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会变,我会变成马良,来保护人类。
有一天,我很无聊地在街上走来走去,突然我看见了一个小偷,我马上拿起笔画三个警察来抓小偷,把小偷抓回警察局。
我继续走,一个朋友慌慌张张地说:"加油站失火了。"我说:"不就一个小小的火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朋友着急地说:"是大火啦,是大火啦!"我听到了目瞪口呆,说:"我的天,快带我去。"我画出一双翅膀,马上就飞到了失火的加油站,我站在离起火点30米的地方,都感觉到热浪扑面而来。
我看见这个情景,马上画了十辆消防车,消防队马上拿起水管,消灭大火,我又画了几朵乌云,天空下起了大雨,不到几分钟火就被灭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醒了,弄了半天,原来是一场梦。
从小我就特别向往大海。
书上说大海是世间万物祖先聚集的地方,他们在这浩瀚的海水中幸福地生活着。古今中外的故事更让我浮想联篇,海的女儿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化作泡沫,从此消失;龙王在海底的龙宫里守护大海里的居民;尼莫船长带领阿龙纳斯教授在海底作了一次有趣的旅行……一切的一切,都令我如此着迷。
终于有一天,我光着脚漫步在海滩上,双脚接受着海浪的洗礼。柔风拂着脸庞,海浪有一下没一下地扑向岸,就像调皮的孩子在向母亲撒娇。驻足望向大海,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波光粼粼;海水翻涌着,使得海面上的光芒一下一下地被海水劈断;海浪不住地亲吻我的脚,温润的海水仿佛叫我到了天堂。天是蔚蓝色的,海水也是蔚蓝色的,在那水天相接的地方,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唯美,可望而不可及。
渐渐逼近正午,火辣辣的太阳照得我几乎晕眩,眼前全是一晃一晃的小白点。无奈,我只好往回走,改天再作走完海岸的打算。可是我居然发现我迷路了!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房子和海岸,我哪知道怎么走过来的。我只好硬着头皮问路,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很和蔼,她仔细地给我指路,我连忙道谢,老婆婆笑着摇了摇手。
回到住处,妈妈告诉我今晚海边有人放焰火。于是我决定晚上再出门。
吃过晚饭,我直接就出门了,旅店老板娘提醒我:“小姑娘再披一件外套吧,当心着凉。别看白天这么热,晚上的海边可是有凉意的。”我将信将疑地披了件外套,一出门果然被风刮了个冷战。如果说白天的风景如江南女子的柔美,那么夜晚的风必定是朔方女子的刚气美,你听那风呼呼地吹着,完全没了白天的柔和。海水迎和着风声来了一曲交响乐,哗哗的流水和呼呼的风声夹杂在一起的声音别提多美妙了。正当我沉浸在这优美的乐声中时,远处的天空开了一朵朵灿烂的烟花。岸边行走的人都停下赶路的脚步欣赏这美好的一幕,焰火的光芒照亮了整片天空,映得人们的眸子亮晶晶的。我扭头看向人群,也同他们享受今夜的轻松。
一次的相逢蕴含了多种美好。大海的风景无疑是美的,但海边的人们,更美。
人生在世,总要对一些事做出取舍。事后追忆,取也罢,舍也罢,总是一丝甜蜜。
——题记
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时,妈妈在青少年宫给我报了国画班。据妈妈说,那是一门高深有趣的艺术。我于是满怀着兴趣与希望踏入了中国画的大门。
开学的第一节课里,我们学的与美术课并无他样——无非是将铅笔改为毛笔,把蜡笔改为涂料,在宣纸上草草地描绘出几只公鸡,并为其上色而已,但我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穷的奥秘与乐趣。
当我的手握上毛笔,我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虽然方法差别不大,但毛笔却不同于铅笔的特性——铅笔可以很细,可擦,即使画错了也没有大碍,可毛笔不但更粗,无法消除痕迹,而且一旦控制不好力度笔便会洇水。这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我习惯于重笔,一笔下去,纸的反面定会上凹痕。可毛笔却一定要将手抬起,才能保证墨饱而不洇。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在肘下垫了一个文具盒,并慢慢抬高,待调整到合适角度时,方拿开文具盒,并用左手固定住右手胳膊。这个方法勉强奏效了,那节课结束后,手酸得几乎抬不动的我在抱怨之余,却依然感到了中国画的深奥。这似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动我以后在中国画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解决了洇墨的问题后,我又迎来了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问题:色彩水印的交融。
这个问题出现在公鸡的尾巴上,公鸡的尾巴是彩色的,但其中是有不少渐变的。倘若单用浓彩去描,便会如一道道单一的彩线,把公鸡尾巴分成了不规则的几道。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用多些水蘸上颜料,把其洇在纸上,让色彩逐渐扩散,再用另一种颜料重复过程。两种色彩的水洇相交,便会自然地完成融合渐变。
我开始画鸡尾巴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顾用干毛笔点上浓浓的颜料往上涂,快涂完时才发现,公鸡的尾巴上颜色分明的程度实在太明显了。我只得亡羊补牢,向老师求救,水洇交融的方法这才进入我脑海的意识中,但尾巴只剩下了最后两色,所以也就只有一种是成功渐变了的。那幅画现在还保留在我家中,每当我看到那幅画,我就能想起各种国画的趣味。
后来的两年中,我继续学画,也越来越爱国画,可由于六年级学业繁重,我只能忍痛割爱,最终放弃了国画。
那多久之前的回忆,何时能让我重温?
悬挂于玄关的丹青画,由柔美墨色淡淡渲染。曾与人生伴随于一时,与那流动着的丹青。
孩提时代,坐在小竹椅上呆楞楞地望着。手轻轻地抚上那早已干涸却又展现出无尽生命的墨笔丹青。或许称不上美,没有西洋画那五彩繁杂的颜料,一层一层漆得密不通风的色彩,但它给予人一时的记忆却几乎是印入心房的。像一条凿好的印记的溪流,注入水里面便流淌着澎湃的生命力。
“想接触这单纯的艺术,若能学会便是极佳的!”小小的我奔去询问母亲,母亲轻柔地答道:“这是丹青画。一种神韵的艺术作品。”
于是,小小的我深深地将“丹青”二字记入心里。这两个字仿佛在我心中占了极大的分量,如一件珍宝一般铭记着这二个字眼。
而在真正地接触,并与之见面还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只依稀记得母亲带着我转了一班又一班的车,才到达了一处极为偏远的地方。母亲带着我,一步一步走着,我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对,竹子!在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竹子,青翠欲滴,笔直地挺立着。古老的石墙有一种年代悠久的感觉,两旁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与小道边倔强生长着的小草互相照映着。
与母亲上了楼,只见一位妇人正用心地教导着,黛色的两壁挂满了作品,拥有着不同的风格,有的较为生涩,有的则富贵辉煌。虽只有淡墨、浓墨、朱色、青色几种简单的色彩,却能在寥寥几笔之中十分准确地写意出印象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
母亲与那妇人在一旁攀谈着,忽然那妇人点点头,向我走来,她笑着对我说:“你想学水墨画吗?”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于是那妇人递给我一支沾满墨水的饱满墨笔,“画吧,你想画什么便画什么。”
接过笔,在一旁的一张白暂的纸上涂鸦着,不一会儿,一幅作品便完成(尽管那时的我也十分疑惑我在画什么)那个妇人接过画纸便笑了,她指着一幅作品对我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竹子”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丹青画最重要的便是神韵,若是太满,墨色太浓,都会令画面死板。所以丹青画讲究灵活,只用数笔便将一物描绘出来。这,便是丹青。”妇人微笑地讲着。
她拿起另一支毛笔在我涂鸦的那一团充满稚气的一物轻点几笔,一个新的图案便诞生了。那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鲫鱼,在一团不知方向的淡黑中勾了一笔浓墨,两条胡须,短笔勾勒便能画出一方新物,令我感到十分惊异。
……
在那件短暂的启萌中,丹青画便伴随我大约一年的光阴。心中有墨志,或许这便是丹青给予我的最大益处。
在我们的人生旅途中,一路有父母、老师、同学、朋友……的同行陪伴,使我们茁壮成长,实现梦想……也别忘记,正因为对手与我们一路同行,才激发了我们无穷的斗志。
在步入初三前,我和丹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们每天一起学习,取长补短,我们约定,要一起进入AB班。到了初三开学的第一天,老师告知我们:我和丹一起被选上进入AB班。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们高兴得喜极而泣。
可上了初三以后,我们变成了竞争对手,变不回以前的样子了。于是,丹说:"我们暂时分开吧,我们各自奋斗,让竞争变成我们的动力!”
于是,我们暂时分开了。每天早晨,我都去操场跑步。可每次我刚踏入操场,就看到丹离去的身影。于是,我每天更早地起床,即使天气是多么地严寒或酷热,但只要一想到丹已经跑完步在课室学习的时候,我心中数千万只的睡虫马上被我赶跑。我便马上起床,投入到新一天的紧张学习生活中。
在体育课上,我们测验800米,刚好我和丹在同一组。站在起跑线上,我稍稍弯下腰,紧握拳头,眼睛注视着前方的老师,心中暗暗想到:我一定要比丹跑得快!开始测试了,一开始,我和丹都遥遥领先,而我只快了丹一点点。但到了第二圈,我渐渐感到乏力,耳朵开始有像蚊子那样的“嗡嗡嗡”的声音,我看到身旁的松树的移动速度越来越慢,我看着不断有同学超越了我。我便产生了中途退出的想法,可是当我看到跑在我前面的丹,她摆动的双臂依然是那么地潇洒有力,我突然觉得从脚底踊起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激励着我完成了赛程。
一路与对手同行,在竞争的过程中我们磨炼意志,携手并进!
一路与对手同行,让我们有勇气去面对学习生活中的种种磨难!
一路与对手同行,我们的生活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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