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风吹的声音,带着雨滴的叹息,一遍又一遍地想你。走到最后只有回忆,你笑容依然清晰,数着点点滴滴,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题记
起
曾经的木木是那样孤独而倔强的孩子,仍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桀骜的眼神,我曾经以为那是最个性的张扬。
朋友给我作介绍,小艾,这是木木,我象征性的伸手,她却把头一撇说:“我不和玻璃娃娃做交往”,我愤怒,毫不怜惜地一脚踩在她雪白的球鞋上,某人的哀号声就象充满了整个大脑,那是我们的\'第一次相识,结果就是很长一段时间她穿着一双小黑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看看,这都是你***好事!”我于是乎更加毫不怜惜地一脚踩上骂道:“死丫头片子”,她求饶,我继续,然后夕阳在我们的笑声中落场。
那时的天很蓝,水很清,木木,你曾经对我说,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承
“小艾,如果世界碎了会是什么样子?”
木木说这句话时一滴雨水正滑过她的发间。我转过头看她右颊上的泪痣精致而安静,带着主人的悲伤,亲吻泪水。
我拉着她的手,熟悉的冰凉,泪水随雨水一起落在上面,打湿了忧伤。我打起伞轻轻说:“木木,我也不知道,我冷了,我们回家吧。”
木木没有回答,只是把头轻轻靠在我早已湿透的肩膀。雨滴安静地落下,模糊了彼此的身影,她好听的声音在雨间一点点绽放。“小艾,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低下头,看见她漂亮的睫毛微微上扬:“好,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结
她说她要走,逃离这个城市,逃离离异的父母,逃离所有的痛,我低下头沉默。阳光像大片大片粉红的花瓣,摔在身上,舍不得疼。终究还是要走,终究还是要离开,我们的友谊终究要走到尽头。木木抱住我轻轻说,小艾,等我回来。我睁开眼,她漂亮的眼眸在太阳下夺目生辉,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无法欣赏?我俏皮地笑,带着隐忍的悲伤。那么,木木祝你幸福。
她转身,我离去。原来我们都是行走在边缘的孩子,谁都无法知道下一刻谁又会忘记谁。你往左走,我往右走,各自奔向自己的大海。
后来呢?没有后来。
我依旧走我的路,读我的书,过我平静如水的生活。只是有一天,不小心想起了你那么温暖的笑脸,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泪留满面。
我们就这样散场。
有一条小溪,从我的指尖缓缓流过,它叫岁月,剪一段时光,温暖了自己,才发现,原来,在平静的生活里,也藏着一些小欢喜。
那是布娃娃里的宛转流年,在我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个梦想:要一个布娃娃。
也就是两三岁的时候吧,到了那个年纪,女孩自然是都想要的,喜欢布娃娃,不仅是它颜色好看,外形漂亮,更因为布娃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大人却很少给我买布娃娃。
头一次拥有自己的布娃娃,是姥姥给我做的。布娃娃很旧,材料是破布,挺难看。当时只是因为哄我的原故,才那样粗糙的给我做了一个。或许还小吧,也好哄,看到一个布娃娃,立马笑开花,一把夺过布娃娃,拥在怀里,还低下头亲了亲布娃娃,为这个布娃娃,高高兴兴欢喜了一整天。
其实,那个布娃娃很丑,没头发,两只眼睛也只是用纽扣缝上去的,黑纽扣,看起来显然有些黯淡无神,蓝色和灰色的破布一小块一小块的钉上,里面塞些不好的破棉花,浑身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搞得布娃娃和一个要饭的乞丐似的。
后来,我又相继有了很多的布娃娃,各种各样的,形态各异,颜色各异,眼睛都用黑色的玻璃珠子按上去的,衣服更是好看,裙子,裤子,哪个不比姥姥做得好看?
它们堆在我的书橱里,连同那个丑娃娃一起,花花绿绿的。
时光的小船噜噜地摇着,转眼,我长大了,丑娃娃也已尘封很多年了。
那一天,要回姥姥家,临走时,我对妈妈说:“等一下吧,我拿个东西。”然后到书橱里,翻天覆地,找到那个布娃娃。来到姥姥家,姥姥差异的看着那个布娃娃,随后笑笑说:“玩儿吧,玩儿吧,玩儿到老,到死,也玩儿不烂呢!”我也笑笑,随之涌起的,是一阵伤感。
我将布娃娃轻轻摆在窗台上,抚去上面的土,仔细看它:它样子依然没变,丑丑的\',破破的,散发着已不那么刺鼻的气味,甚至还带着点儿芳香——那是姥姥身上的气味,经变淡了……
布娃娃变的,也许只是气味,而我们,却已不再是原来的样子,有的人慢慢长大,有的人,却慢慢变老。多想回到那段抱着娃娃跑的时光,让布娃娃留住时光,将布娃娃里的流年宛转,宛转—流年……
似水的童年里,印象中总有那么一个人,我们一起哭,一起笑。她是谁?她是我的知己。
孩童时,我喜欢向她倾诉,她也总是认真地倾听我的心声,我们为彼此感到欣慰、快乐。
那是个秋日的傍晚,夕阳的余晖印照着我们的脸,耳边的风徐徐吹过,我们实现了共同的愿望——埋下许愿瓶。小时候,你我天真的以为,埋下一个许愿瓶,等第二年春天它会长成一棵许愿树,这样,我们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渐渐才知道,那只是个美丽的童话,是不可能成真的,但我们还是去做了那样的傻事,不为其他,只为我们的友谊可以天长地久,我们永不分离。
我还记得,我们在那棵树下的宣言:我们的坚持是风雨同舟,我们的依赖是彼此共存。只有那时你我的脸清晰地刻画在我的脑海中。
六年的`光阴,恍若流年,我们分开了,却不在同一所学校。我曾以为,只有每时每刻的在一起才是朋友,但我错了,我们不在彼此的身边,却依旧可以感受对方的存在,这就是友谊。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世界里……
流年中,感谢有你。
那是布娃娃里的宛转流年,在我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个梦想:要一个布娃娃。
也就是两三岁的时候吧,到了那个年纪,女孩自然是都想要的,喜欢布娃娃,不仅是它颜色好看,外形漂亮,更因为布娃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大人却很少给我买布娃娃。
头一次拥有自己的布娃娃,是姥姥给我做的。布娃娃很旧,材料是破布,挺难看。当时只是因为哄我的原故,才那样粗糙的给我做了一个。或许还小吧,也好哄,看到一个布娃娃,立马笑开花,一把夺过布娃娃,拥在怀里,还低下头亲了亲布娃娃,为这个布娃娃,高高兴兴欢喜了一整天。
其实,那个布娃娃很丑,没头发,两只眼睛也只是用纽扣缝上去的,黑纽扣,看起来显然有些黯淡无神,蓝色和灰色的破布一小块一小块的钉上,里面塞些不好的破棉花,浑身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搞得布娃娃和一个要饭的乞丐似的`。
后来,我又相继有了很多的布娃娃,各种各样的,形态各异,颜色各异,眼睛都用黑色的玻璃珠子按上去的,衣服更是好看,裙子,裤子,哪个不比姥姥做得好看?
它们堆在我的书橱里,连同那个丑娃娃一起,花花绿绿的。
时光的小船噜噜地摇着,转眼,我长大了,丑娃娃也已尘封很多年了。
那一天,要回姥姥家,临走时,我对妈妈说:“等一下吧,我拿个东西。”然后到书橱里,翻天覆地,找到那个布娃娃。来到姥姥家,姥姥差异的看着那个布娃娃,随后笑笑说:“玩儿吧,玩儿吧,玩儿到老,到死,也玩儿不烂呢!”我也笑笑,随之涌起的,是一阵伤感。
我将布娃娃轻轻摆在窗台上,抚去上面的土,仔细看它:它样子依然没变,丑丑的,破破的,散发着已不那么刺鼻的气味,甚至还带着点儿芳香——那是姥姥身上的气味,经变淡了……
布娃娃变的,也许只是气味,而我们,却已不再是原来的样子,有的人慢慢长大,有的人,却慢慢变老。多想回到那段抱着娃娃跑的时光,让布娃娃留住时光,将布娃娃里的流年宛转,宛转—流年……
从小就酷爱唱歌,在那个没有网络、电视也不够普及、更没有Mp3的年代里,抄歌便让我们乐此不疲,带给我们无限快乐,并且在抄写那一个个音符一句句歌词时,也将小女儿家的无限柔情与不便言说的心事藏在了其中。
那时抄写的歌曲来源有多种,可以在同学朋友间的相互传抄,可以是听着收音机录音机一字一句的将歌曲唱熟把歌词背会写下来。更多的是电视连续剧里的插曲,每一集开始播放时,就早早守候着,一边看一边背一边还要唱,一边手忙脚乱的写下来,可谓用功之极。而我的歌曲还有一种来源,就是与表妹的歌本相互传抄。小我一岁的表妹是读幼师的,幼儿师范学校里多是女孩子,而必定都能歌善舞,自然抄来的歌曲多且好听流行。每每她放假时,便是我最盼望也最快乐的时候。在我的期盼中她一到我家,姐妹俩必是拿出各自的歌本向对方炫耀,再如获至宝一般,选出若干自己喜欢的.歌曲埋头抄起来。顾不上手酸,顾不上吃饭,一定是要一鼓作气的抄完了喜欢的歌曲才肯罢休。那时歌本对于我来说,基本不离手,走到哪里带到哪里,走到哪里唱到哪里。记得有一年的暑假,姑父开车带着我们姐妹一行人出去玩耍,途中遇到车祸堵车,一堵就是好几里地,大人们都心急得不行。姐妹几个倒逍遥,拿到歌本,跑到半山坡上坐着,自顾自放开歌喉唱了半晌,真正的少年不识愁滋味。
那时我们抄歌的本多是用笔记本,而抄歌更是个精细的活儿,不亚于现在人们用在房屋装修时的心思。每首歌都会根据歌词的不同,寄予的心事不同,设计出不同的抄写方案。单字体就多种多样,有大、有小、有工整、有潦草、有艺术体,不同的歌名也要做不同的装饰,还会在歌本空白处再抄上几句,有的在结尾处画上几笔应景的画,或是贴一张小画,于是,简简单单的本子,便生色不少,如同着了华服的女子,静默地等佳心仪的男子似的。
爱唱歌爱抄歌的我们,其实在这其中,还藏着小女儿家的心事与情怀。许是柔情不便言说,许是有心动但却羞涩难言。于是,便在抄写时,一下下地认真书写着,仿佛在倾诉对某人的爱恋与倾慕,歌本里寄托着青春年少里最纯真,最甜蜜,也是脆弱的爱情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尤其那最能表达自己此时此刻心境的几句,更是一遍遍哼唱。现在翻看手抄歌本,就有了一种在与旧友交谈亲切感,它或者代表了一个生命中的同行,或者深埋着一份可爱的感情,或者承载着一段浮动的心事,或者记录着一位永远的朋友,一些季节,一些故事,一些岁月流殇和一些人来人往。每一首都写满我们青春的美好,每一首都能勾起我们对青春的回忆。
一首诗可以代表一种意境,一首歌可以见证一段情意,一个手抄歌本却能见证一个时代,见证我们渐行渐远的青春,一段已然斑驳的青涩、美好而珍贵的记忆。歌本已经泛黄,而我们的青春记忆却永不褪色。尤其在这样安静的深夜,翻看着它,眼里不禁泛起点点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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