你自然的朝母牛走过去,它就回自然地让开。”我努力的做出很自然的样子朝母牛走和小牛走过去,果然母牛自然的让开了。我不解的问老人:“为什么我走过去她不回攻击我而是给我让路呢,难道她怕我不成?”老人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自然的问题。”老人吸了口旱烟,咳嗽了两声继续说:“因为一走过来,它挡住了你的路,自然回让开;如果你挥手强迫它让开,它会以为你要攻击它,它就会跟你敌对,就更不会让开了。”我听后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和老人摆摆手就转身走了。
“怀柔政策”有时候回比“铁腕手段”更能达到效果。其实事情往往很简单,但是有很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总想着要用拳头解决一切,那反而起的是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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