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十一假期我们又来到了云南丽江,这次我又在大自然中痛快的游荡着,感受大自然的美。
和上次一样我们骑着马在在拉市海的旁边一个叫拉市乡的,也称白沙乡的地方,是一个湿地公园,就在那里我可以充分的的感受到丽江的美。一开始我们骑在马背上,头上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心里难免有些浮躁,但走了大概三四分钟之后,到达了第一个观光区,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叫什么,我只知道我头顶的太阳已经变柔了,迎面送来的是一阵阵清爽的薄荷和淡淡的花香。这里原来是荷花谭,但现在季节已过,谭中已黄成一片,却又不失美感。在“嗒嗒”的音乐声中,在绿树成荫的山间,虽然被遮得严严实实,但偶尔会有一缕缕金丝和微风飘洒进来,让人感觉如梦如画,如果让人一直停留在这仙境般的华中也是极好!
看完了之后,我们向着第二个景区前进。马尔在山路上走着,我骑在马上观赏着,看着这一抹绿,真让人舒心。突然从远处传来了雄浑而又清脆的声音。画风突变,在我们面前有一个小瀑布,虽然是小瀑布但它却能让曲子从安静文雅的前奏一下子涨到高潮,让男女高音一同出现也是挺牛的。
在这里马儿没有停留,所以我也没能多看上几眼就来到了下一个景点,这是一个湖,像是一面镜,如被擦拭过,亮的让人奇。这就是我眼前的湖,最后一个景点是一片花海,在这片花海中挑一朵你最喜欢的闭上眼睛,俯下身子来闻一闻,一定是甜的。
感觉完了这如梦如画的大自然后,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而我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我下次还要来,来拥抱着如梦如画的大自然,着美丽的丽江。
今天,是十月一号,对与我来说,不是所谓的“国庆节”,是所谓的“放假第一天”。
清楚的记得,在昨天的家庭大会上,权威性的妈,下了最后通牒:暑假出去玩过了,没得钱了,明年再出去吧!就是这一权威性的通牒,使我成了名副其实的“窝里蹲”,也使一级无聊的我写出了这篇终极无聊的作文。
今天哟,我是被当成动物来耍了,那些一个个没有生命的电子用品,可是名副其实的杂技演员。
杂技演员001:电脑表演:耍猴
具体表演情况:早上起来了,没事做,上网吧!
宠物又跑出来了,叫我砸猪猪。去吧,点击那个小小的宠物头像。弹出来一个小窗口,点击领养宠物。恩?咋了?卡住了??算了,反正我家这台历史够悠久,也够“天才”的电脑,网速要把你等出心脏病来,我也就不指望会很快有个页面弹出来。等啊等,大哥你咋还不出来?动动鼠标?动不了了!让键把他弹出来?猛然,我瞄见主机上有个小红点一闪一闪的,大哥,你死机了啊!
电脑感言:我是新来的,不过今天的表演还不错,让猴子的妈看了都哈哈大笑,马戏团团长,加加工资……
猴子牢***:天那,我是遭了什么蔑啊?这台和当年的286有一拼的电脑,比我的脑子还笨……
杂技演员002:电视表演:跳火圈
具体表演内容:真是倒霉透了!
看看电视吧!看着看着,屏幕黑了,停电了?不是啊,电灯还亮得好好的。莫非——电视坏了?看一看,反正我看不懂……我拿姐姐的铜丝来玩吧!插入插座……
大哥,铜丝是一级导电体,城市家庭电压有220伏……
不死已经很好了,幸好没搞成个2级残废……
毫发有损的我,叫妈妈带写了这篇作文……
苍天啊!我做错了什么?在医院里躺着的我,
究竟做错了什么??
亲爱的朋友,您看过华君武爷爷的漫画吗?您理解他漫画的深刻寓意吗?下面,我就给您讲一个华君武爷爷著名的漫画故事——《假文盲》。
故事发生在一个长途客运站。由于临近春节,这里的旅客特别多。车站领导想尽了一切办法,调整车辆,增加班次,但总是车少人多,无济于事。尤其在旅客上车时,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大家就一拥而上,你争我抢,生怕占不到座位。这样就苦了哪些抱小孩的母亲,她们总是被强壮有力的男子挤在一边,好不容易上了车,也只能是站在那里被人们挤来挤去,孩子哇哇地哭,母亲也跟着流泪。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车站的工作人员想了一个办法,在入站口的旁边又开了一个上车通道,并竖了一块高高的标示牌——“母子上车处”。这个办法,确实方便了那些带小孩的母亲,她们可以和其他人员隔开,走专门的通道提前上车。
但好景不长,还没过两天,这个母子上车的专用通道,就又被一群年轻力壮的“大孩子”们占领了。这不,今天古城幼儿园的阿梅阿姨就遇到了这烦心事。
一大早,阿梅阿姨带着一大包行李,抱着不到四岁的儿子来到车站。大老远,她就看见了那高高的标示牌——“母子上车处”。她喜出望外,抱着孩子直奔过去。到跟前一看,这里站着的一队人并不是妇女儿童,而是几个肚大腰圆的大老爷们。她好不容易抱着孩子走到前面,可这几个爷们旁若无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给她们让道的意思。
她无奈地站在一边打量着这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好像是个国家干部,穿着一件笔挺的黄呢大衣,脚上的鳄鱼牌皮鞋黑亮黑亮的,一尘不染,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目不斜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二位好像是个中年军人,魁梧的`身材,得体的毛翻领大衣,让人感到一种威严,他比前面的那位高出大半个头,站在那里双眼紧闭,好像正在闭目养神;第三位好像是个知识分子,一付金丝眼镜,看上去知识丰富、很有修养,难说,看到他那目不斜视、若有所思的神情,说不定还是个教授呢!第四位好像是个大夫,一只雪白的大口罩盖住了他的大半个脸,他那睿智的眼睛微闭,好像一直在研究他前面那位教授的后脑勺……
阿梅阿姨从前到后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脸,他们好像很守秩序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旁边那些无奈的母亲和哭闹的孩子简直就不存在似的。阿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到最前面的那位“国家干部”跟前,“同志,您没注意看吧,这里是‘母子上车处’”。那人仍然目不斜视,“对不起,我是文盲。”尽管他的声音不大,但站在他身后的一队人肯定都听见了,但仍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这时,阿梅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把正在上幼儿园的儿子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地说:“孩子,请你把这牌子上的几个大字,念给你的这些伯伯和爷爷们听吧!”“母——子——上——车——处,母——子……”,一声声稚嫩的童音在车站回荡,一个个假文盲如梦初醒,纷纷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自己应该去的地方。这时,孩子的哭声没有了,只见那些母亲和孩子们非常自觉地排成一队,整整齐齐的站在“母子上车处”的牌子下面。
车来了,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自觉地上车,当然,阿梅阿姨和她的儿子也和其他的母亲和孩子们一样,已经早早地坐在了临窗的几个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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