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柳江古镇,我和同伴们在完成了写生创作到处闲逛之时,突然发现了一个转糖画的摊点,大家蜂拥而上,看着伙伴们兴高采烈大快朵颐的样子,我突发奇想,于是我对摊主说:“能让我亲自操作一次吗?”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我选择了马,因为马是我的吉祥物。我用小铜勺舀了一勺糖汁,由于我是第一次做,非常紧张,手都不听始唤,抖得厉害,糖汁溅在木板上,到处都是,根本不成图案。我拿出了钱对摊主说:“我能再试一次吗?”他同意了。这次我定了定心神,稳住了双手,可是马在头脑中的形象变模糊了,于是我的作品成了一半像马,一半又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我沮丧极了,这么简单的东西我怎么做不好呢?这时摊主对我说:“小兄弟,你是第一次做糖画吧!来,让我来教教你。”他先向我介绍了一些做糖画的基本要领,然后递给我一张马的图案,让我在一边临摹,然后他示范起来了。只见他执勺在手,静气凝神,流糖如丝,灵巧的手腕抖、提、顿、放,时快时慢,时高时低,倾刻间一匹骏马跃然于木板上。哇!我叹服啦!于是我老老实实地开始临摹图案,直到马的图案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清晰,于是我又走上了操作台,心中默念着操作要领,学着摊主的样子,开始了创作。啊!我终于成功了,我实现了儿时的愿望。
拿着我这幅最得意的创作,我明白了:一分汗水,一分收获的道理。
既然小说都存在着读者,那么小说就一定存在着读者看小说时的感受。试问:如果读者读某部小说的或人物或情节或环境甚至细节时的感受是——这是虚构的,不是真实的。那么,读者还会继续读下去么?我想,没有读者愿意去读一部自己感觉不真实的小说。没有人愿意去读某部小说,就意味着这部小说没有读者,而没有读者的小说是绝对不能称之为小说的。
也就是说,一部成功的小说,一定是能让读者读出“真实”的小说,纵然这种“真实”明明是“虚构”的。我国古典小说《西游记》、《聊斋志异》情节是何等离奇,妖魔鬼怪各逞凶顽,飞禽走兽尽显神通,讲的是神怪,但是我们并不感到荒诞,相反受到感染得到启迪进而百读不厌。这些作品千百年来久传不衰,究其原因,固然很多,但根本原因还在于它们都让读者读出了真实。
怎样才能让读者从小说中读出真实,这是作者写小说时应该注重并落实的.一个最基本的问题。要让读者读出真实,作者必须写出真实,这就好比你手中必须有馒头,才能给乞丐馒头吃。否则你把一双空手伸给乞丐,对他说:给!馒头!那你一定是在骗人。乞丐不会接受你的“空手馒头”,读者更会拒绝你的失真文字。
怎样才能写出真实?窃以为作者必须本着一颗真心去写作。所谓真心,其实就是对小说中每个人物每个情节每个环境都倾注都寄予真情实感。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一个真正作家的气质中,总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而这种“近于痴狂的激情”无疑是“真心”“真情实感”最好的诠释与体现。早先曾听许多人说写小说的都是疯子,起初很是反感,认为是对自己的污蔑与诽谤。但后来却无数次地在深夜为笔下的人物为笔下的情节大哭特哭,伤心欲绝感动欲绝悲愤欲绝,到那时我才终于知道自己的真心已经融入笔下的人物,痛着他们的痛、乐着他们的乐,甚至为他们神思恍惚、物我两忘。说到底,不也是进入了一种痴狂的境界,难以自拔么?当然,也正因为小说的字里行间倾注了我全部的真心真情、浸透了我太多的心血泪水,读者在读的过程中才会觉得真实感人,才会热泪奔涌秉烛夜读。
从小说创作而言,作者的确需要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但这种激情又必须有所节制,切忌让那种“痴狂的激情”完全左右了作者的头脑,那就近乎危险了。正如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不受节制的激情只是激情而已,而有所节制的激情则是天才。”所以作者写小说时千万不要“走火入魔”,否则写完主人公跳楼自己就会爬到楼顶,那么痴情的读者读小说时也会“走火入魔”,会因为主人公的跳楼而跳楼。
写出真实,不能等同于照录生活。在日常写作与阅读中,我们也常常有这样的体验:有时,一些记述真实生活的文字,读起来反而味同嚼蜡,有隔膜之感、虚假之感。这就是小说与生活的区别,有些事在生活中毫无疑问是真实的,而一旦被写成文字,冠名于小说,就毫无疑问是虚假的。因为小说是艺术,小说虽然取材于生活,但一定要高于生活。而这个“高于生活”,便是我们耳熟目悉的艺术加工——虚构。
写小说就得虚构,如果不虚构,那就正如作家张天翼先生指出的:“一个作家要是只限于写真人真事,那就是自己束缚自己了。”这是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如果从读者的角度去说,当我们读《西游记》《聊斋志异》时,明明知道它们全是虚构的,却在心底依然被其感染感动,或者我们一直不曾有半分怀疑的人和事甚至一直感动着的情景、状态、细节,却突然在某一天因被作者亲口证实是他虚构的而义愤填膺等等,这就是艺术真实的魔力或曰魅力。
对生活进行艺术的加工,这便是小说的创作。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虚构,在虚构中倾注真心真情,这便是小说创作之核心。实者虚也,虚者实也,虚虚实实如能恰倒好处,纵然假,也足以以假乱真,无人质疑。
战国后期,七雄争霸,赵国常常受秦国的欺侮。赵国大臣蔺相如能言善辩,在“完壁归赵”和“渑池”会中,为赵国争得了荣誉,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赵王十分器重他,封他为“上卿”,同朝名将廉颇为这事很不服气。
一天,廉颇在府中踱步,怒气冲冲,两手叉在腰间,眼睛里闪烁着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呵斥:“我廉颇武功盖世,舍生忘死,为赵国作了多少贡献,立了多少功劳,那蔺相如只不过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书生罢了,有什么能耐?”这时,旁边的人说:“廉将军,蔺丞相有胆有识,您不可轻视他呀。”“哼,什么有胆有识,我在大街上,三番五次地阻挡他的去路,他胆小如鼠,不敢向前一步。”廉颇趾高气扬。
这些话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入了蔺相如耳朵里。蔺相如解释说:“我不是惧怕廉将军,而是怕我和将军不能和睦相处,如果我们两个大臣争斗起来,人们会认为我们内部不和,其他国家就趁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呀。”
当廉颇得知蔺相如退让是因为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后,自责不已,于是,他自愧不如:“我真是糊涂,有眼无珠,哪能和蔺丞相相比呀。”他袒露背脊,背着荆条亲自到蔺府认错赔罪。到了蔺府后,廉颇双膝跪地,羞愧地低下头,虔诚地忏悔:“蔺丞相啊,为了国事,您处处忍让我,不和我斤斤计较,我还侮骂你,这都是我的错,您用荆条狠狠地抽打我吧。”蔺相如见此情景,赶忙扶起廉颇,说:“廉将军,您这是何苦。”随后,蔺相如摆下酒席,与廉颇促膝谈心,握手言和。
从此以后,蔺相如与廉颇成为了一对很要好的朋友,他们同心协力,辅助赵国,使其他国家不再侵犯赵国。
作者在前言里说,这是一本教你怎么做的书,一步一步地向你展示如何写成一本很棒的悬疑小说。而接下来,作者也是如此做的。他先分析人们阅读悬疑小说的原因,并以此作为悬疑小说创作的宗旨。
玛莉·勒德尔在《悬疑小说》一书中,给出了人们阅读悬疑小说的四个经典理由,她说,人们阅读悬疑小说,是为了获得:
一、追捕凶手刺激感的代入式体验……这是以侦探和读者的聪明才智为媒介,在智力层面实现的。
二、见证违法者受到惩罚的满足感。
三、对故事中人物(主要是主人公)和事件的自我认同感,这能让读者更有英雄的感觉。
四、对故事真实性的信任感觉。
关于悬疑小说作家需要了解的其他知识,包括:
● 英雄旅行最重要的意义在于,它在现代悬疑小说中出现的神话形式和功能可以对读者产生很强的吸引力。
● “推理征服邪恶”几乎是所有悬疑小说的前提。
● 在现代悬疑小说中,几乎所有待解的案件都是谋***案。
● 从审美或创造性的角度出发,悬疑小说只需要分为三种:类型悬疑小说、主流悬疑小说和文艺悬疑小说。类型悬疑小说关注悬疑本身。主流悬疑小说讲的是卷入谋***案破解过程中的人的故事。与类型悬疑小说相比,人物通常更有“质地”。文艺悬疑小说常带一种肃穆而沉闷的格调,被视为行走在阴暗的边界。
悬疑小说的创作是从一个出色的点子开始。一个出色的点子可以是有关某位独一无二的英雄的点子;一个不同寻常的地点;一种新颖的人物动机;也可以是一个很棒的开篇;或是惊艳的高潮。总之,一个出色的胚芽点子,就是能够唤起你的激情并点燃你的创造之火的点子。
相反,坏点子则扰乱了悬疑小说的形式规则。譬如:英雄有通灵能力(将谋***犯交付正义就不再依靠推理);***手在道德上并没有犯罪(他为了救自己的孩子而犯罪)。丑点子来源于平庸的业余侦探(低能者和懦夫)。
一旦有了自己的胚芽点子,你就需要坐下来,开始设计情节。在创作出情节背后情节(谋***犯的谋***计划)的作者(即谋***犯)之前,有两件事需要明确:故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谋***犯的动机是任何悬疑小说的驱动力量,是小说的引擎。除了是一个三维的形象饱满、带有支配性情感并充满戏剧性的人物之外,我们对谋***犯的的塑造,还有其他几个方面要纳入考虑。即谋***犯须得邪恶,他只是从他或她的`个人利益出发采取行动的邪恶者。谋***犯又不可以表现出邪恶,他得是聪明和足智多谋的,须得受过创伤并且得是害怕的。
作家应该从人物的视角、以人物的口吻来为他写。这是深入人物内心的一种巧妙技术。在日记中,人物一定要完全地真诚、诚实并袒露心扉。
对人物进行检查,以确认创作的人物符合要求。
让谋***犯自己创作情节背后的情节。
创作你的英雄时,要格外用心。悬疑小说的英雄是一种重要的文化神话英雄。除了必须是一个三维的丰满的、戏剧性的人物并带有支配性情感以外,还需要满足以下条件:
充满勇气;
擅长他或她生计所系的本职;
有独特的天赋;
聪明且足智多谋;
受到过创伤;
是一个法外之徒;
有自我牺牲精神。
在英雄/侦探身上常见却不必要的特质:常常是一个独行侠;没有经济保障;忠于老友不忘初心;风流成性。
为类型化悬疑小说创造英雄时,应该让人物表现出戏剧性;需要其极度聪明并机智多谋;最好为你的侦探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怪癖。主流的小说人物需要有重病的孩子或者感情问题,主流的英雄/侦探通常要面临一些道德困境。文艺性的英雄/侦探通常都是一种黑暗的形象,有时候疯疯癫癫的,常常是躁郁症患者或瘾君子,有时候还是一个罪犯
蔺相如的话传到了廉颇的耳朵里,廉颇静下心来想了想,觉得自己为了争一口气,就不顾国家的利益,真不应该。于是,他脱下战袍,背上荆条,到蔺相如门前请罪,蔺相如听闻廉颇来负荆请罪,连忙热情地出来迎接。
廉颇见蔺相如出来了,单膝跪地,万分羞愧地说:“蔺上卿心系国家,胸怀天下,以大局为重,对廉某处处忍让,而廉某却只顾个人恩怨,处处刁难于上卿,而上卿所说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今廉某特来请罪,望上卿能原谅廉某的过失,原谅廉某的\'居功自傲,目中无人。”蔺相如半弓着腰一边搀扶廉颇起来一边说:“廉将军快快请起,这样的大礼蔺相如受之有愧,你过虑了,你我同为赵国朝臣,本就应互相扶持,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廉颇越发羞愧,脸垂得越发地低:“上卿宽宏大量,其胸怀非常人所能及,实乃可敬,上卿一职,当之无愧!”蔺相如谦虚地说:“将军缪赞了,蔺相如只是尽到为官者的义务,为国家尽一份力。”
“廉将军未曾束衣,恐受风寒,不如先到寒舍稍坐一会儿。”说着便派人将廉颇接近家中。等廉颇束衣系带后,又命人上了干鲜果品,水果蜜饯。廉颇拱手向蔺相如禀道:“上卿真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当初我对上卿不敬,上卿如今却仍待我为上宾,真让人敬佩!”蔺相如微笑着,由衷地说:“廉将军英勇善战,忠君爱国,蔺相如本以为习武之人都是有几分顽固之气的,不想将军能如此坦然地面对自己的缺失,又能知错就改,以行动证明自己的悔意,又何尝不是个英雄呢!”廉颇觉得自己和蔺相如相比还有不小的差距,谦虚地说:“文能治国,上卿的胆识与谋略乃常人所不能,这更是廉某所缺少的,以后有何不足之处,还望上卿能指点一二。”蔺相如则赞扬廉颇说:“文虽能治国,但也需武来定国,我们俩以后定要一直对外,安邦定国。”
就这样,他们成了好朋友,同心协力保卫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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