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的游玩会错过很多,有充足的时间时不妨让孩子们眼睛去观察、发现一些他认为新奇的东西。今天儿子最先有收获,他找到一个蚂蚱留下的透明的'壳,赶快装进瓶子里,要收藏着。接着,他们发现了蛇蜕的皮、缠在别的植物上的菟丝子、会发生颜色变化的果子,还有草丛里类似孢子的东西等。这些发现让他们感到新鲜有趣,也让他们对大自然更神往和亲近。
有时,孩子们会为爬山而爬山,累得气喘吁吁。固然达到了锻炼的目的,但若能感受自然情趣岂不是收获更大?我们到达贤山脚下的时候,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群牛在草地上吃草。我让孩子们看那青青的草地、悠闲的牛群,还有时翔时歇、优雅的白鸟……孩子们感受到那样一种和谐、安宁与美好时,内心是多么澄澈和宁静。
世界太大、太广、太神秘。大到不能让我用手中的笔将它描述的彻底;广到无法用我脑中的辞藻为她做一番装饰,神秘到我心中的世界不能在上面尽情地挥舞一笔……在我们眼前的一切只有那些,强加的事物深感乏味,强取的事物没有容纳它的地位……
那棵苍老的榕树在我眼前屹立了多少次?那缕孤身的云丝在我眼前漂浮了多少次?那远处的山峰在我眼前起伏前进了多少次……终于,那一天,我感到了他们的陌生,陌生中油然生起了隐约的喜爱。原来那棵榕树似乎还珍藏着你我的情谊,原来那缕云丝载走了我的孤寂与无奈,原来那座山峰后还有我未履行的诺言。用陌生的眼光看熟悉的事物,莫非就是全新的人生启迪?
那棵亭亭玉立的白莲曾经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境,我局部的欣赏着那流动的曲线美,那一晚,我觉自己很清醒,因为我发现了荷叶的葱郁、蝌蚪的身影……从前,总是认为自己的生活很无趣,对着方格错落的稿纸哈欠频频,望着笔尖下的字迹觉得仅存的快乐在一步步凝固……又在那一天,在翻找自己的过去时,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品味被遗忘很久的思绪,“难以置信”蔓延到了心扉……
我们成长,我们处事,我们陌生。为什么不翻出自己微微泛黄的日记仔细阅读,其中有多少自己的所经所历。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难道汽车的鸣笛已经充塞了我们的耳朵,难道工厂排放的浓烟已经弥漫了我们的双眼?我们需要在午夜的灯光下品读自己的思绪。此刻倾听,可听及天涯;此刻凝望,可望及海角……
作为真正的自己,我们必须一日多省,用旁观着那陌生的眼神看待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昨日中昨日死,今日种种今日生。”如今的事请三思而后行,便少了几分对昨日的感慨,今日的无奈。人一生要走的路太多太多,太长太长,太久太久,当自己偶尔停下脚步的'时候,会觉得人生所经历的事物就像一件件陈放整齐的商品,琳琅满目,看得自己目不暇接。这时候的自己,会很理智的辨别是是非非,当时的迷茫不会重新出现在我们那略显成熟的脸庞,当时的不知所措是我们一时思维混乱的表现……
人生的路程上,免不了偶尔的迷失,免不了暂时的颓废,“陌生的眼神”是我们必备的清醒剂。陌生的眼神是温暖的阳光,照亮人们心灵最阴暗的地方;陌生的眼神是温柔的水,解放人们心灵最坚硬的角落……
这一切都是上帝的错,偏偏把人们那“缺点”的衣袋缝在了身前,把人们拿“优点”的衣袋绣在了背后。人们首先看到的是他人的缺点,回首一望便看见了自己的优点……
用陌生的眼光看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是是非非,便知谁主沉浮。紫竹林里的紫竹调啊,每年每月每日听闻,年年月月日日不同……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太公今年90多岁了,他的手指还能动,他的腿却不能动,他貌似不记得我们了。
也许生活在城市的原因,工作的繁忙、学习的紧张,我们很少回家乡去看望独自守在家中的太公。有时外婆会回来看他,有时他被遗忘在那儿。日子就一天一天的流逝,时光荏苒,太公每天就这样孤独地生活着。渐渐地,他的记忆也被遗忘在那个地方……
去年清明节,爸爸妈妈的'单位都放了假,我们就一起回到了老家。回家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看太公。
破旧的小屋子,不知是上个世纪哪一年建的了,只有一个厨房,一个客厅,一个卫生间和一间卧室。厨房的屋檐上、房梁上时而落下一滴滴的水珠。初春的小雨也在怜惜着太公的孤独。
太公躺在摇椅上,他眯着眼睛,胸上盖着一把蒲扇,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扇子的把柄。在小鸟的伴奏声中,太公的呼噜声显得格外明显。‘呼-呼-’太公也许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睡着。
外婆拉起床上的薄被,将一个角轻轻地耷拉在太公的身上。这动作就连细小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太公竟然被惊醒了。
只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望着我们,似乎我们是一群陌生人,他不记得我们了。但似乎又有点熟悉的味道,好像在说:难道我们在哪见过?
太长时间未见,也许太公真的忘了我们,他一个人静静地呆在家里,反应渐渐迟钝,记忆逐渐模糊。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人老了,记忆不好了,你们要是不回来看看我,也许真的会忘了你们。
此时此刻,我们就像彼此熟悉的陌生人,似乎在哪见过,却想不起来了。老人真的特别需要我们的陪伴,记得谁说过: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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