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朦胧的幼年,迈过了无知的.童年,我已经清晰地看见人生大钟上镌刻着的两个字——青春。
青春的滋味,几乎融合了整个五味瓶。
小时候,最讨厌的事情便是写作文了。一写作文时,思绪就特别混乱,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一写作文时,就没得过高分,基本上就是二三十来分。那是,写作文根本就没有自信,直到六年级……
老师刚教我们时,我们就仔细打量他。那副熟悉的眼镜,那熟悉的夹克衫,还有他那锐利的眼神,处处深印在我的脑海里。老师那里曾有一把软尺,可他却不常用,平常只是严厉的说教两句,之后便风平浪静。有人看到这里就说:”这不就是一位普通的语文老师吗!”但他们错了,正是因为他,我的写作水平才显著提高。
那一堂课,他领着我们一起写作文。看老师讲的炯炯有神,我也不想把它当做耳旁风听,但是我的确是听不懂,真是件没办法的事情。开始写作文了,我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破船,不知所措。正当我抓耳挠腮写不出来时,老时健步走了过来,亲切的说:”同学,你不会写吗?”他说的声音很小,生怕旁边的人听见。我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又说:”别着急,我来教你。”他亲自拿起笔来,叫着我怎样能写得好一些,怎样去修饰一句话,要注意哪些细节。他所说的,我至今还在用。在老师的帮助下,一篇作文便大功告成。
随后,他拿起我的作文来,清了清嗓子,说:”接下来让我读一下这位同学的作文。”要知道,只有是全班最拔尖的作文老师才会念给我们听。再看看老师,几乎把所有的感情读了出来,他从未如此认真的读过学生的作文,再看看同学们,个个都被怔住了,都惊讶的看着我。老师刚读完,全班响起热烈的掌声,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也自然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再看看老师,用一种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喜悦,更是喜笑开颜。那堂课,我永世不会忘记,在那灿烂的下午,伴随着喜悦的欢笑,走向未来!
再过了一年,我上了初中,也离开了老师。直到现在,如果我的作文水平有所提高,如果我的语文成绩有所上升,我都得感谢我的老师!感谢您的用心良苦!感谢您对我的期望!感谢您给予了我自信!
今天是假日也是我休息一天,夏季回首,秋季来临,时间在前进,自己却在原地走,凋谢了光阴,放纵了过去,我不断的走着自己的人生路,看不到尽头,摸不着边际。青春的步伐在迈进着,个性或激昂;我们不断的感受着,摸索着外界对自己头脑的冲击,或单纯或现实或开朗;我们不断的追逐着梦想。追逐着青春的脚步,不断的冲破着,思索着,成长着,奋斗着……
舞动着青春,走走停停,走的时候不顾一切潇洒如风;停歇的时候,回眸怀揣着天真,在逝去与拥有交织着得失。青春的绽放,应是光芒万丈,由激情与勇敢,坚持与执着,打拼着属于自己的青春。青春的脚步,怎么走,只有自己能搜寻并决定自己的方向。年轻需要想法,需要目标,……我们总学习的依赖于旁人,左右于别人的思想,迷失自己,路还是要自己走,最终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终是由自己的行动与思想来决定。,不断在生活实践中成长,不断摸索自己的人生路,从而更好的掌舵好自己的人生。
撇开友谊,无法谈青春,因为友谊是点缀青春的最美的花朵。 —— 池田大作
花落悄然本无声,谈起青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些为梦想奋笔疾书的霜晨月夜,和在那懵懂岁月里始终陪伴在身边的好友。友谊,便是在那段熟悉而又稍显陌生的时光里,留给我最深的青春印记。
大学前最后一次和溪桥在一起是我的升学宴,还记得那天晚上有我、门主、一帆和棍子,我们一起吃香辣鹅,玩流星蝴蝶剑,以暂时的欢聚来忘却即将离别的忧愁。九月二日,我和溪桥各自从襄阳出发,而目的地,却是南北两条相反的方向。我有些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以襄阳为起点,以楚河为界,让我们各自去征服半壁江山。出发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有惆怅,有不舍,有些许兴奋激动,也有对未来的憧憬和命运的担忧,冥冥之中,命运之线牵引我们向相反方向开始千里之行,终有一天,线将汇聚,而那时,我们将踏遍中华的万里河山。
让我们回到命运之线的第一次相遇。那是二零一零年夏天,我们初三,班主任老李,那时世界末日的传说还未得到证实,卡扎菲还是革命英雄,拉登还未死。我们之间的感情如醇酒,经年过后,历久弭香。我们俩并不是没有闹过一点矛盾,也曾为了某个问题而起争执,或是因为各自看法不同而产生隔阂。但我一直相信,没有闹过一点冲突的朋友,不是真朋友。还记得那时溪桥和我一起玩《金庸群侠传》,他为此还写了一本小说,但却在某个课间被当时班主任收走。私下里,班主任曾对我妈说过:“陈溪桥这孩子,可比李文恒精明多了”。我想她的措辞有点问题,她本意想表达的是“能认清正确的方向以及具有坚定的意志力”,却误用了“精明”这个词。记忆像是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你拉开一扇门,就会发现一片过往风景。那时,我和溪桥都喜欢写小说,他总是用俗不可耐的“升级流”,我总是用千篇一律的“灭门惨案”,而我们还自得其乐;那时,我和溪桥都很喜欢抢人东西吃,其实有时并不在真正抢了多少,而是一种扫荡般的习惯和乐趣。如今回想起来,真有点可笑,而我们当时的那种形象和状态,是永不复返了。
溪桥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个勇往直前,意志坚定的人,从他当初前刷夜以及应试作文的文风就可以看出,锋芒闪烁在字里行间。其实这很好,我认为这是一种并不盲目的自信。高考之后由于目标被解构,溪桥一度有些散漫消沉,从微博日志上也可以明显感觉到和之前风格的差异。但他始终还是想改变,我记得他曾有一条说说“蜕变”,说明还并未真正向庸俗屈服。归根结底,还是我们自己太弱,在失去外力压迫的情况下会失重,并没有明确的内在目标以及强韧的精神。
在溪桥走的前一天,我为他写了一首诗《英雄再会》,这是我对他的希望,同时也是为自己自勉:“
恒河沙劫中
有一粒血
众生的轮廓
在谁的瞳孔里面
我们用青锋
划开世界的冰雪
说声再见
那拔剑煮酒的誓言
霹雳空弦
来自后羿的指间”
我忽然想到了那年八月二十八号下午,一帆请唱歌,我和溪桥两人手持麦克风,一首接一首唱,从《离歌》到《拯救》,从《生生世世爱》到《死了都要爱》,从《泡沫》到《我的好兄弟》,直到众人散尽,只剩下淋漓尽致的我们两人。多么像芸芸众生之外的思想者,骄傲并孤独。
想想时光真是神奇,六年光阴弹指即逝。还记得我们在三中时每天放学一起走过的那条小路,小路旁住宅区里有一只会说“早安您好”的八哥,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和溪桥再次并肩从那里走过,它是否能够认出模样改变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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