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朋友,他是我的邻居,名字叫章。
他有着黑黑的皮肤,长的壮壮的,个子比我矮一大截,但看起来很结实,很健康的样子,他的外表和他的名字还真的是挺吻合的。
他在清远小学上三年级,和我同岁,就连生日也只差了那么几天,他很爱学习,总是考全班的前三名,这一点我怎么也比不上他。他很聪明,记得有一次小姨给我补习英语,我老跟不上问题,可他却对答如流,小姨直夸他,弄的我好难为情。
他是一个跳绳高手,有一次和我的妈妈跳绳比赛,他还侥幸赢了我的妈妈一次,开心的不得了。他跑步也很厉害,我每次都输给他!
他的自尊心特别的强,这次期末考试,他的考试成绩比他的哥哥和妹妹都要差一些,他就很不开心,还伤心的哭了,他的妈妈叫他吃饭他都不肯吃,只好来请我去安慰他。我安慰了他好一会,还借给他好几本他喜欢的书,他才破涕为笑,去吃饭了。
这就是我的朋友章健,一个健康、好动、爱学习、好胜的男孩。
我的家有三口人,爸爸、妈妈、我。先来说说一家之主吧!
爸爸,绰号“烟鬼”。每天,当我们全家吃完饭,爸爸就坐在沙发上开始了他那“美的享受”。爸爸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精品芙蓉王”,掏出打火机,“咔嚓”打火机燃了,烟被点着了。爸爸深深地抽上一口,又悠悠地吐出来,烟圈儿打着旋儿缓缓上升,袅袅娜娜。我和妈妈有时被熏得头晕脑胀的,劝爸爸戒烟,爸爸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平生无所求,唯此而己”,妈妈对他无可奈何。爸爸对我很严格,什么征文呀,广播搞呀,他都要求我写,而且要字迹工整、语句流畅、构思巧妙。如果我犯了什么错误或有什么不良习惯,爸爸不打也不骂,爸爸总是拉我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你不应该……应该……以后要记住。”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闹翻了,理亏在我,可我就是不愿向妈妈道歉,爸爸地耐心开导我,并指导我向妈写了一封认错的信,妈妈看后转怒为喜,还表扬我能知错就改。
再来说说我的妈妈吧!妈妈,家庭“卫生部长”。我的妈妈平时没事就打扫卫生,一到星期天,妈妈就象个大忙人,似乎比偶像明星还忙。又是洗衣服,又是擦地板,累得气喘吁吁,直到把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又是一个星期天,妈妈又忙了起来。我光着脚上楼准备写作业。突然,妈妈大声嚷嚷:“炀炀,二楼刚刚打扫完的,你的脚这么脏,是不是想让我再扫一遍啊?!”“不,不,绝对不是!”结果,我被妈妈骂了个“狗血淋头”。妈妈还爱唠叨,对我的睡觉、做作业、洗脸等等总是不满意,经常“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碴儿”。记得一天晚上,我守在电视机前看我最喜欢的《奥林匹斯星传》,妈妈便唠叨起来:“炀炀,都8点30分了,还不去睡觉!”“妈妈,你还好意思说,才8点30分你就要我睡觉。”结果可想而知,我又被唠叨了一顿。
我,一个名副其实的“书虫”。我的胃口可好了,什么书都看,1小时能“吃”掉100多页书呢!我的“零食”也很多,书柜里摆放着各种“山珍海味”:《十万个为什么》、《马小跳系列》、《童话世界》、《故事会》……只要没事时,我就躺在床上,选一份自己最喜爱的“主食”,再挑几份美味可口的“小点心”,粗细搭配,痛痛快快“吃”个饱,因此,我的视力急速下降。上WC时,我也不忘记带上几个“小点心”,为此常遭到妈妈的训斥。有时,“菜肴”吃腻了,就约几个“书虫”一起去书店尝尝新口味。
怎么样,我的家就这样,虽然爸爸很严格,妈妈爱唠叨,但我能理解。我爱我家!
我,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塌塌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我就是姜伊莉,酷爱文艺。我最喜欢看书、画画、音乐。
我识字以后,妈妈就经常带我去书店买书。一开始,我只能看那种带有拼音的图书绘本。后来,我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也可以看那些经典名著了。说起我是书迷,还真为看书做了不少傻事呢!记得有一次,我洗漱完毕后,妈妈让我看下书就睡觉,妈妈自己有事。我随手拿了一本摆在书架上的书看了起来。哇!没想到这本书这么好看,我一定要看完它。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回来了,一看钟表,都10点了,妈妈说:“为什么还没有睡觉?”“因为看书入迷了。”我答道。妈妈听完,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臭骂了一顿。
妈妈听别人说,美术能让人静下来,学会独立,妈妈就帮我报了美术兴趣班。谁知道,我一学就喜欢得不得了。第一节课回来,我就到处找报纸,找不到我就到瓷砖上画。妈妈回来,看到我这只“小花猫”和地板上“美丽的图画”,笑得合不拢嘴。经过几年的练习,我的画终于画得很好了。我很感谢妈妈,如果不是妈妈给我报了兴趣班,我的画也不会进步得这么快。
除了爱看书、爱画画,我还酷爱音乐。妈妈说我在小时候就爱听音乐,长大了,我虽没报过兴趣班,但人家都说我唱的好听,我听了可高兴了。
这就是我,一个酷爱文艺的女孩。
一次数学考试,我的成绩严重下滑,数学老师林老师点名让我放学后留下来。我忐忑不安,不用说,肯定是要将我骂得狗血淋头。
放学后,林老师先是耐心地向我讲解了题目,再是让我改正。有一题我怎么也理解不了其中那抽象的奥妙。连续三次,我都做错了。我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变得更加浮躁,再次审题一样是漏洞百出。
林老师似乎看穿了什么,将我带到了办公室里。她拿出了一个数位板——屏幕,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十字架在四个角跳来跳去。林老师让我什么事也不要想,就盯着十字架看。
右上角,左下角,右下角。我的目光随着十字架转移。突然,屏幕黑了。
“林老师”我转过身一看,林老师早已不在我身后。“在这三分钟内,你的注意力一刻都没有转移过。你全神贯注时,甚至都没有发现我离开了。”
老师的话我似懂非懂,于是又坐下来听解题的方法。事情不尽人意,我还是没有完全听懂。“值得欣慰的是,你已经比上次进步了。你的心已经静下来许多,注意力也更集中了。回去多查一些资料,就离成功不远啦。”老师摸摸我的头,看了下表,又说:“时间不早了,下午早些来。如果还不能理解的话,我再给你讲。”
尽管已经上了初中,告别了小学生活,但林老师尽职尽责的形象一直深深地烙在我脑中。
我的姥爷今年七十六岁,身体很好。虽然很瘦,但很精干,个子虽然不高,但他在我心目中,他像一棵大树一样高大。他有几条深深的抬头纹,两个小小的快眯成一条线的小眼睛,一个挺挺的鼻子,两个大大的耳朵和淡淡的两条眉毛。
我的姥爷是一个老顽童,但他在我六岁半的时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次,我和姥爷一起在后院种娃娃菜,过了两个星期后我回姥爷家的时候,发现已经冒出一点小苗,等到初秋的时候已经可以吃了,我问姥爷:“难道不管不顾它自己就长那么好吗?”姥爷摇摇头说:“要给菜浇水、施肥、松土,不管它它会死的,正像那句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我的姥爷多才多艺,会下象棋、围棋、五子棋,会吹笛子、吹萧、弹杨琴。他喜欢钓鱼,钓哪种鱼要用哪种诱饵,他一清二楚。姥爷年纪虽然很大了,但记忆力和身体都很好,天天早上起来给我们买菜、做饭,做的采又好吃,又好看,又很香,还很有营养。
姥爷很爱我,我们家院子里种的樱桃,他总是挑选又红又大的给我吃;还用他不太多的一点退休金给我买我喜欢的书。
我很爱他,你知道吗?
春娥是我的堂妹。去年春节我跟爸爸回老家,我第一次见到她。说实话,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不怎么样:小眼睛,大嘴巴,一头又黄又稀的头发,黑黑的皮肤,确实有点丑。我打心里为她叹息。
春娥比我小一岁,整日里里外外地忙个不停。挑水,喂鸡,打扫屋子,样样都做得井井有条。在我回老家的日子里,每天早晨,春娥都为我端洗脸水,吃饭时又为我和爸爸盛饭,还帮我铺床,送开水,弄得我这个当姐姐的真有点不好意思。每次我要帮她时,她总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这点活算什么!没事!”春娥真是个勤快人。
一天,我正在屋子里放陈百强演唱会的录音带,正巧春娥挑着一担水进来,听了没两句,她嘻嘻一笑,对我说:“姐姐,这唱的是啥呀?一点都不好听!”“不好听?”我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这可是陈百强,香港的红歌星!”“我不懂什么歌星,只知道好不好听。”春娥见我不知声,又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姐姐,上次我跟爸爸赶集,听了一位大姐唱山歌,那才真叫好听呢!不信,我唱给你听听。”说完就唱起来。清脆的歌声盖过了录音机里陈百强的歌声,在整间屋子里回荡。听着,听着,我突然发现春娥的歌声是那么动听,那么美。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我要回庐江了,临行前,春娥送我一本她自己剪贴的窗花图案。
现在,每当我看到那一幅幅精美的窗花,眼前就会浮现出春娥那张黝黑的笑脸。啊,春娥堂妹,你的朴实是任何漂亮的外表都无法相比的美。
廖清扬是我的同学,坐在我的前排,这让我跟她之间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她有一张樱桃似的粉红小嘴,仿佛小嘴一张就能飘出一段美妙的旋律、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她爱唱歌,而且唱得很好,还是校合唱队的队员呢!也是我们班上的文艺委员,不仅如此,学习成绩在班上也是名列前茅。
廖清扬的歌声很动听。她的声音是朴素的,却又那样婉转,像泉水在山谷里流动,白云在蓝天上漂动,舒展自如。在一次班队课上,廖清扬唱了一首难度很大的歌,时而激情,时而高昂,时而深情,唱得声情并茂、出神入化,在决赛时廖清扬还唱了一首英文的“红河谷”,如果我是评委的话,音准、节奏、声音、吐词我都想给她打个9.8分或9.9分呢!所以,我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我有这个嗓音就好了!
廖清扬的学习成绩在班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有一次,陈老师给我们讲《尖子生题库》中一道较难的题,让我们先自己做,廖清扬先是眉头紧皱着,略微思考之后,便轻松地呼了口气,不久她被抽了上去。“不仅做得对,书写也好,不错哈!继续努力啊!”陈老师表扬道。每次遇到比较难的思维题,廖清扬都能想出不同的、更好的办法来做。她每次考试都发挥得很不错,一个原因是她的基本知识掌握的都不错,每次考试之前十分淡定,一点都不紧张。
廖清扬真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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