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什么?语文老师?不,只是换了一个而已。
耳畔边传来妈妈刷洗碗筷的声音。
妈妈对我真好。光是从那小巧的陶瓷杯里就能够体现出来。有时是黄得诱人得橙汁,有时是白得可爱的牛奶,有时是淡绿色的碧螺春,有的碧螺春,有时是浓香浓香的咖啡……还有那用来吸水喝的小管儿??一卷果丹皮也常常被替换。
语文老师姓刘,20几岁,长长的秀发,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一切都是那样的匀称,一切都是那样的美丽。
刘老师真是仙女下凡。她说话的口形真漂亮。她常常在讲课时冒出几句。她一定是苏州人,那说话的柔嫩细腻的声音绝对是江南水乡的口音。她常常微笑,其实她微笑的时候更加漂亮。呵诉同学时,不是批评一通了事,而是耐心的讲道理,有趣地讲故事,直到学生们听懂。
刘老师最喜欢的歌手是萧亚轩。呀,她居然和我们一样,喜欢轩轩。课余时间她总是唱轩轩的歌曲给我们听。尽管她唱得并不像。这使我们师生关系增加了许多。我们感觉她离我们近了,更近了。
批改使件苦差事,可刘老师却要自讨苦吃。她不但批改全班72本作文本,并且还改佼佼者的,改后进生的作文。她每次批改作文都很认真很细致,总要写一大堆评语。渐渐地,我们班的.语文成绩提高了。
“我不能像磁石一样紧紧地吸引同学们,况且磁石也只吸铁。”许多教师都这么说。可刘老师却不是这样。刘老师不是磁石,而是园丁。你看,无论是一盆高贵典雅的牡丹,是一枝美丽芳香的水仙,甚至是一根无名小草,她都好好地照顾。有了她悉心的照顾,花草们长得多茂盛!
班上有人受伤了。刘老师冲进包围的人群,抱起受伤的同学直奔校医室。直到校医说“没事”才肯离开。有这样一位好老师,谁能不听话?
有了她在,这个乱班、差班转变为好班、超级班。这,不是刘老师这位“仙女”赐给我们的?
她最终要走了。
恩师,请不要嘲笑我这样称呼您。您送给我的那些红宝石??您教我以来对我的评语,一直放在我床头。每当心灰意冷时,看见它,就好像看见您在亲切的安慰我,在鼓励我前进!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记忆总是不止一次地将我拉回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老妹才刚上幼儿园,每天下课后我的教室门前总是会有一个肥嘟嘟的小身影,那是老妹在等我下课放学一起回家。有一天,应该是早上第一节课下课后,他去上完厕所后提着裤子急匆匆地跑到我教室来找我,用两眼快要掉眼泪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我裤子的松紧带掉了。而这个画面直至现在仍然会很清晰并不定时地在我脑海里呈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
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童年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概念,每次跟臭猪在一起或者去他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他的童年是如何的多姿多彩,这让我总是心生遗憾。其实那个时代的童年,在农村,应该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难忘的童年,而我,却是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一些也是后面在聊天时,在妈妈断断续续告诉我后才得知的。
如今,大家都已长大成人,我们有着自己的想理与追求,有着自己的选择与许多面对,就连小我六岁的妹妹现在也即将面临着属于自己的选择与挑战。岁月已经在我们不经意之间悄然划过许多,有些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去把握就已错过了。这个时候,我们总是会在叹息些什么,总是试图想去挽回些什么,也总是会去计划些什么。殊不知,那些失去的流逝走的,我们已经永远也无法再去得到,我们只能对那曾经停留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止一次地回想、感叹、向往。
是谁说过,人是不可以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中的,可事实却往往相反,有谁不会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之中的,那曾经美好的、失落的,现在回想难道不会更有另外一层涵义?但如果用现在的想法、看法来对待过去,似乎有点太伤感了,曾经的单纯已经找不回去了,永远也找不回去了,所以我注定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无法忘怀。
一提到绘画,我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自豪。
在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同学自己出黑板报,选谁呢?徐老师让我们民主选举。我周围的同学都知道的画画的很好,于是极力推荐我,“不行,我不行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开心极了,也期盼徐老师能选中我。我的心紧张的怦怦直跳,感觉脸在发烫。在众多的候选人中,我和周伊凡的票数最多,徐老师让我们画一副自己最拿手的画给她。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画画,线条画了擦,擦了画,颜色是挑了又换。
下课了,徐老师走过走廊,我跑上去信心满满地递上我画的图画。一个中午,我都没有心思在走廊里玩,总想着画画的事,猜测徐老师会选谁呢?
终于,徐老师严肃地走进教室,我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像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徐老师看。
“苏逸岚和周亦凡画的画都非常好看”我一阵兴奋,太好了,看来徐老师也喜欢我画的图画。“但是我只能选一个同学,苏逸岚你做周伊凡的助手吧,怎么样?”
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默默的同意了,其实都是帮班级做事嘛,没什么的。
每次出黑板报,我和周伊凡一起画图,有困难一起解决,感觉挺好。每期的黑板报可都有我的功劳呢,一想到能为班级争得荣誉,我心里一直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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