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1、(王老师)王老师,我敬佩您!我会把您教给我的知识好好掌握,我会用优异的成绩报答你。
2、(像老师一样)提起李老师,我们都有这样的愿望:做人,就做个像李老师那样人人夸的人!
(温暖的感觉)提起肖老师,同学们都会有说不完的话题。一想起她,我就不禁想起那一桩桩往事。
1、(辛勤的妈妈)一阵咳嗽声把我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啊,妈妈还没睡。我抬头看小闹钟,已经11点了,我赶紧催促妈妈:“您怎么还不睡,医生不让您多注意身体吗?”妈妈回过头来笑着对我说:“你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说完,又改起作业来。
2、(不讲理的爸爸)爸爸准备开始给我上课。他发现我的作业没有做完,突然一拍桌子,冲着我吼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你到底是忘了还是存心不想做?说!”“忘了……”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你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子了?”爸爸又喊到,“我看你是故意和我做对!你不想学就算了!再说,我也没功夫教你。我可不愿为了你的学习和你成为仇人!反正将来考不上大学是你自己的事。”终于,我忍不住了,在眼眶里转了半天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爸爸一气之下,把那一页未完成的书页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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