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只鸟和一个笑盈盈的女孩的合照。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就是我,但是那只鸟儿是怎么来的,还得从两年前的`一个中午说起。那天,我看到同村的一群小孩,用一根长长的线捆着一只鸟的脚,小鸟拼命地飞却怎么也飞不走,看着小鸟苦苦挣扎的样子,我不禁对小鸟有了丝丝怜悯,可那些人却好像感觉很好玩似的,不断的玩弄小鸟。这时,小鸟把头转过来,水汪汪的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是在向我求救;像是在哭泣;像是在诉说。看着小鸟那令人同情的样子,我忍无可忍地对那些人说:“喂,你们放了那只小鸟吧,它很可怜的。”
“关你什么事!你是它的谁呀你?多管闲事。”他们不屑地说。“那你们怎么样才能放了它?”我着急地问。
“不可能的,我们好不容易抓住它,怎么可能放过它。”我想了想说:“要不我买了它好不好?”
“你出得起多少?”
“两块。”
“不行,太少了,我们可是有五个人,一人一块吧。”
“少一点啦。”我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再讨价还价,我们可就走了。”
“好吧。”我拿出五块钱给了他们。虽然我失去了五块钱,却换来了小鸟的自由,何乐而不为呢!
我解开小鸟脚上的细绳,把它往上一扔,想让它飞起来,可它却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哦,原来它受伤了,飞不起来了。我把小鸟捧回家里,小心翼翼地给小鸟消好毒,包扎好,摸着它那柔软的羽毛,娇小的身子,我突然想到我要留住这美好的瞬间。我叫来弟弟为我和小鸟照了一张相片。“茄子”,小鸟永远地留了下来。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捧着小鸟,双手一扬,小鸟展翅飞向了广阔的蓝天,看着它离去的背影,心里无比的轻松,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感觉自己也和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了起来!
两年过去了,不知道它是否还会记得我,那个曾经的女孩?
如果我是一条蛇,那我将会是什么样子呢?我的将来又会是怎样的呢?
如果我是一条蛇。我将会有一身金银相交十分耀眼的外表,有一双小而机敏的眼睛,有一个高高凸起的额。对了,我还有着一口雪亮如同刀刃一般令人望而生畏的牙,牙上还沾满了许多许多的毒汁。我走到哪儿,那儿的人们都会尖叫起来,并打着寒颤。
如果我是一条蛇。我将是一条善良的蛇,我会为人们看好每一块庄稼地,我会将那些偷吃稻谷的田鼠、麻雀统统吃掉,让它们一见到我便会昏倒在地,无处可逃。我还会象小狗一样为人们看好家,如果有小偷擅自光顾时,我便会毫不迟疑地扑上去,咬住他,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这样小偷肯定会疼得大叫一声,并且快速地飞奔而去。我的报酬便将是一碗香美的鱼肉,这样我便一举两得了。
如果我是一条蛇。人们也许都会很讨厌我,惧怕我,甚至厌弃我。那么,我将会从一个高贵的蛇的身份,一下子成为老鼠的同类,而人人喊打。那么,我也就成了一条流浪蛇,没有了家,没有了朋友,一直将是形影相吊。但是,如果我是在冬天被冻僵了,我想我也不会再重演《农夫与蛇》的故事。虽然我不会咬伤我的恩人,但是也再不会有人帮助我的,因为我毕竟是一只天天流浪的可怜的蛇,无依无靠的小小蛇,那怕我的相貌在蛇族中倾城倾国。
如果我是一条蛇。我的下场也许十分的悲惨,我也许会被猎人捉住,他们会从我的口中将毒液一滴一滴的'取出,以高价进行出售,然后把我的牙齿拔掉,做成锋利的小刀或制成一些精美的小艺术品。他们会将我那美丽漂亮的外皮,从我身上扒下来晒干,做成皮带、手套或是时尚的皮靴。他们还会将我的肉用尖刀一层一层的削下来,烤着吃,看着我在痛苦的***中死去。
我似乎看见了我血淋淋的样子,我有了些害怕,但愿我下辈子不是一条蛇。
在一个冬天的早晨,寒风呼啸,让人冷得快速的跑回家。在车站,所有的上车处都满了,只有母子上车处还没有什么人。
有一位母亲带着孩子走向母子上车处,然而,四位大男人跑到了母子上车处,一下子就把那位真正的母子挤出了上车处。没有办法,那位母亲只好带着孩子站在车牌旁。
难道他们是文盲吗,还是他们没有看到,不会吧。看看那第一个男的,他身穿厚厚的大棉袄,手还伸进口袋里,肚子往外挺,他的皮鞋擦得闪闪发光,一看就是有知识有学问的商人。
再看看第二位,他穿着一身军大衣,头戴军帽,眼睛眯着,看起来就像个受了训练的军人,那么应该知道尊老爱幼的道理吧。可他眯着眼睛,就像没有看到牌子上母子上车处几个大字一样。
再看看第三位,他虽然个头矮小,但身体强壮有力,就像个退伍军人。他心里可能会想:我以前在战场上奋勇***敌,为国家***了多少的敌人啊,有这么点的优惠是肯定可以的。
再看看第四位,他身着白色的大衣,还戴了一个口罩,看起来像一位有文化的白领,又像一位资深的医生。可是他对母子上车处这几个大字看都不看一眼,像自己是文盲一样。
看看那位真正可怜的母亲,她抱一点点大的孩子站在车牌旁,那个小孩子还问妈妈:“妈妈,我们为什么不到栏杆里面去,而待在外面呢?等会车来的时候可能会被车子碰到哦。那几个大人为什么站在母亲与小孩上车的地方呢,他们不害羞吗?”那位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孩子,只好沉默不语。
是啊,这点连一个小孩子都知道,他们难道连小孩子都不如吗?
在这时间也有许多像这样的事,比如:前面就有一个垃圾桶,而且旁边还立着个牌子,写着不要乱丢垃圾,但有人还是把垃圾丢在地上。有的草坪绿油油的,上面立着牌子写着:请不要踩草坪,草坪也是会哭的。但有些人还是不顾上面写的什么,踩在上面。许多人到长城啊等一些名胜古迹去游玩,可是到了后在上面乱刻些字,破坏了古迹。 像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如果每个人都做这些不良的行为,那世界不就完蛋了吗。如果每个人都遵守社会公德,那么人们就会像个歌中一样“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会变成美好的人间…… 收起
天阴沉沉的,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一阵阵刺骨的寒风从西北方吹来,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一位母亲抱着手中不满周岁的婴儿来到公交车站,大概是公车公司为了更好地为抱小孩的提供上车方便,在车站设立了“母子上车处”。下一班车大概还需半小时才到。
她快步走上前去,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抢先占了去,那个男人身穿一件大衣,全身上下都很讲究,一看就是有知识有学问的商人,也像个暴发户一样。那位母亲瘦弱的身体被硬生生的给挤了出去,往旁边踉跄了几步,还没站稳,接二连三又来了几个男人。第二个男人穿着一身军大衣,头戴军帽,眼睛眯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是他看起来就像个受了训练的军人,那么应该知道尊老爱幼的道理吧。可他眯着眼睛,就像没有看到牌子上“母子上车处”几个大字一样。而第三个男人身材虽然矮小,但是他的一双皮鞋擦得油光发亮,使我不由得联想到了一名受尽世界风霜困苦才建立起一间大公司的老板,因为小时候贫穷,吃也吃不好,所以个头才比别人矮。接着第四个男人戴着一副口罩,但是仍然能看得见他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安。他看起来像一位有文化的白领,又像一位资深的医生……
那位母亲一脸疑惑又愤怒,但是她也没办法出言训斥,谁叫自己只是个乡下来的农村妇女,怎能和城里人比呢?她默默地站在旁边,那些个站在“母子上车处”地方的男人有的就直接假寐,有的干脆就视若无睹。
这时,站在“普通上车处”的人们开始注意到了“母子上车处”情况来,开始嘀嘀咕咕地议论着:“瞧他们一个个文质彬彬的,看起来都像是身负学问之人,怎地连这几个字都不识?”“是啊是啊,他们就为了自己一时的利益,道德都碎了一地!”……不久时,那位似白领又似医生的男人面含窘色地离开了“母子上车处”,低着头走向“普通上车处”。而那大腹便便的商人口出秽语,只是他于情于理都落了下风,没人畏惧他。
那位母亲的脸色渐转感激之色,不断的朝好心人致谢,这时又是一阵寒风掠过,她用衣物把怀中的孩子又裹紧了一点。接着,公车到了……
寒风凌烈起来的时候,大街小巷再次热闹起来,人们比平时更忙碌了。玻璃钢筋的世界,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心事有条不紊地做着不同的事。人一多,全城的公交车站也变得拥挤不堪,活像被压缩的沙丁鱼罐头。
午后的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呼啸着掠过行人的脸颊。刹那间,冷淡的雨丝笼罩住小城。公交车出站不久,候车处很快挤满了急切的人儿,伸长了脖子搜寻下一班车的影子。母子上车处自然也排满了人,只是站牌后的那位妇女,手中紧紧抱着孩子,素色的头巾下一双乌黑的眸子冷淡地打量着排在母子上车处的几个男青年,不禁苦笑一声,随即搂紧了熟睡的孩子,小心地替孩子掖好衣服,一脸鄙夷地看着男青年。占据了最佳上车处的男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外衣下的衬衫领带张扬地炫耀着他的白领身份,他看上去文质彬彬。可为什么男人瞥向妇女和“母子上车处”警示牌的眼神是如此轻蔑不屑呢?他身后穿着军大衣的小伙子只顾盯着自己的棉鞋,毛绒帽子遮盖着前额,看不清具体神色。只是他的脸颊泛着薄红,是不好意思吗?那个看上去矮矮胖胖教授样的男子更是如此,刻意用宽大的鸭舌帽掩住大半张脸,眼神游离不定,隐隐带着厌烦,还时不时搓搓手,是心中有鬼吗?排在最后的是一位医生吧,文绉绉地伫立在后面,目空一切般看着前方,如此表现,仿佛他是红尘背后的眼睛,看穿了一切般的神色。不过,脸颊向下倾斜,上眼皮下垂,谁都看得出有某种情绪隐藏在他的平静里。妇女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收敛起温怒的表情,再次看一眼显眼的警示牌,默默地走到队尾,没有再说话……
论学识,他们不应该是文盲;论地位,他们不可能是文盲;论工作,他们不会是文盲;论品行,他们和文盲又有什么区别呢?文盲不可怕,假文盲才是最可怕,最可恨的。每每想起公交车上的老弱病残专座上坐着的手脚健全的青年学生,我心里总会有点不舒服,他们是文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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