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盼来了我期待已久的暑假。走出学校我就想一只脱笼的小鸟,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第一天,我习惯性的很早就醒了,以前我总向往只要我每天早上一起来就能看见灿烂的阳光,我就会感到快乐幸福。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会迫不及待地打开窗帘,走进阳台,呼吸新鲜空气,听着小鸟的欢叫,闻着小草的芳香,感受着凉爽的风,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行人,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可每天光顾着赶往学校,哪有心情享受着清新的空气。
拉开窗帘,树枝上的鸟儿向我问好,草儿向我点头。这时候我发现东边的天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火球。那火球红的耀眼。美好的一天也拉开了序幕。
刚开始几天,我真是快乐自由的不得了。没有每天必须交的作业的约束,也没有天天被叫去办公室挨批的苦恼,更没有每天为了不会迟到天还没亮就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好。
每天睡醒了就看看电视、玩玩电脑,天天如此,可暑假刚刚过十几天,我却开始盼望开学了。这与以前盼着放假刚刚相反,现在反而觉得在学校的生活比较有趣,要知道,我的暑假太平淡了,平淡到像一杯装在玻璃杯中的白开水透过玻璃杯,一眼就能看出,里面只是开水而已,没有一点盛红酒的高脚杯想象力。
我花了三天两夜的时间终于把我4本作业给消灭了。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呢?
我盼望着开学,盼望着回到课堂,回到我们那个大集体。可是那样我又得开始每天天还没亮就得赶去学校,过着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又得为了赶到学校来不及吃早餐,饿一上午。暑假真是令人欢喜令人忧。
枝繁叶茂的大树想去远方,又或热情洋溢的人想让人生熠熠发亮。 却往往忘却自我的力量。
大树只想借外物之力到达另一个境地;所谓青春年少也只不过依靠着周身的真实支撑。 我们总寻求寄托,摒弃实践;总沉迷幻想,忽视作为;总着眼外界,无睹内在。 理想的寻求与达成,终究回归于自我饱含深情的起点,对自我的思索与发掘,对自我的革新与创造。
无数人却败给了内力。
对己身不满,然后是无声的控诉与无可奈何的归于平静;对社会持异,改造人世的理想最终又被悄无声息地否决,再又回到对暴烈摧残生命的默许,对性别不公之象的熟视无睹,或对《熔炉》、《素媛》事件持续发酵的司空见惯。
大多时日,大多数人,坚信自身力量的微乎其微,执着于自身对理想的无能无力。 然而,正如大树冲破阻隔,凭己之力去往远方,芸芸众生间,亦有不懈于梦,无愧于心的人们,夺得了潜在的力势与优长,达到了心之所向。
听伊迪丝唱《玫瑰人生》,146厘米的个子,带她穿过了废旧的巴黎老巷,逃过了父亲的谩骂,避开了曼哈顿的繁华,皆因在音乐中觅得了梦想的真谛。
读柴静《看见》,她说,我们浑然难分,就像水溶于水中。纷繁的乱象与缺失关照的弱势群体,她将自己作为发力的来源与希冀的个体,将镜头深入山间树林,深入被黑暗笼罩的生命,终于寻获心之所想。
看约翰·纳什《美丽心灵》,数学家与精神分裂,不可思议的激烈碰撞。但他未曾屈从于现实,三十年,三十年对数学的热爱与往复的搏斗,他以自我无可匹敌的'顽强与坚忍,战胜了所有喧嚣。
漫漫岁月,从个人到群体,从滔滔黄河之水到遥远深蓝的爱琴海之岸,浮于表层成为现象武装,当点到即止化为惯常思维,自我改变与自我追寻便显得稀缺,弥足珍贵。 追,如霍金以病残之躯写成《时间简史》,靠《万物理论》;去发扬优长,如简·奥斯汀以细腻温和笔触力被封建屏障。
如大树,不仅是自我念想的实现,它的种子已在各个角落生根复蓬勃生长;如平凡又伟大的个人,柴静,纳什为梦想所贡献的,亦生长成人类社会的宝藏。
正如法国诗人兰波在其《深谷睡者》中所写,闪烁的太阳已越过高傲的山峦,幽谷中的光点有如泡沫浮泛。
以我之力,追我所愿,挣脱世间繁杂的禁束,去往内心无垢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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