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的岁月锁不住尘封的记忆,父亲的扁担早已落满尘埃。那是父亲的扁担,自打我记事以来,那根扁担一直挑在了父亲的肩上,还蹭着光,摸上去光溜溜的。现如今,这根扁担的大体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两头无奈地向下沉,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父亲再担着,恰似一钩弯月别在了父亲的肩上,滑稽又心酸。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对我说过:“孩子啊,你就是这根扁担养活的啊,等你大了啊,可千万别忘了这老扁担啊!”当时年幼,不懂此中含义,对此则无动于衷,也只当做母亲对我开的玩笑吧。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母亲生我那会儿,家里穷,她的身体,营养跟不上,所以奶水就少,为此,父亲不得不去砖窑厂挑砖攒钱给我买奶粉。
据母亲回忆说,那时,在砖窑厂里挑一担砖是两分钱,一担大概百把来斤重,父亲正当是身强力壮之时,又急于给家中哭哭啼啼的我买奶粉,于是,头一天,父亲就挑了三十多担。母亲说,那晚她抱着我坐在门前,等着晚归的父亲。岂料,父亲一进门,二话没说,便趴在了床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母亲把我放下,帮父亲脱了上衣,惊诧之余看着父亲的汗衫之下露出一对红红的臂膀,我想,那时候母亲的眼里必定噙满了泪水吧!而后,母亲用热水帮父亲敷着,父亲疼得直咬牙,双腿一个劲地往外蹬。只要毛巾轻轻一碰父亲的肩膀,那块儿的皮就破了,涌出深红的脓水,母亲形容说,就像红烛的烛油,也不知是否是血,竟染红了整条毛巾。
从此,父亲日日都得带着那根扁担,去砖窑厂挑砖,每每夜间回来也总是这幅情景。再后来,我稍稍长大,父亲和他的那根扁担终于可以在家里歇上一段时间了。直到我上小学,父亲的扁担再一次随父亲“出征”了,父亲和它成了我的专属“交通工具”。那时,看看四周,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抱着、背着,我却被父亲的扁担挑着,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每当看见别的孩子羡慕的望着我和父亲,我总是高傲地抬起头回敬一个蔑视的眼神,心里的小九九甭提有多爽。父亲挑着我,不说话,却一路走一路笑,当时年少不解。
后来的一次机会,我专门问了父亲,父亲也就回答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当了父亲了,抱着你自己的孩子了,你就会到我挑着你的时候的感觉。”对于当时年龄的我来说,父亲的话似乎更为深奥,况且离我当父亲的日子还有很长一段路,所以父亲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而父亲依旧挑着我上学。现如今的父亲,再也没有力气能挑得动我了,父亲老了,那根扁担也老了,我看着老父亲和他的老扁担,忽然耳畔又响起了那首歌,“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哟……”
看着外面的艳阳高照,我知道,夏天又到了。
伸伸懒腰,做个深呼吸。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路边的小草还沾有没被蒸发的露珠,清晨的味道也还没散去;小鸟在叽叽喳喳的谈论着今早要去哪吃饭;小牛也早已经在老牛的带领下来到田间吃草。
乡间的小路上有匆匆而过,扛着锄头要去田里工作的大叔大婶;也有穿着靓丽的姑娘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还有一大群呼“笑”而过的小朋友,追着赶着到了小吃店。
因为还是初夏,没有到热的让人没处躲的地步。绿树也还挺拔的站着,小狗好像一年四季豆是把舌头露在外面的。爷爷奶奶们盘膝而坐,摇着蒲扇,想要带来更多的清凉。知了只是在小声的哼哼唧唧。河里面却是热闹非凡!有坐在岸边光着脚丫的妙龄少女;有互相泼水嬉闹的少年。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安详。
渐渐的,愈来愈热了。知了没完没了得叫;小狗都热的趴在了地上;大树的叶子也愈发的绿了,好像是在为人们遮挡掉更多的热气;风也来帮忙,鼓起腮帮子用力的吹,惹得爷爷奶奶们一个劲的叫凉快!
卖冰淇淋的小贩抓住了大好时机,一个劲的吆喝:“有没有要买冰棒的啊!快来买了哎!小伙子,来一根吧?看这天,多热啊!来来来,来一根……”对面的小卖部不乐意了:“哎,我说,您这是抢生意哪?啊?人家都走到我跟前儿来了,你是硬给人家拽过去的啊!”每天都有类似的事情要发生。
每天,我都会来到镇上的图书馆。享受着书中那个“海洋”。看一整天,只觉得唇齿留香。
这个夏天,又快过去了吧。
一年四季中,唯有夏天最灿烂。
夏天,在第一声知了的鸣叫中悄悄来临。当你偶然听到第一声蝉鸣,充满激情和生机的夏季就轰轰烈烈地来临了。蝉儿褪去原先坚硬的外壳,在阳光下舒开透明的翅膀。春红未谢,它只好独自向南风炫耀自己的歌声。
蝉鸣只是个引子,紧接着的,才是狂热而充满生机的夏日交响曲。春天时的嫩草,此时已经拥有了粗壮的枝干,不甘心于草坪的约束,蛮横地向外枝楞着。有的草已经长到了膝盖高,割草工只好一遍一遍地修剪,燥热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青草的清香。
夏天是花儿的天堂。那玫瑰月季,一个个争先恐后,都拿出积攒了一冬一春的精神气儿拼命地绽放。花儿很大,彼此一朵挨着一朵,一朵挤着一朵,在刺目的太阳光下,汇成一条奇特的花的河流。阳光打在叶片上,形成欢快的跃动的音符,晃得那些蜂儿蝶儿睁不开眼,在茫茫花海中飞来飞去,小小的翅膀扇出一阵又一阵细碎的风,可却不知停在哪一朵上才好。野花开得正旺,零零星星地点缀在翠色欲流的草坪中,好像翻动的海潮中斑斓的贝壳。走在草坪里,草叶轻轻地划着你的脚,草丛深处藏着的露水粘在皮肤上,折两朵小花别在鬓角,摘一颗“酸溜溜”含在口中。夏天,外面的酷热,内心的清凉。
夏天的雨最有特点,不是春天的绵绵,不是秋天的瑟瑟。夏天的天气,就像一个爱闹的孩子,从哭到笑,脸只是一瞬之间。前一秒还是风和日丽,转眼间就已经乌云蔽日,电闪雷鸣。不过是孩子,哭一定是酣畅淋漓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溅起小小的水花。雨过天晴后,树叶草叶绿得晃眼;天,也蓝的透明。有时,还会出现绚丽的彩虹,万物都展现出勃勃生机。
夏天是灿烂的,所有的生命在这个季节都会灿烂地盛开。
雪花踏着轻盈的舞步漫天而落,睡在大地的怀抱时,她知道温暖胜过自由。一杯茶,一首熟悉的音乐,一幅美丽洁白的画面。
海浪一层层翻卷着,拍打着堤岸,面对深蓝色的海水,置身在纷飞的大雪中,感觉到冬天的味道,一种熟悉的心情,气息悠扬着旋律,和谐,美妙的天籁之音。
雪飘的总是那样洁白,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欢乐的落着,优雅的停着,你看,枫树穿一件雪貂,雍容华贵,天然雕饰的美丽更加动人。风儿一吹,又露出火红的树身,在白雪的映衬下,娇笑中带着含蓄,透着妩媚。
静静地站在这里,聆听雪落的声音……雪亦纷飞,断了深秋,冰清玉洁,不染尘忧,心香墨淡,落花点点。
她让我最难忘的,应该算是本学期的第一节美术课了。说到这儿,你也许并不觉得会有什么稀奇,老师无非就是做个自我介绍,然后让我们画幅画,互相了解一下罢了。可这个陈老师不同,她穿着一件色彩极其鲜艳的衣服进了教室,接着又东看看西瞧瞧,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准了一堵墙,问我们:“谁来说说,这是什么颜色?”我们莫明其妙地望着陈老师,心想:这恐怕是问给3岁小孩的问题吧,是不是我们听错了?要不,准是老师走错地方了!“怎么没人回答呢?”老师虽然还是带着笑意在问,但看得出她的脸上渗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我们这才齐声答道:“白色!”这么幼稚的问题,居然让老师一阵冷笑后,含着万分神秘的色彩,悄声对我们说:“再仔细想想。”
老师这么一说,显然是我们答错了,可怎么会呢?全班同学都只好微微地摇摇头,静静地听老师讲解。陈老师先让一个穿着蓝颜色衣服的同学站到墙前面,说:“你们好好观察一下,除了白色,还有什么颜色?”“蓝色!”我们猜测到。陈老师淡淡一笑,点点头,又说:“如果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同学站在这儿,你们想想,墙上还有什么颜色?”噢,我明白了,墙要受其它物体颜色的影响,任何物体都一样,它的颜色并不是单纯的。同时,我也知道陈老师为什么要问那个所谓幼稚的问题了。接着,她给我们叙述了她遇到过的许多趣事。在一阵阵笑声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及陈老师的教学原则。
每节课,陈老师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来吸引我们,让人倍感亲切,又觉得她高深莫测,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怪老师还会有啥怪招儿!
每个人的生命都有它独特的价值,可是每个人的人生都与众不同。有的人是人生最后的胜利者,有的人却是失败者。
记得那时,我很不自信,上课不敢举手,又不会的问题也不敢问老师同学,成绩一直下滑,爸爸妈妈很担心,却又不知怎么办?爸爸提议说:“让她去少年宫补课!”妈妈想了一下说好,星期六,爸爸送我到少年宫门口,我走了进去,来到了我补课的那个班,第一堂课是个年轻的老师在上语文课,那个老师讲得头头是道,一节课下来同学们都很认真。
讲完后老师给了我们一个小时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因为作文基础没打好,所以刚写完第一段就不知道怎么下笔了,我烦躁的想把那张作文纸撕下来,刚想撕下来老师走到了我的身边拿起我的作文纸细读了一下,弯下腰轻声说:“你的开头很好,给人一种悬念感,让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你为什么要撕了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我小声回答道。后面的文段就是把你思维结合起来,写出你的梦想,该怎么去实现你的梦想,懂么?”我听完后是懂非懂的点点头。老师走后,我把我的梦想等等一系列的全写了,竟破天荒的.写了800字。我小心翼翼的交给老师。老师改完后对着全班说,你们的文章都很不错,我最喜欢的就是小红的了。“
早晨,我刚起来,看了看外边。哇!好大的雪啊。
风呼呼地刮过树梢,最后一片叶子终于落了下来。啊!寒冷的冬天终于来到了。一棵棵树像“光头”一样——光秃秃的;小草变的枯黄,几乎没有一根是绿的;极少的秋菊依然在开放,好象对我说:“冬天很冷的,你快回家去吧!在家里暖和些!”,呀!这几棵树怎么还这么绿?!哦!原来是松树、常青树,记得妈妈说过“这些树一年四季都是绿的”。怪不得它们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还是那样绿,那样结实、挺拔,不畏严寒,傲霜凌雪,勇敢地和大自然做抗争。我真服了它那股傻劲,它掉光了叶子,失去了温暖的外套,可是它还是挺立在路旁!
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我爱白雪,我爱冬景,我更爱它那雪白的心灵!
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
我喜欢星星,不知道这种喜欢的程度有多深,只知道连骨子里都会在夜半突然闪耀起星星的光芒,照亮着我正做的那个不知名的梦。
其实,我一直梦着这么一个梦。静谧的夜,我在门前的石子堆上仰望星辰,和青春里的他,细细碎碎的划开一朵朵叫真诚的花,暂时将满满的忧愁丢向漆黑的苍穹,幻化成满天星。
而生活也总是小心翼翼地给予着,生怕给每个人的多了或少了,使他难以承受或空空地摇荡着。但这一次,我确信是生活眷顾,因为它给我营造了一场美丽而真实的梦。
说来也奇怪,我夜夜梦着的石子堆,竟奇怪地出现在我家门前。后来才知道是邻居暂时借放在我家的建筑材料。我如此狂热的梦,在这一刻,被无意的照亮了。从早晨推开门迎接第一缕阳光直至惊喜的发现石子堆开始,我一直在盼望着夜的到来,盼望着我的满天星。一秒又一秒的煎熬,终于,夜以那无法言喻的美告诉我,等待是值得的。坐在石子堆仰望星辰的那一瞬间,我哭了,哭得连我自己也找不出理由。或许这就是连哭都不需要理由的青春。我就这样静静地仰望着星辰,星星总能给我一股莫名的感动,好想就这样,直到永远。或许是因为曾听说过逝去的人会变成星星,或许是因为向往那被神化般星星,又或许是因为那剪不断的星缘。我好像被星星灌醉了,醉得不知所踪。
“嘿,你好!”他搭了搭我的肩,就是那么明明陌生却又觉得熟悉的一声把我飘飞的思绪唤了回来。“你好!”我愣愣的答道却还是没回过神。“你也喜欢看星星?”他善意的交谈让我回过神来:“嗯嗯,爱到骨子里!”我的回答是那么地自然流畅,连我自己也被这样的回答震到了。他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好像并不觉得我的回答有多么突兀,反而坚定地说道:“我也是!”一说完便和我一样坐上了石子堆。仔细瞧着他,明明和我年龄相仿,可总觉得他有着遥远得无法触摸的成熟,成熟得让我挤不出一句话。“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他静静地讲着。“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我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正是我那股莫名的感动。我激动地难以言表。之后的每分每秒,我们就像俞伯牙与钟子期一样,遇到了知音,滔滔不绝、毫不顾忌地聊着天。原来他的成熟也只是青春里的耍忧郁,真诚才是另一个他。
那个夜晚,那个满天星的夜晚是那么的美好。原来只要我们愿意,青春里的每一次敞开心扉都这么美好。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也谢谢青春里的他,带给我真诚得能碎到心底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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