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竹,是禾本科的一个分支,分布在亚热带地区,又称竹类或竹子。有低矮似草,又有高如大树。通常通过地下匍匐的根茎成片生长。也可以通过开花结籽繁衍。
为多年生植物。有一些种类的竹笋可以食用。为高大、生长迅速的禾草类植物,茎为木质。分布于热带、亚热带至暖温带地区,东亚、东南亚和印度洋及太平洋岛屿上分布最集中,种类也最多。竹枝杆挺拔,修长,四季青翠,凌霜傲雨,倍受中国人民喜爱,有“梅兰竹菊”四君子、“梅松竹”岁寒三友等美称。
中国古今文人墨客,嗜竹咏竹者众多。竹是由笋长成的,而笋又是由地下竹鞭萌发出来的。竹鞭,顾名思义是像鞭子一样的竹子—一节套一节,节节相连。竹鞭安静的躺在土壤中,吮吸着大地母亲赐予它的养料,迅猛的生长,拼命的发芽;与此同时,竹鞭两侧又滋生出许多地下侧茎,蔓延到周围的空间,迅速发芽、成长。所以我们很少看到单独的竹子或两三株的,映入眼帘的都是片片竹林,这正是因为竹鞭在地下连绵所致。竹林的形成用“本是同根生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笋是竹的幼体。它生长在地面或躺在土壤中,外壳呈黄褐色。如果剥开外壳,可以见到乳白色的笋肉,成卷状,一层套着一层,围绕笋心,逐层向上,笋肉也逐层变薄,与笋尖处和为一体,宛如玲珑剔透的宝塔。过了立春,雨后春笋踏着轻盈的脚步而来,清新、水灵、明媚。春笋最嫩、最鲜,爽脆更是得自天成。所谓“尝鲜无不道春笋”。
当年连唐太宗都对春笋朝思暮想,着迷“鲜镜”,每年春笋上市,还要召集群臣共赴笋宴。冬笋是冬日藏在土中的毛竹笋。两头尖似小船,肉色乳白,壳薄质嫩。虽然冬笋资格老,可鲜嫩度不打折扣,身价往往比春笋高那么点。竹子有较高的实用价值和经济价值。大家坐的是竹椅,吃的是竹笋,躺的是竹床,垫的是竹席,住的是竹棚或竹楼…竹子全身都是宝,在医药方面用途极广,嫩竹叶、竹茹、竹沥、笋壳…都可以入药,对一些疾病有着一定的疗效。人们的生活离不开竹子,就像古人说的:“居家不可无竹。”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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