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走着和枯叶一样,无人理睬,无人记起曾经的枝头翩翩,萧瑟过后,心,便是那么的渴望着遥远的暖,遥远到底有多远?梦想还有多久就会实现。
我呆呆的望着,那毫无灯火的房间寻找着你不曾注视过的角落,期盼着有那么一个你出现在阳台的瞬间能见到呆驻路旁遥望思愁的我。可这瞬间终究不曾来到,你的身影不曾出现,房间的光线从未照射出只字片言。
我默默的念着,回忆着初见的美好,记忆的画面如同放映影片闪烁不断,每一帧都定格出了过去的心酸、心寒。那日的语言如晴日的阳光,光彩夺目温暖我整颗心田,这日的视线如冬季的雪花,静美飘零寒彻心间。孤独的遥望,凝视着,关怀着那一抹无从亮起的房间,思念却不能不会不愿相见。
我缓缓的坐着,细思着那日的阳台我疯狂却无奈的身影,怀抱双膝,头枕予弯曲的手臂,疲惫不堪的躯体靠着心中那份不忍离去,不甘放弃的执支撑着。寒风刮过,我不禁颤抖,忆不起的体寒还是心寒,亦不明是体寒还是心寒,只知当日的风带着刺骨的冰凉扎在我身体的每一处。而你不曾看见,亦不愿看见。
我想这个季节是孤单的,我唯一的安慰方式是裹紧些衣衫,花开的日子已经是过往云烟,让人的心绪随着落叶凌乱,转身的记忆遥不可及,甚至已是面目全非,曾经,那是不可触摸的.痛;放眼未来,我不敢伸出手,握不住什么,如同梦。
灵魂从来都是卑微的,即使披上了高贵的礼服,心也是千疮百孔的,那些完美的光环遮掩不了什么,似水流年,磕磕绊绊的脚步已经站在了岁月的终端,梦已经破了,灯光已经熄了,磨破了的脚和碎成片了的心告诉我,前方没有霞光,也没有云彩织成的衣裳披在身上,自己给自己取暖,自己给自己疗伤,自己还是属于黑夜的忧伤,无助且彷徨。
黑夜的忧伤终究没有晨曦的欢乐。在那些欲言又止的沉默中,我将对你的情愫轻捻成丝,束于心头。
望思,往事,罔事,枉是。望灯火未亮的房间思记忆深处迷罔的往事,枉然是也。
往事,往已。
诚然有百般的依恋,诚然有千般的不甘,诚然有万般的不舍,奈何竟一厢情愿,奈何竟自我陶醉,奈何竟自作多情,枉然是也,何奈之。
——后记
夜晚,一轮明月高高挂在空中,明亮的月光洒在床前的窗户上,看上去好像地上泛起了一层白霜。
凝望着地面上明亮的月光,李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不禁想起家中的亲人是否安好?家中近几年如何?妻子和孩子是否安康?家门前那颗桃花树还像以前一样十里飘香吗?
唉,还是难以入睡,他坐身起床,披上外衣。突然,他愣住了,望着自己破旧的裤子。若是妻儿在就好了,她肯定早已缝好,如今只能穿着破旧的裤子。院外,,茂林修竹,宿鸟幽鸣,他不禁抬头望着明月,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作响,明月好像孩子们的笑脸,风声好像孩子们的笑声,他们好像在对李白说:“爹,快回来,我已经长高了不少了,我们好想你呀!爹爹!”李白幻想孩子们的撒娇,竟也自言自语道:“爹也想你们啊,你们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有没有听娘的话?有没有好好吃饭?”
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出他对妻儿的思念呀!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床,月光淡淡,如梦如幻,他忍不住叹息,家乡的小河,门口的桃花树,妻子儿女的笑容,甚至左邻右舍的熟悉的脸庞……一一在眼前闪过。此时他的诗意油然而生,提笔写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啊,月是故乡明,他一直凝望着这轮明亮的圆月,沉浸在自己的思乡的情怀里……
一程山水一程歌,一更风雪一更愁。我在随扈东巡、去往山海关途中,非常思念远方的家人。
康熙二十一年早春的风景,是清寒苍凉的,那万丈穹庐下安扎的营帐,望去好似繁星落地,璀璨异常。如此壮丽之景。
我为侍卫之职,一生多鞍马劳役,而更多的.是怀家思乡之情,急风飞雪的出塞路上,最忆的还是家中的温暖。所以,我的乡梦不成,帐外的风雪声勾起的是对家乡无尽的思念。仿佛是亲人送了我一程又一程,山上水边都有亲人送别的身影。我向山海关那边前进,晚上,我与康熙帝一行人马夜晚宿营,众多帐篷的灯光在漆黑夜幕的反衬下在所独有的壮观场景。我想起了寄托的是亲人送行的依依惜别情;我向山海关那边前进激荡的是“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的萧萧豪迈情;军帐多,队伍庞大催生的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烈烈壮怀情。这情感的三级跳,既反映出我对故乡的深深依恋,也反映出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我风华正茂,出身于书香豪门世家,又有皇帝贴身侍卫的优越地位,自然是眼界开阔、见解非凡,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定会比别人更强烈。可正是由于这种特殊的身份反而形成了我拘谨内向的性格,有话不能正说,只好借助于儿女情长的手法曲折隐晦地反映自己复杂的内心世界。
更何况风雪交加夜,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怕。可远在塞外宿营,夜深人静,风雪弥漫,心情就大不相同。路途遥远,衷肠难诉,辗转反侧,卧不成眠。原文;长乡思[清]纳兰性德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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