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寒的《一座城池》看完了,觉得有点没头没脑的,似乎他心中的城池只是一片废墟罢了。当然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具有把美好的事物丑陋化甚至毁灭化的能力。
其实我们都是用两只眼睛看这个世界,所以看到的东西是没有太大的差别的,只是他以他的尖锐把这个世界的恶无限扩大了,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读他的文字的时候会为他犀利的笔调所折服,会为他幽默的语言会心一笑,会为他超群的\'想象力而惊叹,但在读完之后觉得他的东西也只是一种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存在。也许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和我们一样的大孩子,他能看到到的我们也能,只是他能做的我们没有勇气去做罢了……
但是要是加上个人的感情喜好来说,我还是喜欢他并且肯定他的,至少他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喜欢这样的一种生命状态……有时候自己也会有出现这种状态的时候,比较喜欢那个时候的自己……
攀登高峰,需要踏实地一步一脚印,需要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时站起来的勇气。当你登上了,那盏灯就会为你而亮。
新学期刚开始,书房里的灯泡就坏了,时明时暗。我站在新起点的学习,就在这闪闪烁烁的灯光下浮浮沉沉。算了,还是用梯子去把那旧的灯泡换下来吧。
我走进储物室,搬出了梯子。他很重,好似是谁把千斤重的重担赋予了它,让它变得如此厚重。在我一边把这梯子拖拉拽搬时,我不禁把思绪飘远。听爸爸说,我的成绩可能还进不了那几所最好的高中,初二下半学期好似是冲刺的一年呢······梯子终于被挪到了那暗淡的灯光下。
家里的这把梯子与我之前看到的那种两根木棍中几个踏板的不同。它好像用不锈钢做的,上面还刷着红漆。几根杆子交叉着使整个梯子稳定。踏板是黑色的,每一级上都有一道一道防滑的刻痕,一级一级依次排着。一个个踏板都很宽,足以踩上一只脚,可以不像老式的那样爬得颤颤巍巍,担心一不留神踩空。这把梯子还有扶手,前几级的扶手都是直的,分布在两旁,爬的时候双手可以抓在两侧。但是到最顶端的一级,两侧的扶手会拢,形成一个半圆,上面也裹着一层防滑的措施。是一层海绵,黑色的,握住它使劲转动,它也没有像有些一样随意顺着力转动,依然牢牢地依附在梯子的扶手上。
我爬上三级阶梯,本以为高度够了,抬起头,准备换灯泡。谁知道还是够不着。我不禁笑笑:难道我的学习也要通过梯子来触碰到心中所期盼的吗?如何不是呢?从幼儿园到小学,在从小学进入初中的大门,不就像我现在在一阶阶地爬梯。如今的学习条件就像家中新版的梯子,有着九年制义务教育般直达的扶手,没有似老式的那样扁而窄的踏板,让人一举不慎就会一脚踩空。在学习上我还能不能像现在爬梯的那样踏踏实实,一步一脚印呢?
我爬上最高的踏板,看着下面。有些害怕,我暗自给自己鼓劲,一下子直起身来,伸出手换下了那暗淡的灯泡,让明亮的光笼罩了我。
梯子是一件帮助人们爬上高处的工具。我要通过初中这条通道,点亮我心中的那盏灯。
这本书我是初三下半学期读的。
当时已经在一模什么的了,但是一想到就快要离开这个学校了,图书馆里的书还没借过几本就会觉得很遗憾。而我本身很少看长篇小说,也觉得新鲜,就天天躲在被窝里看书,把手电筒钩在被子上,坐在床上躲在被窝里看书。
我的舍友比我先看,那段时间老听她闷在被子里笑,觉得好奇,就把这本书要了过来,后来这种情况自然而然的也就发生在我身上了。尤其是提到某女C的片段,关于蓝色的月经,我就差没从床上栽下来了(我睡上铺。他们离奇的出租屋(楼,楼下卖包子的老太太(看热闹的人们,关于二手电视的种种。还有他们抢自行车,学校里的凤凰妹妹什么的,混乱,但却很有意思。
我们是鲜有这样荒诞的生活的,虽然内心也怀揣着这份渴望,但实现它离我们这一代(不说是90后还是比较遥远的。我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想要追求些什么,我们的追求又有什么用?只能给别人看罢了,摆设而已。世界末日总会到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加速世界的灭亡。可笑,好玩,但你难道不认为很可悲吗?所以,无论再怎么混乱,只要是为自己活着,活在自己的城里。
活出自己的岁月。
今天终于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一座城池>看完了,一直不太明白韩寒和郭敬明到底两个人的区别在哪里?读完此书,总算开始对他有了一点了解。
他,外表很帅很酷的年轻小伙子,爱开赛车,有着年轻人的放荡不羁和这个年纪的叛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孩子,竟从他的笔下写出的文字,小说里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他的手笔如此老练到位,在幽默了一把使读者发笑过后,留下的是讽刺二字……耐人寻味。可见他的思想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年龄。如果说高考是一部***人的机器,那么这个说法我赞同。虽然不绝对,但至少将我们这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压抑得快成神经病了。
韩寒,曾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入决赛。决赛时迟到的他竟以<杯中窥人>获得了大赛的一等奖。我不能说他是个怪才,但至少是个奇才。
一座秋山的落叶,还不重么?
一片一片的飘下,一层一层的积压,当你以为它们终于化作春泥了。只一阵风,便又是一重。积压的,层层叠叠,等待岁月的分解直到最终消逝,却每每暗中发酵,不觉间孕育出又一轮飘下的。
其实,飘下的,只在一刻。也许是转过街角的一刻,从CD店飘来的那首熟悉的老歌;也许是穿过校园的一刻,从教室传出的不变的叨念;也许是路过小摊的一刻,从小吃里溢出来的.仍旧诱人的香味;也许是经过某户人家门口的一刻,从老奶奶讲给小孙女听的故事里听出的我也听过。
这一刻,或会心一笑,或鼻头微酸,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已经过去的故事里的一个又正在上演的片段。
积压的,却像永恒。是那些明明不愿想起,却一次次分外分明的往事;是那些久久不敢联系,在心底仍若隐若现的故人;是那些早就无能为力偏还野心不死的旧梦。层层叠叠中,似乎还隐隐的含着一缕希望,往事可以再提,故人可以再见,旧梦可以重温。希望是自我安慰的产物,人是多么可怜又可笑的生物,总是习惯把自以为是当成信以为真。
这一缕隐晦的希望,随时可以凝成一阵风,使一首歌,一句叨念,一股味道,一个故事都化作飘下的。
可惜,往事不能重提,再美的过去,回味的久了,也就淡了。当年逃课偷跑去电影院,看一场只一小时二十分钟电影的刺激兴奋,如今哪怕闲适的坐在电影院里从早看到晚,怕也难寻。
可惜,故人也不愿重逢。记忆中衣袂飘飘的白裙少女,若已变成菜市场里斤斤计较的三姑六婆,再无法与心中的影子重合,是嗔怪岁月的戏谑?是埋怨现实的残忍?又让我情何以堪?
还好,旧梦倒还存着,没有遗失,也没有变质。把梦当做闹钟,用旧梦来提醒新梦,为不确定的未来定下些确定的时刻,似乎如此我也就可以变得确定。不过,只要人仍在,就不会因梦的遗失而无法成全。
我走进一座落叶的秋山,飘下的,积压的,飘下的,积压的,永无止尽。
我用一只眼望飘下的,用另一只看积压的,就像站在轮回的十字路口,一边望前世,一边看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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