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爷爷正式学会了下军棋,我刚开始就把爸爸下过了,可爷爷却把我下得全军覆没,所以我下军旗排在了家里的第二位,你们想知道军棋是怎么下的吗?
首先我给大家讲一下军棋的从小到大的排序吧:工兵<排长<连长<营长<团长<旅长<师长<军长<司令,工兵可以把地雷吃掉,工兵可以在火车线任意走,炸弹如果碰到哪个棋,哪个棋就和炸弹同归于尽,如果司令碰到炸弹可就麻烦了,如果你不想让炸弹把你的司令炸掉,你可以把司令放在行营里,这样别人就吃不掉你了,千万不要让别人把你的军旗吃掉,不让你就全军覆没了,地雷只能摆在倒数第一和第二排,不能走,如果双方的棋子相同就同归于尽。
大家想知道赢棋的秘诀吗?可以先让师长过山界,如果对方把你的师长吃掉了,只要你的师长不在对方的倒数第一、第二排就可以确认那个是军长或者是司令,就要用炸弹和它同归于尽,不能直接派司令上去,要是对方是司令,两个司令都要拿掉,你算司令和炸弹哪个用处大。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和爷爷再下一场,我就不相信下不过他。
街心公园的每个角落都散满了夕阳的余晖。那些疲惫的游客正三五成群的向出口涌去。红花、绿叶、清河依旧装点着这个美丽的公园。
夜幕即将来临,公园里一片寂静。只是隐约着听到一阵声响。我沿着声响开始寻觅着这声的源头。在梧桐树旁,我终于察觉到了一抹白影。咦?莫非还有人?我满腹疑问地走进,这才看清在那梧桐树旁的小河边有一个手拿网钩的佝偻老汉,身穿着一件已经洗的泛白的旧布衫,一双破旧的帆布鞋,黝黑的皮肤。此时,他正一手拿网钩一手拿麻袋在河里打捞着什么。
难道他在网河中的小金鱼?是想网鱼偷回家吧?不行,我得看个究竟!想着就迂回到了他身旁,猫在树后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把网伸入水里,轻轻搅拌,很轻很轻,仿佛怕惊动了他的宝贝般。一会儿,水中就漂起一些塑料袋子,里面还有香蕉皮、瓜子壳……他把它们通通网住,拉上岸,送进麻袋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不觉的,月亮已经攀上了夜空。夜的清冷,月露出了她的眉尖,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开始微微喘气,虽然很轻微,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不一会儿,麻袋里约装了三分之二的'垃圾,什么垃圾都有。老汉把网放在一旁。在河边踱步,盯着河里,好像从哪里会突然冒出金子一样。他俯近岸边,用手捧起一捧水,放在眼前看看,又嗅嗅,这才满意的去拿麻袋。然后提起麻袋向出口走去。
月光下,佝偻的老人,麻袋、银辉、漫长的小路,似乎融成了一幅风景图。和谐、静谧。老汉看了看麻袋,摇了摇头,又转而笑了笑,继续前进。
哦,是他默默地清理水中的垃圾,让明天美丽的公园又将以一份绚丽展现于众人。游客们只知“街心公园”景色美丽,鸟语花香,山明水秀,而且十分温暖,却不知在夜幕下还有不为人知的一份美丽。老汉清理鱼塘时也是一道风景,在月光的沐浴下更为美丽动人。他的善举动与这种奉献精神成了这公园里最美丽的风景。
一叶扁舟孤零零地漂在江上,江水奔腾着,冲洗着回忆。突然一个浪头扑过来,将这些往事卷入江底。不见踪影,无处可寻。
昨日那凄冷的月光依然还在眼前。自然世界生而往复,烈日出,月光散,可这颗冰冷的心,是否还能变得温暖。曾经的热血火焰呢?曾经的潇洒自如呢?早已随着那些前尘往事,成过往云烟。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这世道,当真人命如草芥吗?这世界,当真没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吗?眼前突然浮现出父母、兄弟的身影,和巧笑嫣然的她。嘴角微微扬起,浮现出一丝笑意。或许有吧!
举头望天,却见苍天无尽,仙凡无边。这天地不仁,唯有与命抗争,才能成为强者,才能随心所欲,才能洒脱自在。凡人皆有命数:不管是平民百姓,是文武百官,还是龙子龙孙都有运数。或许命数已定,但不抗争,怎么知道?天道无形,道褒无名,在这纷乱红尘中,芸芸众生皆为刍狗。唯有自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不管明日会怎样,最坏不过一死。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吧!不再憧憬水中之月,镜中之花。追梦吧!年少时不是想要伴着赤芒所向披靡,快马铁骑,踏遍山河万里吗?却道青春已逝,又何妨?人生本无常。
夕阳下,金色的沙滩,蔚蓝的大海,翱翔天际的海鸥……
“你要是还在,那该多好!”老人自语着。然后低着头,沿着沙滩上那些遗留下的脚印,朝远处走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也许在寻找什么记忆吧。
这里过去一直是他和她不见不散的“老地方”。
记得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飘逸着乌黑靓丽的长发,流露出姑娘这个年龄特有的羞涩,她在前面走,时不时地望着旁边那个也略带着几分腼腆的他……也就在那天,他鼓起了勇气真诚的向她表白,记得当时两朵红晕立马便飞上了她的双颊……
接下来的几年是他们甜蜜的爱情长跑。他在南城工作,而她却在北城。那时,每每想见她的时候,他都要走上几个小时的.车程,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到了那里,他便在她的宿舍楼下,呼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她下楼,然后一起在大街上散步,一起谈天说地。走累了,就找个排档,坐到里面,随便的点些什么填填肚子。有她的日子,他真的很开心。
瓜熟蒂落。他们结婚了。她辞去了工作,做了全职太太,她主内,他主外,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一年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当时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后来他一遍遍的教孩子叫她“妈妈”,她便在一旁傻傻的笑,笑我没一点:“才出生的孩子,怎么会说话呢?”
……
可天有不测风云。一次正常体检,没想到她竟被查出患有乳腺癌。当医生告诉他她已是癌症晚期的时候,他顿觉天旋地转……
他不敢告诉她病情,因为他害怕失去。而她似乎料到了一切,却反过来不停地安慰他。他紧紧的搂住她,好像害怕死神会立即带走她似的,他甚至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该怎么过……
但她还是走了。
直到现在,他还无法习惯没有她的日子。当他看书看到深夜时,还会习惯性的叫着:“老婆,给我倒杯水。”直到好长时间没有回音,他才会意识到她早已“熟睡”了。
……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老婆,还记得我们的‘老地方’吗?”
金色的沙滩,蔚蓝的大海,翱翔天际的海鸥……
“老婆,你走后,还去过我们的‘老地方’吗?”
夕阳下,金色的沙滩,蔚蓝的大海,翱翔天际的海鸥……一个茕茕孑立老态龙钟的背影……
然后,我又一鼓作气,冲破了最艰难的第三道防线,终于打开了进攻的`局面。何祥见我冲破了封锁线,便调集零星兵马与我展开了小范围的“游击战”,由于刚才的胜仗使我得意忘形,结果被何祥***掉了两员大将。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心想:以现在的兵力,不能强攻,只能智取。我又运用了开封锁线的方式引开了何祥的兵力,再用“車”把他的“将”逼得走投无路,何祥就只好乖乖的投降了! 从这次的比赛中,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娇兵必败!”
暮色笼罩,匆匆落下来不及谢幕的太阳,数不尽悲伤。
寂静夜空,还未开放已然凋零的花,写不尽凄凉。
一阵寒风袭来,在这异乡之地,才春末便如同感受到了秋的气息,一点点,一点点在月色里晕开。
望着半缺的月,不知在故乡,在京城,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否也有人对着月亮这样思念我呢?
夜色忽如蒙了薄纱,变得如牛奶般粘稠,天边泛起灿烂的晨辉。那不是星辰,是新生的朝阳。
借着一点点日光,隐隐能望见白帝城深处的人家,那些人家的门窗上无不点缀着几抹红艳,似少女娇柔妩媚的红唇,为城内带来些许生机。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无人发觉,欣喜的脸上竟有一颗泪珠划过。那是喜极而泣的泪珠还是隐忍难言的悲伤?无人知晓,也无人想去知晓。
其实刚听到圣旨时,我也曾对未来有过无数设想。可是无论是进朝为官也好,隐居山林也罢,都无法施展我的才华完成我的理想。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话是我说的,世人只觉得高傲、豪爽还无比狂妄。但谁人知道,这大笑或许只是无奈呢?
顷刻间,轻舟已经驶过了万重山。两岸的猿声留不住船,这世间也留不得我。
当年唐玄宗曾亲手喂我吃饭,好一个风光无限意气风发,可如今呢?离了故乡的我还能做什么?
叹一句似水流年,今不知何去何从。
烟雨飘洒,如银丝一般打落,节拍悠长的雨滴,看不清船外的景物,但船内,却分外真实。刚泡的茶还飘着热气,被那温度弄得发痛的指尖,竟没有握住石砚,墨水撒了一地,恼羞成怒地准备起身,才发现白发不知不觉中已经愁落,掉在地上,回光流转般变回了青丝。想起了几日中的忧愁,苦笑一声,“恐怕这几日落的白发,可以相等于之前的所有忧愁吧。”
走到船边,呆呆地望着打在脸上的雨,“何曾几时,从心所欲挥发热,不曾想过未来;何曾几时,自由自在躺在亭中,‘对影成三人’;何曾几时,白发会在一夜之间愁落多缕。”一生追求的梦想和一切,有哪个不像手中的雨水,握紧过,却又在不经意间流失了。什么时候,感受过这种距离,青春的梦和追求,好像在江的尽头,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因为,船的目标不再是我自己能够确定的。有什么勇气,再像朋友们一样,举着酒樽,纵情歌酒人生。是像梦,不过只有快乐的记忆,痛,是绝对真实的。虽说生命不可能一帆风顺,可自我原谅这么久,还有什么能够再谅解呢?或许,本该就是如此。大闹一场后,只剩下悄然离去。或许,除了被墨水沾染过的江河,没有人会记得我。江陵千余里之遥,能敌得过此时的孤独丝毫吗?默默思索着,没有觉察到,雨中,多了一份盐味。
转身移步回船内,衣物沾在身上,发丝贴在背上,说不清的难受。拿起那杯清茶,浓香已去。轻轻抿了小口,眉心微拧,那杯茶,只剩下余温罢了;而水面反光的倒影,就像一面镜子映着曾经和白发……
记忆是一场痛苦的梦境;
忘却是一种自由的逃离;
责任,现实,是无法抽身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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