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清脆悦耳的下课铃响了起来,这是一首交响乐,那么动听。那时,我上三年级,倪凯弘刚转到我们班,虽然对他的调皮早有耳闻,而我却不以为然。数学老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教室。杨老师捏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出两道乘法题。倪凯弘就趁老师背身写题的空隙,站起身来,光明正大地做着小动作,使同学们都捂着嘴巴偷笑。
“哇!好大胆啊。”我不得不惊叹,总算见识到他传闻已久的调皮了。看看他的同桌,乖乖地坐在那儿,专心致志地望着黑板,与心不在焉的他真是天壤之别。之后老师请两位同学上去讲台做题,杨老师则在一边指正、讲解:“大家看,五五二 十五,往十位进二,对。”边说边打了一个红勾。这时一声响亮的“错”平地而起。“谁说的.?”杨老师要抓住捣乱分子
倪凯弘霍地站起来:“老师,您不是教我们四舍五入吗?那个二不够五,要舍去,不能进到十位。”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同学们早已捧腹大笑,连转动的电风扇仿佛也笑得转得飞快。
杨老师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火冒三丈地问:“那这个二去那儿?”“死了。”倪凯弘面不改色心不跳,自信满满地回答。阳光也忍不住笑意,晒得更加猛烈了。杨老师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但显然不是因为高兴。“你给我站到后面去。”杨老师怒不可遏。倪凯弘却没事儿人一样:“好,我会乖乖地在后面好好听课的。”杨老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禁自言自语:“倪凯弘,你的调皮给我们这堂课带来了欢乐哦。”
下课后,同学们议论纷纷:“没想到倪凯弘这么调皮呀。”倪凯弘啊倪凯弘,你什么时候能把“调皮大王”这顶帽子摘掉呢?
要去一个地方,想着还是搭公交便宜点吧。于是在人群中等。看着身边的中年妇女一手提着两个塑料袋,一个红色一个黄色,红色的里面装的东西看不清楚,大概是什么肉之类的,黄色的袋子里装着两条鲫鱼,手指被塑料袋勒出两道红色的痕迹,红痕旁边的肉鼓鼓的,失去了血色。
手的旁边很容易看见黑色的裤子上有一小块白色的污渍,大概是刚刚在菜市场弄脏的。她定定的站在最边上,看着公交车一辆辆经过,头跟着车开的方向转过去,不是这辆,又转回来看向原来的方向。手里拽着一张一块钱的纸币,眼神笃定而平静。
我打量着她,心里带着些许同情,也就是有这种自甘沦为家庭保姆的女人才有那么多电视剧里不安本分的男人。她会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女人吗?眼角的鱼尾纹好像在告诉我她一点都不懂的怎么样对自己好。一个不用化妆品的女人,除非她有过于自信的姿色,噢,不,很显然她已经过了那个年龄。公车来了,她从容的挤到人群堆里,上车,投钱,跟着人流往车厢后侧走,然后车开走了。
我的视线回来。低头看了下我那只网上才买了29块9的helloKitty手表,才过去了7分钟,怎么好像过了半个小时那么久。又想起刚刚那位中年妇女,也许她深爱着自己的孩子们,有善解人意的老人,和温柔体贴的丈夫。
于是她心甘情愿这样子生活着。用上自己的后半辈子无怨无悔。当然,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管别人活的怎么样呢,好像真正在浪费时间的人是我。有时间操心别人的人生,还不如想想自己能做什么。
我?唉,算了。思考别人的人生像是在看故事,看电视剧,不用太怎么动大脑,不知道到底将会发生的是什么,所以可以随便想。大的灾难也可以想,不过是苦情的结局,在脑海里成像之后还要在心里送上同情,然后歌颂自己的善良。
话说,那些悲剧不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嘛?然后呸呸呸,跟自己说我只是随便想想,我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当然,如果是思考自己的人生那就谨慎多了。那些可能出现的不好都会在露出零点几毫米的头的瞬间被我瞬间屏蔽掉。所以我很不喜欢思考自己的人生。
我的大学是要求要寄宿的。当然也有一些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交着住宿费又合伙出去外面租房子住。这种人我看了也只是笑笑,我又不傻。住宿生活让我就像拿着一把放大镜到处的看到懒癌末期患者。宽松的课表精炼而节俭。然后大把的时间吃喝玩乐和宅在宿舍。
舍友小艾是典型的宅女。天天除了上课就是宅在宿舍。当然,其中还要扣掉一些实在爬不起床的早课和大冬天觉得太冷老师又不爱点名的晚课。凌晨2点30分,她喃喃自语道该睡了该睡了,嗯,明早没课,调个11点半的闹钟好了。说完这句话又过了不到两分钟,床帘里小而集中的手机灯光又亮起来,这下持续了四十几分钟,还是调12点好了。这下那头的灯光才彻底的暗下。
小艾的桌子不是一般的凌乱。她自己说的乱中有序我倒没怎么看出来。最上面的架子是整个桌子最整齐的地方,齐整的`摆着大学以来分发的各科课本,大概是大一刚进来的时候整理的,到现在也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落了灰,抽出一本,封面是干净的,就是上边和旁边的跟空气有接触的肌肤蒙上一层。
桌子最左边靠橱子的位置躺着放了一个双肩包,双肩包的拉链随意敞开着,里头露出一点点,看得到有一包还没吃完的丽丽薯片。眼镜和眼镜盒分了家,一个里面装满了发卡和绑头发的绳子,一个挂在保温杯上。
一包抽纸懒懒的在一伸手就可以触及的位置,电脑边有纸团,面巾纸的还有作业纸的。右边的架子上放着镜子和各种护肤品。这丫头是邋遢,对自己的皮肤倒是恭恭敬敬。喝完的可乐瓶和吃完的方便面盒子也堆在一遍,这样都能活下去我也是醉了。朦胧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整个人蹲在椅子上呈拉屎状,然后豁然开朗的长叹一声,坐下。这就是又找到可以追的剧了。
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着,尽量过得开心从而喜欢那样的自己。已经不是被点名批评还会愧疚到落泪的年纪,自然也就有掌握和把控的定力。我们总是在看不惯别人,她腿那么粗还敢穿的裙子那么短,她吃饭吧唧嘴为什么还有一个那么体贴的男朋友,她家里不是很有钱吗交个班费还唧唧歪歪......终究,她们开心就好,关你什么事。
时光能给你的,除了晚风里抬头能看到的点点繁星,还有迎面扑鼻的茉莉花香。他们是你的,也是别人的。在你的世界里,你用的是眼睛还是鼻子还是心?你可以那样感受,就告诉它们,停在这里,别走了。然后即使它们走了,它们还在。
妈妈终于出门了,我顿时乐开了花。虽说妈妈叫我在回家前做好作业,但现在才十二点钟而已,妈妈回家还早得很呢。我连忙跑去打开电脑,玩起了电脑游戏。我玩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心里开始矛盾起来,万一妈妈有特殊情况提早回家,那我不就惨了吗?犹豫之中,我还是选择了做作业。于是,我放下手中的鼠标,拿起笔开始写起了字帖,正当我写到一半的'时候,电脑里传出了一片响声,原来是有人在QQ上呼我。我放下手中的笔,一下子又沉入了电脑游戏中,早将妈妈的话抛到九宵云外了。在玩游戏的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往日过得要快了多。没想到,我一玩就玩了两个多小时,时间已经是两点多了。我连忙拿起笔写起了字帖,过了一会,终于完成了字帖的任务,只剩下了一篇作文了。我刚刚要开始写作文时,电脑好象跟我过不去似的,从电脑又传出一片响声。原来是一部我心仪已久的电视连续剧开播通知,没办法我又一次投入了电脑的“怀抱”之中。没想到我电视剧一看就看到了四点多。正当我要去写作文时,已经是”亡羊补牢,为时以晚”了,妈妈已经回家了,我只好乖乖地向妈妈交代了一切,我象一只听话的小羊,妈妈看见我这样,真不知道怎么惩罚我,只好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虽然今天我被妈妈骂了一顿,但是今天过得可真是“爽”啊!不过我想还是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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