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刚看完她写的《岛》。如果把《岛》比喻成一瓶稍有些烈性的红酒,那么《线》就是一杯柔和的清茶。故事讲了两个彼此深爱的人,从小时候到老年的整个人生的经历。两个人小时候在不同的城市分别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长大相识后又一次感觉到了二战的痛苦。虽说小说是以战争为背景,但是故事情节发展的很缓慢,读起来也很舒服。小说中对战争的描写也很细微,包括敌军的残忍和人民的痛苦,但是却还是感受到了人们暧暧的爱。总之很享受这么慢慢的,一点点的读下去的感觉。也许只有女作家写起战争小说才多了这么多的柔情吧。这本小说多少也让我了解有关二战的知识,也仿佛亲眼见证了希腊在战争中的衰落与顽强。在那个时候,在我们中国,日本也宣布了投降,却在国内却展开了更让人心痛的国共内战。看来自己的历史真的是糟的一塌糊涂,刚刚了解,原来全世界都会经历共产主义时期,很可惜希腊的共产党并不是那么幸运,虽然很接近人民群众,但还是被貌似政府给压制了。
思绪回到小说,女主人公温柔善良,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像的她瘦瘦的,头发有些发黄,又有些自然卷,个子倒不算高,1米67的样子。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总是她年轻结婚前的样子,甚至我还想像她穿着白围裙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白围裙,跟她的工作一点也搭不上!她是一个裁缝。男主人公描写的也很真实,他为了国家选择了共产党,一心想把德军赶出希腊。但最后他发现自己手上也会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他犹豫了。他虽然心中一直有为人民解放的信仰,但是他有时候并不赞同共产党对无辜百姓的伤害。后来他回到了亲人的身边。并不是放弃信仰,而是有时候信仰与现实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书中每个人写的都那么到位,以至于换位思考时,真的觉得那些心情,那些事,那些说话时流露的感情都那么真实,总想像成如果是我,跟着情节发展下去的样子。想像如果我要是和亲人失散了我会是什么样子,想像如果我收留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我会怎么对她,想像如果我的婚姻不幸福,我会和男主人公的妈妈一样沉默下去,自愿与外界失去联系吗?想像如果我是女主人公,心里那么爱一个人,当时以为他死了的情况下还会嫁给别人吗?想像在战为纷纷的年代,如果是我,会活出怎样的人生呢?一切只能想像了!
我拿出了一张白纸
将它平铺在桌面上
然后掏出了一把直尺
我将它抵在纸面三分之一的位置
拿出一支刚蘸好墨的钢笔
将笔尖放在尺子上刻有“0”度数的地方
我停顿了一下
然后从左边的宽开始向后画
一直画到触碰到右边的宽
画不下了
我在那条墨黑的线下面又画了六个黑点
它的这边永远也不会画完
因为这是一条射线
(有些人总是贪心的想要最好的结局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希望生命永远也不会结束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因为射线的另一边是没有尽头的'
但是……
平行线——
这次我拿出了两张纸
一张白纸一张彩纸
我没有用尺子
我先将白纸垫在彩纸的上面
用左手按住了纸的边缘
右手的笔在纸上停留了一会儿
我看见墨水从笔尖停留的地方扩散开来
握住笔钢笔的手颤颤巍巍的在白纸上画着
一直画到了底
一条凹凸不平的线出现在了纸上
我将它放到一边拿起了那张垫在下面的彩纸
我用同样的方法又画了一条参差不齐的线
两条比上一张的墨要浓很多的线诞生了
把两张纸拼在一起
对齐之后在它们中间又留了一丝缝隙
他们不能接触
因为这是平行线
(有些人触摸不到彼此只能站在对面遥遥相望却无可奈何平行线就是对此最好的诠释两人都走着各自的路就算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走到对方身边去
但其实……)
交叉线——
现在在我面前的既不是白纸也不是彩纸
而是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我拿出一把折叠式小刀
右手握住刀柄将它抵在石头的最顶端
然后发狠的往下刺
我没有刹住力
所以划过头了
刀尖一直顺着石头划到了桌子上
留下了一道足以看见里面是木料的刀痕
我拿起石头看了看
觉得划得不够深
于是又划了一次
口子又深了一圈
可惜桌子上也多了一道够深的刀痕
然后我将石头顺时针旋转一百八十度从而换了个方向
又一次开始了
我在那两条线交叉的地方狠狠的刻着
有些石砾因为我的动作落到了座子上
并没有多大变化
只是这一次我很好的刹住了力
我又试了一次
结果是一样的
看着并没有再被划的桌面
我心里一阵烦躁
于是举起了手中的小刀对准桌子划了下去
对于多出来的两道刀痕我满意的点点头
结果是石头上出现了一个“十”
因为这是交叉线
(在常识中人们觉得一直在一起是最好的结果确实不过有些人是另一种思想前面的事是怎样的无所谓重要的是你们在一起的种种才是最刻骨铭心的而在经历完这个过渡点后你们又会分别又会变成前面的样子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就是你们之间的情感必然有所改变
其实我觉得
这才是……最为深刻的感情)
妈妈是线。
我知道,十几年来,妈妈牵着掌心里用爱拧成的线,一点点地,把我放飞了天。
而我,承载着妈妈从不放手的温暖,穿过阳光,透过风雪,一直飞往妈妈望不到的彼岸。我们家有两个孩子。小的时候,因为妹妹我总是受委屈的那个。到现在,妈妈却有点偏爱我。做饭前总要问我想吃什么,然后餐桌上出现的一直是我的最爱。别人都说她偏心,她说,那丫头挑食,得让她多吃点,太瘦了。我很挑食,不喜欢吃的就干脆不吃了,因为这样,我只爱吃妈妈的菜。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粒罂su种子开在心头,随着时光的流逝,愈来愈浓,不能自拔。我又很懒,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不吃不喝,感冒后从不懂得自己找药吃。她也拿我没办法,点着我的脑门说,你啊,看以后离开了家怎么活啊。我嘟囔着说,那就不走了。
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把家打理得很干净,因而总说我们很邋遢,还会唠叨唠叨着就发开脾气,然后眼泪就像是拧开的水龙头。她也因为这样总是会胃痛,我们也领悟了不少,见她埋怨就不吱声,她数落完了就安静了。我有时候就会想,女人真是个麻烦的动物。可我又很怕她会病倒,我想现在她成了我们的习惯,习惯了她的'唠叨,习惯了她的味道。就像是一杯热奶茶,捧在手心里越来越温暖。她是个倔强的人,和她生气是一种折磨,因为她从不肯先示好,只是冷着冷着,直到我受不了了。我想她就是抓住我的弱点了,就是仗着我爱她。我也有着驴一样的个性,可是唯独对她,我不能不服软,不敢也舍不得。
这样看来我也算是个很乖的孩子,至少在她的嘴里是这样的。她从不会在别人面前说我的不好,也不会大篇章地吹捧我的懂事,别人问起时她也只是说,挺好的。我知道,她是很在乎的,比如看我拿了奖回来时乐得裂开眼,闪着光,比如听别人夸我的时候会笑着不说话。她告诉我一个人怎么样不是要靠自己说的,别人说好才算好。她没有什么文化,可说起大道理却是喋喋不休。小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在家偷拿了柜子里的四毛钱,被发现后遭了一顿打,我还依稀记得她当时怒气冲冠的眼睛,脸也涨红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做小偷,之后就再也不敢了。那年我六岁。我庆幸有一个这样恶毒的妈妈,她在我开始伸向黑暗的时候狠狠地拽住了我。以前的我很胆小,没有勇气站在人们面前展示自己,她就鼓励我大胆往前走,我在她的注视下越走远勇敢,长成了快乐的样子。
现在你们所看到的我有多么优秀,那是因为我有一个无比优秀的妈妈。我是个幸福的小孩,因为从未搁浅过的爱,从未放手的温暖。
妈妈说她现在很怕,怕会抓不住时光的手,怕现在美好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溜去了,怕有一天我们一个接着一个远走高飞了,四个人的家成了两个。她生气的时候嘴上说盼着我们走得越远越好,其实都是假的。她怕我们会孤单,会吃不好,会照顾不好自己。四个人一起吃饭是幸福的话,少了谁就绘不成画。我明白,妈妈的线,即使到了很久很久以后,都不肯稍稍的松下来一点。
我是风筝。
妈妈是线。
我知道,这十几年来,妈妈一直紧紧地抓着那根缀满爱意的线,不停地奔跑,不敢松开,不敢停歇。她怕轻轻地一松手,她那颗牵挂的心便无处挂念,她怕脚步一慢下来,女儿的翅膀就不能早一点到达蓝天。
我还知道,不论以后的明天,我飞得多么遥远,笑得多么绚烂,是因为我的身后系着的那根线,线的另一端,连着妈妈从未放开的爱。
说来也巧,这是个星期六,因为前阵子的忙碌我想借看电影放松一下。于是我就选择了《庞贝末日》。我看得很投入,结尾处的高潮至今记忆犹存,角斗士阿迪克斯高举右手向着奔涌而来的火山岩浆宣誓:“我将以自由之声死去。”这句话使我触电一般让我浑身惊颤,在我的脑子里久久回荡着。
这使我不得不想起那自信的风筝,这粉身碎骨的惨剧,并不是我们所嘲笑那般。这风筝就像那角斗士。残忍的罗马人以他们的生命当玩具、一场游戏,他们是多么渴望自由。但“奴隶”一词无疑是一个坚固的`枷锁锁着他们。嘿,这不是风筝吗,他们一样渴望那自由。风筝坚决的挣脱线的束缚,即使是像那飞蛾扑火般去抓住自由,即使是粉身碎骨又如何!难道这就是人们嘲笑的那般可怜?难道这就是那可笑的?不!绝不是。
束缚也许是一种安全,它或许是你不必受外面世界的风吹雨打,就像父母的溺爱,让你拥抱不了外面精彩的社会。追求自由也许是一件可笑的事,它或许让你受尽这世界的困难与挫折。但要知道我们这是自由的、没有任何束缚的,就算受尽委屈与挫折又如何?我以自由之身活在这世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束缚必然是可悲的,你只能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度过一生,不能投入世界的怀抱。就像你与世界隔着一层铜墙铁壁,你退缩了,你胆怯了,你认为不可能打破它。你只能去想象这美丽的世界。为什么不勇敢点,就像那风筝,就算受人嘲笑,但还是挣脱了线;就算粉身碎骨,但还是紧紧抓住自由。
风筝不享受线的束缚,但来的安宁,毅然去追寻那自由,最后粉身碎骨。在人的眼中,也许是可悲而又可笑的,但我依然固执认为:风筝挣脱线的束缚,追寻自由是可敬的,就算他落得个粉身碎骨的结局,但他终有一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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