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中总会有你的影子,不知已经多久了。你老了,真的已经老了。虽然每次见你的时候,你总是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你的白发,可是在隐隐中还是看得到的,穿着一身工作服。你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工作,虽然不是经常见你,但是你却是我最敬佩的人。
也许,你很快就会退休,也许,我们不会再见面,但是你仍会是我最敬佩的人,始终是你,陌生又熟悉的交警。
在我上幼儿园时,你就一直在那里工作了。早上出门时,你早已经在路旁边了。下午放学时,你仍在那里。那时是高峰期,常常会堵车或出现一些小事故。你常常是第一个冲出去解决的人。
后来,我去了外地,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可是,在两年后我回来的时候,仍在公路上看到你的身影。你四年如一日的工作着,常常从一些人的口中提起你。大多数都是说:“这位交警小伙子真勤劳,天天在这里”、“这位交警前不久救了我的孙子,如果不是他,我的孙子可能……”、“他……。不累吗?”。
还有一次,是下雨天,而且是有史以来下得最大的一次,也是下得最久的一次。你连续站在那里两三天了,除了吃饭和其他必要的事,其他时间都在那里。
雨停了,你也消失了很久,后来听别人说,你是外地人,家人都不在身边,因为这次工作,你病倒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思绪万千,是什么让你能够离开故乡,在陌生的城市工作,一工作就是这么多年。
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年迈的白发老人,但是,无论你在哪里,你永远是我最最敬佩的人,好人一生平安!
因为有你,初二一班便有了生机;因为有你,世界在我看来如此美丽;因为有你,我便有了我最敬佩的人。
你是我最敬佩的人。地理会考前你马不停蹄的背题,做卷子,复习。一整天大部分时间都被学习占用了,你勤苦好学,你任劳任怨,还找初三的学姐们借伴你学来做,认真仔细的复习着。晚上很晚睡,早上又很早起,你的黑眼圈说明了你的努力。就在地理会考的前两天晚上,你也是复习到深夜十一二点。你是那样的勤苦好学。
你是我最敬佩的人。在一次篮球比赛中,我肚子痛突然痛了起来,我不时的捂着肚子,继续打着比赛,下场时,你是唯一发现我肚子不舒服的人,你亲切的慰问我,那一瞬间,我觉得你像妈妈一样亲切温暖。你是那样的关心他人。
你是我最敬佩的人。中午放学回家的时候,一位身体娇小年迈的老奶奶,她正在费力地搬一大包东西。这一幕被恰巧经过的你看见了,你看见后二话不说径走向前帮助老奶奶拿起沉甸的一大包东西,搀扶着她上楼。你是那样的乐于助人。
你是我最敬佩的人。你热爱篮球,但不擅长打篮球。经常挨教练骂。记得那次教练又一次说你做的动作不对,你立马来问我该怎么做。我教你很多遍,你也做不出来,当别人已经在学下一个动作时,你并没有放弃,别人在玩时你一直在练习。你是那样的积极向上。
你是一个努力、关心他人、乐于助人、积极开朗的人。不会被生活打败,会改变生活。你教给我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帮助我的学习,指引我人生正确的道路。我最敬佩的人不是你还会是别人吗?
我最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她望着街道,她呢喃战争,她手中是一针一线。她将我带大,岁月没有厚待我深深牵挂的人,她的眉间已有深深的纹路,饱含风霜的手上带着一个时代的转变。
小标题:青藤古树
院子中央有一棵树,树枝遮住天空,为烈日投下一片阴凉。院子的墙上是绿油油的藤条,它们紧紧附着墙壁,从未松开。记得她常爱搬一把木色的躺椅对着街道,那椅子便被放置在树下。你在看什么?她仿佛是看见我的疑惑,她说,她在等一个家。我不等明白就摇摇头就笑着跑远了,而等我玩得脏兮兮的时候,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儿从躺椅上站起来,这个时候我就该回家了。炊烟袅袅的村庄中,我拉住她的衣角,她慈祥地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看向院子里孤零零的躺椅问,椅子在院子里会不会孤单呢?她说有一墙的藤蔓和年岁悠久的古树陪伴它。我似懂非懂地点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她的爱人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与她告别,奔赴硝烟四起的战场,再不见踪影。
小标题:灯影斑驳
我坐在床边念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对着昏暗的灯影穿针引线,在她吃力地缝上一针又一针时,一件新衣裳悄然现出形状。我惊叹着她的手巧,这些衣裳又有哪件不是她亲手裁制呢?灯影摇摇晃晃,时针滴滴嗒嗒不停运转,时代终究转换,早已没有人为自己亲手制作衣服。她停下手中穿针的工作,沉默许久。我扑过去紧紧抱着她,她拍了拍我的后背,看着我身上色彩鲜艳的衣服笑了笑。她把针和线整整齐齐放在盒中。我知道,她不会再做衣裳了。
小标题:听闻烽火
我常听她说过去的故事,穿着新上市的衣服依偎在她身边,但手中不像往常捧着手机。我拉着她的手听她说起那个时代的沸腾。有个什么荒地全是白骨,是那满肚油水的地主头儿烧***抢掠***。听她说她在敌军侵略时怎样躲藏,听她说那个年代的悲哀。我透过她一字一句看见了那血染蓝天的战场,***声震天,马蹄嘶鸣,百姓流离失所。她说,我们生于这个时候正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说着她叹一口气,人之最不幸便是生于盛世之末乱世之初。战争,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家,留下的人与她一样思念着过去吗?
我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青藤已枯,古树不再,院里的躺椅布满灰尘。再拉下绳线时灯不亮了。据说院子要被翻新了,村庄里还有多少人?我的奶奶,她还能否有一个她爱的院子,有青藤古树,有儿女绕膝,有她的思念之人吗?我牵挂的人,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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