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每个孩子都拥有的。有欢乐,有悲伤,还有童年的天真。
自打我懂事的那天起,什么都是新奇的。我喜欢和哥哥姐姐玩游戏,他们也喜欢跟我玩。以前玩的什么,我大概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有一个游戏让我永远忘不了。一次,哥哥和姐姐来找我玩捉迷藏,他们二人一组,我一人一组。终于轮到我藏了。我看了看,这一个巴掌大的房间藏在哪里比较好呢?眼睛一转,计上心来,“面缸“,对,就是它了。我掀开缸盖“扑通”一声跳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合上盖子。我半蹲在面粉上,手捂着小嘴窃喜,心想:这回你们想不到了吧?我把耳朵紧贴在缸上听外面的声音:哥哥姐姐进来了,他们东找找西找找,还不停地发出“咦,咦”的声音。我躲在里面想象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出来,可我不敢笑,我一笑可不就暴露了吗,我赶紧用手捂紧嘴巴不使自己笑出声来,可嘴角露出的气还是把面粉吹得沸沸扬扬,把我呛得可不轻。“弟弟,快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哥哥突然冲我大喊,我大吃一惊,心想还是被他们察觉了,我正想走出来,只听到姐姐诧异地问哥哥:“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嘿!嘿!兵不厌诈,我诈一诈他,他要在这房间里,听我这一喊自己就出来了。走吧,到外面去寻找吧。”好险!差一点中了他们的计,我躲在缸里心里那个美呀!
你们可能不会想到后面的结果吧,后来呀,他们四下找不到我,丢下我到一边玩去了,我还傻乎乎地等他们找我呢,不知不觉睡着了,竟在面缸里从早晨一直睡到了中午,幸亏大娘做午饭拿面发现了我,不然我还在里面做我的大头梦呢。
不知不觉间,时间如流水般流逝,我上学了。我那时非常瘦,就像鱼干一样。我特别爱吃烤羊肉,时常惦念着爷爷家喂养的几头羊。机会终于来了,一个周末,爸爸带着我回去看望爷爷。爷爷一见到我,高兴得把我抱在怀里,又举过头顶,问我想吃什么,说只要能办得到,一定满足我的要求。我说我想吃羊肉,爷爷高兴地挑了一头大母羊,我一看便摇头说:“大母羊还可以生小羊呢!换一头小羊吧。”爷爷高兴地胡子翘得老高,说:“不换,不换,我的乖孙子想吃羊肉,爷爷就让他吃,多吃羊肉,快快长大,爷爷还盼着你长大好养我呢!”我只好点点头,但我主意已定:我要救下这头大母羊。怎样救呢?我在心中盘算着,对,先弄死一头小羊,这样就可以保住大母羊的命了。
主意已定,第二天早晨我就按照计划实施了。我跳进羊圈挑了一只小羊确定为目标,开始行动,我跟在它后面追它,可是它跑得并不比我慢,才跑了两三圈,我就被累得不成样子了。我追它跑,羊群乱得一团糟,几次我都追丢了目标。这回我瞅准了,双腿一蹬,身子一跃我骑在了小羊的身上,顺手一拉它脖子上的绳子,便把它牵了过来。它冲我咩咩直叫,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我的心不由得一震,我赶紧跑到爷爷面前说我不是想吃羊肉了,我想让它活。最终那头小羊还是死了,羊肉放在饭桌上,我第一次吃出和以前不同的味道。以后每每吃羊肉,我都会心生惭愧。
啊,童年就是如此,只有欢乐、悲伤和错误相间连成的童年才是让人回味的。
和他的那份友谊,有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开头。
一个深秋的清晨,在老师的“专政”下,我们两个互不相***人成了同桌。当年的他是个白白的小胖子,有着青涩的傻傻的笑。他在我身边略显拘谨地坐下,然后转过头来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像在友善地打招呼:“同桌愉快哦!”
最初,我们的交流只限于借些文具,或是有一方书没带,两人默默地合看一本书,从不多说一句话。深入的交流开始于那个浅蓝色的“便利贴”。那天傍晚,我去参加年级里的诗朗诵培训,回来时教室里已空无一人了。我有些沮丧地走到座位上收拾书包,却惊喜地发现,各科的作业本被细心地整理成一摞,最上面摆着一份浅蓝色的“便利贴”,上面详细地记录了当晚的作业,连“是否需要家长签字”都标明了。瞧着那熟悉的圆圆的字体,眼前浮现出了他那认真的神情,我的心里突然很温馨很感动。第二天,我请他吃了两块大白兔奶糖,在彼此暖融融的笑声里,我们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后来讶异地发现,我们的共同语言真是太多太多了。
有次自习课上,我倍感无聊,昏昏欲睡。这时,身旁的他也闲来无事,便小声哼起了当年最流行的《小酒窝》:“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没想到,他的歌声低沉又深情,真有几分醉人的味道。我出神地听了一会儿说:“你喜欢林俊杰吗?我更崇拜周杰伦呢。”“那你会唱《不能说的秘密》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然后,我们就一起唱:“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只让我们相恋,这一季的秋天;飘落后才发现,这幸福的碎片,要我怎么捡……”正合唱到忘情处,突然发现老班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教室,他的双眼,如同高压探照灯一般正扫射着我俩。情势严峻,我们偷偷地扮了个鬼脸,一齐悻悻地住了嘴。
其他时候,我们也配合得极有默契。写“随堂练”时,每当我刚刚算完一题代数,他就恰好低低地报出了答案;英语老师抽背课文时,我们是一对“难兄难弟”,总是“狼狈为奸”,互相“包庇”;后来的体育课上,全然不顾操场上龙腾虎跃的气氛,我们一人一只耳机尽情享受流行音乐;课间10分钟,我奋笔疾书,感觉疲惫时,他也正巧放下笔,兴致盎然地建议道:“聊会儿天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俩的关系越来越铁,以至于每月一次的“座位调换”总会让人心惊胆战,恋恋不舍。率直的他总会情不自禁地说:“我就想和你坐在一起!”这时,我便如他同壕的战友,深有同感地拼命点头。好在,我们一直同桌。
后来,离别就来了。6月的阳光下,好像很愉快地填写了同学录,很轻松地在校门口挥手再见。我们都天真地以为,反正考上了同一所重点初中,今后相处的时光还很长很长。可是,又一个3年过去了,我们又一同考入了重点高中,但不同的班级,不同的楼层,让我们为数不多的相遇,只化为淡淡的点头一笑。
时光的长河,汩汩流淌,奔腾不息,总是无情地送走人生中一批又一批的过客,但河床上的五彩贝壳里,却永远珍藏着那些年我们无法忘记的欢笑,无法忘记的往昔……
往事依依,满怀芬芳。
日子似流水一样逝去,许多事情已经模糊,而有些事情却仍记忆犹新。
幼时,每个周末晚上的游戏是最令人开心的。当天晚上,整个院子里的小朋友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聚集到操场上,由大哥哥大姐姐们带领着做游戏,欢快得像自由飞翔的小鸟一样。常常,周末我从外面吃饭回来,看见活动已经开始,总是马上跳下爸爸的车,加入游戏,一起开心的笑着。我们最常玩的一个游戏叫“打死救活”,总是公平的分出少部分人当“死”,多部分人是“活”来进行游戏。记得那时我可是跑步小健将,有些大哥哥还跑不过我呢!所以,虽然我总是冒险充当了救被“死人”抓住的“活人”的工作,但常常是既救了别人,又没“牺牲”自己。现在想想,那时的年华真是美妙。如果有谁哪个周末没参加,那么他(她)一定会后悔死的。
儿时,学习紧张的我可没有忘记锻炼。想想那次院子里举办的冬运会,那场面可真是有够壮观的。不仅仅是小孩子,许多大人也参加了。主办方张叔叔和院子里的几个大哥哥忙得不可开交。我也踊跃报名参加了长跑和短跑这两个项目,转呼啦圈、跳绳以及其他项目我不拿手,就让别人参加吧!比赛那天,紧张、激动的我吃饱了,喝足了,准备开跑。首先是短跑,折转反身时不小心脚下一滑,耽误了时间,得了个第二名。长跑的时候我活动了身子,提升了精神,在裁判员口令发出的那一瞬间,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欢呼声一片,我终于在长跑比赛中拿了个冠军。接下来的比赛也很精彩:转呼啦圈,瞧,那些小姑娘们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子,吃力地转着;那些阿姨们似乎也不堪示弱,扭动着她们纤细的腰。跳绳,看,运动员们手中的绳子不停的旋转着,双脚有节奏地跳着,整个身体协调得很好,就像在跳舞一般……整次冬运会不仅吸引了整个院子的人们,还有一些别处的人们,更重要的是让我们那一群猴孩子快快乐乐地过了一天,难忘的一天。
往事依依,岁月就像无情的流水,把记忆冲刷得模糊不清。可是在那昏暗的记忆中,一定会有一片难忘的光明!
一件件往事,犹如一只只小船,在我记忆的海洋里漂泊,越漂越远……很多船已经找不到它的踪迹了,唯独有一只小船,总是停靠在那海洋的彼岸。
还记得那是一个很晴朗的日子,我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了学校。你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呀?告诉你吧!昨天老师布置了一个小任务,让我们每人做一份小礼物,要和别的学校的一批学生交换。我花了一个晚上,做好了这份珍贵的代表我心意的礼物。我把自己的祝福用棉线缝在了彩色的纸上,并捆成了一个卷轴,放在了我心爱的玻璃罐里,还加上了许多点缀的小饰物呢!我能够想象那位同学收到礼物后会有多么高兴。
可是,不幸的事发生了,还没来得及等我把礼物交上去,在下午的活动课上,我不小心碰掉了罐子,“砰”地一声,罐子,碎了。我的心也一下子碎了。怎么办?怎么办?送给外校同学的礼物……怎么办呢!?突然鼻子一酸,那种酸酸的咸咸的苦苦的液体就流了下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越流越多……朋友们都在安慰我。而她,毅然拿起了那些玻璃碎片,用透明胶一块一块贴了起来。谁都知道,玻璃罐摔得那么碎,根本不可能贴好,可她仍在继续……“怎么出血了?”一个同学惊呼。她的手指被划开了。“没事。我去拿个创口贴……”我震惊,她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
二十分钟后,“不好意思,只能贴成这样了,你看该怎么办?”“谢谢你!我家好像还有一个玻璃罐吧,明天我带来就行了……”后面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想说,我要把这个碎罐子永远珍藏,它储存着我们最纯真,最宝贵的友谊。还有,我要永远珍藏这个名字,我永远的好朋友,她,陆纯。
回忆,是一杯香浓的咖啡,香气弥漫;往事,是阵阵花香,沁人心脾。随着童年往事的重演,不知不觉又走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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