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老卫快十年了,那时候全国收藏连环画的人不多,能说会写的人更少,为了共同的爱好,我们一起为屈指可数的几张连藏小报写稿,虽未见面,但相互都有书信交流,彼此之间把对方当作真心朋友。1999年冬,在上海鲁迅公园举行了一次连环画展览上,我见到了北京的王家龙、崔吉鸿,上海的张奇明、李明海、汪洋,郑州的强者,重庆的李明,福州的池晨光,还有武汉的老卫。前年,在东北一份连藏民刊上,看到我有幸和他们一起,被列入了对连环画收藏有贡献的一百人。
我的连环画收藏在2001年以后就基本停顿了,那时,新版书中有名的套书我都已收全,其他原因就是收藏兴趣发生转移、连藏进展不易。常熟的旧连环画资源有限,特别是老版书更稀少,要收藏的话只有和外地交流,但经过几年的宣传,连环画收藏已被很多人认可,小人书的价格也一路攀升。连环画是因为怀旧情节成为收藏品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印刷品,超高价格的小人书已经失去了收藏的意义。进入新世纪后,各地连友都忙于成立连藏协会,创办连藏民刊,组织连环画交流会,这是个人连环画收藏的升级版。但是,这些活动都不适合常熟、不适合我,于是,我选择了停顿,收藏的连环画被束之高阁,除了订阅几份连藏小报,了解一些连藏动态。
最近几年,全国各地的连环画收藏形势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尤其是在大批邮商参与之后,纯粹的收藏活动变成了恶意炒作。各地连环画交流会越办越频繁,甚至出现了撞车现象,拍卖会上自拉自唱,天价奇观层出不穷。很多邮商在上世纪末炒作邮币卡的过程中吃了大亏,因此想在被宣传为十大收藏品之列的连环画上翻身,正是他们,吓走了很多忠实的`连环画收藏爱好者。
真正的痴迷者还在坚持,比如老卫,以个人之力难以把武汉收藏家联谊会连环画专业委员会运转起来,还要办一份小报宣传连环画收藏,几年前叫《连艺收藏》,后改名《江城连讯》。于是老卫也开始下海了,主营是老本行连环画,兼营邮票等纸质收藏品。这点从他寄小报来的信封上就能看出来,有时是首日封,有时是信封加邮票,反正都是选打折的,怎么省钱怎么寄。
这次,他用的是贺卡封和十张八分邮票。经历过八十年代的人都见过这种北京民居图案的普通邮票,当时国内平信的起步邮资是八分。这套民居图普票共16枚,面值从1分到160分,常用的还有4分票面是江苏民居,寄市内平信;20分的票面是上海民居,寄挂号信。记得九七前后狂炒邮币卡那几年,因为股市低迷,各路枪手就把写股评的笔法来写邮币卡评论,我看见过几篇,把这套民居普票也当做潜力品种大力吹捧。后来呢?是泡沫都会破灭,当邮资涨到八角时,这些沉淀在炒家手里的普通邮票又回归到了它的邮寄功能,不同的是,以前一封信只要贴一张,现在一封信要贴十张。
20XX年10月
我的家像一个蜜罐,而我就睡在蜜罐般的摇篮里。在这里,风吹不到我,雨淋不到我。我是妈妈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宝贝儿。在家里面我最小,因此人人都让着我。我渐渐变得不关心别人,将一切关爱视为平淡,视为理所当然。但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终于学会了关心别人。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傍晚,一切和往常一样,我像一只归巢的小鸟飞跑回家。我一推门,屋子里静悄悄的,怎么不见妈妈往日忙碌的身影呢?我径直向妈妈的卧室走去,只见妈妈躺在床上,满面通红,眉头拧作一团,不时地***着。我赶快放下书包,坐在妈妈身边,轻声问:“妈,您怎么啦?”妈妈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有点儿发烧,可能是感冒了。饭在厨房里,可能有点儿凉,我给你加加热。”说着便要起身下床。我急忙按住妈妈说:“妈妈,您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吧!”我用手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啊!好烫呀!我急忙打爸爸的手机,可怎么打都打不通。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联系不上爸爸,我只有想想每当我生病使父母的做法,照葫芦画瓢了。
当我发烧时,妈妈把一块毛巾用凉水浸湿,再放在我的额头上,让我退烧。恩,我也这么办!于是,我跑到洗手间,把毛巾用凉水浸湿,放在妈妈的额头上,又拿了一个体温计,学着以前妈妈使用的样子,用力甩了几下,放到妈妈的腋下。我坐到床边,询问着妈妈的病情。妈妈微微用嘴角撑起笑容,说:“好多了,你还是先去学习吧。”我哪里肯去,坚持守在妈妈身边。过了大概十分钟,我把体温计从妈妈腋下拿出来,呀!39度。妈妈发了高烧,必须得吃药了。
我急忙去找感冒药,冲了一杯“三九感冒灵”,拿了两粒消炎退烧药,喂妈妈吃下,让妈妈休息一会儿。我上街买了份馄沌,回来时,早已累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了,看着妈妈吃了一些,我才略略放了一些心,我又扶妈妈躺下。而我,一直守在妈妈身边,给妈妈换毛巾,还不时摸摸妈妈的额头,看妈妈退没退烧。渐渐的,妈妈脸也不那么红了,精神也好多了,我心里觉得特别舒坦。
我见到妈妈好很多了,心里想:我我终于学会了关心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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