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进行了一次翻天覆地的大扫除,准确的来说,是我的卧室。这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扫除。
这是属于我和我妹妹的大扫除——我们搬了新家。那个新家是只属于我和妹妹的新家。
刚开始,我还并不知道,搬去新家,竟然要一番大扫除,而不是直接就可以入住了。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新家,所以,这是我的责任。因此我和妹妹来了一个大扫除。
首先,我和妹妹搬来了一个大的脸盆和一条许久不用的毛巾。将脸盆放进厕所装满水,将毛巾放进去,好好清洗一番。脸盆里的水一下子变得乌黑。这可把我着实惊了一跳。接着,因为脸盆里的水实在是太黑啦,不能用啦,因此,我们把那里的水都倒掉了,重新打了一盆。
接着,我们把那个水盆放进那个木床上,用毛巾擦拭着木板,擦完了这一块,擦那一块,擦完了那一块,再擦另一块。就这样反复重复着此步骤和终于把床擦完了。
接着,我环顾四周,发现,有一个小书桌屹立在窗前,于是,我挽了挽袖子,向那个书桌走去,那个书桌也是木板子的,我按照擦床的步骤,也把这个书桌擦了又擦。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终于擦完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中感叹万千。
擦完了书桌,擦完了床,我又开始擦木椅子。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傻乎乎的认为木椅子非常好擦,浑身上下就只有五块板子,只要擦完那五块板子就OK啦。但是。板子的底下是空的。也就是说,就像一个魔方,魔方的最底下是空的。而板子的底下里有非常多,可谓是数不胜数的蜘蛛网,而我平日里最怕的便是那些小虫子,蜘蛛啊,蟑螂啊,飞虫啊等等。这下可怎么办呐?我仔细思考了很久,心里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论,但是,我却迟迟没有下决定。大约过了好几分钟。但是在我的心里却如同好几个小时,好几天一般漫长。到最终我还是没有克服心里的恐惧。
最终,当我跟妈妈汇报情况的时候,我如实跟妈妈汇报了,但是妈妈却告诉我:心里的困难没有一时半会儿是克服不了的。甚至有人一直都克服不了心里那道坎。我一定能行的——以后一定能行的。除此之外,妈妈还表扬了我,说我这是一次“辛勤的大扫除。”
三毛有言:“我们不肯探索自己本身的价值,我们过分看重他人在自己生命里的参与,于是,孤独不再美好,失去了他人,我们惶惑不安。”
近日,张桂梅校长因为在采访中痛斥这种依附他人,丧失自我的行为的言论,竟惨遭唾骂,着实令人心寒。
诚然,这些人所说的,教育是让人能够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我们不应对他人努力而得来的选择评头论足,但,这样的'选择真的是自由的吗?这样的自由真的能给女学生以其所期待的幸福吗?答案是否定的。她终将成为另一个刘阿斗,自由地选择了享受当下的生活,却看不见远方接踵而至的可怖后果。失去了孤立的自由,我更愿意称它为获得了自由的奴性。是对自我的抛弃。
在这样一所宣扬“我生来就是豪杰藐视一切卑微的草芥”的自信而独立的学校中学习的女孩子,竟在见识了更广大的天地后,选择了偏安一隅,在柴米油盐中蹉跎一生,不怪张桂梅会恨,她恨其辜负了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也忧其未来的归处。而恨得是背后究其原因是社会偏见的根深蒂固,一位全职太太在社会上是得不到应有的尊重的,“牺牲和奉献固然让人感动,而惟有体面才会真正被尊重而长久。”阶级固化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选择了做一个全职太太的她,是选择了做一个家庭的船锚,你看不见她时,她就正在为这个家的稳固默默奉献,这固然令人动容。但我却觉得,为何不能做一个舵,为家指明前行的方向,而不仅仅是滞留不前,被家庭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给困在水底樊笼中暗无天日,负了自己,亦负了校长的期待,学校的教育。
车尔尼雪夫斯基说过“人如果没有理想的鼓舞就会变得空虚而渺小。”试问,当某一天她终于被生活的琐碎给拖离了社会的快车道,而她所依靠的人又不在身边时,失去了对自己人生的掌控的权利的她,又将如何自处?这真是人们所希望看到的吗?生活范围的变窄,将导致眼界的变窄,而终将造成人生可能性的缩水,最终成为一个呆板守成的妇女,失去家庭话语权,唯唯诺诺,浑浑噩噩过一生。
但若你在己看遍世界繁华后仍选择做一位全职太太也不是坚决不行,但请不要停止前进的步伐,不轻践自己,不被他人裹挟,永远独立,不论是财富,抑或是精神,不过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生活。
宁做一棵乔木,骄傲且独立,不做一株菟丝子,怯懦而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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