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是初二,离开了那天真浪漫的童年,来到了叛逆的青春期。我对小学同学已有6年的友谊了,当我刚到初中性格是那样的孤僻。心里只想着 回到以前多好,回到以前多好。
我记忆最深是的一个女孩。她是我的对于女生来最放的开的,我很愿意和她聊天。
她的头发是一个蘑菇头轻轻的垂吊在肩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为她增色不少,鼻子没有那么高挺,有点小扁,一张樱桃小嘴。她喜欢打人,性格有点冲中带可爱,所以我们给她背后起了一个 母老虎 。
但是我并不觉得,她是一个很有爱心善良的姑娘。
我们在闷热的教室里上课,一些男的在后面睡觉,有的还乱哼哼。老师想管,但真的是一样的感受,也是晕晕沉沉的。这时一个小狗跑到我们教师,大家都再看那只狗。
下课了,我的同学围成一圈,争着摸狗狗。她蹲下,伸出双手,静静的抚摸着小狗。那时的她是那样的温柔。
她的的学习也很好,回回都是班里前十,我每次不会的的都会问她,她也会为我细心解答,直到我会了为止。那时她是那样的乐于助人。
她就是这样乐于助人,善良,温柔,可爱。现在她去外面上学了,我现在还是有点舍不得,她也算是我印象最深的唯一的女孩吧!
这个公园,很早以前就坐落于此地,曾经年少的哥哥姐姐们每到团聚时,总要去那里玩耍,可如今,已经十年未去了罢。空落的公园,已没有当年的模样,曾经偌大的人工湖已经改成了别墅群,仅有的小河,也已经满是芦苇,厚厚的冰层让我们望不见深邃的湖底。那公园在冷冷的冬天显得格外凄凉,环顾四周,似乎只有枯黄的.瘦草作陪衬,“嗖嗖”作响,穿堂风一阵阵从长廊里传来,上面早已爬满杂草……
“你们还记得吗?当时我从桥上滑下来,结果还缝了针……”大表哥首先回忆道。
“当然记得。后来你去了一个黑诊所,没有麻药。当年你从里面的喊声我现在还记得呢。”二表哥兴奋的喊道。
“当时好像也是我们几个吧。当时我们都上小学、初中,都还很小呢。”堂姐也渐渐回忆出了什么。
“对啊,我们当时都很小。我记得这里还是动物园呢,好像里面还有梅花鹿,还有山鸡啊什么的……”
“还有那里,我当年就是从那里把脚崴着了……”
看着这些马上就要步入社会的哥哥姐姐们争先恐后地说着往事,我却一脸的迷茫,我什么都不记得——那时候,我出生了吗?公园的春天,是什么样的呢?真的很难以想象这里的辉煌了。
我们找到了“传说”中的动物园,看到了许多笼子,里面已经长满了高高的杂草。那凹凸不平的小路中,年轻人们跌跌撞撞的走着,兴高采烈的追忆自己的童年,讲述公园与自己的故事。他们那模糊的记忆浮现出来了罢,看那孩童时的纯真都浮现在脸上了呵!于是,我努力的想,想要从记忆中寻到什么关于公园的往事,却一无所获。也许,那时还太小了罢,那时候,我在哪里?还在襁褓里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哥哥姐姐们走着曾经熟悉的小道,此刻,已经物是人非了罢。凄惨的一切,一定不是当年模样了。破旧的瓦房,冻结的湖水,烧焦与枯萎的草,猎猎作响的老树,陌生的一切不禁让大家想到曾经的莺歌燕舞人影绰绰的那般美好,曾经童年的梦呵,似乎太久远了罢。
他们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讨论着曾经,依旧兴致勃勃地追忆童年,但此情此景,留给我的,也只能是无尽的怅惘。
脑海中,渐渐勾勒出,一个生动的公园模样。其中,几个天真的孩童,拉着手跑上小桥,捡石子掷向明澈湖水,漾出烂漫无忧的笑声……
点点滴滴,丝丝缕缕,零零碎碎屑屑。洗尽风尘,褪尽铅华,生命便只剩下纯白的记忆,诉说着似水年华。
素纸·白
那是我最后一次执起手中的炭笔。
我放弃,是因为学美术之初我就没给自己太高的期望,比如说成为梵高,莫奈那样的名画家。那不现实,毕竟我做不到终日对着一瓶相貌平平、其貌不扬的向日葵深思,也不可能闲到对着一池睡莲发呆。
其实爱上美术就在那一刻,醉心于简单朴实却不显凌乱的线条,着迷于那黑白颠倒的瞬间。在那流畅的线条自笔尖划出的刹那间,我蓦然爱上了那单色深浅的形象塑造,倾心于那厚厚的一纸素白。
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还会再次执起炭笔,只不过也许彼时的笔尖画出的线条也许会失去往日优美的弧度,彼时纯白的画布也会染上岁月流逝的茶黄。
清月·白
那是我最后一次在母校的操场上抛出手中的篮球。
学校的球筐没有网,可那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球网,听到了让我曾经为之欢呼雀跃的脆响,尽管已是初秋,微风柔柔地拂过我的面颊,灼热的汗水仍然浸湿了我的脊背。
我第一次耐着性子爬上了学校的天台,那平日里那么漫长的路却显得格外的短,面东,明月初升,那是一轮见不得一点氤氲之气的圆月,天空是海水一般的湛蓝,小道两旁是挺立的法国梧桐和明清古槐,在晚风中小声地掀起波澜。红色的塑胶操场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的气味。
皎洁的银月勾勒着我的面庞,仿佛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月光在地面上投下清晰的影子,与远处的树影连成一片。
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会再次抛出手上的篮球,再一次在这一方净土上纵情驰骋,在高楼独倚时掬一杯清风打碎在月夜的银白中,只不过彼时的篮球也许划不开那高远如斯的弧线,彼时青春年少的懵懂也会变成空余豆蔻的轻叹。
雪瓦·白
那是我最后一次听到那熟悉的乡音。
人总是活在回忆里,对过去的美好念念不忘,唏嘘不已,感慨万千,那又怎样呢?总是要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为什么就不能在还没有失去时好好珍惜呢?
江南是很少落雪的,即使是下雪,也很少能积成厚厚的一层,可是这一次,雪下的尤其大,纷纷扬扬,恰似温婉女子着一身白袍,楚楚然如暗玉点点,娉娉婷婷翩若惊鸿,惊艳四方。
到得融雪时节,一滴一滴,一线一线的雪水从屋顶上跌落下来,在地面上欢快的溅起几点水花,清脆的发出声响。不多时,屋檐瓦缝间就会燃起熟悉的袅袅炊烟。
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还会像当年一样旧地重游,兴许还能邂逅一场罕见的江南大雪,只不过彼时的两鬓也许会以为漂泊流浪而白过檐上的春雪,彼时的瓦片也许会落上不属于时代的尘埃,染上不属于时代的沧桑,彼时的故乡也许......哦,不,是一定没有了那熟悉的,陪伴我多年的乡音......
一地多年的纯白,无关世事,无关风月......
时间就像个残酷的老人,没有一点儿真情。有时候你想让他走快点,让他带走一切不好的,而他却慢悠悠地走,仿佛想让你尝尽苦头;有时候你恳求他走慢点,让自己在回忆那些美好的,可他却匆匆而驶……
童年就是成长后回味的。还记得小时候生活在外婆家,家里有很多舅舅和姨妈,那些相处的情景又一点一滴浮现在眼前。每天一群人吵吵闹闹,笑声总回荡在空中,一片一片…我小时候吃饭时总咬到自己的嘴皮,然后端着碗,坐在凳子上不动,他们总担心的问:“怎么了?”我痛苦又无奈的说:“咬到嘴皮了。”这时外婆总用带着宠爱的语音说:“没肉吃也不用咬自己的啊。”然后大家欢腾一片,笑声连连…有一次,家里请人耕地,又是吃饭时间,我坐在凳子上端着碗一摇一摆的。我看见客人舒服的靠在椅子的后柱,自己也神不知鬼不觉往后仰,只听“嘭”一声,我摔了个仰翻天,我忘了,我的凳子并没有后柱。幸好没摔疼我。以往这时碗一定摔个西汃烂,可这次却连饭也只掉了半粒。因此又引起一片笑声…回忆这一切都是伤感的.。如今,我吃饭时不会再咬到嘴皮了,已不是那无知、又傻又笨但却幸福的小女孩。那些往事被隐藏;那些亲情随时间而老;那些感情因距离而淡,眼睁睁看着,没办法阻止。
如今一切都变了。如果能回到小时候,哪怕生病,哪怕没有好吃的,哪怕没有新衣服,哪怕要做农活,都是幸福的。可惜我长大了,那个家成了梦,那些亲人已陌生,那些日子已远去。唯有那片记忆可随我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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