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牙因为有了子期,才共同演奏了心灵之曲《高山流水》,千里马因为有了伯乐,它才有了前进的动力。要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人生就是一次次地与机遇遇见,有一次次与它错过而结下或多或少的遗憾。在遇到那个对的机遇之前,请展示你自己。
帕瓦罗蒂是著名的男高音,他来中国选拔人才,在那么多有影响力的音乐家儿女演唱之后,他没有发现一个好声音。直到窗外传出一个高亢而又嘹亮的男音,这时吸引了帕瓦罗蒂的注意,一首《今夜无人入眠》已深深震撼了一个人的内心,像一棵种子深深扎根在帕瓦罗蒂心中,最终他获得了出国深造音乐的机遇。
正如帕瓦罗蒂成功一样,他说“我的成功在于我在不断的选择中选对了自己施展才华的方向。”人生需要选择,特别是机遇到临的那一刻,它并不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那样回显得毫无挑战。机会永远是给那些准备的人的。适时地展现自我,只要有实力,终有一天伯乐会垂青与你的。
这让我想起了市井词人柳永,暂且不说他的身世,在我的印象中,他没有苏轼、白居易因政事不顺而求文心,亦不像李白、陶渊明那般求政不得而求山水,更不像孟浩然那样躲在终南山里窥京城。他低吟浅唱着,那时展现自我的机遇只有做官,但因各事不顺最终地只做了一个小官。他不是没有选择机遇,而是生不逢时。这样一对比,现在的我们显得无知又懵懂。在机遇面前不懂得如何推荐自己。推荐是一种态度,在芸芸众生里脱颖而出,除了实力还有态度。
相比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代里,当那些或大或小的机会降临在我们面前时,我们总会少年老成地说要做个低调的人,把机会留给别人。事实上,我们真的甘心做绿叶而为了衬托别人么?我想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沈从文先生如水一般兼容并包的性行,也没有苏东坡那般放浪于形骸的豁达乐观。我们只有抓住机会,像蜗牛般一步一步往上爬,才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什么东西?我抬起头一看,是人类!拿枪的人类!“有熊!”我将他打翻在地,匆匆逃出树洞,“抓住那头熊!”
再见了!我温暖的树洞!人类马上追了上来,我飞速奔跑,终于摆脱了那些人类。这可恶的人类,这星期我都搬了四次家了,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咕噜噜。”肚子饿了,得去找吃的了。走着走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出现在我的视野,好久没见到这么清澈的小河了,抓鱼去喽!我发现了一条鱼,便蹑手蹑脚地往那鱼走去,眼看就要抓到了,“啊!”一声叫,鱼逃走了,“熊!有熊!”有人类,我马上逃跑。很快,又是一群拿着枪的人类,“抓住那头熊!”“不要追了!”我一声咆哮,可人类听不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再跑,没命地跑。“是上次那头熊!”这次不能让它跑了!”有个树洞,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钻进树洞,祈祷人类没发现,可他们还是发现了。一个人类闯了进来,我将他打翻,又跑了出去。“抓住那头熊!”“砰!砰!”枪声响了,我只感觉眼前一黑。
睁开双眼,我在一个大铁笼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咆哮着,“安静!叫什么叫!”我仍咆哮着,“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我的毛发,接着,我倒在血泊里……
人类啊,请放过我们,给我们一个舒适的家吧!我们再也不想听到那句“抓住那头熊!”了!
在全世界都在谈论女性主义的情况下,中国近期的电影却鲜少涉及这一主题。中国没有女性主义吗?《七月与安生》还有目前没上映的《我不是潘金莲》甚至《大鱼海棠》都有涉及到女性主义,但是无一例外,这些电影的女性主义视角并不突出。
所以,今晚,我们来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谈部老电影。
《大红灯笼高高挂》电影改编自苏童的中篇小说《妻妾成群》。
“红灯笼”这一意向贯穿整部电影的始终,可见,其象征意义绝不简单。影片中,每当红灯笼被点亮,被挂起的时候,就意味着有新人要进入这个院子了,意味着有人要得宠了,有人可以点一份自己喜欢的菜了,同时也意味着有人要失宠了。仅仅一个红灯笼,却几乎牵扯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大院中所有女性的神经,此时的它代表着权利,代表着地位,就是不像红灯笼。
红色给人的感觉是热烈,是激情,是情欲。影片中,只有被陈老爷点中的院子才可以点红灯笼,陈老爷的到来意味着性,而红灯笼就是一种无处不在的性暗示。在这种暗示下,女人不得不顺从男人,因为男人决定着女人什么时间可以有性,什么条件下才可以有性,女人在这种压抑下渐渐沦为男性的玩物,而在以陈老爷为代表的男性眼中,院中女人确实只是性玩物而已,因此,雁儿活着陈老爷可以明目张胆的占她便宜,雁儿死了陈老爷连见都没见一面。对于男性来讲,薄情是生理决定的。
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就是高高挂起的性,大家心照不宣,却又无人不心知肚明。在这种直指女性的暗示下,女人在这个红灯笼下变得一丝不挂,其自尊也被一点一点燃烧殆尽。红灯笼凭借着男人的特权愈加鲜红,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只能“以色事人”,只能“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性压抑压抑的绝不仅仅是女人的本性,还有女人的尊严、善良。从这个角度看《甄嬛传》,后宫的争斗就更好理解了。
南唐以来,女性的另一苦难就开始了,那就是裹小脚。几千年以来,脚成了另一束缚女性的工具。电影中并没有涉及裹小脚的画面,但没出现就意味着男性不再关注女性的脚了吗?当然不是。
颂莲刚刚入府,迎接她的不是老爷,而是捶脚。捶脚那在陈府可不是小事,在他们的规矩里,脚要被精心缝制的红绸子盖好,就像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外人可是不可以看见的。捶脚有专门的人服侍,有特制的工具,它会发出急急令般的声音,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见,可见其待遇级别之高了吧。所以,就连受过新式教育的颂莲也被其俘获了,为了捶脚,她绞尽脑汁,耍尽手段。在某些情况下,人性的恶显露无疑。可悲,可叹。而回想颂莲刚入府时,陈老爷是怎么给她解释捶脚的,他说:“女人的脚捶好了,才能伺候人。”哈,原来还是脚。
当女人的脚被一层一层裹上,女人行走甚至站立的权力就已经被剥夺了,一个不能站不能走的女人除了依附男人还有别的选择吗?而当影片中的女人越来越依赖于捶脚时,其命运也在那一声声急急令般的捶脚声中越来越无法被自己控制。
“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成的。”波伏娃的话今天看来依然不过时。电影唯有比生活更真实,才会更有力量。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