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那是我刚升四年级的时候,稚嫩的我比较散慢,屡次违犯校规,老师似乎也忍不住发泄她的怒火,把事情告诉了我的家长。
放学以后,我迟迟不肯回家,在空旷的公园门口转了几圈,表现我无比的`失落。直到天黑了,我才灰溜溜地溜进家中。
我猫着腰,轻轻地打开房门,脸上挂着一副上战场时的表情。心里想象着进家门时父母脸上严肃的表情,想象着爸爸气的通红的脸和妈妈放大了的瞳孔,心里不知有多怕。
我进了门,见了爸妈正在看电视,望着爸爸比较开朗的表情我放松了许多,正要溜到自己的屋里,只听爸爸说:“曹福程,过来下盘棋吧!我心又绷紧了,这个时候,爸爸怎么会找我下棋。
我望着爸爸深褐的脸,嘴角微上翘,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仿佛干了沉重的活一般。两只眼虽小,却透出了严肃的目光。而我则是感到深深地恐惧。
我爸爸先出招,我虽然比爸爸棋艺高,但由于我心不在焉,最多只能下个平棋。但爸爸的攻式凌厉,逼的我无路可走,我只得凝神对弈。只过了五分钟,场上局面起了戏剧性的变化,爸爸的军队节节败退。正在要输之时,爸爸拿起马来隔千里之遥,“啪嗒”把我的老将吃掉了。
我叫道:“你耍赖。”但爸爸毫无惭愧的神色,爸爸说:“只许你犯规,就不许我犯规一次吗?”哦,原来爸爸在借棋发挥呀!爸爸说:“棋盘就是你的校园,你屡次犯规,就如我犯规是一样的啊!”我听了豁然开朗,对呀!我为什么要犯规呢!从此,我就再没让老师操心,再也没犯过校规。
爸爸是引导者,他引导我走向光明之路,宁愿“拼却老红一万点,换将新绿百千重”父亲的用心,可谓良苦啊!
我和阿姨的女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吃饭一起吃,玩耍一起玩。可那次,我妈妈买了一个美丽的大布娃娃,我十分喜欢那只娃娃。一次,我和阿姨的女儿一起玩,可到了下午,娃娃忽然不见了。我哭得像是要把房间给淹没掉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东西就摔,气得直跺脚,地板都要被我给踩踏破了。我心想:是不是阿姨的女儿偷的?为什么娃娃丢了,她一点都不伤心。我转过身,便用带着的哭腔的声音对她大声叫喊:“你为什么要拿我的玩具,还给我!还给我”我的.声音渐渐弱下来,那时的我已声嘶力竭,没有力气了。这时,我发现她的脸红了,滚烫的泪珠从眼眶溢出,慢慢地流到脸颊上。她呜咽着委屈地说:“我没有拿你的娃娃,是是小狗狗,是小狗狗叼走你的布娃娃!”,“你骗人”我几乎是吼着说。她转身走回自己家。过了一阵子,我的心情逐渐转变回来。无意中,我在给小狗狗喂食的时候,发现我的娃娃躺在狗窝里,破旧不堪。我才发现是我错怪了她,我后悔极了。当我要去跟她道歉时,才得知她们已经搬家了。我沮丧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如今,我再也不能跟她道歉了。这事,我们的友谊破碎了,为此,我对她示以深深的愧疚。
在我记忆的长河里,有酸、有甜、有苦、有辣,就像天上的繁星,有的光彩夺目,有的黯然无色
有许多事都因时光流逝而变谈了,可是这件事,我却不能忘怀。
清楚得记得,冬至那天,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装,上着风衣,下着紧身裤,还有一双新买不久的短皮靴作为自己的行头。一大上午的时间自己也就只忙了这些,为自己的打扮弄得整洁干净一点,而后,庄严地去一个距丰城有着十一里路远的村庄,去见一个我未曾见过一面,但熟之不能再熟的故人——父亲。是的,说起父亲,最初的熟悉,仅仅是从母亲与外婆口里得知,父亲早年患病,长期以来靠药物支撑身体,在未与母亲认识之前,父亲就已是如此,而父亲与母亲在一起两年时间,第二年七月央,天气骄阳似火,热风吹发,父亲因了一次上山欲到友家拜访途中不慎病发,那时的自己也还是个未满四月的婴儿,对于父亲,全然不知。只是在我初中毕业后,才听母亲第一次讲起,才知道,父亲已离别自己多年,且他的路程永远没有一条可以回归家的路,也是离开的瞬间,他便留了我和母亲在人世里漂流、行走,甚至是,还为来得及听我开口叫一声“父亲”,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什么也没有留给我和我的母亲,除了那一所和三伯一家四口共居的老房子以外,其他的,还真没有。不过,父亲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那半边老房子,也随着他离去后不久,随之让三伯一家给想尽办法占去。
没有了房子,便没有了可容我们栖息、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地方,因而同年八月,母亲把父亲后事妥善处理好后,决定带我离开了自己的家,离开了那一所有关父亲曾经存在过的老房子,离开了那一个曾经有着父母亲欢声笑语的村庄,同是一个有雨的日子里,母亲孑然一人抱着尚在襁褓的我,在雨的飘渺里,孤独无助地离开了,那情景,我幻想了多遍,每一遍都是母亲依依不舍的身影,每一遍,都有着父亲所寄托雨下那莫大无声的悲痛,到最终只得无力的遗留于那一日,那一幕的雨中。想来,应是他向我们做得最后一次呼唤,可惜,母亲没有回头……
时光如箭,光阴如梭,不想一眨眼间,竟是二十年风雨,二十载春秋已过,不知不觉间,岁月就已学着在窥见母亲耳鬓的那几根银丝之时,以掩人耳目的姿态,悄悄地变得淡泊、安稳,而如今,我也是长大成人了。事隔多年,对于父亲,我从小就那么好奇,那么乐于怀念,尽管我和父亲之间没有存在过一片刻的记忆,但就是那么好奇,好奇他的样子,好奇他的声音,更是怀念着曾经有他陪伴母亲身旁的味道。而一切正如,往事已过,风在,云在,唯有人不同。
每一年的清明或者冬至,我都会赶回母亲的身边,问一句老到不能再老了的话。2014年12月22日,那次回来,我同样问了母亲我以往去看望父亲时会问的那句话:“母亲,你陪我一起吗?”母亲总是回答到:“不了,你去就好了,代我向你父亲说说话吧。”我非常理解母亲,她心里痛着,恨着,不管这二十年来母亲有多少思念,但旁人提起父亲,她是悲伤的,那悲伤,也仅仅限于午夜梦回时她独自一个人体会。我没有再多问一句,自己穿好衣服鞋子,转身背对着母亲,轻轻掩上了母亲的房门,独留母亲一个人望着窗外下落的雨,任她自己不言不语。离开了母亲,我带着思念,带着其他那么一点情绪,坐上了一辆开往父亲老家的大巴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就下了车,撑开雨伞,徒步了一会,进了村,直奔父亲的\'墓碑所在地方,没有选择去问候于任何人,哪怕是那些叔叔伯伯们,我也无心去拜问,不想母亲的后半生因了我沾染到一丝忧伤。
雨还是下着,只不过比来时下得小点、慢点,而来到父亲墓前时,触目可见其杂草乱生,树叶满地,我来时的衣服上也已是黄泥点点了,这一番看望,算来,还是不免有些乡愁的感觉在内心涌动,因了这一路湿涩,因了这雨。此刻,面对父亲,我有着一生的遗憾和满心的想念,父亲走了,母亲一天天老了,不过多久,我也要离开母亲了,对于我,时至今日,还未曾知道那个属于家的温暖,是怎样的一个气氛。从小便认为,在我心里,父亲应该是一个严肃庄重的人物,有责任有担当,对母亲,应该总是一双充满爱意的眸子。只不过,一切都只是我的认为。就像现在,我认为父亲在我身边,和我正说着话,我也急切得代母亲问候了他,双方都说着“我很好,不必挂念!”带着浅浅的笑意,时间终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是帮父亲处理了一下杂草,最后在墓前点了鞭炮,向父亲道别,起身往回路走去,孤单的身影,拉长了一帘雨中的思念和一个时光深处的故事,有些情绪,总是无声无色。
的确,父亲就是我的故人,熟到不能再熟,亲到不能再亲,但我与他却是从未见过一面,哪怕一面也没有。那一日的看望,我没有很深的伤感,比起初听见母亲说起父亲时的伤痛,真的淡化了许多,只是经年冬至,天犹寒,水犹寒,雨犹来……
六十年前,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一队又一队的美国与英国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向前方的碉堡冲去,一个接着一个的战士倒下了,仍然有人呐喊着向前奔跑,片刻,鲜血染红了整个海滩……
六十年前,苏联,斯大林格勒,前线,一辆又一辆的卡车载着刚从训练营里出来的新兵,军官在车上喊着:“我们不需要活着的逃兵!”话音刚落,就有一枚弹片击穿他的头颅。新兵们被赶下车,有的人拿到枪支,有的人则只拿着子弹,扩音器里不断地重复一句话:“没有拿到枪的,跟在有枪的后面,有枪的同志牺牲了,没有枪的同志就拿起他的枪,继续冲锋……”
六十年前,中国,东北,某个村庄,晚上,一名光着膀子的中年人扶正了挂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的带子,转过身对着一群村民,其中有十几岁的小伙子,也有头发斑白的老者,他们同样背着大刀。那中年人说:“都没让家里人知道吧?”众人都沉默不语,中年人把手一挥,“那走吧。”半个时辰后,日军基地里惨叫声、枪炮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月光映在刀刃上也有了悲愤的色彩,随着刀的挥动不停地闪耀。随着最后一声枪响,再也找不到地面上的月光……
战争,除了死亡和毁灭,什么都不能带给我们。战争给我们留下了惨痛的记忆,也留下了英雄,为了正义与和平而献身的英雄,我们无法忘记,忘记战争,忘记死亡与毁灭,更不能、不应忘记战争中的英雄们,是他们结束了战争,停止了毁灭,用他们的死亡,代替了别人的死亡。
战争结束了,就让我们来纪念沉睡的英雄。
六十年后的今天,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当年在此浴血奋战的老兵,穿上了挂满勋章的军装,走在路上,人们向他们喝彩,为他们欢呼,同时他们也发现,老兵们的笑容如此沉重……
六十年后的今天,俄罗斯,莫斯科红场,这里是庆祝,或许应该说纪念二战胜利六十周年的主要场所,来自全世界的英雄们,受到各国***尊敬、赞颂。
六十年后的今天,中国,东北,某个小镇,一个班的学生,在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纪念碑下,老人讲述了当年自己***敌、幸存、逃脱的经历,依然是激动不已,他唱起了那首令他热血沸腾的歌:“大刀向敌人头上砍去……”学生们流泪了……
纪念,为了不能忘记的过去。
花园里有一个亭子,亭子旁边有一个细长不大的水塘,塘上有一座小桥,通往亭子。塘的四周用铁丝做成了不高的围栏。塘里的水很脏,变了颜色,要是在夏天,还会发出臭味。由于水不干净,看不清水有多深。水塘的中间有一个小岛。窄的地方小孩能跨过去。
我们顺着小桥走到亭子里,玩了一会儿。弟弟站在亭子的\'凳子上,翻到铁丝网的柱子上,跳到小岛上去。妹妹绕过亭子,跨到小岛上去。我也绕过亭子跨了过去。不一会儿,我翻到了栏杆外,扒着栏杆,看别人玩。正玩着,弟弟忽然来抢妹妹手上的瓶子,妹妹往后一退就掉到水里去了。她从水里挣扎着站了起来,幸好水不太深,只淹到她的脖子。她惊慌的大哭大叫,一边大声的喊:“姐姐,姐姐……”,一边拼命的往塘边爬。我赶紧跑到铁栏杆边靠着栏杆伸手拉住她,把她拉了上来。妹妹的衣裤,连头发都湿透了。弟弟吓得像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见妹妹爬出来了,弟弟也跟着出来了。
我牵着妹妹的手,冰凉冰凉的,这是最寒冷的冬天,妹妹全身抖动着、哭喊着,我们来到门前,可是开不了门。这时一个老太太倒垃圾,赶忙来帮我们开了单元门,并把我们送上了5楼。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好几天,可是却常常出现在我的眼前。它教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不要到危险的地方去玩,幸好那天的水不深,否则不光是妹妹,连我和弟弟也可能丧失性命了。很多小孩,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失去生命的。我相信,不管多久,我都不会忘记这件事,珍惜生命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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