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我的缺点:脾气暴躁,做事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就是骄傲、自大。优点是:热于助人。爸爸却说我无论做的事最后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我尚年幼,没有完全的判断力,对和错可能分辨不了,如果做了错事,起步点应该也是出于好意的。
我这下明白了,无论我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努力做好自己就够了。我不会要求自己做一个淑女,也不会做一个暴力的男人婆,只是做它们的中间者。
我就是这样的人。
下午,我正双手捧着书在贪婪地看着《我的战友邱少云》,忽然,我被叫声从紧张而悲壮的'气氛中“拉”了回来。“沁沁,快帮妈妈买一瓶醋!”“唉!”我叹了一口气,不情愿地走出了家门。我虽然走在路上,但满脑子还想着关于邱少云的英雄事迹,走着走着,我又走到了家门口,正巧,妈妈出来了,看见我来了,便对我说:“买来了?”我被问得丈二摸不着头脑:妈妈并没有叫我去买醋啊?原来,我早已把妈妈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唉,糖醋排骨也吃不成了,算了吧!”妈妈叹了口气说:“你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我,就是这么一个活泼开朗、爱看书的孩子,爸爸、妈妈不知和我说了多少次,看书不要看得太多,可我怎么也改不了,因为我……
他今年四十岁左右,长得非常“帅气”,剪着一个像“飞机场”一样平的平头,高大的个子,简直能和天下第一美男子比美了!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位帅哥有一个超大的啤酒肚。别看他长得这个样子,可我还是非常喜欢和热爱他,因为他和善乐观,那张能说会道的嘴里还从没说出过“生气”、“伤心”的字眼儿;那副常常带着笑意的脸上还从没出现过“乌云”。
一次,他开着他那辆非常酷的摩托车在马路上疾速驾驶。他坐在上面,心里甜丝丝的想:“哇塞,好爽啊!”正当他得意之时,那辆摩托车撞在了一块大石头跟前。他傻眼了,紧急刹车,可是晚了,车子已经压到了石头上,他从车上摔了下来。路人将他送进了医院
他伤得并不是很重,但也非得住院医治不可。他躺在病床上,还笑嘻嘻的说:“没事儿,只是擦破点皮,你们不知道,那感觉真是好!”大家看看他那绑着绷带的手脚,摇摇头叹叹气,拿他没办法。
唉,他就是这样的乐观,乐观得让人不可思议。
在上班的时候,他总是有一套自己的工作方针:微笑甜一点,脾气少一点,关怀多一点。所以他工作开开心心,顺顺利利,同事们都很喜欢和他交往,个个都说他是个“乐天派”。他这套“葵花宝典”不但用在工作上,平时的生活中也运用了不少。每次都主动和被人
打招呼,不管是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他的人,都有同一种感受:他很乐观,每天都那么快乐。
前年,他那辆摩托车被人偷了,开始他觉得心里酸酸的,毕竟那辆摩托车跟自己好些年了。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就一辆摩托车吗,今年工作加把劲,再买一辆新的。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就这样,他又重新恢复到了和往常一样。
他的乐观给他带来了快乐,他乐观给他带来了希望,他的乐观给他带来了成功,他的乐观给他带来了
朋友们,读到这里你一定想知道他是谁吧?他就是我的父亲,是一位性格乐观的人。
细胞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题记
我是一个红细胞,诞生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星期五,正午十二点三十分零六秒我终于从我的母体中成功分离出来。我在喜悦之余后,便随着我的兄弟姐妹在这幽暗的隧道中川流不息……
两点四分九秒
我不知我将流向何处,我不知道我存在意义的所在。只是在这一天中随着我的兄弟姐妹穿过大大小小不同的隧道,有时别人会给我们许多像球一样东西,让我们夹在凹陷的身体中,然后再送往另一个地方。我只隐约听见他们说这是氧,对主人身体很重要。我不知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知道这样很累,但也夹带着一丝莫名的欢喜。我就这样两小时重复运作,不停运转。
六点十分十五秒
在同样的工作下,我开始逐渐熟悉这里的路线,自由地在这大小各异,千姿百态的隧道里穿行。自然而然,工作量也是先前的2倍,我依然这样乐此不疲地运行,穿跃……
十七点五分七秒
仍不知自己生存意义所在,我减慢了自己的速度。这时竟看见远处有一群丑陋的怪兽正在吞食我的兄弟姐妹们。它们奇形怪状,刁恶无比,还津津有味地在咀嚼。我顿时满腔愤怒。心想这样可不行,我原路返回;叫来白保安。白保安立即扑上去与之博斗,但由于敌强我弱,白保安战败,仍有2个怪兽还在肆意作乱,胃口更是大开。
二十四点零分一秒
我顾不了,我奋勇扑上去,但我还是死在怪兽口下。但我的死却引来了大量的白保安。怪兽便也随之死去,我的尸体和白保安、怪兽一同溢出于主人皮肤外。我死了,和外面无数氧气拥抱,凝结成一种黄色晶体附于主人皮肤伤口处。在晶体闪闪发光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我存在的意义。
任何人都是幸运的——题记
一个人拥有家人的爱是幸运的;一个人遇到一位好老师是幸运的;一个人遇到几位知心朋友也是幸运的……。这十三年来,我遇到的幸运之事数不胜数,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刮起了大风,一个巨大的龙卷风迎面而来……
待我醒过来,我已经在一所小屋里。一个人走过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做着防御的动作……原来,我误会了,是他救了我,他叫阿伟。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傍晚了吗?我推门走出了去,只见天黑黑的。阿伟气愤地说:“这不是天气的`问题,而是工厂的所作行为,我们这里很少见到太阳的,大多都是被烟尘覆盖,农作物也生长不好。”
我愣了一下,真的这样厉害吗?阿伟带我出去走走。果然,天空似乎被什么东西罩住。那些乌烟像“魔鬼”一样飞过来,我们也来不及躲避。来到了河边,让我大吃一惊,我还以为自己走到了一间漂染厂,水比墨水还要黑,散发出一阵阵的臭气,真让人恶心。
沿着河走下去,见到了一间工厂,大概是污水的源头了。我们在外面无奈地看着。一辆小汽车使过来,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华丽的人。“那个不就是我们的镇长吗?”阿伟说。我非常高兴有人来查工厂的牌照啦。于是,我们也偷偷地进了那所工厂,准备看热闹。在大厅,镇长和一个男人聊天,那位大概是工厂老板吧,聊着聊着,那个男人拿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镇长,镇长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我顿时明白了什么……“不妙,被人发现了,快跑!”阿伟说。我们像子弹般冲出了工厂,那保安似乎不放过我们,一直把我们追到了野外。我们逃离了追***……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阿伟说。一下子天已经黑透了。路边的房屋也亮起了灯。“为什么路灯还没亮呢?”我惊讶地问。
“这里的路灯平时是不开的,除非有大人物光临!”阿伟说。我又向镇中心望去,只见灯火通明。这时候,我明白了一切……
我实在不能在这个岛上待太久了,只能悄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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