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自行车在小路上走着,蒙蒙小雨打湿了额前的刘海,刚好贴在眉头。脚下的黄泥在雨后散发出浓重的气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脸上爬满了滚烫的液体。
青春,什么是青春?
我开始懵懵懂懂地去诠释这个词语。青春大概就像是试卷上一道道醒目的考题,你看着它既觉得眼熟又觉得陌生,手中紧握的笔始终无法在卷上飞舞。等铃声一响,又变成一个未解之谜。青春,也蓦然蒙上一层灰。机关在课堂上挺直腰杆,在课后拼命做题。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一个个大大的红叉和父母责备的言语。我们是该悲伤?还是该无奈?
青春又或许是孤独。一个人,静静地走在通往宿舍的路上,仰望星空,是一张没有星辰的黑布,只有半边脸的月亮发出些微的亮光。耳边是学弟学妹说笑的回音,眼前是学弟学妹嬉戏的身影,这些赤裸裸地证明我是毕业班的学生,肩上的担子不免又重了许多,而心里却散漫着苦涩的涟漪,朋友也像是疲惫时出现出现的幻觉,若隐若现。大该是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寂寞。
青春是一个静止的小宇宙,私有似无的心情主宰着一切。往日可以在整个教室回荡的笑声,如今换成了嘴角的弯动,双唇指间夹着一些勉强。欢乐、忧愁统统压在喉咙下,不向世界坦露,像发囊深深埋进头皮一样,安静地藏着。
青春本来就不是一座繁华的城市,没有华丽的城堡,也没有动听的交响乐,青春是心中那座简单而又安静的木屋和没有声音的独奏,还有纯洁无瑕的心愿。
那心愿就是在初三的尾曲上创造另一个“木屋”。
现实的光辉总能把一个人照的闪耀,人们狭隘的目光总是只看到别人成功的表面,而他们背后的不容易却总是被人忽视。
莫言获得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后举国欢呼,紧接着电视台的众多节目,活动晚会现场,报纸的头刊都开始出现他的身影,他那具有乡土人情的书也被摆在各地书店最显眼的位置。种种荣誉与优待都没能让这位老者深陷于名利之中,因为莫言的青春是在中国最贫穷的年代度过的,那个饿死了很多人的年代。当年的莫言之所以会选择走作家这条路,仅仅是因为听人家说干这行的每顿可以吃有油有肉的大包子。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大包子是莫言文学路上的鞭策。而莫言青春度过的那个年代,那些心酸的日子,则成为他日后许多作品的创作背景。
诚然,没有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但是只要有了奋斗,有了挣扎,有了希望,每代人的青春都是精彩的。
看过靳东作品的人,都有这样一种感受:靳东的“感情经历”也未免太苦太累了。就笔者看过的靳东作品而言,更多的感受是,他在感情上多是处于一种付出状态,好像没有多少被爱的经历。这,可能源于他扮演的角色都是从一开始就很强吧。有人说,被爱也是一种能力。但,太强大的人这种能力往往都很低。
比如荣石,满脑子想得都是,他能为徐一航做什么,并以为其挡子弹为幸。再如一郎,由始至终对秀儿都是一种怎么好也不为过的心态,秀儿对他的一点点好都快让他感恩戴德了。再如志雄,阿雨亲自下厨做的一桌子菜就已经太让他惊喜,而阿雨的一次找寻就让可以他承诺要用剩下的每一秒去爱她。至于宛秋,虽口口声声说她爱岳振声,但那种爱让老岳好累啊。而沈剑秋,置身那个特殊的环境中,爱与被爱好像都是一种手段,遑论甜蜜。
还好,刘华盛不是一个从一开始就很强的人,所以至少初到澳门时的他还有比较强的被爱的能力。当然,他的运气很好,居然遇到了一个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相守、去珍惜的人。其实,早在刘华盛喜欢阿梅之前,阿梅就已经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了他。这个从大陆来的穷光蛋,竟然在还不知道阿梅的名字前,就已经用自己的较好的个人修为虏获了阿梅的芳心。
看阿梅最初缠着不名一文的刘华盛时,你会觉得这个女孩爱的的的确确就是他这个人,这真是一个值得人托付一生的伴侣。看刘华盛头缠绷带喝鱼汤时的幸福,你会意识到,阿梅留言的纸片原来就是那种叫做“心灵鸡汤”的东西。这样的幸福,刘华盛有什么理由拒绝。所以,他才会只在阿梅的'家中住了一夜,就迫不及待地提出,要娶阿梅。当刘华盛坚持要以自己老家的方式办婚礼,而阿梅也毫不犹豫就应下时,我忍不住在心里赞叹:看人家这“软饭”吃得多硬气!
刘华盛当然有他硬气的资本,这个看到商机就绝不放手,这个太懂得用别人的钱来发自己的财的人,没过多久,就拥有了澳门最大的面馆。刘华盛当然有他硬气的资本,因为他有个好老婆,一个不仅爱他,也爱婆婆的好老婆。刘华盛怎么会没有硬气的资本,当阿梅说如果大三八倒了,她就趴到他身上,她不死他也不能死时,真无法想象,对于刘华盛而言,那是怎样强大的一种力量。
戏还没完,精彩继续。就让我们继续看靳东如何让刘华盛做的家大业大,继续看他如何被阿梅疼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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