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骑车来到大院门口,艾德文问:“喂,敢不敢骑快呀?”一向争强好胜的我不屑一顾地说:“那有什么,骑就骑,看谁厉害!”一路上,他一直讲笑话,害得我笑得太厉害,差点儿撞人,他却幸灾乐祸。我想:你莫非是想让我出丑,哼,我不会让你痛快的,咱们走着瞧!我开始寻找机会嘿!机会就在眼前!前面是一条比较窄的路,我故意让车头乱摆了一下,吓得艾德文来了个急刹车,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嘴上不断埋怨:“干什么?吓死我了!”看他那惊恐的表情,我笑得前仰后合,并且暗自得意,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又骑了一段路,他故意激我:“你的车速要算快,乌龟和你比赛也是第一!”我头脑一热,心想:你可真是小瞧了我,让我给你点颜色瞧瞧!于是我越发骑得快了。。就这样,我俩箭一样冲向小花园
一路上,几个急转弯使我手忙脚乱,但我却故作镇静,继续加速向前冲。眼看就要到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我想错了,就在这时,在我正前方出现了一个特别大的`坑。车速这么快,如果我不赶快换方向,这样冲过去,肯定会翻车的!
由于已经预料到结果,于是我努力把车头向右转,可车头怎么也不听使唤,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听天由命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已经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四周扬起很大的尘土,我的胳膊和膝盖火烧一样疼,我大声哭起来。从小到现在,我还没有像这样摔伤过,真是疼得要命!
艾德文赶忙过来扶我,痛苦和哭泣让我上气不接下气,而且一点儿力气都没了,站了三次才站起来。我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到流血的伤口,吓得越发大声地哭起来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多穿件衣服!也不知道回家后该如何向妈妈说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扶起车子,和艾德文一起回了家。
您好!
猴年快要过去了,在这里,儿子要向您道一声:“妈妈,这一年您辛苦了!”您一直在无私地为我付出。“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现在,我才真正到这首歌中所含的意义,才明白这首歌为什么会让那么多的人所传唱。
今天我唱起这首歌,我忍不住想起了我开刀动手术的那一天。当医生叫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您连忙紧紧地拉住我的手,看着您满脸焦虑的神情,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我连声说:“妈妈,没事的.,医生说很快就好了。您别着急。”我进了手术室,您一直在门外等候。虽然我不知道您在做什么,但我知道您的心里,一定比我还要紧张。我想:我要勇敢,一定要勇敢!手术的疼我一点也不怕,妈妈您的爱才真正地让我感动,我情不自禁地在手术台上流下了眼泪。医生还以为害怕,其实他们哪里懂得我的心!手术终于结束了,我小心地走出来,妈妈您连忙问我:“疼吗?”我赶紧安慰您说:“不疼,妈妈您在身边,我怎么会疼呢?”您好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妈妈,以前总是您为我做事,现在,快要过年了,我也准备多关心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天下午,您说要和我一起去超市购买年货,我想,这下机会来了。我们去了小区对面的世纪联华超市。“哇,买东西的人可真不少!”一迈进超市的门,我就大声叫起来。我们左挑右挑,一下子买了很多东西,有油、瓜子、花生、菜、牛奶等。我心想,这么多东西您怎么拎得动呢?我连忙抢过您手中的东西说:“我来拎!我来拎!”您十分心疼地对我说:“东东,你刚开完刀,太累了,妈妈来拿就行!医生说过,你不能够搬重的东西。”说着,您十分坚决地把我手中的东西全夺过去了。出了超市大门,我看见您左手四包、右手五袋吃力地走着,连前面的路面也看不清楚了。我心里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从您手中再次夺过一桶油,说:“妈妈,我能吃得消!”为了能帮您多拎些,我还特意找了个理由,说:“我一只手拿东西不好拿,两只手拎东西身体可以平衡些。“说着,又抢过一大袋最重的年货,快步向前走去。我边走边偷偷回头看了您一眼,见到您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妈妈,您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以后我还会为您做更多的事情,让您不再这样辛苦。这样,才能报答生我养我的母亲。妈妈,在新的一年里,儿子祝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夕阳西下,炊烟又袅袅升起。是谁沉重的叹息,飘荡成沉郁的韵脚?
我一袭发灰的蓝衫早已浸透岁月风尘。临行前母亲密缝的针脚,无从寻迹。几个凋落的线头,掩落在漫漫红尘。
鬓发如霜,热泪纵横,我只是一个天涯倦客。披一身残阳,梦回扬花吐穗的故乡。豆黄的灯下,母亲一针一线的起起落落,是我最熟悉的姿势。
纯粹的阳光穿过篱笆,映在母亲慈爱的脸上,温暖得像一面旗帜。柴烟熏染的母亲,把她一生的血与泪都献给了土地,送走了一茬又一茬饱满的稻穗。然后把农家旧事,连同那些苍白的记忆,絮给土地听。乡土的颜色很暗,母亲种植了汗水后,它便拥有了孕育一切又收藏一切的胸怀与气度。
母亲擎起硬朗的锄,在黝黑的土里播种希望。岁末,有沉甸甸的稻穗高举过母亲的头顶,闪着动人的辉煌。母亲站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看瘦瘦的粮仓饱满成丰盈。母亲笑了,古铜色的脸上依稀可见它极盛时的华光。
月白风清的夜晚,农闲的母亲点一盏灯,把琐碎的农事一针一线地缝进衣衫。密密地针脚,编织起朴实无华的日子,年复一年。
临行前,母亲最后打点我的包袱,鼓鼓囊囊满是乡音的叮咛。母亲轻叹一声,回到灯前,又捧起那件蓝色的衣衫。鲜亮洁净的蓝衫里,缝入了母亲满怀的依恋与爱。
星光如霜,我穿着这件蓝衫上路了。母亲倚在老屋边,意恐迟迟归的目光里,终究只剩下西风和瘦马。
暮色四合,蛰伏中的星星醒来,却不见月华如水。如今我负累多年羁旅他乡,母亲遥远的呼唤墓室在了渺茫的归途。双鬓早衰的我仿佛又看到一帧苍凉的背影。摸索着落满尘埃的乡音,我干裂的嘴唇发出人类混沌新开的初音:母亲!
人们都说严父慈母,而我家却不一样,我有一个严母和慈父,小时候我经常在想:“幸好,还有一个慈父,不然我和哥哥的日子就不好过喽!”以前每次和朋友们谈起母亲时,我总会羡慕地说:“哇!你的妈妈真好!”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其实母亲的慈爱也常伴我左右。
每次想到妈妈,我就会想到那一夜。那是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晚上。那天,我早早地睡了,到了半夜却发起了高烧,我不停地翻动着身子,把睡梦中的妈妈惊醒了,她看见我我难受的样子,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不停地问我:“怎么啦?怎么啦?”我没有说话,因为当时我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说话。这时妈妈立刻抱起我,无意间她的脸触碰到我的脸,妈妈惊呼:“天呀,怎么这么烫!”妈妈急匆匆地穿上衣服,就背着我直奔村上的药店。
半夜的路实在静极了,一路上我只听见妈妈急促的喘气声,是那样的急,从来没有过的急。我还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汗珠浸湿了她那单薄的衣服。妈妈本来就这么瘦,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子,然而却要背着我跑,我心里很是难受,很想自己走,但是妈妈的倔强脾气是不会允许让我自己走的,我只好默默祈祷能够快点到达药店,好让妈妈休息休息。短短的路程突然间变得好长好长。
终于到了,妈妈看见药店的门紧紧地关着,便给医生打了电话。医生来了之后,告诉妈妈我发烧到了四十度,幸好及时发现,不然……医生给我开了药,也打了针,妈妈放下心来,又背着我,回家了。
月光洒在妈妈的脸上,原来妈妈是那样的美,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妈妈。我还从来没有那样仔细的看过妈妈哩!原来我的妈妈有一头披肩的长发,乌黑乌黑的,怪不得每次走到她身边,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去摸摸妈妈的头发。每次她到外面去,别人总会说:“你的头发真好。”妈妈便会不好意思地笑。妈妈还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随时都是炯炯有神的。当我调皮的时候,妈妈便会用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示意我,我便乖乖不动,我时而还会对她傻傻地一笑,她也会被我逗笑。
那个爱我的,我爱的严母,我永远铭记你对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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