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总是不止一次地将我拉回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老妹才刚上幼儿园,每天下课后我的教室门前总是会有一个肥嘟嘟的小身影,那是老妹在等我下课放学一起回家。有一天,应该是早上第一节课下课后,他去上完厕所后提着裤子急匆匆地跑到我教室来找我,用两眼快要掉眼泪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我裤子的松紧带掉了。而这个画面直至现在仍然会很清晰并不定时地在我脑海里呈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
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童年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概念,每次跟臭猪在一起或者去他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他的童年是如何的多姿多彩,这让我总是心生遗憾。其实那个时代的童年,在农村,应该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难忘的童年,而我,却是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一些也是后面在聊天时,在妈妈断断续续告诉我后才得知的。
如今,大家都已长大成人,我们有着自己的想理与追求,有着自己的选择与许多面对,就连小我六岁的妹妹现在也即将面临着属于自己的选择与挑战。岁月已经在我们不经意之间悄然划过许多,有些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去把握就已错过了。这个时候,我们总是会在叹息些什么,总是试图想去挽回些什么,也总是会去计划些什么。殊不知,那些失去的流逝走的,我们已经永远也无法再去得到,我们只能对那曾经停留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止一次地回想、感叹、向往。
是谁说过,人是不可以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中的,可事实却往往相反,有谁不会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之中的,那曾经美好的、失落的,现在回想难道不会更有另外一层涵义?但如果用现在的想法、看法来对待过去,似乎有点太伤感了,曾经的单纯已经找不回去了,永远也找不回去了,所以我注定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无法忘怀。
每当说起演讲比赛,我心里便涌起一股自豪。
上学期,学校里要举行孝爱演讲比赛,老师对我说:“这次的演讲比赛,我们班就看你的了,要为我们争光啊!” 我兴奋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第二天朱老师让我把稿子读给她听一遍,我拖着强调“听到这个题目……”“停”我还没读完呢,朱老师就打断了我的朗读,生气的说:“你看看读的像什么呀,就凭你这样也想去比赛?读的太慢了,重来” 平时看上去和蔼可亲的朱老师,到了这个时候,成了毫无商量余地的铁将军,我又读了起来:“听到……”朱老师又一次打断了我,“读的太快了,慢点。”现在单单只是朗诵呀,怎么就这么难呢?快也不行,慢也不行,究竟该怎么读呢?这是朱老师一手拿起稿子, 一手用笔在稿子上画了很多小圆圈和竖线,跟我解释了一番,小圆圈要重读,竖线要停顿,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诵读了起来,这次总算好些了,朱老师舒展开了眉头,神情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可是以后的练习还是错误百出,不是声音太小就是没有感情,不是语速太快就是太慢,怎么都不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回家后,我让妈妈当评委,我在妈妈面前读了一遍又一遍,妈妈和朱老师一样,不是嫌这个,现是说那个,反正怎么也过不了关。我天生不愿服输,就牺牲了所有的休闲时间对了镜子叽里呱啦得练习,练习……
比赛的日子很快来临了,我登上舞台的时候十分紧张,随着音乐,我慢慢进入了最佳状态。演讲结束了,只听见台下雷鸣般地掌声,获得四年级组第一名,我的心像吃了蜜那样甜,觉得我吃的苦换来成绩是值得。
我叫冯启航,我爱写书法,我能写一手好字,还有一段故事呢。
一开始,我不怎么想学书法,可有一次在考卷上发现扣分制。于是,我就听从了妈妈的话,上了书法班。老师姓“陆”,一开始,我有点儿怕,可看到陆老师慈祥的.笑容时,我逐渐对他有了好感。
陆老师的课有三个小时,前一个半小时让我们自由练毛笔字,他就挨个查看我们写的字。看到我时,说:“你怎么这样握笔?”说着便把我的手和身体凑近了一点,把大拇指从食指上挪了下来,“这样才对嘛!”后一个半小时是练习硬笔字。可是,没几节课,我就向妈妈抱怨道:“妈妈,太累了,我不想学了!”妈妈却说:“有能力的人才能有出息,学好将来肯定有出息。”于是,我继续学习书法,字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记得有一天,陆老师对我说:“冯启航,我已经帮你报了书法比赛,你回去练‘为国为民’这四个字,下次来我这儿写,我帮你交上去。”我不禁吓了一跳。回家后,我马上练起了书法,每次练一个小时,直到手发酸发麻才停。到上陆老师课的那天,我的小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我用紧张发抖的手拿起笔,认真地写起来,不一会儿,我就写好了。陆老师进来看我写得怎么样,他对我说:“这个‘为’应该用繁体写,而不是用简体写。”然后在纸上写了一下,说:“你把临摹的纸放在下面。”说完就走了。我小心翼翼地重新写,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不知不觉,陆老师笑了笑对我说:“写得不错!”接着我把作品放了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联合晨会上,校长报到“冯启航”时,我紧张得不敢吱声“优秀奖!祝贺!”校长喊道。“太棒了,我得奖了!”我激动地叫道。
我为我能写一手好字而自豪!
一提到绘画,我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自豪。
在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同学自己出黑板报,选谁呢?徐老师让我们民主选举。我周围的同学都知道的画画的很好,于是极力推荐我,“不行,我不行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开心极了,也期盼徐老师能选中我。我的心紧张的怦怦直跳,感觉脸在发烫。在众多的候选人中,我和周伊凡的票数最多,徐老师让我们画一副自己最拿手的画给她。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画画,线条画了擦,擦了画,颜色是挑了又换。
下课了,徐老师走过走廊,我跑上去信心满满地递上我画的图画。一个中午,我都没有心思在走廊里玩,总想着画画的事,猜测徐老师会选谁呢?
终于,徐老师严肃地走进教室,我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像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徐老师看。
“苏逸岚和周亦凡画的画都非常好看”我一阵兴奋,太好了,看来徐老师也喜欢我画的图画。“但是我只能选一个同学,苏逸岚你做周伊凡的助手吧,怎么样?”
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默默的同意了,其实都是帮班级做事嘛,没什么的。
每次出黑板报,我和周伊凡一起画图,有困难一起解决,感觉挺好。每期的黑板报可都有我的功劳呢,一想到能为班级争得荣誉,我心里一直很自豪。
夜更深了。隐约能听见手表的“嘀嗒、嘀嗒”声,我躺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明天,我们就要回家了,当太阳的光芒再照射大地的时候,意味着我们就要回到分别了十几天的家,也意味着我们的军训生活的'结束。心情千万种,喜?忧?不知道。我望了望在对铺床上也同样睡不着的班长,借着朦胧的月光,我隐约看见她的眼一眨一眨的,忽然,一滴晶莹剔透的东西从她的眼角,直顺脸颊掉下来,在枕边摔成了几瓣,消失了,那是什么?是热泪!我顿时心中一惊:班长也在想家吗?还是,她也在留恋和我们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是啊,那确实是一段不平凡的经历,现在想来对我的未来有着深远的影响,无论天涯海角,我也会永远珍藏在内心的深处,此时此刻,仿佛又回到那段日子……
早上,当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宿舍里就热闹起来了。“起床”,一向严厉的班长边吹哨子边喊,“十分钟后楼下集合。”“天!”就十分钟,我在家时至少得要半个小时,十分钟只够我去个厕所。”“就是嘛……”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叫开了。但这毕竟是命令,说归说。
十分钟后,我的天!这群兵:有帽子戴歪的,有扣子系错的,有的穿着拖鞋就下来了。“回去。十分钟后再下楼集合。”她的语气很轻,但又很重,记得她望着我,当时我的心“怦怦”乱跳,生怕她挑我的毛病。
太阳越来越高,这山里的鬼地方也越来越热,没遮拦的阳光把水泥地面烘烤得烫烫的,我感觉浑身的不舒服,一身迷彩服紧贴在身上,身上散发着汗臭味,头发像刚洗过,湿湿的,汗水在身上脸上流淌。有一次,蚂蚁顺裤腿直往我的身上爬,我赶忙用手去拍,这时,班长大声嚷“要动,打报告!”紧接着,她让我一个人在别人休息的时候拔军姿,那次,我破天荒地没有哭,因为我已开始慢慢接受班长的冷漠和这灼热的太阳,反
而很坦然,也就是那一次,她教会了坚强,告诉我什么是命令和纪律。
中午,吃午饭只有半个小时,班长让我们每人吃一个鸡蛋,我生平最讨厌鸡蛋,在离开饭厅时,故意把鸡蛋丢在那儿,让同学扔掉,碰巧被她发现,她大声斥责那个同学,并让她把那个鸡蛋带回宿舍给我。我当时很不服气,不就是一个鸡蛋吗?她在晚上开会总结时,还特意批评了我,但我终究没有和她顶撞,因为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父亲般的严厉和慈爱。
“班长,你想家吗?”晚霞映红了我们的脸,也映红了她的脸,“想啊,喂,我说你们干嘛问这些幼稚的问题,我在你们心中是个不想家的冷面人吗?”“您对我们很严格,军训这段日子里,我刚开始很讨厌您,后来又把您看成父亲。”我笑着说,“不过,通过军训,使我们也明白了好多,我们学会了正确的坐立行走,学会了节约粮食,学会了能忍则忍。”班长听完,“扑哧”一声笑了,同学们也笑了。“那,你们见到父母想干些什么?”“我希望父母不再处处呵护我,而是夸我一声‘长大了’。”另一位同学说。班长又笑了,夕阳把她的头发染成了红色,大约那时,我明白了当兵的自豪和她教我们唱的“当兵一辈子不后悔”的真正意义,使我们领略到了女兵的风采。
“班长,您睡着了吗?您可以告诉我们您的地址吗?我要给您写信。”一位同学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望望窗外,夜更深了,今夜弧星闪耀,忽闪的星星闪耀着我们对未来的向往与追求,寄托着对高中生活将要开始的激动。然而,心头也萦绕着一缕缕与这楼,这班长依依惜别的感情,像军训前刚离开家时一样。
军训生活,令人难忘,因为那是我的中学时代的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一种永恒的回忆。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小时候,母亲和我形影不离,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母亲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总是会对我说那一句话……
运动会时,所有家长都来为自己的孩子加油,但我妈妈却来得比较晚,我以为她不来了,我焦急的心情难以抚平,这时,妈妈来了,她对我说了一句加油,让我快回去比赛场地,我不舍得与妈妈分开,但还是走了。到我比赛的时候,我总是能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听到那熟悉的加油声,在普通人眼里,这不算什么,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在我身边,喊着加油。
考试前,她每次都起得很早,就是为了做好可口的早餐,每次都要把我送到校门口,还要看着我进去才会走,这还是我有一次无意中发现的。我望着她那背影,渐渐远去,可就当我准备回过头时,她也发现了我,并喊了一句加油,我的眼圈顿时湿润起来了,一滴豆子般大的泪珠从我眼里流出,但是我又忍了回去,假装充满自信的嗯了一声,就回过头继续走了,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倾盆而去,就像下雨一般。我觉得这一声加油不只在我耳朵里,也在我心里永久的喊着。
在我跌倒时,妈妈在远处望着我,喊了一句加油,我坚强地爬了起来,飞速投入到了妈妈的怀抱,多么温暖啊!我又哭了,过了几天,妈妈病了,不能再送我上学了,她望着我,对我说,要好好读书,正当那句加油快要从她口中说出来时,我坚定地对妈妈说:“加油!”她望着我笑了笑,让我快点去学校,不要迟到了。在我背过身的时候,我哭了,是面带微笑的。
妈妈,在你每次喊加油的时候,就算结果不称人意,但你也会对我说加油,谢谢你!但正因为你的这句话,成为了我勇往直前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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