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妈妈去图书馆借书。我来到书架前,用手轻轻地去翻书,翻着翻着,突然,我看见了一本《有魔法的书》。我拿着这本书,跑过去对妈妈说:“就这本了!”“好的。”妈妈说。
我拿着这本书,高高兴兴地回家了。一回到家,我就打开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书中的故事就像连绵起伏的山,一波三折。我看着看着,书飘起来了,我也跟着飘起来了,书中间出现了一大个旋涡,我被吸进去了,“啊!救命啊!救命啊!”我大声地喊着。这时,我觉得头有点儿晕。等我醒后,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一根魔法棒,而且居然还不是在家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村庄。树大得出奇,阳光一点儿也透不过来,蝉鸣声大得好像打雷一样。
“咚!咚!”疑?这是什么声音?我回头一看,看见一只巨大的蚂蚁正向自己走过来。我一边跑一边拼命喊:“救命啊!救命啊!”突然,一个人拉住我的手,来到了一个山洞。那个人说:“这里是颠倒村,所有的东西都是反着的。”“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深呼了一口,拍了拍胸口说。那个人还告诉我:“如果你想逃出这里,首先需要往前走,再向左转,最后在右转,这样你会看见前面面有个旋涡,只要走进去,就可以回家了。我按那个人说的话去走,果然找到了漩涡。我高兴极了,大步地冲了进去,现时觉得头昏眼花。等我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是在做梦,这一切其实不是真的。
但我一看时间,时间没有变,那本书好好地摆放在那里,莫非那本书有魔法。
我很快发现有个奇怪的故事在她的朋友圈里流传。他们说查尔斯·斯特里克兰曾经去帝国大戏院[插图]看芭蕾舞剧,当时迷上了某个法国舞女,然后随着她去了巴黎。我搞不清这个故事是怎么传开的,但足够奇怪的是,它居然为斯特里克兰太太赢得了许多同情,同时也给她增添了不少的名望。这对她已经决定要开始的事业不无助益。
麦克安德鲁上校当初说她身无分文倒是没有夸大其词,她确实需要尽快赚钱养活她自己。她打算利用她和许多作家的交情,于是片刻也不耽搁地学会了速记和打字。她的教养和学识使得人们以为她的效率可能会比普通打字员更高,而她的凄凉遭遇则让她更加受到顾客的欢迎。许多作家朋友答应把活都交给她,还不忘把她推荐给他们的朋友。
麦克安德鲁夫妇没有子女,生活又很优渥,所以承担了照顾两个孩子的重任,斯特里克兰太太只要养活自己就可以。她把她的公寓租出去,家具也都卖掉。她在威斯敏斯特找了两个小房间安顿下来,重新面对世界。从她做事的效率那么高来看,她的事业肯定会大获成功。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提诗在上头”
看了书友王宗英的评论,直接无话。原样搬来镇镇门面:夸父死在了逐日的路上。
海子说,“击鼓之后,我们把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这月亮破碎在了铁轨上。
只顾抬头望月的斯特里克兰,若非遇到自愿奉上六便士之人,早已是破烂阁楼里的一具腐尸。
理想是伟大的。
可以肆无忌惮地追随理想的年华是幸福的。
但是,正如安泰的力量来自大地一样,理想的存续也决乎于手中是否握有最后的六便士。理想是年轻人的专利,并不意味着成熟必将伴随理想的丧失。成熟不过是既看清了月亮与六便士之间的关系,也愿意为自己的六便士负责而已。要抬头望月,也要低头看路,否则会得颈椎病的。
抬头者灿烂,低头者长久。人们常常喜欢把这二者对立起来,实则不然。毕竟世上还有富兰克林和曾国藩们,既长久,又热烈。至于夸父、海子和斯特里克兰们,让我敬佩,更多的是同情。
当然,他们根本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同情。正如年轻的你,可以也应该不负年华肆无忌惮地抬头望月,而完全不必顾忌周围人的目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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