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有人说,世上本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没了路。对于这两种观点,我是都持赞同意见的。有人就要问了,这两种观点明明是水火不容的,怎么可以都赞同的呢?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一、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
又忆起了上小学时,我的家离学校远,家与学校之间也没有路,有的只是陡峭的山坡。但上学的孩子多啊,我们一道走出了一条路。起初,那里长满了杂草,走了几遭后,仍然是杂草,但这时的杂草已狼藉一片;后来,在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努力下,那里便有了一条路。
从远古到今天,在这人类的发展史上,我们也走出了一条路。从四肢着地到直立行走,从茹毛饮血到“吃香喝辣”,从原始部落到奴隶社会,从封建专制到资本专权。今天,在这世界的东方,我们阔步迈进了社会主义,正准备迎接共产主义的到来。这是我们走出的一条道,而原本这条路是不存在的。
我佩服科研界的科学家们,他们用自己的心血汗水,用自己的辛苦努力铺设了一条阳光大道——科学之路。在有思想的动物之前,世界上本没有这条路,但自从人类社会诞生发展以后,在许许多多人士的努力之下,这条路就产生了,并且不断地成长。从张衡的地动仪到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从托勒密的地心宇宙到哥白尼的日心说;从牛顿的力学定律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这条路不断成长,这条路上的行人也不断增多。
可见,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
二、世上本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没了路。
现在社会上有一种现象:就业难。就业难吗?的确就业难。在很多情况下也有“路”的因素。现在的年轻人大都想在管理方面做,都想做些“体面”的工作,结果呢,应聘的人太多,便导致了很多人找不着工作。其实,放开眼,工作多的是,但我们被眼前的这条路迷惑了,结果弄了个千军万马抢度独木桥。这条路本可以让我们走上工作岗位,但走的人多了,它便不通达了,即没了路。
再如做生意,这个商人因为厂里研发出了新产品,这产品又质优价廉,所以便风行一时,赚取了了大量的钱。其他商家看了,眼馋啊,跟着走。一个个的竞相扩大了生产规模。但好景不长,该产品卖不出了,所以便有了接二连三的降价。对该产品的投资生产的确很能赚钱,但这么多的人一起上,一起盲目的干,最终导致了失败。在一个商人的英明领导下,一条致富的路诞生了,但在众多的商人的竞争下,这条路不存在了,何故?只因为走的人太多了。
故曰:世上本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没了路。
对于世界上没有的路,我们要勇敢地走出来,对于世界上已有的路我们要选择的走。
我如此看待人与路。
坐上汽车,车子便一路向西,虽然车的速度及不上周天王唱《飘移》时的速度,但我的确在飘移:我的人随着车在飘移,我的心随着路上的山、路上的人也在飘移。
山的开端并不是在车子起程的地方,而是在那望不到边的远方,或许这山根本就没有开端吧,就像在我们的人生中,当我们懂事了,准备开始自己奋斗的一生时,我们会突然发现,原来我们已经在人生道路的途中了。
时值中午,虽然气温在雨后并不是很高,但路上行人稀少,到了两村之间那一片不会有炊烟的空旷地带时,路上更是安静。然而人还是有的,我就看到了一个。一个头上戴着草帽,肩上挂着背包,左手拿一捆皮带,右手提着篮子的妇女。我一眼就明白了,她就是那些走街窜巷卖杂货的人中的一个。几十秒后,车子驶到了一处能看到人家的地方了,几十秒而已。然而,这几十秒的路程对于那位卖杂货的人来说,也许就是半小时,甚至一小时的路程。但在这段路程里,车上的我们收获了什么,那位大娘又会收获什么呢?高速度许多时候会给我们带来许多好处。而此时,高速度却使我错过了这一段路的景色,错过了这一段路能带给我的感动,使我错过了许多,许多。
那北边的幢幢高楼遮住了山的大部分,使山只露出了峰。车在移边,往山那边望去,山就似波浪一般往你前进的方向猛追着你。到了空旷地带,山便不动了,无论车的速度是快还是慢,它都不动了。此时,你才可以清清楚楚、认认真真地去窥探它,此时是否又会想到:人生将那一个个障碍,一个个难题,一个个失败推向你,就是为了让你看清它,让你明白它的本质。
目的地到了,车停了,然而路上的那座山的终点并未到,路上的人还在走。
智慧是一种心镜,境由心生。
心基吸智,方寸之间皆海阔天空永无涯畔;心若有慧,则宛若长空旭日终至至灵之境。 民国课本中有这样一段话:“三只牛吃草,一只羊也吃草,一只羊不吃草,它看花。
我想,在茫茫绿原上看花的那只羊便是智慧的,它看花的景象,便是智慧独有的景象。正如《平凡的世界》中所说,人生的意义不是吃饭这么简单,还应有更高的追求。
诚然,智慧对人类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要有抛开物质层面的精神追求。只有不被浮华物质遮住双眼的人,才是有资格称做智慧的人。
再进一步讲,拥有大智的人,不仅有精神追求的,更有特立独行、超然物外的胆气。
我曾惊叹于朱耷的《墨鱼图》。那只翻着白眼的鱼诉说了怎样的智慧心语?不言而喻!我十分敬胃这位明朝遗老,高蹈乎八荒之表,亢心乎千秋之间…… 如果说朱耷的智慧是一种气象,那么,庄子“超乎象外,得其环中”的智慧便是一种至镜。超脱于生命本相的空灵之境,乃是禅与道的完美契合。
李叔同青天白日以映事,明镜止水叹澄心,霁月光风以待人,便禅一般地诠释了朱耷的气象和庄周的至境;超乎生命本身,肇乎天地万物,故能在圆寂之前,叹一句“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通往智慧的空灵之境,是没有捷径的,需要全身心地领悟。悟人生沉浮,悟涅磐境界。必要时,可学一学柳宗元的“独钓寒江雪”,于大自然中,领略融身于天地之间、放眼于银妆世界的寥廊与凝重。 生命本就是一场锻炼,智慧便是那最终的升华。修一颗智慧之心,成一番智慧之境,于生命无悔,于本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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