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被淡忘,但是曾经有一刻真是令我终生难忘。今天,我想起了以前的运动会。心里依然很开心,是什么呢?对,就是拔河比赛。
运动会开始后,同学们都在跑自己的项目。我报的单项跑步,跳远。群体项目有拔河比赛。
我们在一楼每个班都做了一个休息的地方,就是几张桌子,几个板凳,摆在学校里,给运动员休息。有些细心的同学还在桌子上放了几瓶矿泉水。
我跑步和跳远都做完后,就到准备等到同学们都到齐后,老师就说:“准备开始拔河”我们那时候是三年级,和四年级同学比赛拔河。
准备好后,老师哨子一吹,开始了拔河。我站在最前面,看着对面的四年级同学,心里很担心,如果我们赢不了怎么办?把绳子向后拉,拉拉队的同学都在大声的喊着:“加油加油!加油……拉拉队的女生嗓子都喊的有点哑了,还是努力地喊着。”我看看对面的同学都有点吃力了,就立刻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绳子往后拉,并大声的喊了一声:“同学们,加油吧!”把绳子往后拉,身体向后倾斜。最后我们都累的气喘吁吁的,但值得庆祝的是赢得了比赛,大家都高兴的欢呼起来了。而四年级的同学是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
我想起这次的运动会,深深的在我脑海里永远都不会忘吧,因为实在太精彩了。
如果在你的生活里突然有一个人消失了,而且永远不存在了,你会不会难过呢?还记得妈妈告诉我外婆去世的那一刻,我真想哭!
小时候,每天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叫“外婆!”外婆就会微笑着过来抱我。可是不知道是哪一天,妈妈突然打来电话:“外婆生病了!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我不由一愣。
过了几天,妈妈又打来电话。她似乎在抽泣,无法稳定自己的情绪。我急切地询问妈妈:“到底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但是妈妈仍然一个劲哭泣着。我似乎已经知道妈妈要说什么了,但是我不敢确认,我更不可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终于,妈妈的嘴里悲伤地吐出一句话;“外……外婆去……去世了。”
“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妈抽泣着说:“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离我们而去。”那一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一刻,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那一刻,我再也感受不到外婆给我的爱了。我心想:我再也看不到外婆慈祥的面容了,外婆就这么离我而去了!她怎么走得那么突然!在我的眼中,外婆是一个和蔼的人。她经常给我讲故事,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她经常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我,让我高兴起来;她经常在我失败的时候鼓励我,让我重新树立起了自信……在我的眼中,外婆还是一个多病的人,经常生病。但是在我的面前,外婆总是陪我做游戏,丝毫也看不出她在生病,她总是表现出她最坚强的一面。
外婆,相信你是舍不得我的。你的离去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我失去了一个爱护我的使者,失去了生命中的另一位老师。妈妈告诉我外婆去世的那一刻,至今令我难忘……
没有想过,那竟是您给我们上的最后一节历史课。
面对班级惨不忍睹的成绩,原以为您一定会发火。谁也受不了自己付出了努力却一败涂地。而您却拿着试卷说,这次是我不好,许多题目没有讲到。那声音更慈祥了,甚至带有些愧疚。看着您渐渐发白的头发,我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可让我没有想到更无法接受的是:您——徐老师,带着那份不该有的愧疚不再教我们了。
头上一个响雷,心中顿时空了。
记得第一次我带着对历史枯燥无味的反感,翻着那些冗长的文字。您来了,拎着藏青布包,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喜欢站在二三排讲课的您,有时索性把书夹在膀子下,一手撑在课桌上,一手在空中比划着。前排的我侧过身、转过头,听您讲书后的故事,听到入神之处,竟忘记了脖子的酸痛。您的声音是那样浑厚,从那双黑眶眼镜里,有读不完的慈祥。讲到高潮时您一转身,大踏步迈上讲台,丢下书本,提笔在白板上迅速而力的板书。写字的声音很响,隔着讲台都能听到了白板的颤抖。很快遒劲有力写出了几行精练明快的小诗:
“推恩刺史北击匈,罢默百家独尊儒。……”
您边写边讲,转身套上笔盖,大踏步跨下讲台,两手比划着,声音随着手势起伏。忽然放慢,随后又迈向讲台朝着白板上的几行诗轻脆地敲了两下。这,就是一节课的重点,几句简短易背的小诗。
我彻底爱上了历史。一次次期待,甚至又幻想着您给我们讲讲那传奇的成吉思汗,讲讲明朝的那些事儿。渴望您把五千年文明史在我们耳边倾诉,伴着您的铿锵有力写字声与脚步声。
如今,历史是一样的,却又截然不同。我们真的考得很好,甚至得了第一。可我心里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又想到了您。
放学后我失落地走着,办公楼里走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蓝色的冲锋衣,手提藏青布包,迈着大步走来。我不禁越走越慢。那一刻您的课,您的和蔼,一幅幅画面刹那间涌上心头,充满了我的每个细胞。又忽然消失不见,一片空白。走到跟前,竟然只吐出了四个字“徐老师好!”
我甚至忘记了放学应说“再见”。可还未见,又何谈再见呢!您放慢脚步,挥手向我示意。您依旧那样慈祥,只是头发,更白了。风吹过,您的白发有了些许凌乱。记得您说过不教我们,担子轻。可我知道,您依旧想尽一切办法减轻我们的背诵负担,而把担子全扛在了自己肩上。我心中有千言万语,一句也说不出来。
徐老师——您笑着提着包走了。不用回首,您的背影是熟悉的,曾经一次次出现在教室门口。耳边似乎又响起那熟悉的句子:“收回铸币冶铁权,调配物资抑物价。……”
那一刻,心中是什么滋味儿,是对您的愧疚,对您的感激,还是对您历史课的怀念?没有答案。
但那一刻,岁月静好,往事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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