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是诗人郑燮的诗作。
这首诗充分体现了竹子顽强的生命力。诗意就是紧紧地咬住青山,决不放松,把竹根深深的扎入石缝中。一千次的磨难、一万次的打击也击不垮它,任凭你四面八方刮起地动山摇的狂风,也吹不翻它。
竹子的生长环境十分差,但它的根十分发达,因为跟十分发达。,所以有的根居然生在石头缝里,只要石头滚落山崖,根也就死了。但是,竹子只要长出一点点,它的根就会拼命的往下长。穿过岩石,扎进土里。
虽然竹子生长环境十分差,但是它也能依靠自己顽强的生命力存活下去,长大后,亭亭玉立,满山满坡的,更成为了竹子的海洋,大风吹过,泛起绿色的波浪。当农民伯伯砍下竹子后,经过精细加工,便会做成各种竹制品。
竹是多年生木质化植物,竹子的枝杆挺拔秀丽,婀娜多姿,四季青翠,有“梅兰竹菊”四君子之一,“梅松竹”岁寒三友之一等美称。
一般竹叶长12厘米左右,为翠绿色,在与枝干相接处还略有小细毛。竹干呈墨绿色,一截约长20厘米,摸上去十分光滑,竟让人爱不释手。难怪自古以来的文人雅客们都喜欢竹子记得苏东坡也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听大人说,竹不仅可以作为观赏植物来种植,小竹笋还可以食用,富有韧性的竹干还可以编筐。竹叶还可以治病。就连烧完的竹炭还可以做肥料呢!竹子真是浑身是宝呀!
听说最高的竹其高度达30-35米,竹杆很粗锯一节就能做一个水桶。
我喜欢竹,也想要竹,因为有了竹就有了永不逝的春天。
竹,是禾本科的一个分支,分布在亚热带地区,又称竹类或竹子。有低矮似草,又有高如大树。通常通过地下匍匐的根茎成片生长。也可以通过开花结籽繁衍。
为多年生植物。有一些种类的竹笋可以食用。为高大、生长迅速的禾草类植物,茎为木质。分布于热带、亚热带至暖温带地区,东亚、东南亚和印度洋及太平洋岛屿上分布最集中,种类也最多。竹枝杆挺拔,修长,四季青翠,凌霜傲雨,倍受中国人民喜爱,有“梅兰竹菊”四君子、“梅松竹”岁寒三友等美称。
中国古今文人墨客,嗜竹咏竹者众多。竹是由笋长成的,而笋又是由地下竹鞭萌发出来的。竹鞭,顾名思义是像鞭子一样的竹子—一节套一节,节节相连。竹鞭安静的躺在土壤中,吮吸着大地母亲赐予它的养料,迅猛的生长,拼命的发芽;与此同时,竹鞭两侧又滋生出许多地下侧茎,蔓延到周围的空间,迅速发芽、成长。所以我们很少看到单独的竹子或两三株的,映入眼帘的都是片片竹林,这正是因为竹鞭在地下连绵所致。竹林的形成用“本是同根生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笋是竹的幼体。它生长在地面或躺在土壤中,外壳呈黄褐色。如果剥开外壳,可以见到乳白色的笋肉,成卷状,一层套着一层,围绕笋心,逐层向上,笋肉也逐层变薄,与笋尖处和为一体,宛如玲珑剔透的宝塔。过了立春,雨后春笋踏着轻盈的脚步而来,清新、水灵、明媚。春笋最嫩、最鲜,爽脆更是得自天成。所谓“尝鲜无不道春笋”。
当年连唐太宗都对春笋朝思暮想,着迷“鲜镜”,每年春笋上市,还要召集群臣共赴笋宴。冬笋是冬日藏在土中的毛竹笋。两头尖似小船,肉色乳白,壳薄质嫩。虽然冬笋资格老,可鲜嫩度不打折扣,身价往往比春笋高那么点。竹子有较高的实用价值和经济价值。大家坐的是竹椅,吃的是竹笋,躺的是竹床,垫的是竹席,住的是竹棚或竹楼…竹子全身都是宝,在医药方面用途极广,嫩竹叶、竹茹、竹沥、笋壳…都可以入药,对一些疾病有着一定的疗效。人们的生活离不开竹子,就像古人说的:“居家不可无竹。”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宋周敦颐独爱莲,而李唐世人则盛爱牡丹。
有道是“莲为净友,梅为清友,兰为芳友,菊为佳友。”仔细思量,自己对这4为朋友同样的爱。或许,并不喜欢这样带着香气的花儿,所以,更偏爱竹。
“宁可直中取,不可屈中求。”竹的一生就这样默默地履行着这个誓言,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屈服于外势力。或许这也正是对苏东坡“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最高评价的完美诠释。
看吧,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那便是竹最独具一格的时候,蔚蓝色的天空,骤然变得浑浊,似乎是一个可怕的征兆……
就这样,在风雨交加的时间里,小草慌忙的低下了头,怕自己被连根拔出;花儿赶忙寻找保护,怕雨水击落了自己妖艳的花瓣。此时,惟有竹,惟有竹在狂风暴雨中不失尊严地站立着,狂风吹过,竹叶动摇了几下,也只有那么几下。然后,依旧毫无畏惧的伫立……
暴风雨过后,彩虹当空照,花儿、草儿赶紧梳理自己凌乱不堪的面貌,随即嘲笑着竹,不知道知难而退。在远方,有这样一棵竹子,纤细的枝干被拦腰截断,可是,剩余的一半依旧昂首挺胸,它不后悔自己在挫折面前选择前进,不在乎自己为此所付出的代价。
这,就是尊严。自强不息,不畏艰难,高风亮节!
它的精神,它的身姿,它的性格,无一不让人敬佩,我就这样被它所深深折服。
竹,伟大者也!
“仙风道骨的两个人,银光闪闪的出鞘剑,遮天蔽日的\'翠竹林,摆开阵势,两剑交汇,天旋地转”,这是我们经常在武侠小说中看到的,而竹之韵,却不仅仅在于这些,我品到的,是另一份幽远的竹韵。
文学作品里的竹是我最早认识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韧不拔;“青林翠竹,四时俱备”的优雅秀丽,使我认识了世上有一种东西,叫作“竹”,它优雅挺拔,它清高傲世,它美丽犹如豆蔻年华的少女,又坚强如同饱经风霜的老者。
但文学作品毕竟有它的不真实性,我去过那片绿幽幽的竹林后,才知道上帝的尤物——竹,到底是何许物也。
那片小竹林坐落在四川的一个小山村中,虽说“小”,可也有几丁。棵竹子。竹子只长高,不长粗,一节一节地长,踏踏实实地长,坚忍不拔地长,每节都是那么的光滑、坚硬。阳光透过竹叶的空隙窸窣地洒落在林间,竹叶被阳光照得绿油油的,仿佛捏一下就会渗出油似的。竹林里是那样静,那样清幽,心在那一刻变得清澈,变得柔软……
自那次小竹林之行后,我明白了很多:竹,不仅是中图文化的精华凝结,更是一种中华精神的体现。它的傲然风骨,它的挺拔独立,它的美丽纯洁,都深深地印在我心里,成了一段回忆,亦是一种别致之韵。
竹之歌,竹之韵,是要用心品味的,它是一首骨气之歌,一酋挺拔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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