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串历史的脚步,是一段心程,一段印迹,是一幅绚丽多彩而韵墨淋漓的画卷,是一篇充满哲理的思辩的散文。
人生漫漫长途,有多少坎坷和荆棘在你面前,而我选择的是:“永往直前,永不放弃。”
一只蜗牛在面对漫漫涌浪的大海,面对高耸的悬崖的时候,日记,它选择了退缩,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弃生命于野草丛中。
这是何等的懦弱,何等的悲哀。即使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要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信念,就不怕登不上山峰;面对波澜壮阔的大海,只要有“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壮志豪情,就不怕达不到成功的彼岸,因为——信念+实践=成功。
一湾溪流,在曲折回环中也会激荡出心旷神怡的鸣响。
一波巨澜,在漫无边际中也会迸射出激情澎湃的浪花。
人生亦如此,只有我们向着自己的理想,向着自己的信念,奋勇直追,去采摘那甘美的果实,让生命接受岁月的浆洗,从而养就飘然自若的懦雅风度和虚怀若古的恬静胸襟,尽情地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扬鞭策马于广阔的历史空间。
我虽不能像孔子那样“观于水上”;不能像陶潜那样“采菊东篱”;不能像苏东坡那样放声“大江东去”;也不能像辛弃疾那样高歌“千古江山”;但我能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踩踏出俊美的人生,尽现生命的价值。
望着那坎坷而茫无边际的道路,我发现自己还有好多路要走,但我决不会退缩。挫折纵然无情,却会给我无尽的砥砺;失败固然残酷,却会使我趋于顽强。
是龙就应该翻江倒海,是鹰就应该展翅翱翔于晴空万里——我选择,我能行!
执着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多累多苦,也没有退缩没有放弃,我想着就是梦想的动力吧。为了前方的梦想,只能先受苦,再享受成功的喜悦。ps: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受苦的勇气,所以,柏邦妮很勇敢。
我20岁那年,是个电影青年,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就是电影,我决定辍学北上,去心中的电影圣殿——北京电影学院旁听。
我带着家里给我的两万块钱(也是家里几乎全部积蓄,带着自己攒的几本电影书,毅然北漂。
初到北京的日子,我住在电影学院旁边北影厂招待所里,一个床位,每月450块钱。
当时电影学院拉片室,拉一部电影得要6个小时,一个小时3元,得要18元。学校最便宜的盖饭六七元一份。为了拉片,我把一份盖饭分成两顿吃,中午一半,晚上一半。
旁听的第一年,我没出过海淀区,蹭所有能蹭的课,看所有能看的片,到港台资料室,复印当时买不到的台湾远流版电影书,不让复印的,手抄——抄完了朱天文的很多剧本。
旁听的第二年,老师介绍我写一个电视剧,30集。我可以坦然承认,那真的是个烂电视剧,但是那时候,是我唯一的机会。所有写过的烂片,都曾经是我珍贵的机会,被人唾骂亦无怨无悔,因为很早我就想明白了,这个行业,就像打游戏晋级一样,你得慢慢积攒你的行业资历。
A级的导演,找A级的编剧,A级的导演,如果你是C级的编剧,为何会用你?D级并不可耻,积攒几部,我就是C级,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摩羯座从来不相信侥幸,只相信努力。
每一个机会,我从不轻视,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和才能、最大心血去写的。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眼下这一次。
真的很苦。一天写两万字,一大早制片人打电话劈头盖脸来骂你,改了不知多少次,宿舍没有网,写完了去网吧传,在网吧查资料,手抄下来回去写。浑身疼得要死,躺在地板上,缓解一会儿,继续写。有时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哭,站在三环天桥上,外面下雪,哭完了,回去继续写。真的是生生写出来的。
编剧这一行,会写都是其次,能写、爱写是第一位的。
后来写过一次主旋律题材,一个部队老编剧说,他们写剧本,条条框框修修改改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谁叫你爱写呢?谁叫你爱这个呢?”说得我当时眼泪都流下来了。是啊,谁叫你爱这个呢?并不能总接到剧本,得活吧,好多年给杂志写时尚文章,采访明星。时尚杂志要的是绚丽吹捧的文字,有自己的路数,要命的是一起约稿一起截稿,也就是说,四五家杂志约稿,几天之后,一起截稿,压力大到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内心的理想和现实工作的\'冲突,看看自己写的那些稿子,总是痛苦得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责问自己一遍,觉得自己烂掉了,写废掉了。心里最苦的时候,手心肿胀,有两倍厚。
刚出道的时候,我给自己印了一张名片,上面写:我绝不辜负自己署名的每一篇文章。很幼稚,很挣扎,但是很认真,很较劲,明星采访,娱乐专题,山东快书,企业改革,我接的每一单工作,都尽全力去做。
就这样,一点一点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2006年,考研第三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2007年,写李少红导演版《红楼梦》电视剧;2008年,写马楚成导演的《花木兰》;2009年,和彭浩翔导演合作,写《撒娇女人最好命》,2010年,写舞剧《金瓶梅》;2011年,话剧《北京我爱你》;2012年,和张一白导演合作;2013年,和关锦鹏导演、林育贤导演合作,虽然后面这几个项目都没成,但是我学到了许许多多,从写字到做人,衷心感激。来到北京时,我20岁,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并不自信,一无所有。10年以后,我还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我想做的事,我没有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也没有去过自己不想过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忍受北京,无论如何,不忍离去?我想,因为这座城市,给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当然,很多时候,可能仅仅是可能,这正是残酷之处。我永远记得,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走出地铁站,觉得这是一座希望之城。
也许有人觉得我是在晒优越感,显摆自己混得好,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几年回家就发现了,其实老家的很多同学,过得比我好多了。父母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进了本地最好的单位,刚工作,家里就给买房了,买车了,结婚了,平时回家吃饭,孩子爸妈带,挣的钱就是纯积蓄。放假出国,平时淘宝,吃穿住用,比我高不止一个档次。
也许,我选了这条路,有时真的很难去满足父母最简单的期待,当然会内疚,会难过,会自责。但是,我喜欢在北京,做这份工作,做我自己。
爱一个人,是爱和他在一起的我自己。
爱一个城市,也是爱在其中生活的自己吧!
我爱北京,不如说,我爱在北京的我自己。
小时候,我被关在琴房中。
阳光温柔地拂过优雅的黄金分割黑白键,投下高低错落、深浅不一的光斑。空气中似乎隐藏着令人窒息的元素,恐惧包围了我。“赶紧练琴,下一次上课前一定要练熟了!”妈妈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顺从地用稚嫩的小手敲奏着,我并不懂得情感。如抽泣呜咽般的琴声陪我走过,即使我不愿意,即使我不喜欢,却也不得不做。
那时的我,不懂得选择,是追寻爱好还是听从父母。
稍大些,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桌被调走。
“对不起!”我充满歉意地看着同桌。即将离开的同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懦弱。“你们俩太活跃了,上课总是说话,不听讲。把她调走对你有好处。”老师的话令我发了个寒颤,难道学习之余都不可以有一个可以玩笑的伙伴?同桌离开时的那一眼,实实在在地戳在我的心坎上,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复杂的情绪。
那时的`我,不理解选择,是呵护友谊,还是听从老师。
后来啊,我的作业总是一次次被外借。
“帮帮我吧,就这一次嘛。”朋友又在我的耳边哀求道。在她的软磨硬泡中,我不得已拿出了试卷。朋友欢喜地“奋笔疾书”。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对朋友不好,我也知道老师看到了会很生气,会惩罚她。但我始终不敢直视她哀求的眼睛,坚决拒绝她说一声“不”。在矛盾与挣扎中,我总是顺从内心的顾虑和懦弱,不敢有任何念想。
那时的我,没有学会选择,是坚守自我还是顺从朋友。
古往今来,有多少惊世骇俗的选择淹没在历史长河中。在权贵面前,在诱惑面前,李白毅然决然地选择“仰天大笑出门去”;在民族面前,在生死面前,文天祥义无反顾地选择“留取丹心照汗青”;在官场面前,在闲鹤面前,陶潜矢志不渝地选择“悠然见南山”;在背叛面前,在义气面前,西楚霸王选择了“天之亡我,我何渡为”……
因为父母,因为老师,因为朋友,我们顾忌了太多,也承担了太多,在现实面前,我们无从选择,继而丧失了自我。成长过程中,我们无可避免地要经过一个个十字路口,站在那里,我们徘徊不定,无从选择。我们即使没有李白他们的坚定,也不应该对自己的人生如此犹豫啊!这样的我,我们,究竟会成长为什么样的人才?
如果成长是一次航行,现在我选择义无反顾的向前冲,因为我知道,成长啊,它也需要选择,并且它为我在心灵上的选择等待了太久、太久……
今天,请您让出一点时间,让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善良”。
如今,您一定听过许多关于善良的故事,我先来回顾一个比较老套的。
在一座大山里,有一个干旱的村庄,许多人都渴死了,有一个小女孩,出门找水给家中的母亲喝,她在一棵树边找到一个罐子,里面有一些水,她抱着水罐回家,在路上有一个快渴死的人,问她能不能把水给他喝。小女孩把水给了这个人,这个人喝了水,对小女孩说:“你真善良!”接着有一股清泉从小女孩家门前流过。
首先,这是写在我读过的一本故事集里的故事,这种故事集一般都是给天真的孩子们讲什么道理,而我觉得,这个故事本身不应该给孩子们看。
小女孩的行为本身是不可取的,孩子们本身是一张白纸,你给他们什么,他们接受什么,如果从小给他们讲这样的故事,他们把水给了一个陌生人而不是母亲,他们也会有同样的回报吗?现实可不是童话,才不会有喜欢恶作剧的仙女姐姐喝了你的水又送你一条河。在故事中的场景下,女孩、女孩的母亲和陌生人都是快渴死的人,女孩却会把水给陌生人而不是母亲,他这正是一种泯灭人性的“善”。
有一位学者说过:“再无私的人,在死亡面前也只有自私和无情,这就是人性。”生存和毁灭才是人性的根本问题,而“善”则是在生存的前提下,生出的一种小概念的美好。而放弃了生存去追求善的人,不算一个纯粹的人。
那有人要问了,森林大火的消防员又为什么奋不顾身?那么又要回到原点看问题,他们不是预言家,不知道是生是死,他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在绝境的情况下,他们总是有办法活下来的。他们赴死为人的品质固然可敬,但那不是“善”,那是他的.工作,是一种责任。
请人们不要再用“善”与“恶”去定义一个人,在生存的前提下,每个人都都可以是无私的,善良的,而在毁灭面前,再大的圣人也可以是自私的,邪恶的—这是你们无法定义的人性。
而面对真正的“善”,我们能做的是力所能及而不是奋不顾身。
让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善良”,有人在“善”的面前是伟大,在“善”的背后是愚蠢。其实从一开始,“善”与“恶”就应该是自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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